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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周书》卷3常训解诗解政之以正习以为常导民乐义慎微顺分题文诗:
天有常性,人有常顺,顺在可变,性在不改.
不改可因,因在好恶,好恶生变,变习生常,
常则生丑,丑命生德.明王乃生,政之以正.
民众生而,有习有常,以习为常,以常为慎.
民生于中,习常为常.习民乃常,自血气始.
明王也者,始自血气,耳目之习,以明之丑.
丑明乐义,乐义至上,上贤不穷.哀乐不淫,
民知其至,至于子孙,民乃有古.古者因民,
以顺民也.民群居而,无选为政,以始治之,
始之以古,终之以古.行古志也,今政之至.
政之维今,法之维古.顽贪以疑,疑意以两,
平两以参,参伍以权,权数以多,多宁以允,
允德以慎,慎微以始,而敬终乃,不之困也.
困在坟繁,在王诱之,民众乃苟,苟乃不明,
哀乐不时,四征不显,六极不服,八政不顺,
九德有奸,九奸不迁,万物不至.夫礼也者,
非克不承,非乐不竟,民复生恶,好恶四征,
喜乐忧哀,动之以则,发之以文,成之以民,
行之以化.命丑福赏,祸罚六极,六极不嬴,
八政和平.八政也者:夫妻父子,兄弟君臣.
八政不怩,九德纯恪.九德者忠,信敬刚柔,
和固贞顺.顺言曰政,顺政曰遂,遂伪曰奸,
奸物在目,奸声在耳,耳目有疑.疑言有枢,
枢动有和,和意无等.万民无法,为政在赦,
法复在古,古者明王,奉法明幽,幽王奉幽,
以废其法,则一人也,绩功不同,明王是以,
敬微顺分.真情恒常,真法常变,变以适情,
移风易俗,慎终如始,人伦不灭,真情常在.
《原文》
天有常性,人有常顺,顺在可变,性在不改。不改可因,因在好恶,好恶生变,变习生常,常则生丑,丑命生德。明王于是生,政以正之。民生而有习有常,以习为常,以常为慎。民若生于中,习常为常。夫习民乃常,为自血气始。明王自血气耳目之习,以明之丑。丑明乃乐义,乐义乃至上,上贤而不穷。
哀乐不淫,民知其至,而至于子孙,民乃有古。古者因民以顺民。夫民群居而无选,为政以始之,始之以古,终之以古。行古志,今政之至也。政维今,法维古。顽贪以疑,疑意以两,平两以参,参伍以权,权数以多,多宁以允,允德以慎,慎微以始而敬。终乃不困。
困在坟,诱在王,民乃苟,苟乃不明,哀乐不时,四征不显,六极不服,把八政不顺,九德有奸,九奸不迁,万物不至。夫礼非克不承,非乐不竟,民是复生□,好恶有四征,喜乐忧哀,动之以则,发之以文,成之以民,行之以化。
命、丑、福、赏、祸、罚,六极不嬴,八政和平。八政:夫妻、父子、兄弟、君臣。八政不怩,九德纯恪。九德:忠、信、敬、刚、柔、和、固、贞、顺。顺言曰政,顺政曰遂,遂伪曰奸,奸物在目,奸声在耳,耳目有疑。疑言有枢,枢动有和,和意无等。万民无法,□□在赦,□复在古,古者,明王奉法以明幽,幽王奉幽以废法,则一人也,而绩功不同,明王是以敬微而顺分。
【译文】
上天有固定不变的规律,人有顺应自然而养成的行为。人的行为在于可以变化,自然规律则不可改易。不可改易就只能因循沿袭,而因循与否在于人的好恶。好恶可以产生变化,改变原有习惯,产生新的恒常。有恒常就可以产生耻丑,耻丑明就能生道德,英明君王因此而设立政教,借以修正人的习惯与常行。
民众生来就有习惯,有常行。如果变习惯为常行,以常行为自然行为,人就如同生活在自然之中,人的习惯要变为常行,当从幼小时候开始。英明君王从幼小时候的耳目习惯上让民众明白什么是耻丑。耻丑明白就能喜爱合宜的行为。喜爱合宜行为(财散情聚)就能把财物达于上司,上司就会多财而不匮乏。哀乐不要过头,民众就会知道满足。这种风气子孙相传,民众乃有古朴之风。远古时候就是依靠百姓而使百姓顺服的。
群居而没有首领,就设立长官以治理他们。开始治理用古法,最终也用古法。行古法而治今事,是最好的政治。即政令是现在的,而法规是古代的。
民众凶顽贪财,是由于思想糊涂;思想糊涂,是由于内心有矛盾。要消除矛盾,得用外在的政令法律,交错地使用权力。这样,政令之类必多。多了就难以允当。要允当就应谨慎。从谨慎细微处开始,认真对待结尾,最终才不致受困。困顿在于政令繁多,君王以此诱民,民众就会苟且。苟且就不知耻丑,哀乐就没有时限,四征就会不显明,六极就会不服从,八政就会不和顺,九德就会虚伪。九种奸伪不去掉,万物就不会到来。如同礼仪,非顺达不能奉行,非和谐不能终了。民众由是缺乏活命之理(攀比贪利争心)。
人的好恶从四方面体现:欢喜、快乐、忧伤、悲哀。按法规动作,从政令出发,顺民众办事,应变化而行。
六极是:命令、羞辱、赐福、奖赏、降祸、惩罚。六极不过头,八政就会和谐平正。
八政是:夫为妻正,父为子正,兄为弟正,君为臣正。八政不逆反,九德就能纯一恭敬。
九德是:忠实、诚信、恭敬、刚烈、柔和、和睦、坚定、忠贞、温顺。
听从其言叫做“政”,顺从政令叫做“遂”,成其虚伪叫做“奸”。奸物在眼中,奸声在耳中,耳目必有疑惑。疑惑必有转轴,机枢转动,疑惑便可调和。调和疑惑如不分等类,万民则无法依。可治理之法在于政治,而法规则在于从古。古代英明君王遵奉法规以明其昏暗,而昏王则奉守幽暗而废弃法规。都是一样的遵奉,功绩却不相同。
《分段释意》
《原文》天有常性,人有常顺,顺在可变,性在不改。不改可因,因在好恶,好恶生变,变习生常,常则生丑,丑命生德。明王于是生,政以正之。民生而有习有常,以习为常,以常为慎。民若生于中,习常为常。夫习民乃常,为自血气始。明王自血气耳目之习,以明之丑。丑明乃乐义,乐义乃至上,上贤而不穷。
《释意》天道有恒定不变的规律性,可称其为态势,这种客观存在的特征,通常被视为“常性”“常态”。
生活于天地之间的人类,必须要顺应天道地德而存在,这种顺应天道的必然性,也称“常顺”,也可理解为“人只有顺应天道常性才能更好地存在下去”。所谓“顺”“顺应”,其本义就是要在不断变化中与天道规律相呼应。然而,所谓的“性”“常性”的本质,就在于恒定不变,也就是常说的“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人类如何去顺应或依从恒定不变的天道呢?或讲人如何去适应自然规律呢?
人类,无论作为一个整体还是某一个人,他们都是依从人性或个性的好恶,进而选择并改变各自不同的言行举止。由于人们都有按照各自习惯性好恶,来选择并改变各自行为的态势,而且这种人性和个性化的行为趋势或态势,又经常难以改变,或就是恒定不变的,所以不同人物在行为转变的方法方式上,必定存在相互比较而来的差距与不同。恰是这种由比较而来的差距和不同,正是世间人们在举止德行上,之所以存在高下尊卑的源头所在。帝王君主之所以必须要具备贤明智慧的德行,因为唯有如此德行者,才能够统领天下苍生,并成为天下民生可以参照的“中正道德”标杆。
天下民生,由于因循各自性情习惯,来选择各自生活常态。所以,普罗大众是以习性为常态,并且禁锢在这样常态下谋生活,而不都是以遵循天道常态来谋求更丰富内容的广泛幸福。因此,那些以人性习惯作为自我生活常态的民众,他们的生活常态和生存格调,取决于各自出生时的骨血气质。然而,智慧贤明君王的习性,不仅来自有生具来的骨血气质,而且拥有耳聪目明的特殊历练;他们区别一般大众的最突出特征,就在于聪慧明智;他们又正因为具备聪慧明智,进而遵循和崇尚的是道义根本。崇尚道义根本则是人类行为中最为尊贵高尚的德行,其之所以被称为“最为尊贵高尚的德行”,因为具备这种德行的人物,在顺应天道之常中,才能变化无穷。
《原文》哀乐不淫,民知其至,而至于子孙,民乃有古。古者因民以顺民,夫民群居而无选,为政以始之,始之以古,终之以古。行古志,今政之至也。政维今,法维古。顽贪以疑,疑意以两,平两以参,参伍以权,权数以多,多宁以允,允德以慎,慎微以始而敬。终乃不困。
《释意》人性有好恶的常态,无论厌恶甚至于悲哀,还是喜好以至于欢乐,都要朝廷给予民众宣教,并有及时制约手段,使其不能任性地过度放纵。民众只有知晓了好恶适度,才会对生活有根本益处,并将这种知识传授子孙后代,这样的民众群体就是依从古训而形成了常态化的民俗风气。
只有延续古训并形成了常态化的民俗风气,无论集体还是个人,不仅能够认同古训,而且还能顺从民俗,像这样常态化的民众群体,才可能群居共处、相安无事,而不会是各持一端、纷争频仍。所以说,治理天下的起始点,也既是一切政治的源头,就在于制度理民,也就是“明古训、顺民俗”,唯有始于此并终于此,才有国泰民安。
任何时代,政治统治作为管理天下的极高明又最有效手段,其首要任务,必在于明确所治理群体众生的古训民风之所在。
任何时代,所谓现实政治,其需要解决的是当下民众生存的现实难题,而解决当下难题的根本法门,或言有效途径,或说成功之路,必在于借鉴古训,必在于确立当下民生能够接受并愿意顺从的民俗风气之常态。
为何唯有借鉴古训才能确立民俗常态呢?
生性多疑是群体或个人之所以愚钝、顽固和贪婪的最常见表现。生性多疑,必定想法繁多,面对群体或个体纷繁杂芜的想法和认知,能够使他们真正得以信服并甘心顺从的权威性理念,既不能一蹴而就,也不会是唯一而足。但是,在众多只能针对某一种或某一类人群或个体,所确定有效的权威性理论或学说中,能够找到一个可以适合广泛民生信念的唯一中正公允的道德标准,一准必定落脚在人类之共性和政治之所以出现的起始源头上。所以,无论在何种地域、国家、社会或民族群体中,所谓治理天下的政治体制,首要的是厘清古训本质及其民俗常态,这不仅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有效管理手段,也是应对和解决各种民生难题的成功必由之路。
《原文》困在坟,诱在王。民乃苟,苟乃不明,哀乐不时,四征不显,六极不服,把八政不顺,九德有奸,九奸不迁,万物不至。夫礼非克不承,非乐不竟,民是复生()。好恶有四征,喜乐忧哀,动之以则,发之以文,成之以民,行之以化。
《释意》如何解决人们时常禁锢在古训民俗的字词话语中间,反而远离了其本质根本的普遍现象呢?其实,帝王君主的历史使命就在防范和解决这一问题,即承担起来去伪存真、宣理明教的责任。
民众源自人性使然,时常苟且生存。苟且生存一般源自蒙昧而不明理。蒙昧而不明智,通常表现为好恶失当、悲喜无度。群体和个人一旦喜怒哀乐失去常态,国家就难以运用“敬畏、福祸、赏罚”的“六极”政治手段,来管理大众民生。
如果“六极”政治手段得不到实施,那么像“夫妻、父子、兄弟、君臣”等“八政”伦理道德秩序,必定难以确立,从而使朝廷无法引领民众去顺从政治统治。一旦“八政”秩序混乱,像“忠、信、敬、刚、柔、和、固、贞、顺”这样的礼仪德行,不仅无法树立,而且民众失去了崇高信仰后,必然导致阴诈奸邪恣意横行,社会混乱不堪,万物蒙羞失序,民生流离失所。所以说,若不树立爱憎分明的礼仪道德秩序,社会就不可能有恒定美德的传承继续,长治久安也就无从谈起;若不限制人性好恶的恣意攀比,社会必定怪诞劣迹遍地、淫逸稗志横行。
人性的好恶,其外在表现一般可概括为“四征”,按照好恶程度,可分为“喜、乐、忧、哀”。通常引发人们“四征”表现的因素,可以是恻隐之心,可以是言语字句,可以源自于民俗习性,可以形成于风气教化。
《原文》命、丑、福、赏、祸、罚,六极不嬴,八政和平。八政:夫妻、父子、兄弟、君臣。八政不怩,九德纯恪。九德:忠、信、敬、刚、柔、和、固、贞、顺。顺言曰政,顺政曰遂,遂伪曰奸。奸物在目,奸声在耳,耳目有疑,疑言有枢。枢动有和,和意无等。万民无法,OO在赦,O复在古,古者,明王奉法以明幽,幽王奉幽以废法,则一人也,而绩功不同,明王是以敬微而顺分。
《释意》“六极”作为朝廷管理天下民生的有效手段,其所谓“命、丑、福、赏、祸、罚”的本质,就是利用“赏罚、福祸、敬畏”的社会效应,来树立并维护“夫妻、父子、兄弟、君臣”等“八政”伦理秩序,从而让人们自觉追崇并努力恪守“忠、信、敬、刚、柔、和、固、贞、顺”等“九德”崇高情操。这其中的逻辑推理和道德思辨,就是“六极不嬴,八政和平;八政不怩,九德纯恪。”的确切内涵。
何谓政治?政治之“政”,若在某一个人,须是“言行一致”;若在治理天下或统帅一个国家,则是“政令一出,执行无疑”。个人言行和国家政令,如果能够得到心悦诚服地顺从执行,这就是遂,就是有效,就是成功。但是,如果属于口是心非地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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