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 胡適:【中國哲學史大綱卷上・導言】,姜義華主編【胡適學術文集・中國哲學史】上冊,中華書局,1991年,第14頁。 [2] 胡適:【先秦名學史・前言】,姜義華主編【胡適學術文集・中國哲學史】下冊,中華書局,1991年,第768、769頁。 [3] 胡適:【中國哲學史大綱卷上・導言】,【胡適學術文集・中國哲學史】上冊,第28頁。 [4] 胡適:【介紹我自己的思想(<胡適文選>自序)】(1930年11月27日),【胡適文存】四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452-453、462頁。 [5] 胡適:【<胡適留學日記>自序】(1936年7月20日),【胡適留學日記】,海南出版社,1994年,第3-4頁。 [6] 唐德剛譯註【胡適口述自傳】,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3年,第97頁。 [7] 胡適:【中國哲學史大綱卷上・導言】,【胡適學術文集・中國哲學史】上冊,第28頁。 [8] 胡適:【<國學季刊>發刊宣言】,【胡適文存】二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12頁。 [9] 梁啓超:【論學日本文之益】,張品興主編【梁啓超全集】第1冊,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324頁。 [10] 梁啓超:【夏威夷遊記】,張品興主編【梁啓超全集】第2冊,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1217頁。 [11] 梁啓超:【先秦政治思想史】,東方出版社,1996年,第14-15頁。 [12] 梁啓超:【論中國學術思想變遷之大勢】,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35-136頁。 [13] 梁啓超:【治國學的兩條大路】,張品興主編【梁啓超全集】第7冊,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4067頁。 [14] 梁啓超:【為創立文化學院事求助於國中同志】(1923年1月),【梁啓超選集】,第826―827頁。 [15] 章太炎:【致山田飲江書】(1915年4月10日),湯志鈞編【章太炎政論選集】下冊,中華書局,1977年,第727頁。 [16] 桑原\藏:【中國學研究者之任務】,【新青年】3卷3號,1917年7月。 [17] 【胡適留學日記】,下冊第393頁。 [18] 朱家驊:【紀念史語所傅故所長孟真五十六誕辰特刊・序】,轉引自聊城師院歷史系等編【傅斯年】,山東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95頁。 [19] 胡適:【實驗主義】(1919年7月1日定稿),【胡適文存】一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216頁。 [20] 胡適:【杜威先生與中國】(1921年7月11日),【胡適文存】一集,第277-278頁。 [21] 伍啟元:【中國新文化運動概觀】,現代書局,1934年,第68頁。 [22] 顧頡剛1919年1月12日日記,【中國哲學】第11輯,第327頁。 [23] 顧頡剛:【古史辨第一冊自序】(1926年4月20日),【我與古史辨】,上海文藝出版社,2001年,第106、87頁。 [24] 顧頡剛:【與錢玄同先生論古史書】引言(1923年4月27日),顧頡剛編【古史辨】第1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影印,第59-60頁。 [25] 胡適:【古史討論的讀後感】(1924年2月8日),【古史辨】第1冊,第192頁。 [26] 邵東方:【崔述與中國學術史研究】,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19頁。 [27] 此據陳以愛統計。關於國外學者對國學門語言文字學研究的影響,她曾有詳盡論述,詳參其著【中國現代學術研究機構的興起――以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為中心的探討(1922-1927)】,台灣政治大學歷史系,1999年,第277-281頁。 [28]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其中僅有一篇是太炎門生(沈兼士)所撰,其餘大都為深受西學影響者。 [29] 林語堂:【印度支那語言書目・譯者附記】(1928年1月18日),【語言學論叢】,開明書店,1933年,第218頁。 [30] 林玉堂:【讀汪榮寶<歌戈魚虞模古讀考>書後】(1923年5月10日),【語言學論叢】,第143頁。 [31] 張世祿:【中國音韻學史】,商務印書館,1998年影印,第354頁。張世祿還曾指出:『中國音韻學的科學化和國際化,正無日不在進展之中。記音的工具愈精密,對於語音里所包含的元素,分析也愈進步;運用的方法愈謹嚴,所得的結論也愈正確;比較的材料愈豐富,對於語音演變的事實,認識也愈明晰;這就是西洋科學智識的輸入使中國音韻學也隨着進展的情形。』同上,第357-358頁。 [32] 胡適:【<左傳真偽考>的提要與批評】(1927年10月4日),【胡適文存】三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138頁。 [33] 胡適:【詩三百篇言字解】,【胡適文存】一集,第175頁。他還呼籲:『今日吾國青年之通曉歐西文法者,能以西方文法施諸吾國古籍,……則神州之古學庶有昌大之一日。』同上,第177頁。 [34] 唐德剛譯註:【胡適口述自傳】,第120頁。胡適還說:『中西校勘學的殊途同歸的研究方法,頗使我驚異,但是我也得承認,西方的校勘學所用的方法,實遠比中國同類的方法更徹底、更科學化。』同上,第124頁。 [35] 成仿吾:【國學運動的我見】(1923年11月13日),【創造周報】28號,1923年11月18日。 [36] 林同濟:【第三期的中國學術思潮――新階段的展望】(1940年11月4日),溫儒敏等編【時代之波――戰國策派文化論著輯要】,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1995年,第320頁。 [37] 周予同:【五十年來中國之新史學】(1941年1月16日),朱維錚編【周予同經學史論著選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544頁。 [38] 唐德剛譯註【胡適口述自傳】,第20、132頁。 [39] 余英時:【<中國哲學史大綱>與史學革命】,胡頌平編著【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校訂版)第1冊,(台北)聯經出版事業公司,1990年,第73頁。 [40] 梁園東:【古史辨的史學方法商榷】,【東方雜誌】27卷22號,1930年11月25日。 [41] [美]施奈德著、梅寅生譯【顧頡剛和中國新史學――民族主義與取代中國傳統方案的探索】,(台北)華世出版社,1984年,第4頁。 [42] 周質平:【評胡適的提倡科學與整理國故】,【近代史研究】1992年第1期。 [43] 余英時先生說『平等的眼光』是『從考證學的內在發展過程中逐步透出來的』(【<中國哲學史大綱>與史學革命】,【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校訂版第1冊,第64頁)。筆者則認為,『平等的眼光』之所以在民初最終得以確立,西學的外在影響顯然也不容忽視。 [44] 余英時:【<中國哲學史大綱>與史學革命】,【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校訂版)第1冊,第72頁。 來源:國學文化 |
掃一掃微信:Chinulture|投稿:admin@chinultur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