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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色兼具的古代文学美女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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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9-7 22:54| 發佈者: 对酒當歌| 查看: 1652| 評論: 0|來自: 中国新闻网

摘要: 德、才、色兼具的古代文学美女形象    ――试析古代文学美女形象塑造中的男性立场   经 惠   (西华师范大学 文学院,南充 637000)    摘要:在中国古代长期的男权社会里,掌握着绝对话语权的古 ...
德、才、色兼具的古代文学美女形象 
  ――试析古代文学美女形象塑造中的男性立场
  经 惠
  (西华师范大学 文学院,南充 637000) 
  摘要:在中国古代长期的男权社会里,掌握着绝对话语权的古代男性,通过文学作品塑造了不胜枚举的美女形象。而这些以男性的审美标准来塑造的所谓的美女形象,不仅满足了男性心灵深处对理想女性的欲求――德、才、色的三美兼具,同时也达到了以被叙述的“美女形象”为标准来训诫和规范世俗女性的目的。
  关键词:美女形象 杂肷的并道而行 德与才的两相融合
  才与色的兼而有之
  中国有着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随着“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夫为阳,妻为阴,阴道无所独行。其始不得专起,其终也不得分功”等等男尊女卑思想的日益渗透与加强,男权社会里男主女从的认识就成了天经地义。
  在那样的社会里,男人有权用自己的眼光审视女人,用自己的审美标准去要求女人,在他们心目中,“女人”只是一个是没有主体意识的符号而已。男人希望女人都是尽善尽美的玩物,他们给女人制定了一系列从外貌到形体再到品行的标准,以期女人能带给他们最大的肉体与精神享受。可是,现实世界却难以寻求到完全符合男性心理的完美形象,所以他们把视野转向了可以承载他们幻想的文学世界中,从而塑造了不胜枚举的美女形象。而这些以男性的审美标准来塑造的美女形象,不仅体现了男性心灵深处对“德、才、色”三美兼具的理想女性的欲求,同时也揭露了男性希望以被叙述的“美女形象”为标准来训诫和规范世俗女性的目的。
  一・德与色的并道而行
  在古代,妇德是男人评价女人之为人的根本条件。作为理想女性的美女形象,必然要符合“德”这一基本要求。那么,德具体是指什么呢?《周易・天官冢宰》有详细解释:
  幽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者也。
  男权社会对女德的界定,直至清代都没有根本性的变化①。可见,古代的女性都是依靠着“德”来安身立命的。一个女人,如果被认为少德,那么她本就不幸的命运将会更加惨不忍睹。唐朝有鱼玄机者,姿色倾国,才思敏捷,好读书,喜属文。咸通初嫁于李亿为妾,被弃。后出家。鱼玄机孤零一身,她无可奈何地发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的痛苦而又绝望的心声。她开始厌倦尘世的虚伪与无情,开始了游戏人生的道路。某日,她在道观外贴出了一副“鱼玄机诗文候教”的红纸告示,这无疑是为自己打上了“艳淫”的标号。那些自认有几分才情的文人雅士、风流公子,纷纷前往咸宜观拜访鱼玄机,谈诗论文,聊天调笑,翻云覆雨,鱼玄机俨然成了情欲世界的皇后。然而,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无耻放荡的行为,实则是鱼玄机对被封建伦理道德所压制的女性情欲的一种无奈的宣泄与反抗。可是,在那个视德为女性第一要义的社会里,人们不可能如此解读鱼玄机的生命价值,她必定被视作最可耻的无德之妇。这些“好德”之人,要求女性必须自觉压抑合理情欲而无怨无尤地走向封建祭坛,同时,男人的另一癖好――“好色”,又使女性必须屈辱地以色事人以获得可怜的生存权利。②
  所谓“食色,性也”,作为美女,“色美”是男子对女性美的第一外在规范。无论是早期的《诗经・卫风・硕人》中对美女的外貌描写,还是到后来的闺体诗、温词,再到唐传奇、宋元话本和明清小说,都是对物化了的女性美和女性功能表达着文章以外的男子霸权,女人很少作为一个有灵魂、有尊严的形象登上过艺术殿堂③,美女形象也不例外。
  从各种类型的文学作品中,我们都可以看到作者对女性从容貌美到体态美的描写,基本都千篇一律地运用着诸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若桃李”“如花似玉”“亭亭玉立”等一类物化性的词语。在男性的眼中,美女必须有像美好事物一样让人赏心悦目的功能。然而,现实中的女性,美则美矣,但由于受封建思想影响,道德化倾向严重,完全不敢把自己打扮得太冶艳,尤其是已婚女子,不然,很容易背上有意勾引男人的不贞罪名,因此,男人们高水平的色美要求在现实中根本得不到满足。男性多么希望女人在有德的基础上,还能够同时拥有色美,那就真可谓是锦上添花了。于是男性心灵深处呼唤的德色俱佳的美女就在文学作品中出现了,以此来弥补现实中的缺憾。而体现男性对德色双重欲求的最典型的莫过于蒲松龄《聊斋志异》中塑造的一系列花鬼狐妖的美女形象。花鬼狐妖本为异物,但作者却都把它们塑造成了貌美如花的美女。而《聊斋志异》中对女性外貌的描写是艳语鲜明的,我们仔细品味这些描述,就不难发现作者以及他所生活的男权社会主流意识对女性的一种把玩的态度。如《聂小倩》中宁采臣“审谛之”时候看到的聂小倩“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端相,娇丽尤绝”的神韵。又如《青凤》中耿去病“顾审之”时候看到的青凤“弱态生娇,秋波流慧”的形象。一个“审”字,反映出男性对女性的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而且,在《聊斋志异》中不乏像绿衣女一样“于心好之,遂于寝处。罗褥既解・・・・・・”的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这些女子可以完全满足男性的色欲要求,而且因为她们是异类,所以她们在现实中看似“不德”的行为都是合理的,只不过遵循的是她们那个世界里的“德”,她们虽然总是主动宽衣解带,但都认定一个男人不放,从一而终,为了男人可以放弃一切。男性就在这样的自我麻痹中逃避着道德的约束与谴责,在这样的自我放纵下寻求到了现实中难以实现的对女性德色双全的心理满足感。
  二・德与才的两相融合
  在男性掌握发言权的传统社会里,女人只有听之任之的服从命运。为了维持这样不平等的两性关系,以取得心理和地位上的优越感,男性多以兼济天下的雄心壮志来自许,从而理所当然地把女性定囿于狭隘的家庭生活中,让女人们在日复一日、无聊单调的生活中将这些外在的压抑内化为自身约束的准则,进而渐渐失去自我。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则彻底剥夺了女性的话语权。将她们的社会属性完全泯灭,只是保留着她们繁衍后代的自然属性。明人陈继儒曾对“女子无才便是德”做过如下解释:
  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他便喜看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
  这可谓是男性想法的最真实最直接的表达。“男权社会深恐‘才可妨德’,于是在表面上鼓吹和褒奖‘妇德’,其实是以德防才,从而防范女性力量的崛起,最终导致对女性智力的扼杀”。④
  没有话语权的女性,每天都生活在闺阁之中,只知道“姹紫嫣红开遍”,却没有这一切“都付与断井颓垣”的觉醒。她们思想狭隘,性情呆板,与男性少有精神共鸣与交流。而恰恰大多数文人墨客都是寂寞清高的不遇之士,只有有灵性的才女才能理解他们无处施才的痛苦。可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条又时时提醒着男性对女性的防范意识,他们不希望出现像武则天这样“才可妨德”的女性。所以,他们所希冀的女性之才,是以他们的需要为出发点的。如能偶尔附和男性吟咏风月,抑或伤春悲秋,也无关紧要。况且由于以往中国女性生活圈子狭窄,对女性而言的“才”,多限于吟咏诗词歌赋的“文才”。所以,只要女性的才气不会威胁男性的地位与优势,甚至还可以帮助他们,那么,他们还是很“宽容”的,是准许女性在才不妨德的基础上积极发挥她们的潜能的。如花蕊夫人、长孙皇后一类,以才貌双全而得宠,擅于诗词,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她们对自己所属的男人忠心耿耿,关怀备至,她们非但没有以才妨德,反而是以诗才取悦男人,以智慧协助男性。这样的女性就是男性心目中理想女人。但这样才德相容恰到好处的女子毕竟少之又少,所以文学就成了他们表达希求的主要途径,一系列以“才不妨德”为标准的美女形象就诞生了。就连为女子立传的曹雪芹,也依然摆脱不了男权社会主流文化下对女性“才不妨德”的欣赏。这可以从他对林黛玉和薛宝钗这两个美女形象的主观态度与倾向上见出端倪。
  钗黛二人,容貌与才气都相与匹敌,难分伯仲。先说外貌,黛玉是“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红楼梦》第三回)而宝钗则是“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簪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绵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红楼梦》第八回)。从这两处描写中,我们可以看出,不论是纤体柔弱的病态美还是温润雅善的丰腴美,作者对其都是持欣赏的包容态度的。再说才气,钗黛都是出身名门,自幼就接受了良好的闺塾教育,她们的才气是难分轩轾的。每次作诗作词,黛玉总以“潇湘体”的别致精雅而获誉,宝钗亦以“蘅芜体”的含蓄浑厚称善。对于不同美学风格的作品,作者采取了兼容并包的的态度。
  显而易见,我们在钗黛的外貌与才气上看不出作者明显的主观倾向,然而,如果我们加之以德的比较,那么,宝钗在作者心目中的地位就比不上林黛玉了。因为黛玉虽有过人的才气,但并不妨德。她追求的是近似于道的生活,无心介入男性的话语中心。但是宝钗就截然不同了。宝钗是近似于儒的生活作风,她看重的是宝玉夫人的头衔。作者通过对钗黛处事风格、人生结局等方面的不同刻画,体现出对黛玉的同情以及对宝钗颇有微辞的情感倾向。这些都足以说明他是不赞成女性“夺权”的。就算是处在封建社会末期,“才不妨德”的思想依然为男性所尊崇与推行。他们希望通过对一系列“才不妨德”的美女形象的塑造,来不断扩展女性美的内涵,从而让世俗女性有所参照,让她们明白世界是男人的,女人只是男人的陪衬。
  三・才与色的兼而有之
  纵观古代文学中的美女形象,“色艺俱佳”是不可或缺的评判标准。然而,色美的女子在现实中较易获得,而才美则不易。在那个男性中心的社会里,有才的女子,一般而言,不是大家闺秀,就是风尘妓女。大家闺秀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所以多有闺塾师傅教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大家闺秀多受封建礼教束缚,与外界男性几乎没有交流。因此,大多数仰慕女性才艺的男性就只有走入妓院,与风尘女子为伴,以求得精神诉求。他们的目的不是声色肉欲的满足,更多的是希望在失意时寻求女性关怀,在得意时寻找狂欢的点缀。如杜牧、苏东坡、柳永等人,他们结交的妓女大多都是有才的艺妓,妓女们为了生存,不得不习有一技之长来取悦顾客,或善诗,或善琴,或善画,或善舞。她们品行高雅,加之天赋聪颖,所以深得有志趣的男性青睐。但是妓女的地位毕竟地下,纵使才气再高,文人也觉得耻于为伍,她们被蔑视与唾弃的命运是改变不了的。比如薛涛,她和当时著名诗人元稹、白居易、张籍、刘禹锡、杜牧等人都有唱酬交往。而历代文人对她的描写与评价也不少:
  锦江滑腻娥眉秀,幻出文君与薛涛。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
  纷纷辞客多停笔,个个公卿欲梦刀。别后相思烟隔水,菖蒲花发五云高。
  ――唐・元稹《寄赠薛涛》
  峨眉山势接云霓,欲逐刘郎此路迷。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风犹隔武陵溪。
  ――唐・白居易《与薛涛》
  路入新都势渐高,锦官城树细于毫。不因剑外无严武,却是尊前欠薛涛。
  ――元・王沂《发成都三首》之三
  粉白朱红点点滴,蛮笺认得女娼妖。巴山蜀水花如海,杜宇春风恨未消。
  ――明・郑真《咏薛涛笺》
  文人们对薛涛的欣赏,大多都是源于对她出众才华的肯定,然而,薛涛的特殊身份使他们免不了要以“尤物”的眼光去审视她。⑤尤其是白居易《与薛涛》,对薛涛的猥亵之意昭然若是,完全不管薛涛还是以元稹外室自居的身份,公然挑逗自己朋友的情人。而郑真就更加犀利了,直接用了“娼妖”来形容薛涛,把薛涛异化,这真是封建士大夫不可避免的迂腐啊。
  文人们就是这样看不起妓女,但又接近不了大家闺秀,可又需要女性关怀,如此矛盾而无法调和。所以,色艺俱佳而又地位合理的美女就开始在文学作品中大量的涌现。通过分析这一类的美女形象,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条规律。那就是,这些美女大多都是集大家闺秀与妓女特质于一身的。
  如是大家闺秀,基本上精通琴棋书画,用情专一,且大胆追求爱情,勇于冲破礼教的禁锢。如《牡丹亭》中的女主人公杜丽娘,她本是一个饱读诗书、美丽聪慧的大家闺秀。可是正值青春年少,封建的礼教压制不了她苏醒的情欲,那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的呼喊是多么掷地有声。为了爱情,她可以离魂而死。她的幽魂追柳梦梅而去,初见当晚便幽媾定情。后来她又为情还魂,为情而生。还以机巧的辩解,在皇上面前赢得“敕赐团圆”的美好结局。
  同样,如果是描写妓女,那么则大多是有智有才、有勇有谋。一旦遇上所爱之人,就会忠贞不二,为了纯洁的爱情,甚至可以牺牲生命。如杜十娘,她貌美如花,王公子孙们对十娘的美貌如是评价:“坐中若有杜十娘,斗筲之量饮千觞。院中若识杜老,千家粉面都如鬼。”杜十娘不仅貌美,那一副金嗓子也是值得称道的。在杜十娘随同李甲回家时,月夜二人在船首赏月之时,“公子执卮对十娘道:‘恩卿妙音,六院推首。某相遇之初,每闻绝调,辄不禁神魂之飞动。心事多违,彼此郁郁,鸾鸣凤奏,久矣不闻。今清江明月,深夜无人,肯为我一歌否?’十娘兴亦勃发,遂开喉顿嗓,取扇按拍,呜呜咽咽,歌出元人施君美《拜月亭》杂剧上‘状元执盏与婵娟’一曲,名《小桃红》。真个:声飞霄汉云皆驻,响入深泉鱼出游。”(《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杜十娘不愧是色艺俱佳的妓女,可是,她却一直为人所称道,没有因“妓女”这一职业而受到偏见,这与冯梦龙在最后对她为了爱情而毅然沉江的赞美是分不开的。杜十娘的妓女形象之所以能够“正位”,是因为她既有妓女风流又有闺秀气质的人格弥补了现实中无法调和的缺憾。
  总之,不论是名门闺秀还是妓女中的美女形象,都是因为男性在现实中难以找到“色艺俱佳”且又符合道德伦理的美女,而由此生发出来的幻想性形象。她们只是男性失意时的慰藉,得意时的陪衬。“才与色兼而有之”的审美标准,本质上还是对女性服从地位的重申与确认。
  德与色的并道而行、德与才的两相融合以及才与色的兼而有之,并不是单一存在的,而是两两相关的。德、色、才三美兼具的美女形象才是男性心中理想女性的终极欲求。那些文学作品中形形色色的美女形象,大多摆脱不了德美、才美、色美的镣铐。正如西蒙・波伏娃所说:“女人不是生成的,是造成的”,这就是中国古代女性的命运定位。那些古代文学作品中美女形象是在男人制造的话语中被逐渐规范的。男性企图完全掌控女性的那种潜意识,推动他们把美女形象塑造为一种德色才三美兼具的艺术符号,从而给世俗中的女性提供了借鉴的蓝本。
  参考文献:
  ①周晓琳、刘玉平・中国古代文学女性形象新论[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7・5,245
  ②周晓琳、刘玉平・中国古代文学女性形象新论[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7・5,81
  ③白军芳・唐传奇中的女性美[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03・3,(01)
  ④邱守仪・男权世界里的女性舞台――浅析元杂剧中女性形象的特点[J]・福建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9・6,(03)
  ⑤周晓琳、刘玉平・中国古代文学女性形象新论[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7・5,277
  Germany, just, color Sammi both ancient literature image of beauty
  ――Analysis of ancient literary beauty image of male position
  JING HUI
  Abstract: in the long-term male center of the ancient society, holds the absolute right of ancient literary works created by male, be too numerous to enumerate the image of beauty. These male aesthetic standards to shape the so-called beauty of the image, not only meets the male soul of ideal female desire -- Germany, just, color Sammi has also reached, to be narrated" image of beauty" as the standard to discipline and norms of secular female purpose。
  Key words: image of beauty DS and color and Tao 
  Moral and talent of the two-phase fusion 
  And color have both at the same time
来源: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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