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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更具宽敞的眼帘和包容肉體

国学新闻| 汉学研究

2013-11-26 12:20| 發佈者: 邵炭效梁角使| 查看: 2416| 評論: 0|來自: 光明日报

摘要: 崔溶澈赵战争画   2009年,由韩国学者实现的韩文全译本《红楼梦》(六卷本)与韩国读者见面,引起宽泛关心。这是韩国自朝鲜末期呈现的谚解本《红楼梦》之后,又一部直接从《红楼梦》原作翻译的译本,极具学术价 ...

崔溶澈赵战争画

  2009年,由韩国学者实现的韩文全译本《红楼梦》(六卷本)与韩国读者见面,引起宽泛关心。这是韩国自朝鲜末期呈现的谚解本《红楼梦》之后,又一部直接从《红楼梦》原作翻译的译本,极具学术价值。而实现这一艰巨任務的主要译者就是韩国汉学家、高丽大学中文系的崔溶澈教授。访韩期间,咱们采访了崔溶澈,听他引见了《红楼梦》以及中国学钻研在韩国的情况。

  记者:作为韩国的红学家,您从上世纪70年代就开端钻研《红楼梦》,新世纪初又着手翻译《红楼梦》,并历时9年实现。韩国人如何看待中国的这一名著,您又是如何钻研、翻译的?

  崔溶澈:《红楼梦》是理解中国人和中国文化的钥匙,但它在韩国的地位和影响不如《三国演义》等书籍。实践上,韩国读者不时很少有机遇接触到《红楼梦》,不太清楚此书的属性,更不了解它的价值所在。当我深化到这个工作中的时分,却快慰地发现,朝鲜末年高宗年间昌德宫乐善斋翻译的大量小说中,竟有《红楼梦》《后红楼梦》《续红楼梦》等一系列作品,翻译抄本262册,而这种情况不甚为中文学界所知。我就开端细心考查钻研,并延续将自己的钻研成绩在国内外发表,希望国际红学界了解《红楼梦》在韩国的传播和翻译情况。我曾在台湾国际会议上发表《〈红楼梦〉在韩国的影响及钻研》一文,也曾撰文《韩国乐善斋本〈红楼梦〉》,发表于《红楼梦学刊》,引起了中国红学界的猛烈关心。后来红学界广泛认可这部朝鲜谚解本《红楼梦》是世界上最早呈现的全译本。它的发现,对国际红学界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红楼梦》的翻译在韩国虽早就呈现,但译本不时秘藏于宫中,一般读者无缘目睹。日本殖民时期,曾有梁建植和张志瑛等红学家着手翻译《红楼梦》,并将译文连载于报刊上,惋惜都没能实现全译。日本殖民时期以后,慢慢呈现幾种翻译本,但大部分是来自日本译本的重译本,很少有译自中文原本的译文呈现。

  为了让普通韩国人更好地瞭解、理解中国,我决计开端翻译工作,把《红楼梦》引见给韩国大众。我挑选了以《庚辰本》为蓝本作出的《新校注本》(人民文学出版社),来作为译本蓝本。我翻译前八十回,后四十回则请我的大学同门、红学家高F喜教授承担。咱们希望今后可以以此译本为基础,开发各种改写本,如青少年版、简缩版、电影剧本等,或据此作出人物故事辞典、中韩翻译词典等,让红楼文化在韩国大众中遍布,为韩国人更深化地理解中国文化、理解中国人的行为模式提供一些帮忙。这也是将汉学钻研与大众文化流传相联结,促进两国人民理解的一种努力。

  记者:韩国有长久的汉学傳統,中韩两国在地理上毗邻,在历史上交换密切,互相往来绵绵始终。请您引见一下汉学在韩国的情况,汉学钻研的价值和意義。

  崔溶澈:首先要说明韩国傳統汉学和当代中国学这两个概念的不同内涵。韩国的傳統汉学,至今还存在于韩国的学问形态中。一些大学开设了汉学系,学习属性为韩国古代汉文典籍和中国经史子集。而韩国大学的中国言语文学系则在学习掌握现代汉语(普通话)的基础上,研读中国古典及现当代的文学和文化。

  汉学钻研在东亚人文学中拥有中心腸位。傳統汉学从朝鲜时期到20世纪初的五百多年来,不时是韩国人的启蒙知识,韩国学子既从中学习做人的道理、交际的礼节,也以之作为考试升官的捷径,并将其当作讨论人間与宇宙深入内涵的主要依据。但当代韩国吸收了西方教育和学科分类的制度,曾经脱离了傳統的以汉学为主的教育模式。特别是20世纪70年代以来,韩国在生活中逐渐缩小汉字的运用,施行韩文专用政策,因此对新一代年轻人来说,当代汉学属外国学的一种,应该由专家停止钻研。

  但是韩国人的这些想法在1992年中韩建交之后慢慢扭转了。现在,全国各高等学府几乎都成立了中文系(或中国学系),学习汉语的人激增,社会各阶级人士都开端关心中国,游客的人数更是惊人地增加。随着两国人民的往来越来越多,韩国人对中国文化的关注广泛进步,学界对汉学更加注重,各种汉学学会也在始终展开壮大。学者们深深地意识到,在世界汉学范畴内发展宽泛的钻研,可以加深对韩国固有文化的钻研,对疏导韩国人文学钻研走上世界化的路线也甚有裨益。对增进东亚各国的相互理解,使咱们各国走上独特展开的路线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義。

  记者:目前汉学曾经成为一门全球性的大知识,很多人在关心世界汉学的動向。您以为在韩国,汉学钻研的未来之路是什么?对新一代汉学钻研者有怎么的等待?

  崔溶澈:韩国当代汉学的未来,应该拥有非常大的展开空间。中韩建交二十多年来,学习汉语、能理解汉语资料的人越来越多,汉学的范畴也逐渐扩充,在傳統的文史哲以及傳統艺术之外,目前还包括社会科学中关涉到中韩关系的各种知识。假定将观光文化以及当代艺术,如电影、演艺等各方面的属性都融入进去,当代汉学的规模会更加宽泛。

  我以为汉学就是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中华民族及韩日等民族独特创造的文化结晶,它比任何文明的知识更拥有宽敞的眼帘和包容的肉體。因此,汉学可以展开成为东亚学的核心,同时可以占领指导的地位。它既有辉煌的荣耀,也有严重的义务。我等待新一代的汉学家,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应该以这样的义务感为东亚学和世界人文学的展开作出一份贡献。(本报记者 李陈续 薄洁萍 顾学松)

   链接

  崔溶澈:高丽大学中文系毕业,台湾大学中文钻研所博士,现任高丽大学文学院教授、民族文化钻研院院长。已经负责韩国中国小说学会、中国语文钻研会、东方文学比较钻研会、东亚比较文化国际会议等学会会长。曾任复旦大学拜访教授、早稻田大学替换教授、台湾汉学钻研中心约请钻研员。著有《中国小说的理解》(共著)《〈金鳌新话>的版本》《剪灯三种》《〈红楼梦〉的流传与翻译》《钟离葫芦》《红楼梦》(共译)《校勘本韩国汉文小说》(共编)等。

  

  (原题目:汉学更具宽敞的眼帘和包容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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