『上海的文學尤其是小說,對這樣一個時代的描述是不充分的。』在第二屆上海青年作家創作會議的第一場對談中,著名作家孫甘露一針見血地指出。昨天舉行的這場對談,雖然主題為『故事鈎沉與城市史詩』,卻激發了人們對於未來上海書寫的想象。
近來上海文壇頗為熱鬧,無論是陳丹燕的【成為和平飯店】,小白的【租界】,還是金宇澄的【繁花】,都以上海作家特有的細膩綿長的筆觸描寫這座城市,引起文壇的廣泛關注。但這些小說都無一例外地瞄準過去的上海,充滿懷舊的氣息。記者注意到近年有關上海的作品甚至很少會寫到1990年代之後。 孫甘露昨天說,上海文壇正處於一個『懷舊時期』,此間產生的小說總不約而同地將上海與張愛玲、咖啡館等其他符號聯繫在一起。『我們經歷了某一個時期,上海的某些東西從那時開始停頓下來,所以在1990年代,上海懷舊熱的出現是有一些原因的。』但問題是那些都是幾十年之前的上海,今日的上海不僅有小資情調,也更有許多複雜的新面貌,而這很少出現在當今上海作家的筆下。 這種情形多少讓關註上海文學的人們有點不滿足。孫甘露就直言,相比較於懷舊,他更傾向於『更有活力、更複雜、更矛盾重重的未來上海』,『今天的生活,把所有人像攪拌機攪在裡面,每代人都應該有自己的東西。』 較之總不忘『時時顧盼』的上海中生代作家,上海的新生代作家倒是比較熱切地在書寫當下的上海。但由於閱歷等原因,這些青年人筆下的上海還缺乏一種深度和廣度。記者 酈亮 來源:上海青年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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