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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鳳凰網歷史綜合
白壽彝(1909~2000) ,男,中國著名史學家、回族史和伊斯蘭教史專家。回族。河南開封人。1909年4月出生於一個商人家庭,早年就讀於開封市後安德烈學校、上海文治大學、河南中明大學,1929年考入北平燕京大學國學研究所,攻讀中國哲學史。後來擔任了禹貢學會和北平研究院歷史研究所的編輯。1937年,他參加了顧頡剛組織的考察團,到綏遠、寧夏、甘肅等省區進行了民族、宗教、農田水利等方面的考察。抗戰期間,他曾先後在桂林成達師範任教,在重慶中央大學、南京中央大學、雲南大學擔任教授,主編和編輯過【蓋世報】副刊、【邊疆】半月刊、【星星】半月刊、【文訊】月刊等。新中國成立以後,他應聘在北京師範大學任教,長期擔任歷史系主任。曾歷任中國民盟北京市盟委常委、中國回民文化協會副主任,中國伊斯蘭教協會副主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委員、國務院古籍整理規劃領導小組成員、國家教委全國高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指導委員會副主任、中國史學會理事、中國教育學會歷史分會會長、中國民俗學會會長、中國少數民族五套叢書編委會副主任、中國大百科全書民族編委會顧問、北京師範大學史學研究所所長、古籍研究所所長等社會職務。自壽彝195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是黨的十大代表、十三大列席代表。從1956年起,他連續當選爲第三、四、五、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第四、五、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委員,五屆人大民族委員會副主任、法制委員會委員,六屆人大民族委員會委員。
白壽彝對中國史學研究、伊斯蘭教史、回族史以及有關學科領域的研究作出了具有開拓性質的重大貢獻。1937年出版了我國第一部也是僅有的一部【中國交通史】(中國文化史叢書第1輯,上海商務印書館),後被日本文學家牛島俊作翻譯爲日文在日本國出版。1987年河南人民出版社予以再版。3D年代至40年代,先後在【禹貢】、【西南邊疆】等刊物上發表了一批研究伊斯蘭教史和回族史的重要論文、著作,如【從怛邏斯戰役說到伊斯蘭教之最早華文記載】、【宋時大食商人在中國的活動】、【元代回教人與回教】、【賽赤丁瞻思丁考】、【柳州伊斯蘭與馬雄】、【中國回教小史】等,這批著述1983年結集爲【中國伊斯蘭史存稿】由寧夏人民出版社出版。建國初期,參加了由中國史學會主編的【中國近代史資料叢刊】的總編輯工作,並親自編了【叢刊】等4種【回民起義】(全四冊,1952年由上海神州國光社出版),是回族史學研究工作者必不可少的一部大型工具書。1952年他與郭沫若等一起參加了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的籌建工作,擔任研究員。1958年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前夕,他主持編寫了【回回民族的歷史和現狀】,是新中國成立以後第一部全面介紹回族歷史和情況的著作。1978年他又指導修改了【回族歷史】,在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20周年之際出版。近年來,他除主編了【回族人物誌】(元、明兩冊已由寧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編寫外,還出版了【中國通史綱要】、【中國史學】兩部重要著作。白壽彝曾出訪過阿爾及利亞、埃及、科威特、日本、蘇聯、伊朗、伊拉克、敘利亞、巴基斯坦等國家,擴大了我國對外特別與伊斯蘭國家的文化交流。他治學嚴謹,精心育人,爲我國史學界和教育界培養了大批人才。白壽彝作爲著名的歷史學家、伊斯蘭史和回族史學家、教育家,還爲回族民間文學的記錄與保存作出了重要貢獻。 1929年5月,他收集的【開封歌謠集】由廣州惠愛文化印刷公司出版,對其中的一些作品,明確註明是回族族屬。1930年初,赴雲南調查,寫了【滇南叢話】,記載了一批重要回族民間傳說故事和民俗資料。1936年他編輯的【禹貢】半月刊『回教與回族專號』上,發表了有關同治年間陝甘寧回民起義的傳聞、傳說【陝甘動余錄】,一直是研究西北回族起義的重要史料。白壽彝對回族民間文學資料的記載和使用有著自己的風格和特點。其一,注重於歷史價值。他在1952年編【回民起義】時將【陝甘劫餘錄】收入其中,並加按語說:『這篇記錄的內容,都是得之的傳聞,難免沒有口述者記憶錯和筆錄者聽錯寫錯的地方。但這總是回民自己的材料。這對回民起義史料說,是難得的。』這是對自己記錄、使用回族民間文學資料目的和意義的概括。在【回族簡史】中多處引用民間歌謠、諺語作爲佐證。其二,富於民族感情。白壽彝搜集記錄回族民間文學資料,總是洋溢著對本民族文化遺產的一種深沉的感情。如在【滇南叢話】中說明蔡老師祖故事的出處時說:『予得之沙竹軒阿衡。阿衡,昆明南城寺之教長,最嫻於滇中我教之故實者也。』對個別傳說中有美化左宗棠的地方,則指出:『口述者對以左宗棠爲首的劊子手們並沒有正確地認識』,表示了一種惋惜的心情。其三。記錄忠實於原作。白壽彝在3O年代記錄的回族民間文學資料,大都有出處,包括講錄人、筆錄人、流傳地區以及講述人的身份等。有的雖用半文言記錄,仍然保持了一定口語習慣。至於如編輯【陝甘劫餘錄】,許多語言完全保持了西北人口述故事傳說的面貌,增強了傳說的真實性和感染力。白壽彝對本民族民間文學的高度重視並始終放在較高的地位加以肯定、運用,這種現象在回族文化史上是少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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