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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是泛指,举凡在官衙的办公厅、研究室、秘书处从事文字或行政事务的人们,都属这一范畴,更不用说高官身边的贴身随从了。% b5 N/ Y1 s0 N( P$ s# z+ J2 f
q5 L) \9 m# h+ _' l 史达祖是南宋时期一位“老”秘书,汴人,字邦卿,曾在韩腚心桓长期供职。宁宗一朝,韩曾任平章军国事,后又为开府仪同三司,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作为他的幕僚,按现在的说法,史达祖不仅是秘书,而且是大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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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 h' }/ I# `( _7 T 秘书做得好,往往需要两个条件,首先是领导的信任。秘书是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属于“圈子”里的“自己人”,不被信任而做秘书,是不可想象的。韩腚兴涠览砍政大权,但却对史达祖宠信有加,十分倚重,他作为一代权臣,“事无决,专倚省吏史邦卿,奉行文字,拟帖撰旨,俱出其手”(南宋・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也就是说,韩丞相的“重要讲话”,甚至赵皇上的“最高指示”,均委托史达祖命笔起草。史达祖不仅成了相府的笔和口,而且成了朝廷的外脑,这几乎就是信任的best级。其次是自己有本事。史达祖作为韩腚械拇竺兀主要负责“拟帖撰旨”,这是需要真本事的。向来的成例往往这样,皇上的思路就是秘书的思路,丞相的水平就是秘书的水平。可见,史达祖是个大笔杆子。晚清重臣李鸿章说,“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李说的“官”是“做领导”,不是“秘书”,“领导”只要会念稿子,基本就可胜任;做秘书就不同了,领导能否高屋建瓴,能否总揽全局,有没有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全在于秘书的生花妙笔。不特如此,史达祖在中国文学史上也有一席之地。南宋词人张C、姜夔都曾为其词集《梅溪词》作序,张赞曰:“辞情俱到,织绡泉底,去尘眼中,妥帖轻圆,特其馀事。”姜则称:“奇秀清逸,有李长吉之韵,盖能融情于一家,会句意于两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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