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時今年秋拍『百年遺墨』專場將推出『夏宗禹舊藏名人手跡』專題,集中亮相豐子愷、巴金、郭沫若、馬一浮、葉聖陶、費新我、何其芳等多位20世紀文化巨擘的50餘通信札、手稿。其中,時任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所長、文化部副部長鄭振鐸的3通信札,詳細解密了上世紀50年代定陵考古的發掘經過,將揭開一段謎一樣的歷史。
這一專題中,最為厚重的當屬豐子愷的28通書信,洋洋萬言,最為詳實。豐子愷與夏宗禹二人通信始於1944年12月,終於1965年11月,前後長達21年。此28通書信的內容中既有豐子愷於『精神堡壘沙坪垻』的創作歷程,又有他引領新文學,力推『白話文運動』的重要觀點;既有作為學生對恩師弘一法師的無限崇慕,又有作為父親對子女成長的點滴關愛。已出版的【豐子愷年譜】等文著雖對其生平交遊和創作經歷作過初步整理,但所記之事詳略不一,而這批書信無疑可以提供更多史料細節。 此外,其他名人信札的數量雖不多,但同樣具有很高的史學、文獻價值。其中,巴金致夏宗禹的2通信札,首度公開其代表作【春】、【秋】編輯工作具體細節;郭沫若的3通書信談及【百花齊放】、【蔡文姬】的編輯校對,此前並不為外界所知;定陵地宮是中國第一個也是至今唯一一個被考古學家打開的皇陵,堪稱20世紀50年代最為重大的考古發現,鄭振鐸的3通信札詳實記錄下這一驚世之舉。 據悉,夏家後人將用拍賣所得成立『夏宗禹文化基金』,致力於傳統文化的傳播。(記者 陳濤) 來源:北京日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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