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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春秋網 其次,關於太宗給姚坦撐腰,教育益王。事實上,他片面地懲罰乳母,卻未訓斥益王,是起不到作用的。史載,益王在府中花了數百萬做成假山與僚賓飲宴,姚坦只能俯首不看而已。太宗死前兩年,立壽王元侃(即後來的宋真宗)為太子,因其在開封府尹任上有政聲,受到朝野擁護。這卻引起太宗的不悅,對宰相寇準說:『人心邃屬太子,欲置我於何地?』故毛澤東批曰『趙光義小人之言』,可謂洞見其肺腑。
最後,關於擴大開科取士。的確,太宗即位第二年即在三種科目中錄取了500多人,當時京官才300多人,所以群奏取人太多,用人太驟。他在位20多年中,使官員達9000人,冗吏19萬人,大大加重了財政負擔,降低了功效。其數目幾倍於唐,而自唐以來的武科,卻一直未開。勁敵(契丹)當前,卻不培養人才,『不知兵』,還要『將從中御』,以至爾後屢敗。實際上這不過就是前面說的『家法』的具體實施,啟有宋一代積弱之源。
陳寅恪先生稱『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千載之演進,造極於趙宋之世。』但在太宗一代,卻未發現一個大文學家、大詩人、詞人。李煜可算是婉約詞宗,也被他害死了。送毒酒的恰是秦王廷美。這是否又是一個陰謀?
原文刊載於【北京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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