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别名《吕览》,是战国时期,秦国相邦吕不韦主持门客编撰的一部,以儒家学说为主,并纳诸家的杂家典籍,即“兼儒墨,合名法”。亦有学者谓《吕氏春秋》以道家学说为主,容纳名、法、儒、墨、农、兵、阴阳诸家的学说。因此书注重博采诸家学说,《汉书·艺文志》等将其列入杂家,《吕氏春秋》全书共分二十六卷,一百六十篇,二十余万字。 吕不韦主编《吕氏春秋》,其目的是藉此以为秦朝一统后的执政思想纲领,不意秦始皇受李斯等人的影响,最终选择法家学说作为执政思想纲领。高诱谓《吕氏春秋》“此书所尚,以道德为标的,以无为为纲纪”。 此版本电子书,内容来处于互联网,因流行本阅读不便,又时有错误,故校对后精心排版,发布于此。
《反经》,即《长短经》,共九卷六十四篇,是唐朝赵蕤所著,所谓“长短”,即是非、得失、长短、优劣之意。可见《反经》是一本韬略类书,书中所论述的观点,以唐朝以前的历史为实证材料,同时又引用诸子学说以为理据,如道家、儒家、兵家、法家、阴阳家、农家等皆有所引,记述国家兴亡、权变谋略、举荐贤能、人间善恶四大内容,又以权谋政治和知人善任两个重点为核心。《反经》一书同时具文学、史料、镜鉴三重价值。 《反经》所论述的领域较广,其中又以政治(帝王术)、军事、外交等为重点,因此深得历代帝王赏识,甚至被誉为“小资治通鉴”。今人则广泛将其中智慧应用于企业管理、待人处世。 《反经》中的观点不时与儒家人文伦理背道而驰,但其所论述,又实证于历史事实,所谓实践是真理的唯一检验标准,我们认为此书确实具有学习践行的价值。 然而,正如奸狡与老实同为人性的一面,并时刻体现于不同的人(甚至相同的人)身上,只是导向的命运有所差异,因此,我们还是鼓励读者积极参考《反经》的观点,并在生活中结合经验进行取舍。特别是儒学研习者,“攻于异端”,积极参详《反经》观点在生活中的实践结果,将会对儒家学说有更切实更深刻的理解。 此本《反经》电子书,采集于互联网上的公开流行版本,原作者(翻译者)佚,并依据不同的流行版本,进行校订、修正、补漏、排版,本电子书仅限于学习研究用,不得下载并用于商业途径。
熟读【经典释文序录疏证】可以了解诸经(十五经)的起源及经学发展史。 【经典释文序录疏证】是清末吴承仕为【经典释文序录】所作的考证、注疏。 【经典释文序录】是唐朝经学家陆德明所著【经典释文】的第一卷,【经典释文】共三十卷,其中《周易》一卷,《古文尚书》二卷,《毛诗》三卷,《周礼》二卷,《仪礼》一卷,《礼记》四卷,《春秋左氏传》六卷,《公羊传》一卷,《谷梁传》一卷,《孝经》一卷,《论语》一卷,《老子》一卷,《庄子》三卷,《尔雅》二卷。 吴承仕认为,【经典释文序录】成书于经学史上,一个承前启后的时期,具有非凡的意义。通过此书,可以了解到唐朝以前经学发展史的主线,有助于对经学的深入研究及创新发展。 吴承仕在书中做了大量的详征博引,并考证了各经典的兴衰史,及经学史上重要时期的重大事件、代表学者及其著作。 上传本电子书,仅限于学习研究,严禁下载并商业途径利用。
这是《群书治要》原文简体本,依据日本天明影印本校注而成。《群书治要》全书共计五十余万字,该书的编撰初衷是为帝皇的“治平”提供学术理论参考,故其所选编的内容及注疏,都十分核心、精细、到位,对初学或无时间充分学习国学经典的人来说,实在是很合适的入门书选。 《群书治要》全书共五十卷,其中卷四春秋左氏传上、卷十三 汉书一、卷二十 汉书八,三卷均已缺失,余四十七卷。 《群书治要》是我国首部类书,全书将要收录的书籍或节选章句,分别按“经”“史”“子”归类汇编。以相似类别汇编的另一部大型类书,是满清编撰的《四库全书》,不同的是,《四库全书》比《群书治要》多了一个“集”的类别,而且《群书治要》一般只收录影响较大的典型的书籍,并节选其重要章节,《四库全书》则是收录整本书,而且是要号称收罗天下所有的书籍。《四库全书》的编撰目的是收集并篡改前人的书籍,收编後再销毁原书,以期曲解经典,伪化道统,掌控治统,来正当化合理化粉饰美满清的殖民暴政。 《群书治要》自其成书後,唐末便亡佚,到近代才从日本传回,时间跨度竟达到千余年,据考,宋代的学者竟不知道有这么一本书。满清嘉庆、民国23年,均得到《群书治要》天明重印本,民国将其编入《丛书集成初编》向社会发行。 至于日本如何得到该书,没有任何文献提供相关记录,唐太宗敕编该书,即见其数量必是屈指可数,甚至是孤本。因此,面对传言所谓的日本遣唐使获赠并带回日本的说法,疑点多多,最重要的疑点是该书只有日本藏有,而国内完全消失,故此说法不宜作为定论面世。 《群书治要》由魏征、虞世南、褚遂良等人于贞观初年奉旨敕编。取材于六经、四史、及其他诸子百家,历史的范围上溯五帝,下迄魏晋,主旨是“务乎政术,存乎劝戒”,采集了一万四千多部书籍,共计八万九千多卷,于贞观五年汇编成书,前后花费了六年左右的时间。
这是《群书治要白话文》本,原名《文白对照群书治要》,书中编排有两部分内容,一部分是《群书治要》原文,另一部分是《群书治要》白话文翻译;两类部分内容编排在同一页面里。编者为了方便阅读,巧妙地将两部分内容的编排方式从“上下”结构改为“左右”结构,即左边是原文,右边是白话文,读者可以十分方便地对照着读。需要注意的是,白话文只翻译了“群书”的原文,并不翻译魏征等注释的“治要”内容。 《群书治要白话文》是张发祥、柯美成共同主编的,原由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刊行。 《群书治要》是我国第一部类书,所谓类书是指将所有书籍按照某种分类方式进行分类汇编成一本书。《群书治要》是按“经”“史”“子”三个类别对唐以前所有书籍进行汇编的,与之相类似的是满清时编撰的《四库全书》,不同的是,《群书治要》的汇编目的是汇集前贤的智慧,尽量还原作者的本义,是选编原书部分章节,以供皇帝鉴阅,而《四库全书》的汇编目的是收集并篡改前人的书籍,以正当化,并歌颂满清的殖民政权,伪化、扭曲前贤的学说,是直接收编整本书籍。 《群书治要》自唐末即亡佚,至宋时,人们竟不知有其书。直到西元1786年,日本天明六年,德川家康的后裔尾张藩主家的大纳言宗睦重印分发,《群书治要》才得以重回中国。满清嘉庆、民国23年,均得到《群书治要》天明重印本,民国将其编入《丛书集成初编》向社会发行。 至于日本如何得到该书,没有任何文献提供相关记录,唐太宗敕编该书,即见其数量必是屈指可数,甚至是孤本。因此,面对传言所谓的日本遣唐使获赠并带回日本的说法,疑点多多,最重要的疑点是该书只有日本藏有,而国内完全消失,故此说法不宜作为定论面世。 《群书治要》由魏征、虞世南、褚遂良等人于贞观初年奉旨敕编。取材于六经、四史、及其他诸子百家,历史的范围上溯五帝,下迄魏晋,主旨是“务乎政术,存乎劝戒”,采集了一万四千多部书籍,共计八万九千多卷,于贞观五年汇编成书,前后花费了六年左右的时间。
《群书治要译注》是《群书治要》的白话注释翻译本,全书采用繁体字编写,编者署名为“群书治要学习小组”,自主补充了原书缺失的三卷。 《群书治要译注》内容分为三部分,一是《群书治要》原文,二是字词注释部分,三是白话翻译部分。关于原文,《译注说明》写道:“我们依照的是國家文化部和中國文字改革委員会 一九五五年公布的《第一批异體字整理表》和一九八六年公布的《简化字總表》 中認定的規範字。凡是《第一批异體字整理表》出現的异体字,都統一改爲規範 字,對原文中的通假字,及人名、地名中的异體字,予以保留。對於原文中明顯的錯訛,如「已己巳」「日曰」「間閑」不分的情况,則依據文義更正,不出校 記。全書采用文化部和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一九六四年頒布的《印刷通用漢字字 型表》規定的新字形”。而关于注释和翻译部分,《译注说明》则写道:“本書對原文中人名和事、名物制度和詞彙進行注釋,采用隨遇隨注的原則,爲 閲讀提供方便,注釋力求簡而精。譯文原則上采用直譯爲原則,如果直譯難以表 達原文含義的,則略加發揮”。 此外,《群书治要译注》还对《群书治要》的入选篇目进行了“题解”。 关于《群书治要》 《群书治要》全书五十卷,共计五十余万字(其中卷四春秋左氏传上、卷十三汉书一、卷二十汉书八,三卷均已缺失,余四十七卷,《群书治要译注》依据魏征等原书编者选文的规律,在没有考据其他任何相关文献说明的情况下,自行补充了以上缺失的三卷),该书的编撰初衷是为帝皇的“治平”提供学术理论参考,故其所选编的内容是诸子百家学说里的精粹,其注疏更是细致、详尽,对初学者(如学生)或业余学者(如民间学者)来说,实在是很合适的入门书选。 《群书治要》自其成书後,唐末便亡佚,到近代才从日本传回,时间跨度竟达到千余年,据考,宋代的学者竟不知道有这么一本书。满清嘉庆、民国23年,均得到《群书治要》天明重印本,民国将其编入《丛书集成初编》向社会发行。 至于日本如何得到该书,没有任何文献提供相关记录,唐太宗敕编该书,即见其数量必是屈指可数,甚至是孤本。因此,面对传言所谓的日本遣唐使获赠并带回日本的说法,疑点多多,最重要的疑点是该书只有日本藏有,而国内完全消失,故此说法不宜作为定论面世。 《群书治要》由魏征、虞世南、褚遂良等人于贞观初年奉旨敕编。取材于六经、四史、及其他诸子百家,历史的范围上溯五帝,下迄魏晋,主旨是“务乎政术,存乎劝戒”,采集了一万四千多部书籍,共计八万九千多卷,于贞观五年汇编成书,前后花费了六年左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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