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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漢語] 蘇東坡的典故集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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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當歌 發表於 2007-7-13 23: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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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冰肌玉骨
蘇軾【洞仙歌】:『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冰肌玉骨用來形容肌骨像冰一樣純淨,像玉一樣潤澤。
24)春夢婆
據【儋縣誌】記載,蘇軾一次在路上碰見了『居儋城以東,年七十餘,常負大瓢行田野間口歌捎遍方嗑食的春夢婆』。問曰:『世事何如?』婆曰:『世事只如春夢耳。』公曰:『何如?』曰:『翰林昔日富貴,一場春夢耳。』公曰:『然。』因號為『春夢婆』。蘇軾有詩云:『投梳喜有東鄰女,換扇還逢春夢婆。』
四、蘇東坡與對聯
一日中午,蘇東坡去拜訪一位老和尚。老和尚正忙着作菜,剛把煮好的魚端上桌,就聽到小和尚稟報:蘇東坡先生來訪。
和尚怕把吃魚的秘密暴露,情急生智,把魚扣在一口磬中,便急忙出門迎接客人。兩人同至禪房喝茶,蘇東坡喝茶時,聞到陣陣魚香,又見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數了。因為磬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種打擊樂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着,必有蹊蹺。
這時,老和尚說:「居士今日光臨,不知有何見教?」蘇東坡有意開老和尚玩笑,裝着一本正經的樣子說:「在下今日遇到一難題,特來向長老請教。」老和尚連忙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豈敢,豈敢。」蘇東坡笑了笑說:「今日友人出了一對聯,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在下一時對不出下聯,望長老賜教。」
老和尚不知是計,脫口而出:「居士『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今日怎麼這健忘,這是一副老對聯,下聯是『積善人家慶有餘』。」
蘇東坡不由得哈哈大笑:「既然長老明示『磬(慶)有魚()』,我就來大飽口福吧!
五、蘇東坡與蘇小妹、佛印禪師
景德鎮浮梁寶積寺於唐代大中年間(公元九世紀中葉)、建於在浮梁縣城北五裏的地方(舊城村毛家嶺)。據有關資料記載:是因原『冷泉寺』寺廟被山洪沖毀由該寺住持於茲禪師遷來的。於茲曾云:佛以啟迪智慧為寶,沉澱靈根淨化人生為積,故寺名為寶積寺。據傳說:在元朝末年(13641365),浮梁縣尹率元兵圍困寶積寺,認為寶積寺是抗元造反義士的根據地採取屠僧毀寺手段進行鎮壓。似乎佛祖對元兵行為極為不滿,在毀寺後不到半年的時間,浮梁縣被義軍光復。明朝政權鞏固後,朱元璋在洪武十七年(公元1384)下旨重修寶積寺。在明末清初,清兵懷疑寶積寺也和瑤裏的高際寺一樣隱藏了反清復明的志士,也採取屠僧毀寺手段進行了一次大的破壞。直到順治七年(公元1650),清庭為了緩和民族矛盾同意由知縣婁維高請當時的陽府寺住持普靜長老出面半官方半民間化緣再修,最後該寺毀於清末民初。景德鎮的陶瓷文化藝術中有很多佛教文化題材故事,其中之一就有寶積寺的內容。曾於五十年代見過寶積寺的寺碑,刻有該寺剌建經過和出了一名高僧佛印和尚的文字記載。(據不完全資料,在國內與寶積寺同名的寺院有四十六座,在亞洲其它國家同名的寺院有二十多座,其中日本就有十一座,韓國有六座)
在浮梁縣沿江而上四十裏的河東岸,有一個浯溪村,村的東南方有一座山名叫仙峯尖,佛印就是公元1031年誕生在山下的小屋子裏。昌江由北向南從村前拐彎而過地理上成S形,浯溪村就在河東的彎口上。有一位風水先生在佛印出生前曾預言這裏要出一位名人,是否是後人編制的作品還是真有其事,佛印在北宋年間的故事都是在明代小說中開始出名的。的確,有關佛印和尚的故事有許多的版本,但在他的俗家中對佛印的記載並不多。讀過景德鎮歷史的朋友都知道,這位高僧12歲出家入寺、16歲離開景德鎮出外修行,最後在外成了得道高僧,沒有他老人家回過家鄉的記載。他名氣很大,在志書中,在裏,佛印和尚做善事有大智慧是赫赫有名的。我市著名史籍家林景梧先生編着作品(黃山書社1993年出版)一書中有祥細的著述,是權威之作,建議再版發行擴大印刷數量以饗世人(第一版僅僅印了三千本)
佛印了元禪師(一○三二-一○九八)北宋雲門宗僧。江西浮梁人,俗姓林。號佛印,故又稱佛印了元。字覺老。世代業儒,自幼聰穎,三歲學論語,五歲誦詩三千首,及長而精通五經,風韻飄逸,鄉裏稱他為『神童』。後來志慕般若空宗,曾於竹林寺,讀【楞嚴經】,禮寶積寺日用禪師為師,受具足戒,遍參諸師,十九歲,入廬山開先寺,成為善暹禪師之法席,又參圓通之居訥。出家後用功參悟道理,終成為宗門的闡法大將,廣開法席,受到僧俗二眾的敬慕。宋神宗因為欽仰他的德風,賜給他高麗的磨衲(袈裟)與金?,更贈號『佛印禪師』。
元豐五年(一○八二)九月,佛印禪師自廬山歸宗寺回到金山寺時,即有『道冠儒履佛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之語。佛印禪師含容三教的氣度,與其過往的經歷亦極相關。其自幼熟習儒典,出家前曾一度為地方官吏。出家之後,他雖承廬山開先善暹的法統,卻經常與士大夫官僚之輩,如蘇東坡、蘇轍、黃庭堅等均與之交善,以章句相酬酢,乃當時士林中為所周知之名僧。有一回,蘇東坡欲以佛印禪師四大五蘊之身為座。佛印禪師說:『四大本空,五蘊非有,請問學士要坐在哪裏呢?』蘇東坡為之語塞。就這樣玉帶輸給了佛印禪師,成為金山寺鎮寺之寶。佛印禪師與蘇東坡的禪機對話,一時傳為美談,千百年來一直為人所傳頌。
◎蘇東坡被貶官到黃州任職期間,與佛印和尚結為好友,經常詩文往來。
有一次,蘇東坡到寺廟裏拜訪佛印和尚,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魚腥昧,因為他知道佛印和尚平日最喜歡吃魚飲酒,而且每次必定要給他留一份。但這一次佛印和尚卻一點不露聲色。蘇東坡心裏明白這是佛印同他開玩笑,便在屋子裏來回走,想找出魚來下酒。可是,屋子裏除了一隻罄之外,別的沒有地方可以藏魚,蘇東坡判斷魚一定藏在罄裏,他不點破此事,對佛印笑道:『今天請你對一聯,你能對上嗎?』說罷,吟出上聯:向陽門第春常在
這是一副人人皆知的常用對聯,但佛印不知蘇東坡的用意,就立即對道:積善人家慶有餘
蘇東坡哈哈大笑道:『既然罄()裏有魚(),還不拿出來下酒。』 佛印方知上了蘇東坡的當,高興地把魚拿出來同蘇東坡一起享用。
◎蘇東坡有許多和尚朋友,宋代理學盛行,提倡明心見性之餘,也使女性的地位大大下降,女子的人格飽受壓抑,除大力提倡女子裹腳之外更要求女子話不高聲,笑莫露齒,天天就躲在閨房中習那女紅,出嫁的那天頭上都還要頂一塊紅布不讓別人看見。蘇家是讀書人家,見識有別,另外與蘇東坡交往的那些和尚是四大皆空,所以蘇東坡與那些和尚交談玩笑的時候,並不干涉他那伶牙俐齒的妹妹在中間攪和,管她雅致也好,粗野也好。一天蘇東坡跟一群和尚出外遊玩,蘇小妹亦步亦趨地跟着,突然看到一個和尚在江中游泳,載沉載浮,碧波中就好象一個光溜溜的圓球滾動不已,蘇小妹少見多怪,看得興致盎然,謾聲說道:『清江水中洗和尚,浪滾葫蘆。』跟在她後邊的一位主持僧也是個愛開玩笑的,當即對道:『碧紗帳內坐佳人,煙籠芍藥。』這一下扯開話題就不止不休,蘇小妹不甘示弱,再出一聯:『僧眠錦被,萬花叢中一葫蘆。』
主持立即對道:『女對青銅,半畝塘中兩菡萏。』
蘇小妹一時為之語拙,正無可奈何,抬頭望見江心有個和尚在撐船,話題一轉:『和尚撐船,篙打江心羅漢。』
這聯有些難處,它是從『影子』落筆,必須要以『影子』對答才能貼切,主持不由得仔細推敲,終於說道:『佳人汲水,繩牽井底觀音。』
蘇小妹不甘心,再次發難:『五百羅漢渡江,岸畔江心千佛手。』
這次蘇小妹遇到了對手,主持僧迅速對道:『一個佳人望月,人間天上兩蟬娟。』
在蘇東坡眾多的和尚朋友中,佛印是關係最密切的一位,他和蘇小妹斗口也就百無禁忌。一天佛印戲謔地對她說:『我有一聯,敢請女施主對答』聯語是:『一女孤眠,縱橫三隻毛眼。』
蘇小妹是個女子,佛印知道她從來爭強好勝,與人對聯從不服輸,這次就選了這麼一副充滿黃色情調的想逼蘇小妹無法開口,誰料到蘇小妹從來頑皮大膽,早和她哥哥對過類似的聯語,根本就不覺得怎樣,雖然開始難免有些臉紅,但一想到你出家人都敢說,我又有什麼不敢說的,便對道:『二憎同榻,顛倒四個光頭。』
佛印連連搖頭,自認失敗,連贊蘇小妹錦繡心機,才思敏捷。
◎有一次,蘇軾蘇轍兄弟二人,同佛印和尚遊覽名勝巫山。佛印和尚目睹巫山煙雨變幻無窮,一句上聯湧上心頭。於是,佛印吟道:無山得似巫山好
蘇轍聽罷,沉思片刻,便對出下聯:何水能如河水清
這副對聯非常巧妙,『無』與『巫』同韻;『何』與『河』也同韻。對仗工整,蘇徽不愧出自蘇門,語出不凡,足以驚人。
◎有一次,蘇東坡學禪有所領悟,覺得心智洞明,了無雜念,不覺喜從中來。遂按捺不住激情,鋪箋揮筆,寫了一首詩:『稽首天外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由詩中看來,自己已儼然成佛,不僅佛光普照大地,而且佛性堅定如盤石,連八風(得、失、謗、揚、贊、嘲、憂、喜)也吹不動了。
東坡當下就差人過江去金山寺,將這首詩面交佛印禪師。佛印禪師再詩上批了『放**』兩字,交給來人帶回。東坡氣急如焚,遂乘船度江前往金山寺找佛印理論。船到了岸邊,佛印早已佇立等待。
蘇東坡劈頭便責問佛印:『我寫的詩,你為何說是放**!』
佛印雙手合十,輕描淡寫地回答:『你不是已經「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了嗎?怎麼還會被「放**」兩字吹過將來呢!』
又有一次,東坡到金山賜予佛印一起坐禪。坐了一個時辰,東坡覺得身心通暢,內外舒泰,便忍不住問禪印:『禪師,你看我坐禪的樣子如何?』
佛印看了一下東坡,點頭贊道:『像一尊佛。』東坡非常高興,佛印隨口也問東坡:『你看我的坐姿如何?』蘇東坡揶揄地說:『像一堆糞!』。佛印聽了,並不動氣,只是置之一笑。
東坡高興的回家,告訴蘇小妹說:『我今天贏了佛印禪師!』蘇小妹頗不以為然的說:『哥哥,其實今天輸的是你。禪師的心中有佛,所以才看你如佛;你心中有糞,所以才視禪師為糞。』
◎這裏引用蘇東坡和佛印和尚的兩則謎語故事,據【東坡集】載:『東坡即拾一片紙,畫一和尚,右手把一柄扇,左手把長柄笊籬,與佛印云:「可商此謎,」佛印沉吟良久:「莫不是【關睢】序中之語歟?」東坡曰:「何謂也?」佛印答曰:「風以動之,教以化之。非此意乎?」東坡曰:「吾師本事也。」相與大笑而已』。又據【丹鉛雜錄】記載:『佛印持二百五十錢,示東坡云:「與你商此一個謎。」東坡思之,少頃,謂佛印曰:「一錢有四字,二百五十錢,乃一千個字,莫非【千字文謎】乎?」佛印笑而不答。』
六、蘇東坡與三白飯
有一次,蘇東坡和他的文友劉貢父交談時,談到他當年學習時的生活情況,說他那時每天吃的都是『三白飯』,並說他吃得非常香甜,感到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好吃的飯菜了。劉貢父就問蘇東坡,『三白飯』是什麼名飯使他這樣愛吃。開始,蘇東坡笑而不答,在劉貢父再三追問之下,蘇東坡才說,『三白飯』即白鹽、白蘿蔔、白米飯。過了一段時間,劉貢父向蘇東坡發了一張請柬,邀請他到府上吃『(白白白)飯』。蘇東坡接到請柬很納悶,心想,這『(白白白)飯』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能是一種什麼樣的飯菜呢?後又想,劉貢父博學多識,這『(白白白)飯』必有典故,一定很講究。蘇東坡來到劉府,發現宴席上只擺了三樣東西:潔白的細鹽、水靈靈的白蘿蔔、雪白的大米飯。蘇東坡恍然大悟,原來這『(白白白)飯』字由三個『白』字組成,暗喻『三白』,是劉貢父對他開的一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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