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外传》卷6诗解9貌似阳虎遭罪孔子和歌君子为君貌恭行肆身俭施博明君修礼正官忠信爱利平天下 题文诗: 孔子之宋,简子将杀,阳虎孔子,似之带甲, 围孔子舍,子路愠怒,奋戟将下,孔子止之, 曰何仁义,之免俗也!诗书不习,礼乐不讲, 是丘罪若,吾非阳虎,而以我为,阳虎则非, 丘之罪也,命也我歌,子和我也.子路乃歌, 孔子和之,三终围罢.诗经有曰:来游来歌. 以陈盛德,和而无为.诗经有曰:恺悌君子, 民之父母.君子为民,父母何如?曰君子者, 貌恭行肆,身俭施博,故不肖者,不能逮也. 殖尽于己,而区略于,人故可尽,身而事也. 笃爱不夺,厚施不伐;见人有善,欣然乐之; 见人不善,惕然掩之;有其过而,能兼包之; 授衣以最,授食以多;法下易由,事寡易为; 是以中立,为人父母.筑城居之,别田养之, 立学教之,使知亲尊,亲尊故为,父服斩缞, 三年为君,亦服斩缞,三年为民,父母之谓. 事强暴国,难使强暴,国事我易,事之以货, 宝则货殚,而交不结;约契盟誓,则约定而, 反畔无日;割国之强,乘以赂之,则割定而, 欲望无厌.事之弥顺,侵之愈甚,必致宝殚, 国举后已,左尧右舜,虽未有能,以此道免. 是故非有,圣人之道,持以巧敏,拜请畏事, 则不足以,持国安身,故明君不,道也必修, 礼以齐朝,正法齐官,平政齐下,然后礼义, 节奏齐乎,朝法则度,量正乎官,以忠信爱, 利平乎下.行一不义,杀一无罪,而得天下, 不为也故,近者竞亲,远者愿至,上下一心, 三军同力;名声足以,暴熏炙之,威强足以, 一齐之则,拱揖指麾,强暴之国,莫不趋使, 如赤子归,慈母者何?仁形义立,教诚爱深, 故也诗曰:王猷允塞,徐方既来,公正仁爱. 《原文》 孔子行,简子将杀阳虎,孔子似之,带甲以围孔子舍,子路愠怒,奋戟将下,孔子止之,曰:“由。何仁义之寡裕(应为:免俗)也!夫诗书之不习,礼乐之不讲,是丘之罪也。若吾非阳虎,而以我为阳虎,则非丘之罪也,命也!我歌,子和若。”子路歌,孔子和之,三终而围罢。诗曰:“来游来歌。”以陈盛德之和而无为也。【注释】 出自《说苑.杂言》 翻译:
孔子之宋,匡简子将杀阳虎,孔子似之。甲士以围孔子之舍,子路怒,奋戟将下斗。孔子止之,曰:“何仁义之不免俗也?夫诗、书之不习,礼、乐之不修也,是丘之过也。若似阳虎,则非丘之罪也,命也夫。由,歌予和汝。”子路歌,孔子和之,三终而甲罢。 2, “来游来歌”出自《诗经·大雅·生民之什.卷阿》 有卷者阿,飘风自南。岂弟君子,来游来歌,以矢其音。 译文: 曲折丘陵风光好,旋风南来声怒号。和气近人的君子,到此遨游歌载道,大家献诗兴致高。 【译文】 孔子到宋国,匡简子想要杀阳虎,孔子长得很像阳虎,甲士就因此把孔子的住处包围了起来.,子路很愤怒,提起戟就要下去和他们搏斗,孔子阻止他说,多么讲究仁义的人也不能避免世俗习气啊!
.如果不学习《诗》《书》,不加强礼乐的修养,这是我孔丘的过错.至于我长得像阳虎,那就不是我的过错了,这是天命啊.
你来唱歌,我来配合你,于是子路唱起歌来,孔子跟着唱,唱完三遍,士兵就解散了~ 《原文》 诗曰:“恺悌君子,民之父母。”君子为民父母何如?曰:“君子者、貌恭而行肆,身俭而施博,故不肖者不能逮也。殖尽于己,而区略于人,故可尽身而事也。笃爱而不夺,厚施而不伐;见人有善,欣然乐之;见人不善,惕然掩之;有其过而兼包之;授衣以最,授食以多;法下易由,事寡易为;是以中立而为人父母也。筑城而居之,别田而养之,立学以教之,使人知亲尊,亲尊故为父服斩缞三年,为君亦服斩缞三年,为民父母之谓也。” 《原文》 事强暴之国难,使强暴之国事我易。事之以货宝,则货单而交不结;约契盟誓,则约定而反(畔)无日;割国之强乘以赂之,则割定而欲无厌。事之弥顺,其侵之愈甚,必致宝单国举而后已,虽左尧右舜,未有能以此道免者也。故非有圣人之道,持以巧敏拜请畏事之,则不足以持国安身矣,故明君不道也。必修礼以齐朝,正法以齐官,平政以齐下,然后礼义节奏齐乎朝,法则度量正乎官,忠信爱利平乎下。行一不义,杀一无罪,而得天下,不为也。故近者竞亲,而远者愿至,上下一心,三军同力;名声足以熏炙之,威强足以一齐之,则拱揖指麾,而强暴之国莫不趋使,如赤子归慈母者、何也?仁形义立,教诚爱深故。诗曰:“王猷允塞,徐方既来。”【注释】出自《荀子》卷16富国篇 持国之难易:事强暴之国难,使强暴之国事我易。事之以货宝,则货宝单,而交不结;约信盟誓,则约定而畔无日;割国之锱铢以赂之,则割定而欲无厌。事之弥烦,其侵人愈甚,必至于资单国举然后已。虽左尧而右舜,未有能以此道得免焉者也。 譬之是犹使处女婴宝珠,佩宝玉,负戴黄金,而遇中山之盗也,虽为之逢蒙视,诎要挠腘,君卢屋妾,由将不足以免也。 故非有一人之道也,直将巧繁拜请而畏事之,则不足以持国安身。故明君不道也。必将修礼以齐朝,正法以齐官,平政以齐民;然后节奏齐于朝,百事齐于官,众庶齐于下。如是,则近者竞亲,远方致愿,上下一心,三军同力,名声足以暴炙之,威强足以捶笞之,拱揖指挥,而强暴之国莫不趋使,譬之是犹乌获与焦侥搏也。故曰:事强暴之国难,使强暴之国事我易。此之谓也。 【译文】 保住国家的难易是:侍奉强暴的国家难,但让强暴的国家侍奉自己容易。如果用财宝侍奉强暴的国家,财宝用完了,可是邦交仍然不能建立;和他们结盟,订立条约,可是没几天他们就背信弃义了;割让国家领土去贿赂他们吧,他们的欲望却不能满足。对他们越依顺,他们就变本加厉,一定要到财物送光,国家全部拿来送给他们,才肯罢休。如果这样,即使有尧、舜的辅助,也没有能靠这种办法幸免。这就好像一个系着宝珠,佩着宝玉,背着黄金的姑娘,碰上了山中的强盗,即使对他只敢眯着眼睛看,弯腰、屈膝,像家里的婢妾,仍将不可避免那厄运。所以,如果没有使人民团结抗敌的办法,只靠花言巧语、跪拜请求,诚惶诚恐地侍奉他们,是仍然不能保持国家、保护自己的。所以英明的君主不这样做,他必定修饬礼节,严肃法令,整顿百官,公正地处理政事,整治民众,然后才能够礼节整齐,各种事情治理得有条不紊,群众齐心合力。这样,邻近国家就会争先恐后地来亲近,远处的人民愿意归顺,上下一心,三军共同努力;名声足够威慑他们,武力足够惩处他们;从容地指挥,那些强暴的国家没有不受驱使的;这就好像是大力士乌获与矮子焦侥搏斗一样。所以说:侍奉强暴的国家难,但让强暴的国家侍奉自己容易。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