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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經】究竟是誰寫的(3)

國學新聞| 學術動態

2012-5-8 14:59| 發布者: 對酒當歌| 查看: 1789| 評論: 0|來自: 中國網文化中國

摘要: 二、卦辭的作者是周公 卦辭定型的上限是成王時期,因爲其中有『康侯』,古『康』字,也作『唐』字。周代的康侯無論是衛康侯還是『唐侯』都是成王時所封。卦辭的作者不明。相傳文王制卦辭、周公制爻辭,不確,文 ...

二、卦辭的作者是周公

卦辭定型的上限是成王時期,因爲其中有『康侯』,古『康』字,也作『唐』字。周代的康侯無論是衛康侯還是『唐侯』都是成王時所封。卦辭的作者不明。相傳文王制卦辭、周公制爻辭,不確,文王作卦序和卦名,周公作卦辭倒是有可能。

清華簡【耆夜】記載:

武王八年,征伐耆,大戡之,還,乃飲至於文太室。畢公高爲客,召公保]爲介,周公叔旦爲主,辛公甲爲位,作策逸爲東堂之客,呂尚父命爲司正,監飲酒。王夜舉爵酬畢公,作歌一終曰【樂樂旨酒】:『樂樂旨酒,宴以二公。任仁兄弟,庶民和同。方壯方武,穆穆克邦。嘉爵速飲,後爵乃從。』王夜舉爵酬周公,作歌一終曰【乘】:『乘既翼,人備余不胄。組士奮甲,∶裰秀。方壯方武,克燮仇讎。嘉爵速飲,後爵乃復。』周公夜舉爵酬畢公,作歌一終曰【PP】:『PP戎服,壯武赳赳。宓情謀猷,裕德乃就。王有旨酒,我憂以浮。既醉又侑,明日勿。』周公又夜舉爵酬王,作祝誦一終曰【明明上帝】:『明明上帝,臨下之光。丕顯來格,歆厥盟,於□□□。月有盛缺,歲有歇行。作茲祝誦,萬壽亡疆。』周公秉爵未飲,蟋蟀躍升於堂,周公作歌一終曰【蟋蟀】:『蟋蟀在堂,役車其行。今夫君子,不喜不樂。夫日□□,□□□荒。毋已大樂,則終以康。康樂而毋荒,是惟良士之方。蟋蟀在席,歲聿云暮。今夫君子,不喜不樂。日月其邁,從朝及夕。毋已大康,則終以作。康樂而毋荒,是惟良士之瞿瞿。蟋蟀在舍,歲聿雲徂。今夫君子,不喜不樂。日月其除,從冬及夏。毋已大康,則終以懼。康樂而毋荒,是惟良士之瞿瞿。』

由周公作祝誦可見,周公本人還兼有【禮記】所載『大祝』的職務,卦辭依月份記載祭祀和貞卜等事,並根據這些事兒的結果進而勸訓時人當如何依禮行事,正合周公的身份。

三、爻辭的作者是史籀

爻辭定型的上限是宣王時期。作者應該是史官,宣王時期的史籀最有可能。

爲什麼說宣王時期是上限呢?有這樣一些原因:爻辭中記載有『武人爲於大君』、『不富,以其鄰,利用侵伐』、『或錫之Q帶,終朝三褫之』、『不事王侯,高尚其事』等情況,這些武人奪位、爲利而侵、朝令夕改、不事王侯的隱居情況,似不當在西周早中期發生,而與西周晚期的厲王時的國人暴動、共和行政及共伯和歸隱相關。當然,也許有的學人也可以說這些情況也合乎商末周初的情況,但是,『武人爲於大君』一句,絕不是作者記載周武王伐紂一事。因爲武王伐紂,對於周人來講,是天賦其命的事。如果作爲說禮的事實論據,勸導他人效仿周武王而『武人爲於大君』,犯上作亂,這是絕對不合【周易】的禮法主旨的。從語氣上來看,這一句對舊君、新君均帶有一定的譴責意義。這一句出在履卦,而共伯和稱王元年(公元前843年而非841年)的正月,比對【周易歷算】之『【周易】原始卦序與月份對應表』正是履卦所在。然筆者在西周曆譜中所定共伯和稱王之年,並非由此確定,而是由西周青銅器曆日決定的。

【易經】成文者,即作爻辭之人,此人通曉西周卦歷,依古代曆法的官方籠斷性,必太史也。史載宣、幽年間的著名太史有二,一是伯陽父,二是史籀。伯陽父的思想與易較近,有陰陽思想。

【周書】記載:

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陽父曰:『周將亡矣!夫天地之氣,不失其序;若過其序,民亂之也。陽伏而不能出,陰迫而不能A,於是有地震。今三川實震,是陽失其所而鎮陰也。陽失而在陰,川源必塞;源塞,國必亡。夫水土演而民用也。水土無所演,民乏財用,不亡何待?昔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今周德若二代之季矣,其川源又塞,塞必竭。夫國必依山川,山崩川竭,亡之徵也。川竭,山必崩。若國亡不過十年,數之紀也。夫天之所棄,不過其紀。』是歲也,三川竭,岐山崩。十一年,幽王乃滅,周乃東遷。

伯陽父之所言,『民乏財用,不亡何待?』與易之『其亡、其亡,系之苞桑』,一脈相通。

【左傳】也記載伯陽父之語:『夫天地之氣不失其序,若過其序,民亂之也。』理論上與易貫通。唯【周易】之氣象,雖有憂患意識,然通觀之,成書時似還處於較盛之世,當爲宣王中興時。而伯陽父此人於幽王時的活動史書所記較明確,且此人已能料定西周的滅亡,非盡憂患,而是悲哀了,此人當非【周易】爻辭作者。

【漢書•藝文志】引【七略】記稱:『【史籀】十五篇。……周時史官教學童書也。』西晉衛恆【四體書勢】記稱,『昔周宣王時史籀始著大篆十五篇,或與古同,或與古異,世謂之籀書也。及平王東遷,諸侯立政,家殊國異,而文字乖形。秦始皇帝初兼天下,承相李斯乃損益之,奏罷不合秦文者。斯作【倉頡篇】,中車府令趙高作【爰歷篇】,太史令胡毋政作【博學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頗省改,所謂小篆者。』

南朝梁人庾元威曰:『柱下史。善書,師模倉頡古文,損益而廣之,或同或異,謂之爲篆曰大篆,或稱「史書」,久佚。【閣貼】載其所書六字,可見一斑。』

由此可知,周宣王時的史官史籀曾寫過相當數量的史書【史籀篇】,以之做爲史學童的教材,【周易】有可能就是因此而成文並流傳下來。

趙平安先生於【新出<史律>與<史籀篇>的性質】一文中,根據湖北江陵張家山247號漢墓出土【史律】得出結論:『把漢簡【史律】和有關傳世文獻結合起來看,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史籀篇】是當時國家考課史學童、選拔史的專用書,基本內容爲史所必須了解的一些專業知識。它作爲識字書的功能雖然不能說沒有,但至少在漢初對史的考課中,這種功能明顯居於次要的地位。』

『【史籀篇】的作者是周宣王時的太史,教授它的人身份是史官,它的學習對象是史學童,都已折射出它作爲史所必須掌握的專業知識的性質。』


來源:中國網文化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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