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孔子說:『我對顏回講一些道理,他總是絲毫也不違背,如同笨拙一樣。其實,他退下來,自己私下反省,自己也能夠這些道理,並有所發揮,顏回這個人並不笨拙啊』
當然因爲斷句不同,注釋不同,所以理解也有所不同。一般斷句爲:『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並譯之爲:『我整天給顏回講學,他從不反對和置疑,如同笨拙一樣。等他退下之後,我考察他私下的言論,發現他對我所講授的內容有所發揮,可見顏回其實並不笨拙。』這主要是受了孔子對於顏子的另一句的影響。孔子說:『回非助我者,於吾言無所不悅。』自然也能成說。
孔子在這裡是說什麼呢?就是說 顏回一方面能接受老師的教導,另一方面又有自知之明,能夠自己發現自己的不足,自己體會出做人的道理。所以回也不愚。這個層次,不由衷的話是達不到的,回有本心。
2.10【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孔子說:『(要了解一個人),應觀察他的動機和意圖,觀察他的方法和途徑,觀察他的志向和心態,這樣,這個人還能隱藏得了什麼呢?這個人還能隱藏得了什麼呢?』『廋』即『隱藏,藏匿』之意。實際上,這是對於上一句的補充。孔子爲什麼認爲顏回大智若愚,就在於他對顏回也是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