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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最佳外国小说”颁奖 5部现实主义作品获奖

国学新闻| 文化新闻

2013-12-13 21:24| 發佈者: 开元之治| 查看: 962| 評論: 0|來自: 北京日报

摘要: 人民文学出版社联袂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举办的“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2013)”昨天在京颁奖,来自德国、俄罗斯、危地马拉、意大利和法国的五位作家的长篇小说新作获奖。    和往届不同,今年的评奖可以说是回归 ...
人民文学出版社联袂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举办的“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2013)”昨天在京颁奖,来自德国、俄罗斯、危地马拉、意大利和法国的五位作家的长篇小说新作获奖。 
  和往届不同,今年的评奖可以说是回归现实的一届。获奖作品都具有现实主义特色,这既是获奖作家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也是评委们的刻意选择。
  德国女作家安妮・格斯特许森的《我们是姐妹》,通过三姐妹展开故事,展现了德国下莱茵地区一个普通农庄百年沧桑变迁。俄罗斯作家达尼伊尔・格拉宁的《我的中尉》,描写了前苏联卫国战争中普通人的命运轨迹。危地马拉作家罗德里格・雷耶・罗萨的《聋儿》,将笔触深入到一个社会等级极度分化、对印第安人的种族主义根深蒂固的严酷社会之中。意大利作家亚历山大德罗・皮佩尔诺的《形影不离》,讲述一个罗马资产阶级家庭兄弟俩的成长故事,贯穿了意大利最近二十余年的历史。法国作家奥利维埃・亚当的《边缘》则把目光投向了当代法国社会“边缘人”身上,他不属于主流社会,不属于众人世界,面对尴尬的生活焦头烂额。
  对于如此评选结果,“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总评选委员会主任陈众议总结道:“五本书都来源于生活,没有那种空手道式、纯粹关注形式的作品。”他还透露,这样的评选结果也体现了评委的一些用意。 
  陈众议说:“最近二十多年,文学脱离生活基本上是一个大趋势,年青一代作家游离于生活,游离于现实,很多作家写的内容其实是来自书本。”他认为,生活本身是人类命运的重要表现,作家也许关注得不够全面,但正是这种对生活某一点、某一面的关注,才使得我们对生活有更深入的了解,对人类命运有一定的把握。文学应该有这种使命感。
  但从书本到书本,已成为现在文学创作不可逆转的一个潮流。陈众议说,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作品就是建立在过去作品的基础之上,《挪威的森林》《海边卡夫卡》《1Q84》无不如此。他对日本的当下生活关注甚少,偶有涉足也非常肤浅。而郭敬明的《小时代》也有这种倾向,“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陈众议坦言,在世界范围内,还是有作家在写现实题材作品,但他们是少数。“因此评选显得很艰难,有逆水行舟之感。像此次获奖作品中,英语作品缺席,就是因为我们选择来选择去,没有特别满意的作品。”
  自2002年第一届评选揭晓至今,“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已经举办12届,共有22个国家的74部优秀作品获奖,这些作品是从世界各国每一年度首次出版的长篇小说中遴选出来的。
  在世界文学格局中,由中国文学研究机构和文学出版机构为外国当代作家作品评奖、颁奖,并一年一度地举行,是一个创举。有关专家认为,该奖项以中国学者的文学立场和美学视角,对当代外国小说作品进行评价和选择,体现了中国学者在世界文学研究中的态度。
  44岁安妮写“我的姑祖母”
  《我们是姐妹》的作者、44岁的安妮・格斯特许森是受评委会邀请、唯一专门抵京领奖的作家。安妮金发披肩,身材修长,一袭黑裙庄重又不失活力,她还用刚刚学会的拗口汉语向大家问候:“我在北京,我很高兴。”
  作家自述:
  我相信,三姐妹一定会为自己能在中国这样一个大国被认识而感到骄傲。
  这部小说写的是我姑祖母们的生平,她们是很平常的农家女儿,克服了农村生活的艰苦,还接受了教育,以心灵和头脑经营着一生。三姐妹中的大姐格特鲁德生于1894年,直到104岁时去世,二姐宝拉也活到104岁,小妹凯蒂享年90岁。我写作的大部分内容出于家里人的讲述,当然,有的是遮遮掩掩的,因为这些故事在家里存在争议。
  译者点评:
  在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个人史、日常生活史的当今,很多有志于文学创作的人在被自己的家族感动之余,不免拿起笔来,将这些亦平凡亦壮阔的故事写出来与读者分享,安妮正是这样一位作家。安妮在书中呈现出浓重的地方色彩,让我感到了翻译的压力,也享受着沉浸其中的乐趣。(《我们是姐妹》译者杜新华)
  94岁格拉宁写“我的战争”
  94岁的俄罗斯作家达尼伊尔・格拉宁凭《我的中尉》得奖。他没有来到现场,但通过视频传递了写作初衷。
  作家自述:
  我住在圣彼得堡,从未想过离开这座城市。卫国战争时,我和我的战友坚守住了它,这里曾经是我的战场,记载了我的战争。
  很长时间以来,我并不想写那场战争,因为我亲身经历的那场战争尤其残酷。这场战争此前无人触碰,它是“二战”历史中唯一一场在战壕中熬过来的战争,持续了900个围困日。我们生活与战斗在战壕里,在墓地里掩埋死难者的尸体。
  我没有想到,近几年,我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甚至听到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为什么不写?这是你的战争,是别人不了解的。”正是这个声音促使我写作,尽管我未必能为那些已经牺牲的人把话讲明白,但是我觉得对他们尽到了职责。
  译者点评:
  格拉宁到了耄耋之年,将积蓄了半个世纪的血泪回忆凝结成了这部《我的中尉》,写痛苦写恐惧,有时候不是靠泪水,而是靠笑。格拉宁素以科技题材见长,这次能以战争小说斩获此奖,为俄罗斯战争文学又添别样力作,不能不说是俄罗斯文学的奇观。 (《我的中尉》译者之一王立业)
  (本报记者 路艳霞)
来源:北京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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