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華文史網 注釋1
[1] 也有少數學者對明後期至清前期的商業發展或市場抱不樂觀看法,如台灣學者張彬村就認爲當時的市場『需求太低、交易成本太高、競租太發達』,這些『都會阻礙市場經濟的發展』,因此『明清市場經濟不發達』,它『相對於非市場經濟部門,是一種附屬的補充性的經濟』。見張彬村【明清市場經濟發展的困境】,載【中國經濟史研究】1997年第1期。
[2] 傅衣凌:【明清時代商人及商業資本】【一、明清時代商人及商業資本發展概述】,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41頁。
[3] 王毓銓:【萊蕪集・附錄〖中國歷史上農民的身份〗寫作提綱】,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375-376頁。
[4] 吳承明:【論明代國內市場和商業資本】,載【中國資本主義與國內市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
[5] 【現代化與中國十六、十七世紀的現代化因素】,載【中國經濟史研究】1998年第4期。
[6] 唐力行:【商人與中國近世社會】,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7] 範金民:【明清江南商業的發展】,南京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
[8]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6年版。
[9] 王日根:【鄉土之鏈――明清會館與社會變遷】,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
[10] 見余英時【士商互動與儒家轉向――明清社會史與思想史之一面相】,載郝延平、魏秀梅主編【近世中國之傳統與蛻變――劉廣京院士七十五歲祝壽論文集】,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特刊】(5),上冊,中文論文集。
[11] 見傅衣凌、黃煥宗譯中文版,【江淮論壇】編輯部編【徽商研究論文集】,1985年版。
[12] Timothy Brook, The Confusions of Pleasure Commerce and Culture in Ming China , Introduction,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Berkeley Los Angeles London, p.11。
[13] Timothy Brook, The Confusions of Pleasure Commerce and Culture in Ming China , Notes 13 , p.264。
[14] 劉志琴:【商人資本與晚明社會】,載【中國史研究】編輯部編【中國封建社會經濟結構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
[15] 萬曆【歙志】卷一。
[16] 沈榜:【宛署雜記】卷一三【鋪行】,北京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17] 據韓大成【明代城市研究】第6章【城市的階級結構】,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1年版,第318頁。
[18] 據筆者考察,鋪戶指坐賈或手工業主(工匠),但不管他們是純粹經營商業還是主要經營手工業,一般都擁有一個鋪面,出賣商品。因此,他們經營的鋪子應該屬於商業。
[19] 據當代學者韓光輝研究,北京的城市戶口,主要由五城兵馬司管轄,『宛平、大興兩赤縣對北京城市以及郊區並不負有實質性的管轄權,二縣戶口統計也就不包括城市戶口』(見【北京歷史人口地理】第3 章第4節【明北京地區與北京城市人口規模】,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第91-92頁)。言下之意,宛大兩縣所管完全是農村戶口,如此萬曆【順天府志】卷一所登宛大兩縣的戶口數是農村戶口。
[20] 孔憲易校註:【如夢錄】【街市紀第六】,中州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第28-30頁。
[21] 孔憲易校註:【如夢錄】【關廂記第七】,第73頁。
[22] 張瀚:【松窗夢語】卷三【商賈記】,中華書局1985年版,第83頁。
[23] 據王宏鈞、劉如仲【明代後期南京城市經濟的繁榮和社會生活的變化――明人繪〖南都繁會圖卷〗的初步研究】文,載【中國歷史博物館館刊】1979年第1期。該畫爲常熟翁氏所藏,尾署『實父仇英制』。仇英約生於正德元年,死於嘉靖三十四年(約1505-1555年),字實父,一作實夫、實甫,蘇州畫家。此圖究竟是否爲仇氏所作,尚未細考,這裡稱其反映明代後期事,是取王、劉之說。
[24] 何良俊:【四友齋叢說】卷一二,中華書局1984版,第99頁。
[25] 陳鐸:【坐隱先生精訂滑稽餘韻】,見路工著【訪書見聞錄・明代市民文學的一朵鮮花(附錄)】,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26] 正德【江寧縣誌】上【鋪戶】,轉引自韓大成【明代城市研究】第2章,第52頁。
[27] 王世貞:【m州山人續稿】卷二八【送吳令湄陽傅君入覲序】,明刊本。
[28] 顧炎武:【天下郡國利病書】卷一九【江南七・蘇州府】【曹自守吳縣城圖記】,光緒二十七年鉛印本上海文瑞樓刊印。
[29] 參見王家范【明清蘇州城市經濟功能研討――紀念蘇州建城兩千五百周年】,【華東師範大學學報】1986年第5期。
[30] 范濂:【雲間據目鈔】卷二【記風俗】,【筆記小說大觀】第13冊,江蘇廣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版,第110頁。
[31] 范濂:【雲間據目鈔】卷二【記風俗】,【筆記小說大觀】第13冊,第113頁。
[32] 【明神宗實錄】卷三七六,萬曆三十年九月,戶部尚書趙世卿疏;也參見王毓銓主編【中國經濟史・明代經濟卷】第7章【明代商業的繁榮與興盛】,經濟日報出版社2000年版。
[33] 據韓大成在【明代城市研究】中的考證。
[34] 道光【陽曲縣誌】卷三【街市圖】,道光二十三年刻本。
[35] 康熙【陽曲縣誌】卷三三【市鎮】;也參見韓大成【明代城市研究】,第102頁。
[36] 葉權:【賢博編】,收於【明史資料叢刊】第1輯,江蘇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98頁。
[37](明)聶心湯纂:【錢塘縣誌】【紀疆・物產】,光緒十九年刊本。
[38] 江木點校、西冷狂者著:【載花船】卷之二第五回【謀營運三姓聯盟】,第38頁,見【珍珠舶等四種】,江蘇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一般認爲作者是浙江杭州人,此書成於清初,因此這裡描寫的應當就是晚明情景。
[39] 據樊樹志【明清江南市鎮探微】(復旦大學出版社1990年版)所列市鎮統計。
[40] 採用範金民在【明清江南商業的發展】(第321頁)中的統計。
[41] 馮夢龍:【醒世恆言】第一八回【施潤澤灘闕遇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230頁。
[42] 乾隆【吳江縣誌】卷四【鎮市村】,乾隆十二年刻本。
[43] 萬曆【嘉定縣誌】卷一【疆域・市鎮】,【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史208冊,齊魯書社1996年版。
[44] 金淮:【濮川所聞記】卷四【文】,轉引於樊樹志【明清江南市鎮探微】第10章,第409頁。
[45] 【如夢錄】【節令禮儀紀第九】。
[46] 嘉靖【欽州志】卷七,【天一閣藏明代方志選刊】嘉靖刻本。
[47] 光緒【吳川縣誌】卷一○。
[48] 王士性:【廣志繹】卷之三【江北四省】,中華書局1981年版,第42頁。
[49] 這樣的記載在明清小說如【型世言】、【生綃剪】(短篇小說集,雖是清初刻本,但多寫明後期之事。筆者所見是李落、苗壯校點、春風文藝出版社1987年版本)等中多有反映。
[50] 樂水、包汝楫:【南中紀聞】,【硯雲甲編】,【申報館叢書】本。
[51] 高拱:【高文襄公文集・掌銓題稿】卷二六【復巡城御史王元賓緝獲鑽刺犯人孫五等疏】。
[52] 天花主人編次、李偉實點校【雲仙笑】【又團圓 裴節女完節全夫婦】中文字,見【珍珠舶等四種】,第22頁。
[53] 馬_:【下雉纂】,見謝國楨編【明代社會經濟史料選編】下第8章【工商業政策及其他】,福建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68頁。
[54] 方大治的手札中云:『前日承見許假銀,今拜領貳拾叄兩,當依寶店納利。』方宇信中有以用彬『寶肆內菖草二樽,欲乞一尊以增匏居之光……』之文字。汪道貫亦說,『向以首飾數件當在寶鋪』。分別見陳智超著【明代徽州方氏親友手札七百通考釋】金冊八二、五○、七,安徽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第618、569、507頁。
[55] 李漁:【覺世名言十二樓】【萃雅樓】(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中詳細描寫了這樣的故事。此雖爲小說家杜撰,但晚明現實生活中必定有類似的真事。
[56] 葉德輝:【書林清話】卷七,見於【 園先生全書】本。
[57] 錢泳:【履園叢話】下卷二四【雜記下・孫春陽】,中華書局1997年版,第640頁。
[58] 周暉:【金陵瑣事】卷三【李素居】,【中國方志叢書】萬曆刊本,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印行。
[59] 天花主人編次、李偉實點校:【雲仙笑】【平子芳 都家郎女妝姦婦 耿氏女男扮尋夫】,見【珍珠舶等四種】,第40頁。
[60] 天花主人編次、李偉實點校:【雲仙笑】【厚德報 張昌伯厚德免奇冤】,見【珍珠舶等四種】,第84頁。
[61] 李漁:【覺世名言十二樓】【萃雅樓】第一回【發利市財食兼收 恃精詳金銀兩失】,第111頁。
[62] 錢泳:【履園叢話】下,卷二四【雜記下・孫春陽】,第640頁。
[63] 吳承明:【論明代國內市場和商人資本】,【中國資本主義與國內市場】,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
[64] 吳應箕:【樓山堂集】卷一二【江南平物價議】,粵雅堂叢書本。
[65] 明前期流傳的『蘇湖熟,天下足』諺語中,包含有太湖地區承擔著國家重賦,在財政上占有重要地位之義,並不完全指是該地的糧食運銷到全國各地。『湖廣熟,天下足』,則體現了區域經濟分工與糧食調劑。關於江南依靠湖廣糧食調劑問題,學者們多有研究。這裡參見陳學文【從『蘇湖熟,天下足』到『湖廣熟,天下足』的演化及其意義】,【慶祝楊向奎先生教研六十年論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李伯重【明清江南與外地經濟聯繫的加強及其對江南經濟發展的影響】,【中國經濟史研究】1986年第2期;範金民【明清江南商業的發展】等論著。
[66]【如夢錄・街市紀第六】,第32頁。
[67] 王士性:【廣志繹】卷四【江南諸省】,第69頁。
[68] 朱國禎:【涌幢小品】,【筆記小說大觀】本,第13冊,江蘇廣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版。
[69] 萬曆【兗州府志】卷四。
[70] 參見範金民等【江南絲綢史研究】第4章【宋代江南絲綢業中心地位的形成】,農業出版社1993年版,第50頁。
[71] 李培:【翔雲觀碑記】,見【濮川所聞記】卷四【文】,轉引自樊樹志【江南市鎮探微】第10章。
[72] 【古今圖書集成・職方典】卷一五五【宣化府・風俗考】引萬曆【宣府鎮志・風俗考】。
[73] 王士性:【廣志繹】卷之五【西南諸省】,第107頁。
[74] 王士性:【廣志繹】卷之一【方輿崖略】,第5 頁。
[75] 張瀚:【松窗夢語】卷四【百工紀】,中華書局1985年版,第76-77頁。
[76] 張瀚:【松窗夢語】卷二【北游紀】,第31頁。
[77] 沈德符:【萬曆野獲編】卷一二【戶部・西北水田】,中華書局1980年版,第320頁。
[78] 謝肇J:【五雜俎】卷九【物部一】,中華書局1959年版,第265頁。
[79] 桑悅:【南都賦】【明文海】卷一,中華書局1987年版,第7頁。
[80]【如夢錄・街市紀第六】。
[81] 萬曆【東昌府志】卷二【物產】,轉引自韓大成【明代城市研究】,第90頁。
[82] 蔡獻臣:【清白堂稿】卷一七,轉引自傅衣凌【明清社會經濟史論文集】,第23頁;又【江南絲綢史研究】,第259頁。
[83]【鉛書】卷一,轉引自田昌五、漆俠主編、呂景琳著:【中國封建社會經濟史】第4卷,齊魯書社、文津出版社1996年版,第265-266頁。
[84]【金瓶梅】第六六回【翟管家寄書致賻 黃真人發牒薦亡】,齊魯書社1987年版,第995頁。
[85] 王臨亨:【粵劍編】卷三【志外夷】,見【玄覽堂叢書續編】,明萬曆刊本。
[86] 見李漁【覺世名言十二樓・夏宜樓】(書成於清順治十五年前)第二回【冒祥仙才郎不測 斷詩句遺物留情】,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68-69頁。據戴念祖先生考證,民間――薄製造望遠鏡,約在明崇禎年間(見戴【明清之際望遠鏡在中國的傳播及製造】,載【燕京學報】新9期)。鋪子裡出售千里鏡子,當在明清之際。當然此事本身也許是小說家的杜撰,但那個時代個別『高科技產品』,受到求新、覓異店鋪主的注意並採購,作爲商品,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87] 據凌鞽酢杜陌婦奇】卷一【烏將軍一飯必酬 陳大郎三人重會】(人民文學出版社1991年版,第135頁)記,明中葉蘇州吳江縣有一家商民,在門前開了一爿小小的雜貨店。由女婿陳大郎與小舅兩人管理,『忽遇寒冬天道,陳大郎到蘇州置些貨物。』即是此種情況。
[88] 布羅代爾著、顧良譯:【15至18世紀的物質文明、經濟和資本主義】第2卷【形形式式的交換】第1章【交換的工具】,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3年版,第46頁。
[89] 【詞源】『字號』條,商務引書館1986年版。又:【漢語大詞典】第四卷『字號』條對此解釋爲:『(2)北宋皇宮的採買機構』,有其專爲皇室服務的意思。
[90] 引自吳自牧【夢粱錄】,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叢書集成本。
[91] 馮夢龍:【醒世恆言】卷二0【張廷秀逃生救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256頁。
[92]【歧路燈】第六九回【廳檐下兵丁氣短 杯酒間門客暢談】,第411頁。
[93] (日)宮崎成身編:【視聽草・乾隆帝江南省蘇州府游幸街道圖】,轉引自華立【『唐傳風說書』與流傳在日本的乾隆南巡史料】,載【清史研究】1997年第3期。
[94] 乾隆【元和縣誌】卷一○【風俗】,【續修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106頁。
[95] 許仲元:【三異筆譚】卷三【布利】,【筆記小說大觀】第20冊,江蘇廣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版。
[96] 白雲道人編輯:【玉樓春】第三回【遭綠林雪中逢b 訪大盜計成就擒】,【中國古代珍稀本小說】10,春風文藝出版社1994年版,第141頁。
[97] 參見魏千志【清代開封景文州汴綾莊的發展】,載【中華文史論叢】(滬)1983年第3期。
[98] 據【南都繁會圖卷】,見王宏鈞、劉如仲【明代後期南京城市經濟的繁榮和社會生活的變化――明人繪〖南都繁會圖卷〗的初步研究】文。
[99] 民國【蕪湖縣誌】卷五八,見張海鵬等編【明清徽商資料選編】,黃山書社1985年版,第210頁。
[100] 參見範金民【清代江南棉布字號探析】、邱澎生【由放料到工廠:清代前期蘇州棉布字號的經濟與法律分析】,二文均載【歷史研究】2002年第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