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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晨報
薛濤
如果說魚玄機是太放得開,薛濤就是太猶抱琵琶半遮面,儘管都是『伎』,儘管是在公主招搖出街獵男人的年代,也未見得個個都是唐朝豪放女。
薛濤,營妓,在人人都可出口成章的盛唐還可獨擅文名,可見其文采精華。當時人們習慣於稱詩詞極好的女伎爲『校書』,故尊稱薛濤爲『薛校書』。她生命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四川成都度過,當時韋皋在蜀任職,極欣賞她,時常邀請她去參加文人詩酒派對。
除了辭藻上的蘊藉,薛濤在生活上也堪稱藝術家:她浸染的七彩信紙打破當時白宣紙一統天下的格局,成爲雅客們追尋個性化與時尚的代言,人稱『薛濤箋』;她製作一種柔韌而回味悠長的豆腐乾,口感有似於曬乾牛肉,宜於下酒,人稱『薛濤干』;薛姐姐還似乎有米丘林之才,在所住的園子中培植出一種方形竹,人稱『薛濤竹』。還有種種,不能盡數。
這樣的蕙質蘭心,原本應是擱在高高的雲端令人瞻仰的,但她和魚玄機一般,死穴被人點中,接著便一個跟頭栽了下來。這個死穴,便是『愛情』。
來源:北京晨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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