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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故》与《新潮》之争述评(4)

国学新闻| 学术动态

2011-8-23 08:47| 發佈者: 真衣| 查看: 1814| 評論: 0|來自: 国学文化

摘要: 注释: 傅斯年:《 发刊旨趣书》,岳玉玺等编《傅斯年选集》,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56页。 《国故月刊社记事录》,王学珍、郭建荣主编《北京大学史料》第2卷(1912-1937)第3册,北京大学出版社,200 ...

注释:

[1] 傅斯年:《<新潮>发刊旨趣书》,岳玉玺等编《傅斯年选集》,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56页。

[2] 《国故月刊社记事录》,王学珍、郭建荣主编《北京大学史料》第2卷(1912-1937)第3册,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2715页。

[3] 罗志田:《古今与中外的时空互动:新文化运动时期关于整理国故的思想论争》,《近代史研究》2000年第6期。

[4] 毛子水:《国故和科学的精神》(1919年4月19日),《新潮》第1卷第5号,1919年5月,以下凡引本篇,不再注明出处。

[5] 张煊:《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国故》第3期,1919年5月,以下凡引本篇,不再注明出处。

[6] 傅斯年:《<国故和科学的精神>附识》,《新潮》第1卷第5号,以下凡引本篇,不再注明出处。值得一提的是,罗志田先生将傅氏此论视为“在比例上大大发展了毛的说法”(参见其《古今与中外的时空互动》一文),似乎不确。因为如果相对毛氏“九牛一毛”的说法,傅氏此论应是大大缩小。究其缘由,罗志田先生的论断似乎是相对毛氏“十五和一的比”而言,但毛氏此说的所论对象是“西洋文明和东洋文明”,并非“国故与欧化”,而且是在后来《<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订误》(撰于1919年8月15日,刊《新潮》第2卷第1号,1919年10月)一文中才提出,从时间上看是在傅氏之后,所以谈不上傅氏对毛氏的“大大发展”,罗志田先生于此或存在着史料顺序的误解。

[7] 毛子水:《<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订误》。罗志田先生认为“毛子水一度疏忽而接受了张的概念(‘东西洋文明’――引者按)来展开讨论”(参见其撰《古今与中外的时空互动》一文),其实毛氏对此始终十分警觉,始终未曾离开过“国故与欧化”的主题,他之所以谈论“东西洋文明”,无非是为了使其反驳更具针对性。既然说不上是“毛子水一度疏忽而接受了张的概念”,那罗志田先生所谓“傅显然觉察到毛已从自己的立场上移位,故婉转地将比较的对象回缩到‘研究国故’和‘输入新知’之上”的推测,则或属无据,而且在时间顺序上,亦存在着错次现象。

[8] 胡适:《论国故学――答毛子水》(1919年8月16日),《胡适文存》一集,黄山书社,1996年,第321页。

[9] 毛子水:《<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订误》。

[10] 毛子水就指出张煊在此是“笔锋纵横,意在言外,兼有一唱三叹之致”,《<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订误》。

[11] 毛子水:《<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订误》。

[12] 《请看北京学潮思潮变迁之近状》,《公言报》1919年3月18日,转引自《北京大学日刊》第338号,1919年3月21日。

[13] 应该指出的是,毛子水所谓“材料”主要是指“整理国故”的材料,而张煊所指的则是“再造文明”的“材料”,二者并不直接等同。至于傅斯年所说的“材料”,似反而与张煊较相近。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顾颉刚后来亦表示:“我今日从事研究整理,好似到了造纸厂中做拣理破布败纸的工作”(顾颉刚:《古史辨第一册自序》,1926年4月20日,《我与<古史辨>》,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106页),这或许也是受到张煊的感染。

[14] 罗志田先生认为“温故知新”之意是张煊所提倡而毛子水反对的(参见其撰《古今与中外的时空互动》一文),似不尽合毛氏本意。

[15] 傅斯年在1950年曾说:“传统是不死的,在生活方式未改变前,尤其不死,尽管外国人来征服,也是无用的。……中国的传统文化,尽管它的缺欠已经成为第二天性,抹杀是不可能的,然而必须拿现代的事实衡量一番,其中应改的东西,不惜彻底的改,应扩充的东西,不惜彻底的扩充。战前有‘本位文化’之说,是极不通的。……与此相反,便有‘全盘西化’之说,这又不通之至。一个民族在语言未经改变之前,全盘化成别人是不可能的。前者一说是拒绝认识新时代,后者一说原不能自圆其说”(《中国学校制度之批评》,《傅斯年全集》第6册,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0年,第124-125页)。这番议论表明他虽较趋新,但并非全盘否定传统。

[16] 胡适:《论国故学――答毛子水》(1919年8月16日),《胡适文存》一集,黄山书社,1996年,第321页。

[17] 应该指出的是,关于“新文明”的实现手段,双方主张不同,张煊注重于“整理国故”,毛、傅则强调“输入欧化”。

[18] 《刘师培致公言报》,《北京大学日刊》第341号,1919年3月24日。

[19] 胡适在《新思潮的意义》一文中,即曾建议读者参看此前围绕于此的四篇论战文章,可见该文是“问题与主义”之争的延续,参阅胡适:《新思潮的意义》,《胡适文存》一集,第532页,以下凡引此文,不再注明出处。

[20] 毛子水这种观点,包括以下“科学的方法”与“历史进化的眼光”等等,当然有可能原本便是受胡适的影响,但胡适在此重申,则应是受到《国故》与《新潮》之争的触动。

[21] 诚然胡适早在留美期间就已萌发了“造新文明”的设想,不过在新文化运动前期毕竟不见他提及,而此时重提,则应是对《国故》与《新潮》之争的总结和反思。


来源:国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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