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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 關於中國傳統仕人的憂患意識研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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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當歌 發表於 2011-4-27 08:5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光明網理論
 (三)君主要積仁德。【左傳】就有這方面要求:『唯器與名,不可以假人,君子之所司也。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禮,禮以行義,義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節也。若以假人,與人政亡。政亡,則國家從之,弗可止也已。』貞觀十一年,魏徵向太宗上書:要想讓樹木長得高,必須使樹木的根扎得牢固;要想讓河水流得遠,必須疏通它的源頭;要想使國家長治久安,就必須多積累道德仁義陽。  
  (四)君主要行仁政。【韓非子・十過】對君主行政提出十個方面警告。苟悅【孝昭紀】中把君主分爲五類:有治主,有存主,有衰主,有危主,有亡主。張居正向萬曆帝進疏道:『大抵皆以敬天法祖,聽言納諫,節用愛人,親賢臣,遠小人,憂勤惕厲即治。不畏天地,不法祖宗,拒諫遂非,侈用虐民,親小人,遠賢臣,盤樂怠傲即亂。』  
  (五)君主要善於用人。中國古代多人治少法冶,所以,選人用人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苟子云:『故用聖臣者王,用功臣者強,用篡臣者危,用態臣亡。態臣用,則必死;篡臣用,則必危;功臣用,則必榮;聖臣用,則必尊。』管子提出:『君之所慎者四:一日大德不至仁,不可以授國柄;二日見賢不能讓,不可與尊位;三日罰避親貴,不可使主兵;四日不好本事,而輕賦斂,不可與都邑。此四固者,安危之本也。故曰卿相不得眾,國之危也;大臣不和同,國之危也;兵主不足畏,國之危也;民不懷其產,國之危也。』苟子認爲:『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國寶也。口不能言,身能行之,國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國用也。口言善,身行惡,國妖也。治國者敬其寶,愛其器,任其用,除其妖。』韓非子認爲,人臣有『五奸』,劉向指出,人臣有『六邪』等等,都對君主善於識人鑒人充滿了期待。  
  四、憂政  
  歐陽修在【准詔言事上書】提出『憂政』觀點:『雖有憂勤之心而不知政治之要,則心愈勞而事愈乖。』其憂患意識底蘊在張揚一種爲政之道。張居正在【陳六事疏】中指出:『先帝之治天下,有大本、有急務。正心修身、建極以爲臣之表率者,圖治之大本也。審幾度勢、更化宜民者,救時之急務也。大本雖立而不能更化以善治,譬如琴瑟不調、不解而更張之,不可鼓也。』他們的『憂政』挑明,爲政既要正心修身,秉憂勤之心,還須曉治國之道、爲政之要。  
  憂政的同時,傳統仕人對於治道之各種關係是有辯證認識的。韓愈指出:『天下者,人也,安危者,肥瘠也;紀綱者,脈也。脈不病,雖瘠不害,脈病而肥者,死矣。通於此說者,其知所以爲天下乎!」」而康有爲則在【上清帝第七書】中明確地第一次從制度上論證敗弱之理:『嘗考中國敗弱之由,百弊叢積,皆由體制弊政尊隔之故。』譚嗣同的憂政意識與康有爲所見略同,也是從制度的角度展開,他認爲:『事之所以不治,有爲之隔者也。君與臣隔,大臣與小臣隔,官與紳隔,士與民隔,而官與官、紳與紳、士與士、民與民又無不自相爲隔。西人謂中國二十三行省各不相通,無異二十三國。不知一國之中,又復分爲無數國。譬如一幅美錦,既條條裂之,復寸寸磔之。其存焉者與有幾!』  
  五、憂天下  
  憂天下與憂君相比,進一步擴展了『天下爲公』的政治道德意蘊。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就表達了這種『天下爲公』的情懷。近代以來,這種憂患意識則又滲透著關心國家民族命運的強烈責任意識,仕人的眼光已擴大到世界範圍,其深度和廣度上都是憂君意識所不能企及的。顧炎武就對『亡國』和『亡天下』有過分辨:『有亡國,有亡天下。亡國與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於北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更有甚者,中國近代史的先驅人物魏源認爲『歷代亡天下之患有七:暴君、強藩、女主、外戚、宦寺、權奸、鄙夫也』,將暴君列爲亡天下之患的首位,無疑,其中充滿了對新的政治體制的期待。正因爲有了這種憂國憂民的強烈社會責任感,才使得中華民族的憂患意識綿延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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