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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中國漢字網 結論
通過對『並、K』和『乃、』這兩組字在居延漢簡分布用法的分析,我們可以看出,儘管在一些典籍中,這兩組字有重疊異文現象,現代漢語也把它們分別作為繁簡字、異體字處理,但是它們在居延漢簡中的用法不同。『K』、『並』用法的區別與由這兩個字的最初的動詞意義有關,它們的虛詞用法都是由各自的動詞意引申而來的。『K』由並列,並排義引申出了同時義,『並』由合併、兼併義引申出了『全部,一齊』義,進而引申出同時義。古漢語中『乃』、『』用法雖然有重疊,但是它們用法重疊是歷時的重疊。關於這一點我們另文討論。漢簡釋文不區分這組字,有時會造成對簡文的錯誤理解。(作者:張國艷)
注釋:
[2]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居延漢簡甲乙編】,中華書局,1980年版。
[1] 謝桂華、李均明、朱國藎【居延漢簡釋文合校】,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
[3] 甘肅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居延新簡・甲渠候官與第四燧】,文物出版社,1900年;甘肅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居延新簡―甲渠候官】,中華書局,1994年版。
[4] 中國簡牘集成編輯委員會:【中國簡牘集成・甘肅・內蒙古自治區卷】(5冊-12冊),敦煌文藝出版社,2001年版。
[5]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簡牘整理小組,台北文淵企業有限公司,1998年。
[6]【集成】將新簡釋文『K』釋作『並』的簡有:EPT4.1,EPT50.67,EPT65.33;將『並』釋作『K』的簡有:EPT48.22A、B,EPT50.58,EPT51.15,EPT51.302,EPT52.493B,EPT53.103,EPT59.548A,EPT59.501,EPT59.858,EPF22.24,EPF22.264,EPF22.265,EPST2.1。同是『並居』,簡EPT6.89釋作『並』,簡89.18,EPF22.264,EPF22.265釋作『K』;同是『並坐(罪)』,簡EPF22.201釋作『並』,簡290.4釋作『K』。有的釋文將前後文意相同的簡文中的『並』分別釋作『並』、『K』。
[8] 【居延漢簡人名編年】78頁;175頁;195頁;258頁;260頁;261頁;292頁;314頁;314頁;323頁;333頁(其中簡EPT65.442,201頁歸入河平年間,297頁歸入天鳳年間,兩處敘述有矛盾),書中人名『K』均作『並』。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版社,1997年。
[9] 居延漢簡『 』也用作介~,共5例,見於簡 EPT8.15,EPT20.21,EPF16.47,EPF16.48,EPF22.546
[10] 【詞詮】69頁,中華書局,1978年9月。
[7] 【甲乙編】將圖版7.7A、25.7A、52.59、89.18、317.24中的『並』,【新簡】將圖版EPT53.103中的『並』釋為『K』,`。
[11] 【居延漢簡人名編年】257頁,其中簡文的『府書』誤作『有書』,『f』作『褒』。簡文『K』,書中均作『並』。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7年。
[12] 【集成】也有將【新簡】『乃』也有釋作『』的:簡EPT51.120
[13] 【詞詮】69頁,中華書局,1978年9月。
[14] 李鈞明、劉軍【簡牘文書學】101頁,廣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
[15] 胡平生,張德芳【敦煌懸泉漢簡釋粹】96頁,99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16] 睡虎地秦墓竹簡整理小組【睡虎地秦墓竹簡】82頁,文物出版社,1978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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