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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嵐墓
采蘅之的【蟲鳴漫錄】卷2說:『紀文達公自言乃野怪轉身,以肉爲飯,無粒米入口,日御數女。五鼓如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臥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興而幸者,亦往往而有。』
昭槍在【嘯亭雜錄】卷10中也說『(公)今年已八十,猶好色不衰,日食肉數十斤,終日不啖一谷,真奇人也。』
孫靜庵的【棲霞閣野乘】更是講述了一個關於紀曉嵐好色的精彩故事:『河間紀文達公,爲一代巨儒。幼時能於夜中見物,蓋其稟賦有獨絕常人人者。一日不御女,則膚欲裂,筋欲抽。嘗以編輯【四庫全書】,值宿內庭,數日未御女,兩睛暴赤,顴紅如火。純廟偶見之,大驚,詢問何疾,公以實對。上大笑,遂命宮女二名伴宿。編輯既竟,返宅休沐,上即以二宮女賜之。文達欣然,輒以此誇人,謂爲「奉旨納妾」雲。』
堂堂的一代文宗,竟然好色好到了近似於『色情狂』的病態程度,甚至在皇帝面前也不加掩飾,這 一現象到底是精神現象,還是單純的生理現象?似有進一步解剖的需要。
在這個問題上,我以爲前人的野史筆記都把它歸之於單純的生理現象,說他是『奇人』,具有這個方面的特異功能,云云,這是被表面現象給蒙蔽了的『只見樹木,不見泰山』的泛泛之談。我個人傾向於認爲,作爲一位才情冠絕一時的大知識分子,紀曉嵐的『好肉』與『好色』,不能只簡單地當成一種純粹的個人生理現象,更多的應被理解爲是一種精神現象,必須到紀曉嵐的精神世界的深處尋找原因,這才能切中肯綮,找到這種現象的最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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