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狗

百度

搜狗

360

搜狗

谷歌

搜狗
查看: 1776|回覆: 0

[論史] 先秦分類觀念與中國學術分科之特徵(2)

[複製連結]
順天道化 發表於 2011-11-3 14:2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論劍歷史門戶網
『科』之概念在先秦開始出現,但並不普遍運用。按照【說文解字】解釋:『科,程也。』段玉裁註:『【廣韻】曰:程也,條也,本也,品也。又科斷也。按實一義之引申耳。』[22]何謂『程』?【說文解字】曰:『程,程品也,十發爲程,一程爲分,十分爲寸。』[23]可見,科的本義爲『程』,與『條』、『本』、『品』一樣,同爲類名。【論語・八佾】云:『爲力不同科,古之道也。』【孟子】曰:『盈科而後進。』此處所謂『科』,均指『科』的本義『程』、『段』。『分科』一詞與『分類』、『分門』相似,但在先秦時並未聯用。

    可見,中國早在先秦時期,分、別、類、科等概念已經出現,分類、分別觀念也較爲普遍。正是在這些觀念比較普及基礎上,當先秦學者考察學術問題時,便相應出現了中國最早之學術分類。



    先秦時期『分類』觀念之產生與發達,與社會分工的出現及逐步細化密切相關。有了社會分工,便有了各職其司的百工,百工各司職守,便會導致分工明確化及確定化。只有當學術作爲一種社會分工出現後,才談得上學術分類及學術分科。對此,荀子在論述『禮法之大分』時有一段精闢闡述:『禮者法之大分,群類之綱紀也。故學至乎禮而止矣。』[24]然後『農分田而耕,賈分貨而販,百工分事而勸,士大夫分職而聽,建國諸侯之君分土而守,三公總方而議,則天子共已而已矣。』[25]正是因爲有了社會分工,才會有各種分職,有了農、商、百工、士大夫、諸侯、三公、天子各自的職守。正是因爲有了『百工分事而勸』、『士大夫分職而聽』,才有專門掌管典籍的史官及從事學術研究的學者。【周禮】對百官『分職』作了詳細規定,其中論到『史官』時曰:『外史掌書外令,掌四方之志,掌三皇五帝之書,達書名之四方,小史掌邦國之志。』可見,西周時已有外史與小史、內史之專業分工。殷周之際開始有了約略的分類觀念,並開始運用到典籍目錄上。
   【尚書・堯典】上所說的堯分命羲仲、羲叔、和仲、和叔『定四時成歲』,是『依時』分類的體現;舜命伯禹、棄、契各司庶務,是『依事』分類的開始。【尚書・洪範】所分的『九疇』,顯然是一種分類法:『初一曰五行,次二曰敬用五事,次三曰農用八政,次四曰協用五紀,次五曰建用皇極,次六曰義用三德,次七曰明用稽疑,次八曰念用庶征,次九曰餉用五福,威用六極。』九疇是大類的名稱,五行、五事、八政、五紀、三德、五福、六極,顯然是二級分類。這些分類名目所以能夠出現,顯然是長期觀察的經驗所致。對此,【周易・繫辭下】曰:『庖犧氏之王天下也,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輿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既然『八卦』是取法於天、取法於地而長期觀察的結果,那麼『九疇』及所屬的五行、五事、八政、五紀、三德、五福、六極,又何嘗不是『取法天地』而長期觀察的結果?
    殷周時代關於事物分類的觀念既然產生,那麼作爲知識分類的學術分科,自然隨之而生。近代目錄學家姚名達說:『分類之應用,始於事物,中於學術,終於圖書。』先秦時期分類觀念已經產生,並且開始用分類之法辨別事物。據【周易・易象】載:『君子以族類辨物。』【周易・繫辭上】稱『方以類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又曰:『其稱名也小,其取類也大。』【周易】實際就是依據『推類』原則演繹出來的。對此,姚名達說:『【易】之爲術,純乎依推類演繹之法以行之。』[26]這就是說,事物分類進一步發展便是學術分類,而學術分類最後必然歸宿於作爲學術載體之典籍分類。

    事物『分別』、『分類』概念出現後,學術分類自然出現。【周易】上關於『道器』的分別,似乎是較早的學術分類。【周易・繫辭上】曰:『是故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化而裁之謂之變,推而行之謂之通,舉而措之天下之民,謂之事業。』根據『形上』與『形下』的分類標準,將知識類分爲『道』和『器』,這不僅是『道術』與『方術』之區別,也是後來『學』與『術』的分別。這種『道』與『器』之分別,對於中國傳統知識系統的建構產生了很大影響。

    春秋以前,各種文獻典籍均藏於官府,民間沒有典籍,因此『學在官府』、『學術專守』,便成爲非常自然的事情。典、謨、訓、誥、禮制、樂章等皆朝廷製作,政府設官分職掌管。對此,章學誠曰:『有官斯有法,故法具於官。有法斯有書,故官守其書。有書斯有學,故師傳其學。有學斯有業,故弟子習其業。官守學業,皆出於一,而天下以同文爲治,故私門無著述文字。』[27]既然『官守學業,皆出於一』,那麼【周禮】所置百官,便是某種學業之執掌者。

   【左傳】云:『昭十二年,楚左史倚相,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孔子家語・正論解】亦稱:楚左史倚相『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三墳、五典、八索、九丘,是古代典籍名稱,抑或是學術類名?歷來頗有爭議。多數學者認爲,這些均爲古代典籍名稱,而非學術類名,姚名達則提出了不同意見。他認爲,這些有數碼之名稱,是『類名』而非典籍名稱:『著者則以爲既有數字,必非書名而爲類名,如後世之合稱【易】、【書】、【詩】、【禮】、【樂】、【春秋】爲「六藝」,諸子爲九流之例。倘此說不謬,則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即爲楚府藏書之分類名稱。』[28]這就是說,它們不僅僅是典籍名稱,而且同時是『類名』。

    從古代其他文獻典記載來看,姚氏之說並非沒有根據。【周禮・天官冢宰】曰:『大宰之職掌建邦之六典,一曰治典,二曰教典,三曰禮典,四曰政典,五曰刑典,六曰事典。』【禮記・曲禮下】云:『大宰、大宗、大史、大祝、大士、大卜典司六典。』【尚書・舜典】亦曰:『慎徽五典,五典克從。』可見,三代之前已有所謂五典、六典者,並且它們均爲藏書的類名,不僅僅是典籍名稱。
如果進一步尋覓古代歷史文獻,則可以發現,視三墳、五典、八索、九丘爲典籍分類者,並非姚名達之發明。南北朝時之阮孝緒實際上已經有了這種意見。其【七錄序】曰:『大聖挺生,應期命世,所以匡濟風俗,矯正彝倫,非夫丘、索、墳、典、詩、書、禮、樂,何以成穆穆之功,致蕩蕩之化也哉。』[29]將三代之丘、索、墳、典,與春秋之詩、書、禮、樂並稱,實際上認它們均爲典籍類名。

    在『學在官府』、『學術專守』之殷周時代,主要的學術門類便是所謂『六藝』。關於六經與六藝,歷來學者有較大分歧。近代有人說:六經爲『古代道術之總匯,非儒家所得而私之也。』[30]六藝有廣狹之分與大小之別。一般說來,人們將禮、樂、射、御、書、數視爲『小藝』;【詩】、【書】、禮】、【樂】、【易】、【春秋】則稱爲『大藝』。前者是殷周時代之『舊六藝』,而後者則爲春秋以後之『新六藝』。

    『六藝』之名,始於【周禮・地官】:大司徒『以鄉三物教萬民而賓興之,一曰六德,知、仁、聖、義、忠、和;二曰六行,孝、友、睦、姻、任、恤;三曰六藝,禮、樂、射、御、書、數。』這就是說,『六藝』最初是指禮、樂、射、御、書、數六種技藝,也是當時流行的六種學術。到春秋時代,六藝的內容逐漸演變爲詩、書、禮、樂、易、春秋,成爲六種古代典籍的傳授和研習。章學誠曰:『六藝非孔子之書,乃周官之舊典也。【易】掌太卜,【書】藏外史,【禮】在宗伯,【樂】隸司樂,【詩】領於太師,【春秋】存乎國史。』[31]這就是說,六藝是『周官之舊典』,在『學在官府』時代,六藝是當時周官職掌之六種知識門類,即當時流行之六門學科。對此,近代目錄學家杜定友亦云:『六藝之名肇於周代,卿大夫設六藝以教萬民。有五禮之義,六樂之歌,五射之法,五御之節,六書之品,九數之計。而劉【略】一變而爲易、書、詩、禮、樂、春秋。夫劉氏去古未遠,而六藝之名已不復舊觀,此學與書之不同也。非深明類例之義者不足奏此。』[32]這實際上揭示了『六藝』內容之演變:殷周時代『舊六藝』是指六門學問,秦漢以後『新六藝』變成六種古代典籍;前者是六門學科,後者爲六種古代典籍。

    孔子刪改『六藝』,實際上是指對古代【詩】、【書】、【禮】、【樂】、【易】、【春秋】等六種古代典籍的整理,使之成爲六門知識學科的教材。孔子曰:『其爲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疏通知遠,【書】教也;廣博易良,【樂】教也;潔淨精微,【易】教也;恭儉莊敬,【禮】教也;屬事比事,【春秋】教也。』[33]班固【漢書・藝文志】所謂『六藝』,也是指【易】、【書】、【詩】、【禮】、【樂】、【春秋】等六種古代典籍。

    殷周時代的『舊六藝』是當時流行的六門學科,是無疑義的,那麼孔子刪改後的『新六藝』,僅僅是六種古代典籍,抑同時是六種學術門類?從前述孔子所謂的『【詩】教』、『【書】教』、『【樂】教』、『【易】教』、『【禮】教』、『【春秋】教』來看,顯然不僅僅是六種典籍,而且同時是六種學術門類。對此,晚清學者劉師培以近代分科觀念審視『六經』,認爲六經是『孔門之教科書』:『【易】爲哲學講義,【詩】、【書】爲唱歌、國文課本,【春秋】爲本國近世史課本,【禮】爲倫理、心理講義,【樂】爲唱歌、體操課本。』他進而指出:『至【論語】、【孝經】,又爲孔門之學案,則孔學之在當時,不過列九流中儒家之一耳。』[34]目錄學家劉國鈞根據近代分科觀念反觀『六藝』時,也斷定『六藝』是六種分科性學問,相當於近代意義上之六種學術門類:『所謂六藝,猶夫六學科也,故同性質之書,皆可列入。』[35]他強調說:『經部原名六藝,漢志有六藝略。然不曰六經而曰六藝,意者六經在當時爲六種專門之學,一藝即是一專科歟。故奏議得入尚書,【史記】得入春秋,皆各從其類也。六藝爲古人所治之學科,劉氏集之於一處,殆所以示爲學之根本,故繼之以小學,即治學之入門也。後人以六藝爲六經,於是治學方法上首列之六藝,變爲儒家之典籍,此後人之失也。』[36]劉氏這種觀點,是有道理的。
『六經』一說源於戰國時期。據【莊子・天運篇】記載,孔子曾對老聃曰:『丘治【詩】、【書】、【禮】、【樂】、【易】、【春秋】六經,自以爲久矣,熟知其故矣。』[37]這是古代典籍中最早將『六藝』稱爲『六經』的文字記載。『六藝』到戰國後期開始稱『六經』,到漢代逐漸演變爲漢儒專門研習的『經學』。【白虎通・五經】對『經』是這樣解釋的:『經,常也。有五常之道,故曰五經:【樂】仁,【書】義,【禮】禮,【易】智,【詩】信也。人情有五性,懷五常,不能自成,是以聖人象天,五常之道而明之,以教人成其德也。』[38]五經實際上成爲五門求得聖人之道的學問。

    『六藝』爲何逐漸被尊爲『六經』?章學誠認爲,『六經之名,起於後世,然而亦有所本也。』所本者何?他解釋說:『六經之文,皆周公之舊典,以其出於官守而皆爲憲章,故述之而無所用作;以其官守失傳而師儒習業,故尊奉而稱經。聖人之徒,豈有私意標目,強配經名,以炫後人之耳目哉?故經之有六,著於【禮記】,標於【莊子】。損爲五而不可,增爲七而不能,所以爲常道也。』[39]所以,『官守失傳』與『師儒習業』,是『六藝』成爲『六經』之關鍵所在。

    同時,『六藝』所以被後世學者尊爲『六經』,還因其具有重大之社會教化和知識功用。【詩】、【書】、【禮】、【樂】、【易】、【春秋】等六種典籍,各有功用,缺一不可。【尚書・堯典】曰:『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八音克諧,無相奪倫,神人以和。』這是專講【詩】的功用。司馬遷【史記・滑稽傳】載:『子曰:六藝於治一也。【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神化,【春秋】以義。』六藝雖爲六門學術,但其精神是相通的,是從六個方面體現先王之『大道』。對於六藝『大道爲一』觀念,孔子之後的儒家學者多能體悟。【荀子・勸學篇】曰:『故【書】者,政事之紀也;【詩】者,中聲之所止也;【禮】者,法之大分,類之綱紀也;故學至乎【禮】而止矣。夫是之謂道德之極。【禮】之敬文也,【樂】之中和也,【詩】、【書】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間者畢矣。』在荀子看來,『六藝』幾乎包涵了人類一切知識,精研『六藝』,便會達到爲學之極致、道德之極致,也就會畢盡天地之道:『況夫先王之道,仁義之統,【詩】、【書】、【禮】、【樂】之分乎?……夫【詩】、【書】、【禮】、【樂】之分,固非庸人之所知也。故曰:一之而可再也,有之而可久也,廣之而可通也,慮之而可安也』。[40]

    孔子的這種觀念,爲後來漢儒所發揮。【淮南子】曰:『六藝異科而同道』,六經貫穿著『德教』[41]。【漢書・藝文志】亦曰:『六藝之文,【樂】以和神,仁之表也;【詩】以正言,義之用也;【禮】以明體,明者著見,故無訓也;【書】以廣聽,知之術也;【春秋】以斷事,信之符也。五者,蓋五常之道,相須而備,而【易】爲之原。故曰「【易】不可見,則乾坤或幾乎息矣」,言與天地爲終始也。至於五學,世有變改,猶五行之更用事焉。』東漢儒生徐衷唬骸跋韌踔欲人爲君子也,故立保民,掌教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書,六曰九教。』他也強調『通』之重要:『通乎群藝之情實者,可與論道;識乎群藝之華飾者,可與講事。事者有司之職也,道者君子之業也,先王之賤藝者,蓋賤有司也。君子兼之則貴也,故孔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藝者,心之使也,仁之聲也,義之象也。故禮以考敬,樂以敦愛,射以平志,御以和心,書以綴事,數以理煩。敬考而民不慢,愛敦則群生悅,志平則怨尤亡,心和則離德睦,事綴則法戒明,煩理則物不悖。六者雖殊,其致一也。其道則君子專之,其事則有司共之,此藝之大體也。』[42]六藝雖殊,其道則一,名專而內通。



   【漢書・藝文志】曰:『昔仲尼沒而微言絕,七十子喪而大義乖。』孔子死後,儒家分化。對於戰國時期儒、墨分化情況,【韓非子・顯學】有一段精闢論述:『世之顯學,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張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顏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孫氏之儒,有樂正氏之儒。自墨子之死也,有相里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鄧陵氏之墨。故孔、墨之後,儒分爲八,墨離爲三。取捨相反不同,而皆自謂真孔、墨。孔、墨不可復生,將誰使定後世之學乎?孔子墨子,俱道堯舜,而取捨不同,皆自謂真堯、舜。堯、舜不能復生,將誰使定儒、墨之誠乎?』[43]這就是說,孔子死後,儒家分爲八派,即子張之儒、子思之儒、顏氏之儒、孟氏之儒、漆雕氏之儒、仲良氏之儒、孫氏之儒、樂正氏之儒。墨家在墨子死後,分爲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鄧陵氏之墨三派。
爲什麼儒、墨兩家顯學在孔子和墨子死後會出現如此劇烈的分化?唐人韓愈分析說:『孔子之道大而能博,門弟子不能遍觀而盡識也,故學焉而皆得其性之所近。』因此,孔子之後儒學分門別派的原因,是由於孔門弟子『各得其性之所近,舉其素昔所誦習而崇仰者,轉以授之於其徒。而其所授者,又各有其性之所近,雜然殊塗,久之始各得其所宗。孟、荀之學,後世儒家之二大宗也。雖其學出之於孔子,則固孟、荀之所同矣。孟子之學出於曾子,荀子之學出於卜子。』[44]這種分析頗有道理。實際上,天下道術在春秋以後分爲儒、墨、名、道、法、陰陽等『百家之學』,是學術發展的必然結果;儒家在孔子死後分爲八派,墨家在墨子死後分爲三派,也是學術分化的自然現象。這種情況說明,春秋戰國時期道術分化是非常劇烈的,因而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爲後世儒者驚嘆的『仲尼沒而微言絕,七十子喪而大義乖』現象。這種現象,從一個側面折射出春秋以後『道術將爲天下裂』之學術分化情景。

    殷周時代,學在官府,學爲官守,道與藝合一;春秋時代,周室衰微,古代典籍流散民間,私人講學之風興起,諸子百家之學勃興,學術格局及學術形態均發生重大變化。【莊子・天下篇】曰:『天下之治方術者多矣,皆以其有爲不可加矣。古之所謂道術者,果惡乎在?曰:無乎不在。曰:神何由降?明何由出?聖有所生,王有所成,皆原於一。』莊子認爲,先王之道『皆原於一』,古人道術均備,道術合一而不分離,俱存於『六藝』之中:『古之人其備乎,配神明,醇天地,育萬物,和天下,澤及百姓。明於本數,繫於末度,六通四辟,小大精粗,其運無乎不在,其明而在數度者,舊法世傳之史,尚多有之。其在於【詩】、【書】、【禮】、【樂】者,鄒魯之士,|紳先生,多能明之。【詩】以道志,【書】以道事,【禮】以道行,【樂】以道和,【易】以道陰陽,【春秋】以道名分。其數散於天下,而設於中國者,百家之學,時或稱而道之。』[45]這就是說,古之『道術』無所不在,併集中體現在【詩】、【書】、【禮】、【樂】、【易】、【春秋】等六種典籍之中。

關於我們| 桂ICP備2022007496號-1桂公網安備 45010302003000桂公網安備 45010302003000

小黑屋|手機版|舉報|網站地圖|華韻國學網|國學經典

掃一掃微信:Chinulture|投稿:admin@chinulture.com

快速回覆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