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金釵』由來自台灣、香港的12位女演員組成,『全女班』陣容令人驚艷不已。林奕華說:『每位女演員的角色都跟她們的性格有重合的部分,所以她們在台上都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她們通過了解自己所飾演的角色,得到自我的心理救贖。』加上何韻詩,13個女孩子在巡演期間成爲了關係很好的『姐妹淘』,只要一個眼神的對望,就能了解彼此在想什麼,甚至突然就爲對方紅了眼眶。【賈寶玉】,是這群女孩的戲劇烏托邦。據悉,這也是內地媒體首次走進『十二金釵』的內心世界。
路嘉欣(林黛玉) 在『黛玉葬花』的環節,我終於有機會爲林黛玉平反,很多人以爲她的不快樂是多愁善感造成的,其實『弱』才是她最強的地方。對黛玉而言,『受』是她的需要,上天給了就要接受,我們也需要這樣的修煉。我是第一次演舞台劇,所以最初很緊張,是肢體培訓讓我找回了信心,大家都說動作指導爲我編的一段獨舞很好看。 周吟(薛寶釵) 我把寶釵想像成完美女性的典範,她有修養、有氣度、有擔當。演員就像是『靈媒』,我們的服務是爲觀眾提供人生方向的思考。『黛玉葬花』那一場,何韻詩唱歌時所有『金釵』就在台上抱頭痛哭,哭到要死,很奔放、也很『排毒』。 趙逸嵐(琪官) 我這次反串出演琪官,要把汗巾送給寶玉,作爲最後的告別,埋葬了兩人之間的友誼。在人生中,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是你最後一次見到這個人,我在演出過程中突然明白了一句台詞的意義,這種感覺延續了很久,整個人都在起雞皮疙瘩。排練時我經常趴在地上滑來滑去,『金釵』們都說我是『法拉利』,讓我『載』她們,大家都笑得很開心。 韋羅莎(賈政) 我演的是賈政的心路歷程,他雖然毒打寶玉,但其實他年輕時也跟寶玉一樣,只是在大戶人家必須服從規矩,他只得把這些觀念灌輸給兒子。在舞台上最好的感覺是,可以很真實地經歷當下,很實在地說話。我們排練時都很快樂,有時候甚至笑得在地上打滾。 賴盈螢(王熙鳳) 人們只往往看到王熙鳳的潑辣、囂張,而我要展示的是鳳姐的傷痛與委屈,以及她『從小被當男孩養大』的這種個性是如何形成的。在舞台上,我們所有人會一起落淚,再無聊的事情我們都會覺得好笑,一個『金釵』的襪子掉了,我們可以笑一整個星期! 許乃涵(紫鵑) 紫鵑是黛玉的丫環,她有預知的能力,就像是一個『局外人』,無力回天。每次我們進入演出狀態後,精神都會很放鬆,慢慢地就培養出彼此之間的『革命感情』。 潘奕如(警幻仙姑) 導演說警幻仙姑就像是穿著透明睡衣的觀世音,她很麻辣,不是慈眉善目的那種。『賈政教子』那場戲我看哭了,跟我小時候和爸爸相處的狀態很像,所以我懂了。我們的情緒開關很容易被開啟,有時候演完戲會一起抱頭痛哭。 楊芷瓔(晴雯) 我必須將晴雯的『嬌媚』、『驕傲』演繹得更誇張,她恃寵而驕,在最漂亮的時刻瞬間枯萎,我很怕這種瞬間。『金釵』們有一種任性的氛圍,我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只想勇敢地做回自己。每次演完戲我們都捨不得回到現實,這個劇組是我們的『太虛幻境』,快樂得有點不太真實。 吳鳳鳴(劉姥姥) 我演的是年輕版的『劉姥姥』,她喜歡說色情故事,但也每天擔心自己能否吃飽,這是其他姑娘不會擔心的事。『劉姥姥』很快樂,同時也能將快樂帶給大家。我是一名香港演員,國語說得很差,很感謝每位金釵對我的幫忙,每晚都來教我說國語。 葉麗嘉(史湘雲) 我演『史湘雲』時會把她放到現代的情境下,她很活潑、不受拘束。我們從不擔心情感會用盡,只要有一個『金釵』眼圈紅了,其他人看到也會哭,這是最直接的情感投射。我們會對彼此說『我愛你』,沒有任何防備。當感覺到有『金釵』缺乏安全感,我們所有人都會衝上前去擁抱她。我們的相處很自然,就像喝水一般簡單。 朱家儀(襲人) 這個版本的襲人不像原著那麼有心計,她對自己沒有什麼想法,她就像一名有著日本女僕性格的公務員。我們這群人就像是呆在女校一樣,會互相取笑彼此『很笨』,在大家面前脫衣服也不會害怕。 鄧九雲(元春、迎春、探春、惜春) 有的女性內心深處有很深的自卑,我要表現的是角色內心的糾結與脆弱。我們這群人就像回到了青春期睡『大通鋪』的日子,會莫名其妙地又哭又笑。我從小就喜歡把自己包裹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覺得這麼有安全感。中國人很怕談感情,我們終於衝破了這堵牆,我們不認爲說『我愛你』是一件老土的事。 來源:新浪娛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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