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兵】──【外傳】三、四(共二次);【強國】──【外傳】六(共一次); 【天論】──【外傳】一、二、五(共三次);【大略】──【外傳】四(共一次); 【宥坐】──【外傳】三、三、八、十(共四次);【子道】──【外傳】三、九(共二次); 【法行】──【外傳】二、四(共二次);【哀公】──【外傳】二、四、四(共三次); 【堯問】──【外傳】三、六、七、七(共四次)。 (註:【外傳】後面的數字是所在卷數) 同樣楊筠如反對【禮記】、【詩傳】、【史記】的【禮書】和【樂書】等都取自【荀子】的舊說,以此繼續堅持【荀子】一書是劉向雜湊而成,【禮記】、【詩傳】與【荀子】的相同處,是前者混入到了後者之中。41在馮友蘭看來,大小戴【禮記】是根據戰國末及漢初儒者的著作編選而成,由此出發他認為,【禮記】中【三年問】與【荀子?禮論篇】一段完全相同的文字,可能是前者抄自【荀子】;認為【大學】的思想是屬於荀學,『如果把【大學】和【荀子】比較,就看出其間不僅有些意思基本上相同,而且有些字句也是相同的。我認為照這個方向解釋【大學】,可能得到它的本來意義。』42馮還指出,【大戴禮記】中的【勸學篇】與【荀子】中的【勸學篇】相同,【禮記】中的【學記】也採用了荀子的觀點。照馮的說法,是【荀子】影響了【禮記】而不是相反。周予同認為汪中【荀卿子通論】所論荀子傳經『近於事實』,並據之列出一表,今亦錄之如下: 【詩】:【魯詩】:荀子──浮丘伯(包邱子)──申公(【魯詩】開創者) 【韓詩】:引荀子以說【詩】者凡四十四 【毛詩】:子夏──曾申──李克──孟仲子──根牟子──孫卿──大毛公 【春秋】:【b梁】:荀子──浮丘伯──申公──瑕丘江公 【左傳】:左丘明──曾申──吳起──吳期──鐸椒──虞卿──荀卿──張蒼──賈誼 【禮】:【荀子】中的【禮論】、【樂論】,見今本【禮記】的【樂記】、【三年問】、【鄉飲酒】三篇中 【荀子】中的【修身】、【大略】,見今本【大戴禮記?曾子立事】篇 【易】:劉向又稱『荀卿善為【易】,其義亦見【非相】、【大略】二篇』 根據以上主要不同觀點,我們傾向於接受汪中等人的說法,認為荀子不僅傳授了儒家『經典』,而且也傳授了儒家『傳述』。但在傳經上,荀子傳【易】之說,令人懷疑,理由前已述。另外,先秦『六經』中有【禮】、【樂】兩經,【荀子】一書重【禮】、【樂】,往往以二者並論。如果把『三禮』中的【周禮】和【儀禮】視為古【禮經】,把【禮記】視為『禮傳』;如果承認【樂經】存在,而【樂記】只是『樂傳』,那麼荀子作為『經』而重視的【禮】和【樂】,就應該是【禮經】和【樂經】,而不是【禮記】和【樂記】。由此來說,他也完全有可能傳授了【禮經】和【樂經】,而不只是傳授【禮記】和【樂記】。【書經】也為荀子所重,他往往以【詩】、【書】並稱,【荀子】一書引【書】中之語,前後凡十餘次,由此可以推測 ,他也可能傳授了【書經】。關於荀子傳『傳』,因郭店楚簡的出土可以得到更進一步的證明。荀子所傳之『傳』,主要集中在【禮記】和【韓詩外傳】上。反對荀子傳授儒家任何經傳的獨斷觀點,認為【荀子】非先秦子書,完全是劉向雜湊而成;認為【禮記】和【詩傳】與【荀子】相同、接近的文句和內容,都是前者混入到了後者之中。這種解釋實在離譜,故棄而不取。認為荀子傳授了儒家傳述的觀點,分為兩種情況,一是把【禮記】一書的主要內容置於【荀子】一書之後,結果自然是後者傳承了前者(如馮友蘭持此說);另一種情況是,把【禮記】的主要篇目放在【荀子】一書之前,結果當然是前者被後者所傳承(如汪中、周予同持此說)。根據郭店楚簡所處的時限及其儒家簡的內容,可以說【禮記】的年代應在【荀子】之前,這也證明了【漢書?藝文志】所說的【記】是『七十子後學者所記』之可靠性,43 並可以說【荀子】與【禮記】之相同和相近的地方,是前者傳承和受到了後者的影響而不是相反。【韓詩外傳】與荀學的關係,不能說前者完全是傳承後者,但主要是傳承後者,此不多述。 來源:國學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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