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 傅斯年:【<新潮>發刊旨趣書】,岳玉璽等編【傅斯年選集】,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56頁。 [2] 【國故月刊社記事錄】,王學珍、郭建榮主編【北京大學史料】第2卷(1912-1937)第3冊,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年,第2715頁。 [3] 羅志田:【古今與中外的時空互動:新文化運動時期關於整理國故的思想論爭】,【近代史研究】2000年第6期。 [4] 毛子水:【國故和科學的精神】(1919年4月19日),【新潮】第1卷第5號,1919年5月,以下凡引本篇,不再註明出處。 [5] 張煊:【駁<新潮><國故和科學的精神>篇】,【國故】第3期,1919年5月,以下凡引本篇,不再註明出處。 [6] 傅斯年:【<國故和科學的精神>附識】,【新潮】第1卷第5號,以下凡引本篇,不再註明出處。值得一提的是,羅志田先生將傅氏此論視為『在比例上大大發展了毛的說法』(參見其【古今與中外的時空互動】一文),似乎不確。因為如果相對毛氏『九牛一毛』的說法,傅氏此論應是大大縮小。究其緣由,羅志田先生的論斷似乎是相對毛氏『十五和一的比』而言,但毛氏此說的所論對象是『西洋文明和東洋文明』,並非『國故與歐化』,而且是在後來【<駁「新潮」「國故和科學的精神」篇>訂誤】(撰於1919年8月15日,刊【新潮】第2卷第1號,1919年10月)一文中才提出,從時間上看是在傅氏之後,所以談不上傅氏對毛氏的『大大發展』,羅志田先生於此或存在着史料順序的誤解。 [7] 毛子水:【<駁「新潮」「國故和科學的精神」篇>訂誤】。羅志田先生認為『毛子水一度疏忽而接受了張的概念(「東西洋文明」――引者按)來展開討論』(參見其撰【古今與中外的時空互動】一文),其實毛氏對此始終十分警覺,始終未曾離開過『國故與歐化』的主題,他之所以談論『東西洋文明』,無非是為了使其反駁更具針對性。既然說不上是『毛子水一度疏忽而接受了張的概念』,那羅志田先生所謂『傅顯然覺察到毛已從自己的立場上移位,故婉轉地將比較的對象回縮到「研究國故」和「輸入新知」之上』的推測,則或屬無據,而且在時間順序上,亦存在着錯次現象。 [8] 胡適:【論國故學――答毛子水】(1919年8月16日),【胡適文存】一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321頁。 [9] 毛子水:【<駁「新潮」「國故和科學的精神」篇>訂誤】。 [10] 毛子水就指出張煊在此是『筆鋒縱橫,意在言外,兼有一唱三嘆之致』,【<駁「新潮」「國故和科學的精神」篇>訂誤】。 [11] 毛子水:【<駁「新潮」「國故和科學的精神」篇>訂誤】。 [12] 【請看北京學潮思潮變遷之近狀】,【公言報】1919年3月18日,轉引自【北京大學日刊】第338號,1919年3月21日。 [13] 應該指出的是,毛子水所謂『材料』主要是指『整理國故』的材料,而張煊所指的則是『再造文明』的『材料』,二者並不直接等同。至於傅斯年所說的『材料』,似反而與張煊較相近。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顧頡剛後來亦表示:『我今日從事研究整理,好似到了造紙廠中做揀理破布敗紙的工作』(顧頡剛:【古史辨第一冊自序】,1926年4月20日,【我與<古史辨>】,上海文藝出版社,2001年,第106頁),這或許也是受到張煊的感染。 [14] 羅志田先生認為『溫故知新』之意是張煊所提倡而毛子水反對的(參見其撰【古今與中外的時空互動】一文),似不盡合毛氏本意。 [15] 傅斯年在1950年曾說:『傳統是不死的,在生活方式未改變前,尤其不死,儘管外國人來征服,也是無用的。……中國的傳統文化,儘管它的缺欠已經成為第二天性,抹殺是不可能的,然而必須拿現代的事實衡量一番,其中應改的東西,不惜徹底的改,應擴充的東西,不惜徹底的擴充。戰前有「本位文化」之說,是極不通的。……與此相反,便有「全盤西化」之說,這又不通之至。一個民族在語言未經改變之前,全盤化成別人是不可能的。前者一說是拒絕認識新時代,後者一說原不能自圓其說』(【中國學校制度之批評】,【傅斯年全集】第6冊,台灣聯經出版事業公司,1980年,第124-125頁)。這番議論表明他雖較趨新,但並非全盤否定傳統。 [16] 胡適:【論國故學――答毛子水】(1919年8月16日),【胡適文存】一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321頁。 [17] 應該指出的是,關於『新文明』的實現手段,雙方主張不同,張煊注重於『整理國故』,毛、傅則強調『輸入歐化』。 [18] 【劉師培致公言報】,【北京大學日刊】第341號,1919年3月24日。 [19] 胡適在【新思潮的意義】一文中,即曾建議讀者參看此前圍繞於此的四篇論戰文章,可見該文是『問題與主義』之爭的延續,參閱胡適:【新思潮的意義】,【胡適文存】一集,第532頁,以下凡引此文,不再註明出處。 [20] 毛子水這種觀點,包括以下『科學的方法』與『歷史進化的眼光』等等,當然有可能原本便是受胡適的影響,但胡適在此重申,則應是受到【國故】與【新潮】之爭的觸動。 [21] 誠然胡適早在留美期間就已萌發了『造新文明』的設想,不過在新文化運動前期畢竟不見他提及,而此時重提,則應是對【國故】與【新潮】之爭的總結和反思。 來源:國學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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