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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賈誼【新書】卷8大都詩解大都疑國大臣疑主輕本重末尾大不掉末大必折疏者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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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3-3-28 19:33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賈誼【新書】卷8大都詩解大都疑國大臣疑主輕本重末尾大不掉末大必折疏者專權
題文詩:

楚靈王問,范無宇曰:我欲大城,陳蔡葉與,

不羹賦車,各千乘焉,足以當晉,又加以楚,

諸侯來朝?對曰不可;臣之有聞,大都疑國,

大臣疑主,亂之媒也;都疑交爭,臣疑並令,

禍之深也,今大城陳,蔡不羹或,不充不足,

以威晉也.若充之以,資財實以,重祿之臣,

是輕本而,重末臣聞,尾大不掉,末大必折,

此豈不施,威諸侯心?然終爲楚,國大患者,

必此四城.靈王弗聽,果城陳蔡,葉與不羹,

實以兵車,充以大臣.是歲也者,諸侯果朝.

數年陳蔡,葉與不羹,或奉公子,棄疾作難,

楚國雲亂,王遂死於,干溪芊尹,申亥之井.

爲計若此,豈不可痛,也哉悲夫!本細末大,

弛必至心.時乎時乎!此可痛惜.天下之勢,

方病大尰,一脛之大,幾如腰也,一指之大,

幾如股也,惡病平居,不可屈伸,一二指搐,

身無聊賴.失今弗治,必爲錮疾,雖有扁鵲,

弗能爲已.此所以竊,爲陛下患.病非徒尰,

又苦跖戾.元王之子,帝之從弟.今之王者,

從弟之子.惠王之子,親兄之子.今之王者,

兄子之子.親者或無,分地以安,天下疏者,

或專大權,以逼天子.臣故曰非,徒病尰也,

又苦跖戾.可痛哭者,此病是也.大都疑國,

臣大篡權,國無二主,權不可分,威不可讓.

【原文】

昔楚靈王問范無宇曰:『我欲大城陳、蔡、葉與不羹,賦車各千乘焉,亦足以當晉矣,又加之以楚,諸侯其來朝乎?』范無宇曰:『不可。臣聞:大都疑國,大臣疑主,亂之媒也;都疑則交 爭,臣疑則並令,禍之深者也。今大城陳、蔡、葉與不羹,或不充,不足以威晉。若充之以資財,實之以重祿之臣,是輕本而重末也。臣聞尾大不掉,末大必折,此豈不施威諸侯之心哉?然終爲楚國大患者,必此四城也。靈王弗聽,果城陳、蔡、葉與不羹,實之以兵車,充之以大臣。是歲也,諸侯果朝。居數年,陳、蔡、葉與不羹,或奉公子棄疾內作難,楚國雲亂,王遂死於干溪芊尹申亥之井。爲計若此,豈不可痛也哉!悲夫!本細末大,弛必至心。時乎!時乎!可痛惜者此也。

天下之勢,方病大尰,一脛之大幾如要,一指之大幾如股,惡病也,平居不可屈信,一二指搐,身固無聊也。失今弗治,必爲錮疾,後雖有扁鵲,弗能爲已。此所以竊爲陛下患也。病非徒尰也,又苦跖盭(戾)。元王之子,帝之從弟也。今之王者,從弟之子也。惠王之子,親兄之子也。今之王者,兄子之子也。親者或無分地,以安天下;疏者或專大權,以偪天子。臣故曰:『非徒病尰也,又苦?盭。』可痛哭者,此病是也。

【范無宇論國爲大城未有利者】春秋末期左丘明創作

【原文】

靈王城陳、蔡、不羹,使僕夫子晳問於范無宇,曰:『吾不服諸夏而獨事晉何也,唯晉近我遠也。今吾城三國,賦皆千乘,亦當晉矣。又加之以楚,諸侯其來乎?』對曰:『其在志也,國爲大城,未有利者。昔鄭有京、櫟,衛有蒲、戚,宋有蕭、蒙,魯有弁、費,齊有渠丘,晉有曲沃,秦有徵、衙。叔段以京患莊公,鄭幾不克,櫟人實使鄭子不得其位。衛蒲、戚實出獻公,宋蕭、蒙實弒昭公,魯弁、費實弱襄公,齊渠丘實殺無知,晉曲沃實納齊師,秦征、衙實難桓、景,皆志於諸侯,此其不利者也。

  『且夫制城邑若體性焉,有首領股肱,至於手拇毛脈,大能掉小,故變而不勤。地有高下,天有晦明,民有君臣,國有都鄙,古之制也。先王懼其不帥,故制之以義,旌之以服,行之以禮,辯之以名,書之以文,道之以言。既其失也,易物之由。夫邊境者,國之尾也,譬之如牛馬,處暑之既至,■之既多,而不能掉其尾,臣亦懼之。不然,是三城也,豈不使諸侯之心惕惕焉。』

  子晳復命,王曰:『是知天咫,安知民則?是言誕也。』右尹子革侍,曰:『民,天之生也。知天,必知民矣。是其言可以懼哉!』三年,陳、蔡及不羹人納棄疾而弒靈王。            

   【譯文】

  楚靈王修築陳國、蔡國、不羹的城牆,派子皙去詢問范無宇,說:『我不能使中原各國歸附,它們只事奉晉國,是什麼原因呢?只是因爲晉國離它們近而我國離它們遠。現在我修築三國的城牆,它們各出一千輛戰車,也相當於晉國了。再加上楚國的兵力,諸侯們該來歸附了吧?』范無宇回答說:『書籍上記載說,國家修築大城,沒有什麼好處。以前鄭國有京城、櫟城,衛國有蒲城、戚城,宋國有蕭城、蒙城,魯國有弁城、費城,齊國有渠丘城,晉國有曲沃城,秦國有徵城、衙城。叔段因爲京城而給鄭莊公製造憂患,鄭國幾乎不能戰勝他,櫟人傅瑕使鄭子丟掉了君位。衛國蒲城、戚城的邑主驅逐了衛獻公,宋國蕭城、蒙城的邑主殺害了宋昭公,魯國弁城、費城的邑主削弱了魯襄公的勢力,齊國渠丘的邑主殺了公孫無知,晉國曲沃的邑主被齊軍接納而作亂,秦國征城、衙城的邑主侵逼秦桓公和秦景公,這些在各諸侯國都有記載,都是不利的例子。
『而且修築城邑就像人的身體一樣,有頭和四肢,一直到手指、毛髮和血脈,大的部位能調動小的部位,所以行動起來並不勞累。地勢有高有低,天氣有陰有晴,人分爲君和臣,國家有國都和邊邑,這是自古以來的制度。先王恐怕有人不遵守,所以用德義來制約它,用服飾來彰顯它,用禮儀來推行它,用名號來分辨它,用文字來記載它,用語言來表述它。及至喪失了它,就是因爲改變了尊卑秩序的緣故。邊境地區,是國家的尾部,譬如牛馬,處暑到了,牛虻聚得多了,就不能擺動它的尾巴了,我也怕國家這樣。否則,這三座城豈不能使諸侯的心感到害怕呢。』

  子皙回報楚靈王,靈王說:『這人稍微懂得天道,哪裡知道治民的法則呢?這些話真是虛妄。』右尹子革在旁陪侍,說:『百姓是上天生的,懂得天道,必然也懂得百姓。他的這些話應引起警惕啊!』過了三年,陳國、蔡國和不羹的人接納了棄疾,殺死了楚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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