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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文詩:
賢人君子,通乎盛衰,之時明乎,成敗之端, 察治亂紀,審乎人情.知所去就,雖窮不處, 亡國之勢,雖貧不受,污君祿故,太公七十, 而不自達,孫叔敖三,去相而不,自悔何則? 是以不強,合非其人.姜太公一,合於周而, 侯七百歲;孫叔敖一,合於楚而,封十世也; 大夫種存,亡越而霸,句踐滅吳,賜死於前; 李斯積功,於秦而卒,被以五刑.盡忠憂君, 危身安國,其功一也;或以封侯,不絕或以, 賜死被刑;由所慕異.是故箕子,去國佯狂; 范蠡去越,而易其名;智過去君,弟而更姓, 見遠識微,皆而仁能,去富勢以,避萌生禍. 暴亂之君,孰能離縶,以役其身,與於患哉? 故賢也者,其非畏死,避害而為,殺身無益, 明主之暴.比乾死紂,不正其行,子胥死吳, 不存其國;二子者由,強諫而死,適足以知, 明主之暴,未始有益,如秋毫端.是以賢人, 能閉其智,且塞其能,待得其人,然後合故, 言無不聽,行無見疑,君臣兩與,終身無患. 今非得時,又無其人,直任私意,不能自已, 憫世之亂,憂主之危;以無貲身,涉蔽塞路; 經讒人前,造無量主,犯不測罪;傷其天性, 豈不惑哉?故文信侯,李斯天下,所謂賢為, 國計揣微,射隱所謂,無過策也;戰勝攻取, 無強敵也.積功甚大,勢利甚高.賢人不用, 讒人用事,自知不用,仁不能去;制敵積功, 不失秋毫;避患去害,不見丘山.積所欲以, 至其所惡,豈能不為,勢利惑哉?詩經有云: 人知其一,莫知其它.此之謂也.咎由自取. 賢人君子者,通乎盛衰之時,明乎成敗之端,察乎治亂之紀,審乎人情。知所去就,故雖窮不處亡國之勢,雖貧不受污君之祿;是以太公七十而不自達,孫叔敖三去相而不自悔;何則?不強合非其人也。太公一合於周而侯七百歲,孫叔敖一合於楚而封十世;大夫種存亡越而霸,句踐賜死於前;李斯積功於秦,而卒被五刑。盡忠憂君,危身安國,其功一也;或以封侯而不絕,或以賜死而被刑;所慕所由異也。 故箕子去國而佯狂,范蠡去越而易名,智過去君弟而更姓,皆見遠識微,而仁能去富勢,以避萌生之禍者也。夫暴亂之君,孰能離縶馬韁繩以役其身,而與於患乎哉?故賢者非畏死避害而已也,為殺身無益而明主之暴也。比乾死紂而不能正其行,子胥死吳而不能存其國;二子者強諫而死,適足明主之暴耳,未始有益如秋毫之端也。是以賢人閉其智,塞其能,待得其人然後合;故言無不聽,行無見疑,君臣兩與,終身無患。 今非得其時,又無其人,直私意不能已,閔世之亂,憂主之危;以無貲亦作『無資』,無可估價;不可計算之身,涉蔽塞之路;經乎讒人之前,造無量之主,犯不測之罪;傷其天性,豈不惑哉?故文信侯、李斯,天下所謂賢也,為國計揣微射隱,所謂無過策也;戰勝攻取,所謂無強敵也。積功甚大,勢利甚高。賢人不用,讒人用事,自知不用,其仁不能去;制敵積功,不失秋毫;避患去害,不見丘山。積其所欲,以至其所惡,豈不為勢利惑哉?詩云:『人知其一,莫知其它。』此之謂也。參考大夫種:文種,一名會,字子禽,楚國郢(今湖北省江陵北)人,春秋末期著名的謀略家。文種是越王勾踐的謀臣,和范蠡一起為勾踐最終打敗吳王夫差立下赫赫功勞。滅吳後,自覺功高,不聽從范蠡勸告,收到范蠡留下的信後,請假未去上朝。爾後,為勾踐所不容。公元前472年被勾踐賜死。其個人代表作品有【伐吳七術】。參考范蠡(別稱:鴟夷子皮、陶朱公、范伯,公元前536年-公元前448年),字少伯,楚國宛地三戶(今河南淅川縣滔河鄉)人,春秋末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經濟學家[1],中國早期商業理論家,楚學開拓者之一。 他出身微寒但博學多才。因不滿當時楚國政治黑暗而投奔越國,後被拜為上大夫、相國,幫助勾踐興越國,滅吳國,成就霸業。[2]功成名就之後急流勇退,化名姓為鴟夷子皮,遨遊於七十二峰之間。期間三次經商成巨富,三散家財。後定居於宋國陶丘(今山東省菏澤市定陶區南),自號『陶朱公』參考『人知其一,莫知其它。』出自【詩經·小雅·小旻】:『不敢暴虎,不敢馮河,人知其一,莫知其它。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參考譯文不敢空手打虎去,不敢徒步過河行。人們只知這危險,不知其他災禍臨。面對政局我戰兢,就像面臨深深淵,就像腳踏薄薄冰。(說人們只知道暴虎馮河,是極危險的事;卻不知道若國家的施政荒謬邪辟,會較暴虎馮河更加危險。人往往只注意到表面危險,忽略了潛在的危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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