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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而不立的附骨之疽
---评作家克非先生的《红坛伪学》
铁安美国亚特兰大
网上读到一篇文章,是李生占先生所写的克非先生新著《红坛伪学》的读后感。李先生归纳了《红坛伪学》一书的学术观点如下:
1、书作者曹雪芹的名字不是真名,也不是号与字;它是一人化名、笔名,因为这个名字出现在文本书中,而又不是署名地方和起属名用意。
2、书上的曹雪芹不是曹寅的亲人、后代,如果将贾宝玉与曹雪芹相连是不对的,如果把《红楼梦》内容与曹寅家事联系,更是错误的。《红楼梦》既不是曹雪芹的自传,更不是曹寅的家史。“曹贾相连”是极端错误的观点。
3、《红楼梦》是小说,是人为制出、创造的艺术品,不是历史传记,不是作者自传,更不是谁家的家史;不能探秘,也无法求实。
4、《红楼梦》中的人物是作者创造出来的,到历史上寻原形是错误的,也是寻不到原型的。
5、《随园诗话》中,袁枚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因为袁枚摘取的是出于盗版本上的东西。
6、《红楼梦考证》中所说的东西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均是个人感受的东西,这本书是误人之书,害人之深。
7、《红楼梦》书中第一回开头那一段,不是曹雪芹之文笔,是后人妄添上去的。
8、敦诚兄弟及张宜泉等人所提到的曹雪芹,与作《红楼梦》的人是否一个人,缺乏史证。
9、脂砚斋与畸笏叟是一个人。
10、不能在《红楼梦》书外,寻书中的原型人物,以前红学研究上的“自身经历说”、“自传说”、“家史记”、“生活素材说”、“亲身经历说”、“亲见亲闻说”等等都是不实之言。
11、曹学、版本学、探佚学、脂学等学说,都无有科学价值的东西,是十足的伪科学。
12、靖本《红楼梦》是伪品,是近代人制造出来的。
13、《红楼梦》一百二十回均是曹雪芹所作,高鹗没有续写后四十回,说后四十回作者是无名氏也是错误的。
14、脂砚斋、脂批、脂本是伪科学的主要组成部分,脂砚斋是一个书商,脂批是雇用人抄写的,脂本是嘉庆年代以后造出来的,脂砚斋与曹雪芹非同代人,他也不了解曹雪芹的一切。
15、甲戌、己卯、庚辰三本所谓的“三脂本“是清末国民初年产生的,是书商伪造的。其它几个脂本,与前面的“三个脂本”没有联系,其它的脂本是真实的遗传手写本。
16、“三脂本”上的“定本”标记年度之字,是后人伪造的,不是真实年代。
17、“三脂本”是按照程甲本抄写的,红学家曲沐先生有专门考证之文论述。
18、整个红学研究搞成史学探索,是方向上的错误。
19、新红学派的泰斗、大师、精英们,在学术上,“讳疾忌医”、“有病不承认有病”,“反对治疗”,明在研究《红楼梦》,实在毁灭《红楼梦》。
20、当今的红学研究已走歪道、恶道、魔道上,走到已不可救药的地步,是在劫难逃的。
全文抄录,以避断章取义之嫌。读后让人有克非先生以八十高龄却在干着“破而不立”的工作的感觉。说他破而不立,是因为克非先生自己也不知道石红书的真正作者是谁,同时他也不知道脂砚斋、畸笏是谁,但他却在步欧阳健教授之后尘:以错攻错---反脂批,宣扬程先脂后。克非先生在发现问题的同时却没有找出这个问题的原因。他说胡适“一件事情也没有考证明白”,又云“新红学派对胡适提出的问题也一件没有考证明白”,可惜的是克非先生本人也没有考证明白什么。胡适的红学研究是指鹿为马,将红学因入了歧途达百年之久,但照欧阳健教授、克非先生的道道走下去,将更是万劫不复。以下就围绕着克非先生的所谓二十大发现谈谈我们的看法:
克非先生云:书作者曹雪芹的名字不是真名,也不是号与字;它是一人化名、笔名;铁按:曹雪芹是三个人的笔名。曹---清初无锡鸿儒铁庄陆楣;雪---清初康熙年代明史馆旧史官、无锡鸿儒藕荡渔人荪友严绳孙;芹---清初康熙年代明史馆旧史官、无锡鸿儒对岩秦松龄。铁庄陆楣是寄畅园园主秦松龄秦府的西堂达三十年之久。荪友严绳孙和对岩秦松龄是世交挚友。他们与铁庄陆楣是布衣之交,忘年之友。克非先生不信可去查阅如下文献:《铁庄文集》、《秋水集》、《苍岘山人集》。
克非先生云:书上的曹雪芹不是曹寅的亲人、后代,如果将贾宝玉与曹雪芹相连是不对的,如果把《红楼梦》内容与曹寅家事联系,更是错误的。《红楼梦》既不是曹雪芹的自传,更不是曹寅的家史。“曹贾相连”是极端错误的观点。铁按:石红书上的曹雪芹与曹寅家族无任何联系。书中的康熙曹雪芹是三个人的笔名。乾隆年间,曹雪芹这个名字被芹圃曹霑盗用。芹圃曹霑不是曹寅的亲人、后代,清代的曹寅家谱上查不到。可惜的是克非先生不知道造成这个重大错误的的原因是由于胡适将顾颉刚提供的“康熙南巡,曹寅当了四次接驾的差”的不实证据与寄畅园园主秦松龄秦府在公元一六九九年前康熙帝三次南巡时已四幸寄畅园的史实混为一谈。石红书中只写四次接驾,并非四次南巡接四次驾。因为有第四、五、六次南巡混入,于是胡适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把甲戌认定为公元一七五四年。
克非先生云:《红楼梦》是小说,是人为制出、创造的艺术品,不是历史传记,不是作者自传,更不是谁家的家史;不能探秘,也无法求实。铁按:石红书的评批说得清清楚楚,“因为传他,并可传我”。作者是在为奇女子作传。这些奇女子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史湘云、妙玉、黛玉、宝钗、秦可卿、王熙凤、邢岫烟、李纨、李琦、李纹、香菱、花袭人、薛宝琴、和刘姥姥。而他们的人物本事是:
元春的本事是朱彝尊(生于公元一六二九年,卒于公元一七零九年)
迎春的本事是李因笃(生于公元一六三一年,卒于公元一六九二年)。
探春的本事是潘耒(生于公元一六四六年,卒于公元一七零八年)。
惜春的本事是严绳孙(生于公元一六二三年,卒于公元一七零二年)。
史湘云的本事是陈维崧(生于公元一六二五年,卒于公元一六八二年)。
妙玉的本事是姜西溟(生于公元一六二八年,卒于公元一六九九年)。
黛玉的本事是秦松龄(生于公元一六三七年,卒于公元一七一四年)。
宝钗的本事是顾贞观(生于公元一六三七年,卒于公元一七一四年)。
秦可卿的本事是吴兆骞(生于公元一六三一年,卒于公元一六八四年)。
王熙凤的本事是成容若(生于公元一六五五年,卒于公元一六八五年)。
邢岫烟的本事是高士其(生于公元一六四三年,卒于公元一七零三年)。
李纨的本事是徐乾学(生于公元一六三一年,卒于公元一六九四年)。
李琦的本事是徐秉义(生于公元一六三三年,卒于公元一七一一年)。
李纹的本事是徐元文(生于公元一六三四年,卒于公元一六九一年)。
香菱的本事是孙承恩(生于公元一六二零年,卒于公元一六五九年)。
花袭人的本事是尤侗(生于公元一六一八年,卒于公元一七零四年)。
薛宝琴的本事是汪楫(生于公元一六二三年,卒于公元一六八九年)。
刘姥姥的本事是湯斌(生于公元一六二七年,卒于公元一六八七年)。
而宝玉仅是一个幻化的主角,一个跑龙套的主角。克非先生认为“不能探秘,也无法求实”实在有多读书的必要。
蔡元培先生研究过,但不全对,他只对了四例:史湘云的本事是陈维崧、妙玉的本事是姜西溟、刘姥姥的本事是湯斌、和惜春的本事是严绳孙。蔡元培先生也没想到惜春的本事——严绳孙——才是石红书前八十回的作者。上溯到道光年代,陈康祺和他的先师徐柳泉先生云“小说《红楼梦》一书,即记故相明珠家事。金钗十二,皆纳兰侍御所奉为上客者也”。然而仅“妙玉即影西溟先生”正确。更早到乾嘉年代学者周春在我国第一部红学专著《阅红楼梦随笔》中写道:“相传此书为纳兰太傅而作”实为当时艺文界的一般观点,并非谬误。造成上述情形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这些学者没有一人能接触到象我们今天所能接触到的如此众多的手抄本,看来这些学者也没有一人能读到象我们今天所能读到的数以千计的评批。又由于乾隆借编《四库全书》为名,对明末清初的文人著作大肆禁毁、未收、和存目,以致很多古籍被删改(开天窗)、被禁毁、被存目、被未收而枝离破碎,没有一人能查访到象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如此众多的清初文人别集。更有甚者,这些学者无一人读到直至公元一八九五年才发行的无锡鸿儒陆楣的著作《铁庄文集》,是故他们的研究结果经不起推敲就不足为奇了。
克非先生云:《红楼梦》中的人物是作者创造出来的,到历史上寻原形是错误的,也是寻不到原型的。铁按:石红书的作者之一严绳孙在书中说得清清楚楚,书中人物是有原型的。克非先生不妨去读读《曝书亭集》、《遂初堂文集》、《秋水集》、《湖海楼全集》、《苇间诗集》、《湛园未定稿》、《苍岘山人集》、《征纬堂诗集》、《憺园文集》、《通志堂集》、《秋笳集》、《铁庄文集》。再去读读《康熙朝实录》、《全清诗》、和《全清词(顺康卷)》。把他们的年谱、行状、墓志铭找齐, 分析比较他们的性格特征,可知石红书作者之一的严绳孙言而可征。今天,由于国学典籍电子数字化的飞速发展,我们在读《四库全书》的同时还可看到《续修四库全书》,《四库存目丛书》,《四库未收書輯刊》,《四库禁毁书丛刊》,《国外收藏书(哈佛汉和图书馆)》等中很多康熙年代著名文人的别集。我在海外可看到的,想克非先生在四川也能做到。建立一个资料库,借助于现今的高科技及电子计算机的资料处理能力,很多史实以及石红书中人物本事的生理特征等都可一览无余:如香菱为何有痣,湘云为何独有大舌音,惜春为什么要画画,黛玉为何两进荣国府,以及薗次吴綺何时用过綺园的号 ……我们关于人物本事的考据就是参照石红书中的内容和评批暗示、人物特征的符合、人物性格的重合、以及更多是对当时历史的了解。
克非先生云:《随园诗话》中,袁枚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因为袁枚摘取的是出于盗版本上的东西。铁按:年迈的袁枚是受了芹圃曹霑的骗,芹圃曹霑欺名盗世冒用了笔名曹雪芹。克非先生不妨去读读《憺园文集》。
克非先生云:《红楼梦考证》中所说的东西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均是个人感受的东西,这本书是误人之书,害人之深。铁按:克非先生并没有找出根源是由于胡适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把甲戌认定为公元一七五四年。然后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寻找一个原本不存在的笔名人物---曹雪芹。恰恰找到乾隆年代的无良曹姓文人芹圃曹霑欺世冒名。于是不仅胡适的《红楼梦考证》中所说的东西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周汝昌的《曹雪芹传》及其它所谓考证更是无中生有。近百年的红学,恶梦一场。
克非先生云:《红楼梦》书中第一回开头那一段,不是曹雪芹之文笔,是后人妄添上去的。铁按:克非先生不知道石红书的真正作者是谁。也不知从严绳孙到秦松龄再到陆楣这段从公元一六八五年到公元一七二四年这段长达四十年的历史。曹雪芹是三个人的共有笔名。石红书第一回开头的凡例和七律是立松轩陆楣和畸笏秦松龄所写,写作时间在荪友严绳孙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一七零一年) 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公元一七零二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以后。
克非先生云:敦诚兄弟及张宜泉等人所提到的曹雪芹,与作《红楼梦》的人是否一个人,缺乏史证。铁按:克非先生不知道石红书写作年代。写书的康熙曹雪芹与敦诚兄弟及张宜泉等人所提到的曹雪芹不是一个人,他们相隔一甲子。敦诚兄弟及张宜泉等人被芹圃曹霑---乾隆年间的曹雪芹---骗了。
克非先生云:脂砚斋与畸笏叟是一个人。铁按:脂砚斋是石兄,是八十回的作者荪友严绳孙,荪友严绳孙实为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一七零一年) 除夕深夜到壬午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脂砚壬午除夕去世之批为秦松龄、陆楣所写。荪友严绳孙公元一六八五年(乙丑,康熙二十四年)“蒙恩予假南归,实为弃官”。“当君未仕,爱县西洋溪丘壑竹树之胜,思买墓田丙舍终老。溪有桥曰藕蕩,因自号藕蕩渔人。时山阴吴公廷祚方知县事,许助草堂之资,会应召不果”。公元一六八七年(丁卯, 康熙二十六年),“遂浮舟度岭,访吴公於肇庆,采砚而还”。“自是杜门不出,筑堂曰雨青草堂,亭曰佚亭”。故曰“脂砚”,“脂砚斋”。畸笏亦自称畸笏叟、畸笏老人、朽物、老朽等。畸笏这个笔名含有深意,“笏”的一般意义是指官员上朝时手持的奏板,这里可理解为朝廷的官员。而“畸”者,有“不偶之名,谓偏也”,又“中则可从,畸则不可为”,或“与众不同”的意思。“畸笏”实际上是对岩秦松龄对自己一生仕途的自嘲:“与众不同的官员”。他一生从十九岁时高中进士第一名,到七十八岁去世,一生仕途坎坷,“在藉六十年,立朝仅九载”,绝大部分时间罢官闲赋在家,读书为乐,并经营他在无锡的祖居--寄暢园,以供皇上偶尔南巡时停歇。他们是两个人。多说一点:荪友严绳孙又是“四布衣骑驴入翰林”的“严四兄弟”,“原应叹惜”春中的“惜春”,惜春是老四,典故在这儿。秦松龄是畸笏,“在藉六十年,立朝仅九载”与“玉带林中挂”同意,玉带林中挂---玉带林---玉黛林---林黛玉,出典在这儿。“玉带”和“笏”都是古代官员的代称。关于这一点,克非先生可去读读《曝书亭集》、《铁庄文集》。
克非先生云:不能在《红楼梦》书外,寻书中的原型人物,以前红学研究上的“自身经历说”、“自传说”、“家史记”、“生活素材说”、“亲身经历说”、“亲见亲闻说”等等都是不实之言。铁按:克非先生认为“不能在《红楼梦》书外,寻书中的原型人物”实在说明自身的无知。克非先生自己都不知作者是谁,还有什么可说。
克非先生云:曹学、版本学、探佚学、脂学等学说,都无有科学价值的东西,是十足的伪科学。铁按:版本学、脂学,探佚学一定不是伪科学,关键在于如何运用。研究石红书不用脂批,那是贾瑞的眼光。石红书的关键“莫从正面看为幸”说得清清楚楚。看来克非先生自己先把石红书的真正作者是谁搞清楚再说。
克非先生云:靖本《红楼梦》是伪品,是近代人制造出来的。铁按:克非先生拿不出证据来。但靖本《红楼梦》中的几条它本所无的批却可证明它的真实。试看一例:【靖眉批:尚记丁巳春日谢园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说的就是公元一六七九年的博学鸿词试。改了一两年(时间移错一点)只为瘴人耳目而已。克非先生不妨去查查。靖本《红楼梦》出现在反右以后,公元一九六四年以前,那时国人的道德还没有沦落到如此地步。自己说不清的事情就说它是造谣,是假货,是伪品,那是不行的。
克非先生云:《红楼梦》一百二十回均是曹雪芹所作,高鹗没有续写后四十回,说后四十回作者是无名氏也是错误的。铁按:克非先生自己先把石红书的真正作者是谁搞清楚再说。石红书前八十回是荪友严绳孙所著于公元一七零一年以前,后四十回为对岩秦松龄与铁庄陆楣续于公元一七零六年以前。他们在严绳孙生前有过多次讨论。但后四十回也对严绳孙的构思有所改动(以后有专题探讨)。
克非先生云:脂砚斋、脂批、脂本是伪科学的主要组成部分,脂砚斋是一个书商,脂批是雇用人抄写的,脂本是嘉庆年代以后造出来的,脂砚斋与曹雪芹非同代人,他也不了解曹雪芹的一切。铁按:克非先生此话差矣。脂砚斋、畸笏、立松轩是荪友严绳孙、对岩秦松龄、和铁庄陆楣。脂批不是伪科学的主要组成部分。克非先生自己不知石红书的真正作者是谁,说出这样的话,罪过,罪过。脂砚斋与康熙年代的笔名曹雪芹的其中一人严绳孙是同一人。还有绮园的在庚辰本上的批都是十分珍贵的资料。克非先生说“脂本是嘉庆年代以后造出来的”,没有任何根据。
克非先生云:甲戌、己卯、庚辰三本所谓的“三脂本“是清末国民初年产生的,是书商伪造的。其它几个脂本,与前面的“三个脂本”没有联系,其它的脂本是真实的遗传手写本。铁按:从甲戌本上的“甲午八月”批可知其真。批者陆楣,甲午五月畸笏秦松龄去世。甲戌本严格地讲是甲午畸笏去世三月后由西堂陆楣在甲申靖本批、壬午畸笏批、及原甲戌本的基础上抄出。早甲戌本无“十年辛苦”和凡例的前部分,那时严绳孙在世。它应有四百余字的僧道部分。(石头隐指严绳孙,僧道南下隐指顺治皇帝、康熙皇帝,该段似太露,后皆删去)它应没有“至吴玉峰题红楼梦”数字。壬午年大年初一严绳孙去世,畸笏秦松龄、立松轩陆楣为严绳孙清理遗稿,大量畸笏批被加上,历时九月。有凡例和“十年辛苦”诗出现。该七律为陆楣所作,后在甲辰本中被陆楣删去。甲申年畸笏批首写“脂砚壬午除夕去世”,为瘴人耳目有小错(时间移错一点)出现。到甲午五月畸笏秦松龄去世,陆楣有“甲午八月”批,并在吴玉峰题写红楼梦并去世二十年后加上“至吴玉峰题红楼梦”数字,成为现今的状况。吴玉峰就是李纨的本事徐乾学。“李纨”是“礼完”的谐音,也是典之所出。克非先生读读《憺园文集》即可理解。又“原应叹惜”批也非书商所能伪造。“原应叹惜”元、迎、探、惜春隐指朱彝尊、李因笃、潘耒、和严绳孙“四布衣骑驴入翰林”。
庚辰本的“真”可由“女儿是水作的骨肉”中改“水”为“木”的粗笔一横可证。作者“生而识字即种愁根”,但在“文网恢恢”, “无端告密”的康熙年代,为“写其胸中之幽怨”不得不象明末清初诗人王彦泓那样“托之於儿女丁宁,闺门婉恋”。观者“不得概以‘红粉青楼、裁云镂月’之句目之也”。 尤侗写作《菩薩蛮--病中有感八首》如此,严绳孙写作《石头记》也是如此。“以沉鬱之意写为秾丽之音”。严绳孙将当时文人女性化,又在书中和评批中反复暗示“奇女子”,“女儿是木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奇文”。“木作的骨肉”有典故可考。严绳孙与吴绮是挚友,他所用“女儿是木作的骨肉”当由“木因有鬱而奇”而来,一个“奇"字正好与“奇女子”相呼应。"水以不平而激,木因有鬱而奇"。又绮园批也是一个绝好的证明。这些资料清末国民初年的书商伪造不出来。但庚辰本在乾隆年间被芹圃曹霑动过手脚。最明显的是“对清”批("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和“避讳”批。小概率事件可将其作为例外而清除出去。
克非先生云:“三脂本”上的“定本”标记年度之字,是后人伪造的,不是真实年代。铁按:克非先生自己都不知作者是谁,还有什么可说。“三脂本”上的“定本”标记年度不是后人伪造,克非先生去读读那些康熙年间著名文人别集以后再下结论不迟。甲戌年(公元一六九四年)有严绳孙秦松龄的挚友徐乾学、吴绮去世,己卯年(公元一六九九年)有挚友汪楫,姜宸英去世,庚辰年(公元一七零零年)后严绳孙的身体在六年的手腕不能书写后开始进一步变坏,这正是石红书庚辰本第八十回无回目,而第二十二回结尾未写完的原因。公元一七零一年(辛巳,康熙四十年),秦松龄的父亲去世,他为世交秦德藻写传,辛巳年春,他委托铁庄陆楣为顾梁汾的门生杜诏的《云川阁集》及自己“晚加芟定”的《秋水集》作序。荪友严绳孙实为辛巳(康熙四十年,公元一七零一年) 除夕深夜到壬午(康熙四十一年,公元一七零二年)新春初一的凌晨去世。这些标记年度后人能伪造吗?它们都是真实年代。
克非先生云:“三脂本”是按照程甲本抄写的,红学家曲沐先生有专门考证之文论述。铁按:克非先生自己都不知作者是谁,却在说什么程先脂后。还是多读书才好。很愿拜读曲沐先生大作。
克非先生云:整个红学研究搞成史学探索,是方向上的错误。铁按:石红书确实是一布史书,他记录了从公元一六五零年(顺治七年)到公元一六九九年(己卯,康熙三十八年)间的大事。康熙第三次南巡是公元一六九九年,南直之祸是香菱三岁时发生,那是顺治十七、十八年,香菱的本事是顺治十五年状元孙承恩。关键在于能不能、懂不懂从《风月宝鉴》反面看。
克非先生云:新红学派的泰斗、大师、精英们,在学术上,“讳疾忌医”、“有病不承认有病”,“反对治疗”,明在研究《红楼梦》,实在毁灭《红楼梦》。铁按:这一点,笔者也同意。但是象克非先生那样搞破而不立,只能更糟。石红书毁不了,红学已存在了三百余年,从乾嘉年代学者周春、陈鏞、袁枚,到道光年代徐柳泉、陈康祺,到咸丰年代四川绵州人孙桐生,……再到今天。尽管这一百年,红学被王国维、胡适、周汝昌、冯其庸等人引入了歧途,但是,红学终归有一天回到正道上来。民国陈益云:人“生於今世,名传后代,要为立徳立功立言而已。顾无其位而徳不征,无其权而功弗举;……鸿儒硕士,固负立功立徳之志,而时机不假,乃藉词章以自遣,卒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石红书的作者做到了,尽管这些先辈已归道山,严绳孙做到了,康熙年代的曹(陆楣)雪(严绳孙)芹(秦松龄)做到了。
克非先生云:当今的红学研究已走歪道、恶道、魔道上,走到已不可救药的地步,是在劫难逃的。铁按:世间事大致如此,有高有低,有左有右。只是这个周期长了些,那是由于政治力干扰的结果。象克非先生那样搞破而不立,一有不慎,便是张爱玲先生所说---附骨之疽,成为历史的笑柄。 研究石红书很难很难。真的。单读石红书是不够的,要把评批研究过透,还要收集清初著名文人的别集。由于乾隆借编《四库全书》为名,对明末清初的文人著作大肆禁毁、未收、和存目,很多古籍已经不存。直到今日,在《续修四库全书》、《四库存目丛书》、《四库未收書輯刊》、《四库禁毁书丛刊》、《国外收藏书(哈佛汉和图书馆)》相继出齐以后,我们才能对清初的历史一窥全貌。
李纨(礼完)的本事,康熙年代的大司寇,"昆山三徐"的兄长徐乾学,有一句话说:人"做官时少,做人时多;做人时少,做鬼时多"。人的寿命有限,《红楼梦》看来还能再活几百年。还是王国维那句话"若夫作者之姓名,与作书之年月,其为读此书者所当知,似更比主人公之姓名为尤要"。国内红学界大多数人,连石红书的作者是谁都沒搞清楚,说这道那,只能成为历史的笑柄。
今天,很多老年朋友喜欢研究石红书,故与老年朋友共同欣赏以下的几首七律作为本文的结尾。
秦对岩宫谕七十 陆 楣
壮岁如闻鬓已絲,百年黄发重相期,朱弓白羽从戎日,玉尺冰壶校士时,
世路漫随三仕改,臣心真有一人知,堂前嘉树犹存问,奕叶欣沾雨露垂。
凤谷重开绿野堂,韶年清望起鵷行,共惊海内声华早,自爱山中日月长,
诗卷钓船春水曲,茶烟禅榻雨花香,遊人那识闲居意,但指红楼与画廊。
匝月笙歌宴未移,脩脩书剑自天涯,品题易作连城贵,翦拂宁忘伏枥思,
中允最怜投分久,舍人应念报恩迟,只余木食严栖客,愿从商山更採芝。
集唐寿华商原七十顾贞观
人生七十古来稀,杜甫便欲因君问钓矶,李商隐
为报洛桥逰官侣,韦应物莫将簪弁胜荷衣。司空曙
复见金舆出紫微,李邕人生七十古来稀,杜甫
吾君侧席求贤切,李中肯许巢由脱俗机。姚鹄
墨客儒生皆白首,钱起金鸟长飞玉兔走,韩琮
人生七十古来稀,杜甫且与少年饮美酒。高适
闲梳鹤发对斜晖,张忠和庭树曾栽已合围,薛能
垆畔自斟还自观,崔道融人生七十古来稀。杜甫
说说诗中有关的四位清康熙年代的无锡鸿儒。华商原先生是在《胶峰高隐图》中的为首的祝寿者,陆楣就是那个写寿辞的文人,宫谕秦对岩(无锡寄畅园)府的西堂。陆楣的诗是在对岩秦松龄七十时的寿辞。“遊人那识闲居意,但指红楼与画廊”中的“红楼”为后四十回续作。诗作于公元一七零六年。
顾贞观,著名的清初三大词人之一。他,秦松龄和严绳孙是当时无锡著名三鸿儒,称“三老”。《集唐寿华商原七十》作于公元一六九八年。顾贞观就是薛宝釵的本事。有陈其年---史湘云的本事---《满江红》 梁溪顾梁汾舍人过访赋此以赠兼题其小像,云
二十年前,曾见汝、宝钗楼下。春二月、铜街十里,杏衫笼马。
行处偏遭娇鸟唤,看时谁让珠帘挂。只沈腰今也不宜秋,惊堪把。
且给个,金门假;好长就,旗亭价。记炉烟扇影,朝衣曾惹。
芍药才填妃子曲,琵琶又听商船话。笑落花和泪一般多,淋罗帕。
道出了“顾贞观”被命名为“宝钗”的出典。那是公元一六五零年代的事,那时顾贞观十三岁。
以此送给年老的对红学研究感兴趣的朋友,别去淌这个浑水。康熙年代的文人对唐诗是如此的融会贯通,对典故是如此的随心所欲,绝非我们今人所能比。(当然我们可以说我们会开电视,我们能架车,他们不行。)有时间,干点儿别的。石红书的研究实在太难太难,真的。我们不懂的太多了。十余本的石红书手抄本,数以千计的评批,近百部的清初文人别集,都得了解,存入资料库,绝非一日之工。资料库的建构、图象处理技术、和数理分析的能力都缺一不可,不是象考证派时序专家所做的那样:从一个网站或章回找一条信息再与又一个网站或章回找的去比比。如果那样是回答不了“黛玉为何两进荣国府”以及“荣国府是什么地方”这样简单的问题的。当然,老龄朋友们,你想研究红学,认准了要研究下去,可以不理别人评说。但是活路还是死路都是你自己的事,其他人也不必管。在下只是提个醒,别再弄出个附骨之疽来。
又及:由于身居海外,不得拜读克非先生大作,仅就以上二十条发表我的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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