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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學研究] 【鐵安】破而不立的附骨之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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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當歌 發表於 2012-3-27 08:0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破而不立的附骨之疽
---評作家克非先生的【紅壇偽學】
鐵安美國亞特蘭大
網上讀到一篇文章,是李生占先生所寫的克非先生新著【紅壇偽學】的讀後感。李先生歸納了【紅壇偽學】一書的學術觀點如下:
1、書作者曹雪芹的名字不是真名,也不是號與字;它是一人化名、筆名,因爲這個名字出現在文本書中,而又不是署名地方和起屬名用意。
2、書上的曹雪芹不是曹寅的親人、後代,如果將賈寶玉與曹雪芹相連是不對的,如果把【紅樓夢】內容與曹寅家事聯繫,更是錯誤的。【紅樓夢】既不是曹雪芹的自傳,更不是曹寅的家史。『曹賈相連』是極端錯誤的觀點。
3、【紅樓夢】是小說,是人爲制出、創造的藝術品,不是歷史傳記,不是作者自傳,更不是誰家的家史;不能探秘,也無法求實。
4、【紅樓夢】中的人物是作者創造出來的,到歷史上尋原形是錯誤的,也是尋不到原型的。
5、【隨園詩話】中,袁枚的話是不能相信的,因爲袁枚摘取的是出於盜版本上的東西。
6、【紅樓夢考證】中所說的東西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均是個人感受的東西,這本書是誤人之書,害人之深。
7、【紅樓夢】書中第一回開頭那一段,不是曹雪芹之文筆,是後人妄添上去的。
8、敦誠兄弟及張宜泉等人所提到的曹雪芹,與作【紅樓夢】的人是否一個人,缺乏史證。
9、脂硯齋與畸笏叟是一個人。
10、不能在【紅樓夢】書外,尋書中的原型人物,以前紅學研究上的『自身經歷說』、『自傳說』、『家史記』、『生活素材說』、『親身經歷說』、『親見親聞說』等等都是不實之言。
11、曹學、版本學、探佚學、脂學等學說,都無有科學價值的東西,是十足的偽科學。
12、靖本【紅樓夢】是偽品,是近代人製造出來的。
13、【紅樓夢】一百二十回均是曹雪芹所作,高鶚沒有續寫後四十回,說後四十回作者是無名氏也是錯誤的。
14、脂硯齋、脂批、脂本是偽科學的主要組成部分,脂硯齋是一個書商,脂批是雇用人抄寫的,脂本是嘉慶年代以後造出來的,脂硯齋與曹雪芹非同代人,他也不了解曹雪芹的一切。
15、甲戌、己卯、庚辰三本所謂的『三脂本『是清末國民初年產生的,是書商偽造的。其它幾個脂本,與前面的『三個脂本』沒有聯繫,其它的脂本是真實的遺傳手寫本。
16、『三脂本』上的『定本』標記年度之字,是後人偽造的,不是真實年代。
17、『三脂本』是按照程甲本抄寫的,紅學家曲沐先生有專門考證之文論述。
18、整個紅學研究搞成史學探索,是方向上的錯誤。
19、新紅學派的泰斗、大師、精英們,在學術上,『諱疾忌醫』、『有病不承認有病』,『反對治療』,明在研究【紅樓夢】,實在毀滅【紅樓夢】。
20、當今的紅學研究已走歪道、惡道、魔道上,走到已不可救藥的地步,是在劫難逃的。
全文抄錄,以避斷章取義之嫌。讀後讓人有克非先生以八十高齡卻在幹著『破而不立』的工作的感覺。說他破而不立,是因爲克非先生自己也不知道石紅書的真正作者是誰,同時他也不知道脂硯齋、畸笏是誰,但他卻在步歐陽健教授之後塵:以錯攻錯---反脂批,宣揚程先脂後。克非先生在發現問題的同時卻沒有找出這個問題的原因。他說胡適『一件事情也沒有考證明白』,又云『新紅學派對胡適提出的問題也一件沒有考證明白』,可惜的是克非先生本人也沒有考證明白什麼。胡適的紅學研究是指鹿爲馬,將紅學因入了歧途達百年之久,但照歐陽健教授、克非先生的道道走下去,將更是萬劫不復。以下就圍繞著克非先生的所謂二十大發現談談我們的看法:
克非先生云:書作者曹雪芹的名字不是真名,也不是號與字;它是一人化名、筆名;鐵按:曹雪芹是三個人的筆名。曹---清初無錫鴻儒鐵莊陸楣;雪---清初康熙年代明史館舊史官、無錫鴻儒藕盪漁人蓀友嚴繩孫;芹---清初康熙年代明史館舊史官、無錫鴻儒對岩秦松齡。鐵莊陸楣是寄暢園園主秦松齡秦府的西堂達三十年之久。蓀友嚴繩孫和對岩秦松齡是世交摯友。他們與鐵莊陸楣是布衣之交,忘年之友。克非先生不信可去查閱如下文獻:【鐵莊文集】、【秋水集】、【蒼峴山人集】。
克非先生云:書上的曹雪芹不是曹寅的親人、後代,如果將賈寶玉與曹雪芹相連是不對的,如果把【紅樓夢】內容與曹寅家事聯繫,更是錯誤的。【紅樓夢】既不是曹雪芹的自傳,更不是曹寅的家史。『曹賈相連』是極端錯誤的觀點。鐵按:石紅書上的曹雪芹與曹寅家族無任何聯繫。書中的康熙曹雪芹是三個人的筆名。乾隆年間,曹雪芹這個名字被芹圃曹霑盜用。芹圃曹霑不是曹寅的親人、後代,清代的曹寅家譜上查不到。可惜的是克非先生不知道造成這個重大錯誤的的原因是由於胡適將顧頡剛提供的『康熙南巡,曹寅當了四次接駕的差』的不實證據與寄暢園園主秦松齡秦府在公元一六九九年前康熙帝三次南巡時已四幸寄暢園的史實混爲一談。石紅書中只寫四次接駕,並非四次南巡接四次駕。因爲有第四、五、六次南巡混入,於是胡適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把甲戌認定爲公元一七五四年。
克非先生云:【紅樓夢】是小說,是人爲制出、創造的藝術品,不是歷史傳記,不是作者自傳,更不是誰家的家史;不能探秘,也無法求實。鐵按:石紅書的評批說得清清楚楚,『因爲傳他,並可傳我』。作者是在爲奇女子作傳。這些奇女子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史湘雲、妙玉、黛玉、寶釵、秦可卿、王熙鳳、邢岫煙、李紈、李琦、李紋、香菱、花襲人、薛寶琴、和劉姥姥。而他們的人物本事是:
元春的本事是朱彝尊(生於公元一六二九年,卒於公元一七零九年)
迎春的本事是李因篤(生於公元一六三一年,卒於公元一六九二年)。
探春的本事是潘耒(生於公元一六四六年,卒於公元一七零八年)。
惜春的本事是嚴繩孫(生於公元一六二三年,卒於公元一七零二年)。
史湘雲的本事是陳維崧(生於公元一六二五年,卒於公元一六八二年)。
妙玉的本事是姜西溟(生於公元一六二八年,卒於公元一六九九年)。
黛玉的本事是秦松齡(生於公元一六三七年,卒於公元一七一四年)。
寶釵的本事是顧貞觀(生於公元一六三七年,卒於公元一七一四年)。
秦可卿的本事是吳兆騫(生於公元一六三一年,卒於公元一六八四年)。
王熙鳳的本事是成容若(生於公元一六五五年,卒於公元一六八五年)。
邢岫煙的本事是高士其(生於公元一六四三年,卒於公元一七零三年)。
李紈的本事是徐幹學(生於公元一六三一年,卒於公元一六九四年)。
李琦的本事是徐秉義(生於公元一六三三年,卒於公元一七一一年)。
李紋的本事是徐元文(生於公元一六三四年,卒於公元一六九一年)。
香菱的本事是孫承恩(生於公元一六二零年,卒於公元一六五九年)。
花襲人的本事是尤侗(生於公元一六一八年,卒於公元一七零四年)。
薛寶琴的本事是汪楫(生於公元一六二三年,卒於公元一六八九年)。
劉姥姥的本事是湯斌(生於公元一六二七年,卒於公元一六八七年)。
而寶玉僅是一個幻化的主角,一個跑龍套的主角。克非先生認爲『不能探秘,也無法求實』實在有多讀書的必要。
蔡元培先生研究過,但不全對,他只對了四例:史湘雲的本事是陳維崧、妙玉的本事是姜西溟、劉姥姥的本事是湯斌、和惜春的本事是嚴繩孫。蔡元培先生也沒想到惜春的本事——嚴繩孫——才是石紅書前八十回的作者。上溯到道光年代,陳康祺和他的先師徐柳泉先生云『小說【紅樓夢】一書,即記故相明珠家事。金釵十二,皆納蘭侍御所奉爲上客者也』。然而僅『妙玉即影西溟先生』正確。更早到乾嘉年代學者周春在我國第一部紅學專著【閱紅樓夢隨筆】中寫道:『相傳此書爲納蘭太傅而作』實爲當時藝文界的一般觀點,並非謬誤。造成上述情形的原因主要是因爲這些學者沒有一人能接觸到象我們今天所能接觸到的如此眾多的手抄本,看來這些學者也沒有一人能讀到象我們今天所能讀到的數以千計的評批。又由於乾隆借編【四庫全書】爲名,對明末清初的文人著作大肆禁毀、未收、和存目,以致很多古籍被刪改(開天窗)、被禁毀、被存目、被未收而枝離破碎,沒有一人能查訪到象我們今天所能看到的如此眾多的清初文人別集。更有甚者,這些學者無一人讀到直至公元一八九五年才發行的無錫鴻儒陸楣的著作【鐵莊文集】,是故他們的研究結果經不起推敲就不足爲奇了。
克非先生云:【紅樓夢】中的人物是作者創造出來的,到歷史上尋原形是錯誤的,也是尋不到原型的。鐵按:石紅書的作者之一嚴繩孫在書中說得清清楚楚,書中人物是有原型的。克非先生不妨去讀讀【曝書亭集】、【遂初堂文集】、【秋水集】、【湖海樓全集】、【葦間詩集】、【湛園未定稿】、【蒼峴山人集】、【征緯堂詩集】、【憺園文集】、【通志堂集】、【秋笳集】、【鐵莊文集】。再去讀讀【康熙朝實錄】、【全清詩】、和【全清詞(順康卷)】。把他們的年譜、行狀、墓志銘找齊, 分析比較他們的性格特徵,可知石紅書作者之一的嚴繩孫言而可征。今天,由於國學典籍電子數位化的飛速發展,我們在讀【四庫全書】的同時還可看到【續修四庫全書】,【四庫存目叢書】,【四庫未收書輯刊】,【四庫禁毀書叢刊】,【國外收藏書(哈佛漢和圖書館)】等中很多康熙年代著名文人的別集。我在海外可看到的,想克非先生在四川也能做到。建立一個資料庫,藉助於現今的高科技及電子計算機的資料處理能力,很多史實以及石紅書中人物本事的生理特徵等都可一覽無餘:如香菱爲何有痣,湘雲爲何獨有大舌音,惜春爲什麼要畫畫,黛玉爲何兩進榮國府,以及薗次吳綺何時用過綺園的號 ……我們關於人物本事的考據就是參照石紅書中的內容和評批暗示、人物特徵的符合、人物性格的重合、以及更多是對當時歷史的了解。
克非先生云:【隨園詩話】中,袁枚的話是不能相信的,因爲袁枚摘取的是出於盜版本上的東西。鐵按:年邁的袁枚是受了芹圃曹霑的騙,芹圃曹霑欺名盜世冒用了筆名曹雪芹。克非先生不妨去讀讀【憺園文集】。
克非先生云:【紅樓夢考證】中所說的東西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均是個人感受的東西,這本書是誤人之書,害人之深。鐵按:克非先生並沒有找出根源是由於胡適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把甲戌認定爲公元一七五四年。然後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尋找一個原本不存在的筆名人物---曹雪芹。恰恰找到乾隆年代的無良曹姓文人芹圃曹霑欺世冒名。於是不僅胡適的【紅樓夢考證】中所說的東西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周汝昌的【曹雪芹傳】及其它所謂考證更是無中生有。近百年的紅學,惡夢一場。
克非先生云:【紅樓夢】書中第一回開頭那一段,不是曹雪芹之文筆,是後人妄添上去的。鐵按:克非先生不知道石紅書的真正作者是誰。也不知從嚴繩孫到秦松齡再到陸楣這段從公元一六八五年到公元一七二四年這段長達四十年的歷史。曹雪芹是三個人的共有筆名。石紅書第一回開頭的凡例和七律是立松軒陸楣和畸笏秦松齡所寫,寫作時間在蓀友嚴繩孫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一七零一年) 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公元一七零二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以後。
克非先生云:敦誠兄弟及張宜泉等人所提到的曹雪芹,與作【紅樓夢】的人是否一個人,缺乏史證。鐵按:克非先生不知道石紅書寫作年代。寫書的康熙曹雪芹與敦誠兄弟及張宜泉等人所提到的曹雪芹不是一個人,他們相隔一甲子。敦誠兄弟及張宜泉等人被芹圃曹霑---乾隆年間的曹雪芹---騙了。
克非先生云:脂硯齋與畸笏叟是一個人。鐵按:脂硯齋是石兄,是八十回的作者蓀友嚴繩孫,蓀友嚴繩孫實爲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一七零一年) 除夕深夜到壬午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脂硯壬午除夕去世之批爲秦松齡、陸楣所寫。蓀友嚴繩孫公元一六八五年(乙丑,康熙二十四年)『蒙恩予假南歸,實爲棄官』。『當君未仕,愛縣西洋溪丘壑竹樹之勝,思買墓田丙舍終老。溪有橋曰藕盪,因自號藕盪漁人。時山陰吳公廷祚方知縣事,許助草堂之資,會應召不果』。公元一六八七年(丁卯, 康熙二十六年),『遂浮舟度嶺,訪吳公於肇慶,采硯而還』。『自是杜門不出,築堂曰雨青草堂,亭曰佚亭』。故曰『脂硯』,『脂硯齋』。畸笏亦自稱畸笏叟、畸笏老人、朽物、老朽等。畸笏這個筆名含有深意,『笏』的一般意義是指官員上朝時手持的奏板,這裡可理解爲朝廷的官員。而『畸』者,有『不偶之名,謂偏也』,又『中則可從,畸則不可爲』,或『與眾不同』的意思。『畸笏』實際上是對岩秦松齡對自己一生仕途的自嘲:『與眾不同的官員』。他一生從十九歲時高中進士第一名,到七十八歲去世,一生仕途坎坷,『在藉六十年,立朝僅九載』,絕大部分時間罷官閒賦在家,讀書爲樂,並經營他在無錫的祖居--寄暢園,以供皇上偶爾南巡時停歇。他們是兩個人。多說一點:蓀友嚴繩孫又是『四布衣騎驢入翰林』的『嚴四兄弟』,『原應嘆惜』春中的『惜春』,惜春是老四,典故在這兒。秦松齡是畸笏,『在藉六十年,立朝僅九載』與『玉帶林中掛』同意,玉帶林中掛---玉帶林---玉黛林---林黛玉,出典在這兒。『玉帶』和『笏』都是古代官員的代稱。關於這一點,克非先生可去讀讀【曝書亭集】、【鐵莊文集】。
克非先生云:不能在【紅樓夢】書外,尋書中的原型人物,以前紅學研究上的『自身經歷說』、『自傳說』、『家史記』、『生活素材說』、『親身經歷說』、『親見親聞說』等等都是不實之言。鐵按:克非先生認爲『不能在【紅樓夢】書外,尋書中的原型人物』實在說明自身的無知。克非先生自己都不知作者是誰,還有什麼可說。
克非先生云:曹學、版本學、探佚學、脂學等學說,都無有科學價值的東西,是十足的偽科學。鐵按:版本學、脂學,探佚學一定不是偽科學,關鍵在於如何運用。研究石紅書不用脂批,那是賈瑞的眼光。石紅書的關鍵『莫從正面看爲幸』說得清清楚楚。看來克非先生自己先把石紅書的真正作者是誰搞清楚再說。
克非先生云:靖本【紅樓夢】是偽品,是近代人製造出來的。鐵按:克非先生拿不出證據來。但靖本【紅樓夢】中的幾條它本所無的批卻可證明它的真實。試看一例:【靖眉批:尚記丁巳春日謝園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說的就是公元一六七九年的博學鴻詞試。改了一兩年(時間移錯一點)只爲瘴人耳目而已。克非先生不妨去查查。靖本【紅樓夢】出現在反右以後,公元一九六四年以前,那時國人的道德還沒有淪落到如此地步。自己說不清的事情就說它是造謠,是假貨,是偽品,那是不行的。
克非先生云:【紅樓夢】一百二十回均是曹雪芹所作,高鶚沒有續寫後四十回,說後四十回作者是無名氏也是錯誤的。鐵按:克非先生自己先把石紅書的真正作者是誰搞清楚再說。石紅書前八十回是蓀友嚴繩孫所著於公元一七零一年以前,後四十回爲對岩秦松齡與鐵莊陸楣續於公元一七零六年以前。他們在嚴繩孫生前有過多次討論。但後四十回也對嚴繩孫的構思有所改動(以後有專題探討)。
克非先生云:脂硯齋、脂批、脂本是偽科學的主要組成部分,脂硯齋是一個書商,脂批是雇用人抄寫的,脂本是嘉慶年代以後造出來的,脂硯齋與曹雪芹非同代人,他也不了解曹雪芹的一切。鐵按:克非先生此話差矣。脂硯齋、畸笏、立松軒是蓀友嚴繩孫、對岩秦松齡、和鐵莊陸楣。脂批不是偽科學的主要組成部分。克非先生自己不知石紅書的真正作者是誰,說出這樣的話,罪過,罪過。脂硯齋與康熙年代的筆名曹雪芹的其中一人嚴繩孫是同一人。還有綺園的在庚辰本上的批都是十分珍貴的資料。克非先生說『脂本是嘉慶年代以後造出來的』,沒有任何根據。
克非先生云:甲戌、己卯、庚辰三本所謂的『三脂本『是清末國民初年產生的,是書商偽造的。其它幾個脂本,與前面的『三個脂本』沒有聯繫,其它的脂本是真實的遺傳手寫本。鐵按:從甲戌本上的『甲午八月』批可知其真。批者陸楣,甲午五月畸笏秦松齡去世。甲戌本嚴格地講是甲午畸笏去世三月後由西堂陸楣在甲申靖本批、壬午畸笏批、及原甲戌本的基礎上抄出。早甲戌本無『十年辛苦』和凡例的前部分,那時嚴繩孫在世。它應有四百餘字的僧道部分。(石頭隱指嚴繩孫,僧道南下隱指順治皇帝、康熙皇帝,該段似太露,後皆刪去)它應沒有『至吳玉峰題紅樓夢』數字。壬午年大年初一嚴繩孫去世,畸笏秦松齡、立松軒陸楣爲嚴繩孫清理遺稿,大量畸笏批被加上,歷時九月。有凡例和『十年辛苦』詩出現。該七律爲陸楣所作,後在甲辰本中被陸楣刪去。甲申年畸笏批首寫『脂硯壬午除夕去世』,爲瘴人耳目有小錯(時間移錯一點)出現。到甲午五月畸笏秦松齡去世,陸楣有『甲午八月』批,並在吳玉峰題寫紅樓夢並去世二十年後加上『至吳玉峰題紅樓夢』數字,成爲現今的狀況。吳玉峰就是李紈的本事徐幹學。『李紈』是『禮完』的諧音,也是典之所出。克非先生讀讀【憺園文集】即可理解。又『原應嘆惜』批也非書商所能偽造。『原應嘆惜』元、迎、探、惜春隱指朱彝尊、李因篤、潘耒、和嚴繩孫『四布衣騎驢入翰林』。
庚辰本的『真』可由『女兒是水作的骨肉』中改『水』爲『木』的粗筆一橫可證。作者『生而識字即種愁根』,但在『文網恢恢』, 『無端告密』的康熙年代,爲『寫其胸中之幽怨』不得不象明末清初詩人王彥泓那樣『托之於兒女丁寧,閨門婉戀』。觀者『不得概以「紅粉青樓、裁雲鏤月」之句目之也』。 尤侗寫作【菩薩蠻--病中有感八首】如此,嚴繩孫寫作【石頭記】也是如此。『以沉鬱之意寫爲穠麗之音』。嚴繩孫將當時文人女性化,又在書中和評批中反覆暗示『奇女子』,『女兒是木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奇文』。『木作的骨肉』有典故可考。嚴繩孫與吳綺是摯友,他所用『女兒是木作的骨肉』當由『木因有郁而奇』而來,一個『奇"字正好與『奇女子』相呼應。"水以不平而激,木因有郁而奇"。又綺園批也是一個絕好的證明。這些資料清末國民初年的書商偽造不出來。但庚辰本在乾隆年間被芹圃曹霑動過手腳。最明顯的是『對清』批("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和『避諱』批。小概率事件可將其作爲例外而清除出去。
克非先生云:『三脂本』上的『定本』標記年度之字,是後人偽造的,不是真實年代。鐵按:克非先生自己都不知作者是誰,還有什麼可說。『三脂本』上的『定本』標記年度不是後人偽造,克非先生去讀讀那些康熙年間著名文人別集以後再下結論不遲。甲戌年(公元一六九四年)有嚴繩孫秦松齡的摯友徐幹學、吳綺去世,己卯年(公元一六九九年)有摯友汪楫,姜宸英去世,庚辰年(公元一七零零年)後嚴繩孫的身體在六年的手腕不能書寫後開始進一步變壞,這正是石紅書庚辰本第八十回無回目,而第二十二回結尾未寫完的原因。公元一七零一年(辛巳,康熙四十年),秦松齡的父親去世,他爲世交秦德藻寫傳,辛巳年春,他委託鐵莊陸楣爲顧梁汾的門生杜詔的【雲川閣集】及自己『晚加芟定』的【秋水集】作序。蓀友嚴繩孫實爲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一七零一年) 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公元一七零二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這些標記年度後人能偽造嗎?它們都是真實年代。
克非先生云:『三脂本』是按照程甲本抄寫的,紅學家曲沐先生有專門考證之文論述。鐵按:克非先生自己都不知作者是誰,卻在說什麼程先脂後。還是多讀書才好。很願拜讀曲沐先生大作。
克非先生云:整個紅學研究搞成史學探索,是方向上的錯誤。鐵按:石紅書確實是一布史書,他記錄了從公元一六五零年(順治七年)到公元一六九九年(己卯,康熙三十八年)間的大事。康熙第三次南巡是公元一六九九年,南直之禍是香菱三歲時發生,那是順治十七、十八年,香菱的本事是順治十五年狀元孫承恩。關鍵在於能不能、懂不懂從【風月寶鑑】反面看。
克非先生云:新紅學派的泰斗、大師、精英們,在學術上,『諱疾忌醫』、『有病不承認有病』,『反對治療』,明在研究【紅樓夢】,實在毀滅【紅樓夢】。鐵按:這一點,筆者也同意。但是象克非先生那樣搞破而不立,只能更糟。石紅書毀不了,紅學已存在了三百餘年,從乾嘉年代學者周春、陳鏞、袁枚,到道光年代徐柳泉、陳康祺,到咸豐年代四川綿州人孫桐生,……再到今天。儘管這一百年,紅學被王國維、胡適、周汝昌、馮其庸等人引入了歧途,但是,紅學終歸有一天回到正道上來。民國陳益云:人『生於今世,名傳後代,要爲立徳立功立言而已。顧無其位而徳不征,無其權而功弗舉;……鴻儒碩士,固負立功立徳之志,而時機不假,乃藉詞章以自遣,卒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石紅書的作者做到了,儘管這些先輩已歸道山,嚴繩孫做到了,康熙年代的曹(陸楣)雪(嚴繩孫)芹(秦松齡)做到了。
克非先生云:當今的紅學研究已走歪道、惡道、魔道上,走到已不可救藥的地步,是在劫難逃的。鐵按:世間事大致如此,有高有低,有左有右。只是這個周期長了些,那是由於政治力干擾的結果。象克非先生那樣搞破而不立,一有不慎,便是張愛玲先生所說---附骨之疽,成爲歷史的笑柄。 研究石紅書很難很難。真的。單讀石紅書是不夠的,要把評批研究過透,還要收集清初著名文人的別集。由於乾隆借編【四庫全書】爲名,對明末清初的文人著作大肆禁毀、未收、和存目,很多古籍已經不存。直到今日,在【續修四庫全書】、【四庫存目叢書】、【四庫未收書輯刊】、【四庫禁毀書叢刊】、【國外收藏書(哈佛漢和圖書館)】相繼出齊以後,我們才能對清初的歷史一窺全貌。
李紈(禮完)的本事,康熙年代的大司寇,"崑山三徐"的兄長徐幹學,有一句話說:人"做官時少,做人時多;做人時少,做鬼時多"。人的壽命有限,【紅樓夢】看來還能再活幾百年。還是王國維那句話"若夫作者之姓名,與作書之年月,其爲讀此書者所當知,似更比主人公之姓名爲尤要"。國內紅學界大多數人,連石紅書的作者是誰都沒搞清楚,說這道那,只能成爲歷史的笑柄。
今天,很多老年朋友喜歡研究石紅書,故與老年朋友共同欣賞以下的幾首七律作爲本文的結尾。
秦對岩宮諭七十 陸 楣
壯歲如聞鬢已絲,百年黃髮重相期,朱弓白羽從戎日,玉尺冰壺校士時,
世路漫隨三仕改,臣心真有一人知,堂前嘉樹猶存問,奕葉欣沾雨露垂。
鳳谷重開綠野堂,韶年清望起鵷行,共驚海內聲華早,自愛山中日月長,
詩卷釣船春水曲,茶煙禪榻雨花香,遊人那識閒居意,但指紅樓與畫廊。
匝月笙歌宴未移,脩脩書劍自天涯,品題易作連城貴,翦拂寧忘伏櫪思,
中允最憐投分久,舍人應念報恩遲,只余木食嚴棲客,願從商山更采芝。
集唐壽華商原七十顧貞觀
人生七十古來稀,杜甫便欲因君問釣磯,李商隱
爲報洛橋逰官侶,韋應物莫將簪弁勝荷衣。司空曙
復見金輿出紫微,李邕人生七十古來稀,杜甫
吾君側席求賢切,李中肯許巢由脫俗機。姚鵠
墨客儒生皆白首,錢起金鳥長飛玉兔走,韓琮
人生七十古來稀,杜甫且與少年飲美酒。高適
閒梳鶴髮對斜暉,張忠和庭樹曾栽已合圍,薛能
壚畔自斟還自觀,崔道融人生七十古來稀。杜甫
說說詩中有關的四位清康熙年代的無錫鴻儒。華商原先生是在【膠峰高隱圖】中的爲首的祝壽者,陸楣就是那個寫壽辭的文人,宮諭秦對岩(無錫寄暢園)府的西堂。陸楣的詩是在對岩秦松齡七十時的壽辭。『遊人那識閒居意,但指紅樓與畫廊』中的『紅樓』爲後四十回續作。詩作於公元一七零六年。
顧貞觀,著名的清初三大詞人之一。他,秦松齡和嚴繩孫是當時無錫著名三鴻儒,稱『三老』。【集唐壽華商原七十】作於公元一六九八年。顧貞觀就是薛寶釵的本事。有陳其年---史湘雲的本事---【滿江紅】 梁溪顧梁汾舍人過訪賦此以贈兼題其小像,雲
二十年前,曾見汝、寶釵樓下。春二月、銅街十里,杏衫籠馬。
行處偏遭嬌鳥喚,看時誰讓珠簾掛。只沈腰今也不宜秋,驚堪把。
且給個,金門假;好長就,旗亭價。記爐煙扇影,朝衣曾惹。
芍藥才填妃子曲,琵琶又聽商船話。笑落花和淚一般多,淋羅帕。
道出了『顧貞觀』被命名爲『寶釵』的出典。那是公元一六五零年代的事,那時顧貞觀十三歲。
以此送給年老的對紅學研究感興趣的朋友,別去淌這個渾水。康熙年代的文人對唐詩是如此的融會貫通,對典故是如此的隨心所欲,絕非我們今人所能比。(當然我們可以說我們會開電視,我們能架車,他們不行。)有時間,干點兒別的。石紅書的研究實在太難太難,真的。我們不懂的太多了。十餘本的石紅書手抄本,數以千計的評批,近百部的清初文人別集,都得了解,存入資料庫,絕非一日之工。資料庫的建構、圖象處理技術、和數理分析的能力都缺一不可,不是象考證派時序專家所做的那樣:從一個網站或章回找一條信息再與又一個網站或章回找的去比比。如果那樣是回答不了『黛玉爲何兩進榮國府』以及『榮國府是什麼地方』這樣簡單的問題的。當然,老齡朋友們,你想研究紅學,認準了要研究下去,可以不理別人評說。但是活路還是死路都是你自己的事,其他人也不必管。在下只是提個醒,別再弄出個附骨之疽來。
又及:由於身居海外,不得拜讀克非先生大作,僅就以上二十條發表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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