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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 敦煌四部籍与中古后期社会的文化情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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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丘 發表於 2012-3-1 10:1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来源: 中华文史网
[1] 陈铁凡《三近堂读经札记》为213卷,《敦煌学》第一辑,1974年。
[2] 敦煌文献中由僧俗日常生活里累积下的大批实用文书,如籍帐、契约、入破历、社邑文书、寺院行政文书等,属于史部,因不是本书研究的对象,未予计入。
[3] 吐鲁番出土文书《唐宝应元年(762)建午月4日西州使衙榜》(七三TAM五O九:八/二六a),揭示唐代解除寺院贱口依附关系的进程,在唐肃宗时扩展到西陲地区。
[4] 《册府元龟》卷495《田制》。
[5] 《旧唐书・杨炎传》。
1 陈铁凡《敦煌本易、书、诗考略》,《孔孟学报》第17期,1969年4月。
2 同注1。陈铁凡《敦煌本尚书述略》曰:“天宝改字以后,古文旧本虽藏在书府,然民间实未尽绝。盖当时士林沿用古文既久,自不免有墨首之士,执其残编,传之子弟也。……故虽改字多年,而荒服老儒,仍各遵其师承,崇其旧籍。”可见敦煌之先唐文化传统的强固。文刊《大陆杂志》第22卷第8期,1961年。
3 王重民《敦煌古籍叙录新编》第一册第三条。
4 潘重规《巴黎伦敦藏敦煌诗经卷子题记》,《新亚学院学术年刊》1964年第11辑。
5 苏莹辉《从敦煌本毛诗诂训传论毛诗定本及诂训传分卷问题》,《孔孟学报》第22期。
1 陈铁凡《敦煌本礼记、左、谷考略》,《孔孟学报》第21期。此文称:“汉末,马融传小戴礼,郑玄受业于融,撰《礼记注》。唐孔颖达等撰《五经正义》,《礼记》即采郑本。由是郑注孔疏之《礼记》相传不绝。”
2 陈铁凡《敦煌本礼记、左、谷考略》。此文称:“(晋时)杜预《集解》与服虔注并立国学。隋时杜氏盛而服义微。唐时孔颖达撰《正义》,一依杜氏。于是杜氏定于一尊,以迄今世。”
[6] 王素《唐写本及其研究》,文物出版社,1991年;李方《校正》,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
[7] 陈铁凡《敦煌本孝经考略》,《东海学报》第19卷,1978年。此文称:“魏晋以降,郑注独传。南北朝立之学官.唐开元间令诸儒质定世所传孔安国撰《古文孝经传》与郑注优劣,迄无定论。于是二家并立国学。其后玄宗自注《孝经》,欲行天下;勒之于石,以定一尊。今敦煌本孝经,《御注》仅存一卷,郑氏则有十余帙。意者,御注虽以功令行,而民间独以郑本传授耶!五代后,孔传、郑注,相继亡佚。”
[8] 《文献通考》卷41《学校》2。
[9] 《文献通考》卷35《选举》8。
[10] 《北史》卷81《儒林传序》。
[11] 《叙录新编》曰:“有唐初叶,颜师古注(《汉书》)未大行,蔡谟《集解》颇行于世。《索隐》、《正义》所征,郦元(《水经注》)、李善(《文选》注)所引,均据蔡谟旧本。”又谓:“魏晋六朝时代,颇重音读,其作音之法,每点识四声,以示字义。……可于此卷(S.2053号)觇之。”
[12] 《叙录新编》谓:“以衍书方之《国策》,事核于前,文该于旧,一人之事,载在同卷,两国之史,例不并书,翻检至为便易。六朝以来,《后语》较《国策》为通行者,盖以此故。”
[13] 罗振玉、刘师培谓此残卷为北齐《修文殿御览》,洪业谓是《华林遍略》。
[14] 《叙录新编》谓:“是书自两晋以来,终李唐一代,普为道徒所传诵。”
[15] 周祖谟《论文选音残卷之作者及其音反》,《辅仁学志》第8卷第1期。
[16] 开元八年(720)李元疏,见《通典》卷15《选举》3。敦煌典籍不见《周礼》、《仪礼》、《公羊》;《谷梁》亦仅见残卷数件而已。
[17] 王重民《敦煌古籍叙录新编》卷一。苏莹辉以为应属六朝《毛诗》定本,见《从敦煌毛诗诂训传论毛诗定本及诂训传分卷问题》,《孔孟学报》第22期。
[18] 陈铁凡《敦煌本礼记、左、谷考略》,《孔孟学报》第21期,1971年。
[19] 《新唐书》卷200《儒学下》元行冲本传;《唐会要》卷36《修撰》。
[20] 据陈铁凡《孝经考略》统计,敦煌本《孝经》31种,郑玄注12种,约占43%;白文本12种,其它注疏本3种。显示郑注《孝经》唐末仍在敦煌民间畅行。见《东海学报》第19卷,1978年。
[21] 郑阿财《唐代佛教文学与俗曲》,现代佛教协会学术研讨会(台北・2002年3月)论文(未刊稿)。
[22] 《新唐书》卷57《艺文一》。
[23] 陈铁凡《敦煌本礼记、左、谷考略》。
[24] 按,王重民定名此卷为《丧服仪》(?)。饶宗颐将此卷与P.4042号《御刊定月令》缀合,见氏著《楚缯书疏证》,《中研院集刊》第四十本。
[25] 《敦煌古籍叙录新编》第一册,第294页。阮元《十三经校勘记序》曰:“天宝三载,诏集贤学士卫包,改古文从今文。说者谓今文从此始,古文从此绝。殊不知卫包以前,未尝无今文;卫包之后,又别有古文也。”又曰:“盖变古文为今文,实自范宁始。宁自为(今文)《集注》,后之传写孔传者,从而效之,此所以有今文也。”
[26] 毛汉光《敦煌唐代氏族谱残卷之商榷》,《史语所集刊》第43卷第2期,1971年9月。
[27] 陈祚龙《新校重订敦煌古钞李唐词人陷蕃诗歌初集》,《夏声月刊》第133期,1975年12月。
[28] 《敦煌词史》,(台北)《中央日报・副刊》1980年7月5日。
[29] 黄盛璋《于阗文的历史地理研究》,《敦煌学辑刊》第2辑,1986年。
[30] 黄盛璋《敦煌写卷于阗文历史地理研究》,《新疆文物》1994年第4期。
[31] 黄盛璋《笺证》,《敦煌学辑刊》第2辑。
[32] 蒋经邦《敦煌本王仁煦刊谬补阙切韵跋》,《国学季刊》,1934年6月第4卷第3期。
[33] 丁山《唐写本切韵残卷跋》,《北大国学周刊》,1926年1月第4期。
[34] 姜亮夫《切韵系统》,《浙江师院学报》,1955年第1期。
[35] 罗常培《敦煌写本守温韵学残卷跋》,中研院《史语所集刊》,1931年第3卷第2期。
[36] 耿世民《回鹘文第七卷研究》,《民族语文》1979年4期;黄盛璋《回鹘译本残卷五玄奘回程之地望与对音研究》,《西北史地》1984年3期。
[37] 宇井伯寿《禅宗研究史》,岩波书店,昭和46年(1970)第4版。
[38] 冉云华《敦煌卷子中的两份北宗禅书》,《敦煌学》第8辑,1984年。
[39] 参见本书《藏文典籍章》。
[40] 陈寅恪《敦煌本唐梵翻对字音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跋》,《金明馆丛稿二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
[41] 王国维《唐写本失名残书跋》,《观堂集林》卷21。
[42] 参见本书《杂占章》。
[43] 饶宗颐《论七曜与十一曜》,《选堂集林・史林》,香港中华书局,1982年。
[44] 陈寅恪《敦煌本跋》,《金明馆丛稿二编》。
[45] 参见林玫仪《由敦煌曲看词的起原》,《书目季刊》八卷四期,1975年。
[46] 王国维《唐写本跋》,《观堂集林》卷21。
[47] 同注5。
[48] 法・戴密微、饶宗颐《敦煌曲―八至十世纪唱本》之。
[49] 参见张弓,1995年第6期。
[50] 马伯乐《汉以前中国天文学》,刊《通报》第26期,1929年。
[51]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3卷,1959年。
[52] 潘鼐《敦煌卷子中的天文材料》,刊《中国古代天文文物论集》,1989年。
[53] 潘鼐认为此图绘于8世纪初唐中宗时期。夏鼐认为编绘于开元中或稍晚,转抄于开元天宝时,见《中国古代天文文物论集》所载夏鼐《另一件敦煌星图写本一》。李约瑟认为其时代约在公元940年左右。
[54] 席泽宗《敦煌星图》,《文物》1966年第3期。关于此图断代,席氏采李约瑟940年说。
[55] 陈铁凡《三近堂读经札记》,《敦煌学》第一辑,1974年。
[56] 向达《记敦煌石室出晋天福十年写本寿昌县地境》,《北京图书馆图书季刊》第5卷第4期,1944年;氏著《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第429―442页。
[57] 王重民《敦煌本历日之研究》,《东方杂志》第34卷,1933年;周丕显《敦煌科技书卷丛谈》,《敦煌学辑刊》第2辑,1981年。
[58] 参见傅振伦《从敦煌发现的图经谈方志的起源》,《敦煌学辑刊》第1辑,1980年。
[59] 《敦煌古籍叙录新编》第12册。
[60] 李俨《敦煌石室》,《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9卷,1935年。
[61] 《敦煌古籍叙录新编》第十册第七十五条。《新编》且曰:“凡有断案处,则以‘臣以’,‘臣案’冠之,则原书为御撰无疑”,用武周新字,“写于武后之世无疑”。
[62] 《玉海》引《中兴书目》“治道集提要”。转引自《敦煌古籍叙录新编》第十册第七十四条。《新编》且曰:“残卷中世、民缺等,犹是太宗时写本。”
[63] 《敦煌古籍叙录新编》第六册第三十五条。书为虞世南任秦府太子中舍人时承诏撰。
[64] 参邓文宽《敦煌写本述略》,《文物》1984年第9期。
[65] 陈祚龙《敦煌写本校诂》考订此文作于武周神功元年(697)闰十月至圣历元年(698)八月之间,见《大陆杂志》第24卷第8、9期,1962年。
[66] 参见陈践《敦煌、新古藏文写本述略》,《甘肃民族研究》1983年第1―2期。
[67] 周一良《跋敦煌写本“海中有神龟”》,《大公报・文史周刊》,1946年12月。
[68] 左景权《敦煌古图书蠡测》,《香港中文大学学报》第10卷上册,1979年。

    作者:张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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