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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晏子春秋》卷7外篇(上)诗解2景公置酒泰山四望而泣晏子谏(盛之有衰生死有常至德去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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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2-11-25 20: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晏子春秋》卷7外篇(上)诗解2景公置酒泰山四望而泣晏子谏(盛之有衰生死有常至德去灾)题文诗:
景公置酒,泰山之阳,酒酣景公,四望其地,
喟然叹泣,数行而下,曰寡人将,去此堂堂,
国者而死!左右佐哀,泣者三人,曰吾细人,
犹将难死,而况公乎!弃国而死,孰可为乎!
晏子独搏,髀仰天大,笑曰乐哉!今日之饮.
公怫然怒,曰吾有哀,子奚大笑?晏子曰今,
见怯君一,谀臣三人,是以大笑.景公问曰:
何谓谀怯?晏子曰夫,古之有死,令后世贤,
得之以息,不肖者得,之以伏若,使古王者,
毋知有死,自昔先君,太公至今,尚在而君,
亦安得此,国而哀之?盛之有衰,生之有死,
天之分也.物有必至,事有常然,古之道也.
曷为可悲?至老尚哀,死者怯也;左右臣助,
哀者谀也.怯谀聚居,是故笑之.公惭更辞,
曰我非为,去国死哀;寡人闻之,倘彗星出,
其所向之,国君当之,今彗星出,而向吾国,
我是以悲.晏子曰君,行义固邪,无德于国,
穿阁池则,欲深以广,为台榭则,欲高且大;
敛如㧑夺,诛僇如仇.自是观之,茀又将出.
天之变也,彗星之出,庸可悲乎!于是公惧,
归窴池沼,废其台榭,薄其赋敛,缓其刑罚,
三十七日,而彗星亡.情通天地,诚感动天,
精诚至德,仁义利民,本立道生,灾去福致.
生死有常,有生有死,真情所至,向死而生.
《原文》
景公置酒泰山四望而泣晏子谏第二

景公置酒于泰山之阳,酒酣,公四望其地,喟然叹,泣数行而下,曰:“寡人将去此堂堂国者而死乎!”
左右佐哀而泣者三人,曰:“吾细人也,犹将难死,而况公乎!弃是国也而死,其孰可为乎!”
晏子独搏其髀,仰天而大笑曰:“乐哉!今日之饮也。”
公怫然怒曰:“寡人有哀,子独大笑,何也?”
晏子对曰:“今日见怯君一,谀臣三人,是以大笑。”
公曰:“ 何谓谀怯也?”
晏子曰:“夫古之有死也,令后世贤者得之以息,不肖者得之以伏。若使古之王者毋知有死,自昔先君太公至今尚在,而君亦安得此国而哀之?夫盛之有衰,生之有死,天之分也。物有必至,事有常然,古之道也。曷为可悲?至老尚哀死者,怯也;左右助哀者,谀也。怯谀聚居,是故笑之。”
公惭而更辞曰:“我非为去国而死哀也。寡人闻之,彗星出,其所向之国君当之,今彗星出而向吾国,我是以悲也。”
晏子曰: “君之行义回邪,无德于国,穿池沼,则欲其深以广也;为台榭,则欲其高且大也;赋敛如㧑夺,诛僇如仇雠。自是观之,茀又将出(1)。天之变,彗星之出,庸可悲乎!”
于是公惧,迺归,窴池沼,废台榭,薄赋敛,缓刑罚,三十七日而彗星亡。
2【译文】
景公在泰山南面摆设酒席,喝到高兴时,景公四面环视他的国土,长叹一声,眼泪一行行地流下来,说:“我快要离开这个堂堂大国而死去了!”右右陪着他伤心哭泣的有三个人,说:“我们是小人物啊,尚且怕死,何况景公呢?丢开这个国家而死去,那该怎么办呢?”唯独晏子拍着他的大腿,仰天大笑说:“真快活啊,今天的饮酒。”景公勃然大怒,说:“我正伤心,而先生偏偏大笑,你笑什么?”晏子回答说:“今天看到了一个胆小的君王和三个谀媚之臣,所以大笑。”景公说:“什么叫谀媚、胆小?”晏子说:“古代就有死亡,它能令后代的贤者得以休息,不贤之人得以伏隐。如果古代的君王不知有死亡的存在,先君太公至今还在世,君王您怎能得有国家并为之哀伤呢?有兴盛就一定有衰落,有生就有死,是自然规律啊。物有它的极限,事有它的常规,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有什么可悲的?到老还为死而哀伤的人,是胆小之人;右右陪着他伤心的,就是谀媚。胆小之人和谀媚之人聚在一处,所以我笑啊。”
景公羞惭而改口说:“我不是为失去国家死掉而伤心。我听说,彗星出现,它所对着的国家的国君应验灾祸。现在彗星出现了,对着我们的国家,我为这个伤心啊。”晏子说:“君王的行为邪僻,对国家没有德义。挖池沼,就想让它又深又大;造楼台馆榭,就想让它又高又大;征收赋税就像抢劫一样,杀戮百姓就像对待仇敌一样。以此观之,孛星也要出现了。天象变化,彗星出现,有什么可悲的!”于是景公惧怕了,就返回去,填平池沼,毁坏台榭,减少赋敛,放宽刑罚,三十七天后彗星消失了。
【注释】
(1)王念孙云:‘“可”读曰“何”,“何”“可”古字通。“庸”,亦“何”也,古人自有复语耳。文十八年左传“庸何伤”,襄二十五年传“将庸何归”,皆其证也。“悲”,宜作“惧”,此涉上文两“悲”字而误,当据诸书所引改。’又曰:‘“天之变”三字,与上下文皆不相属,盖衍文也。下篇曰:“茀星又将见瞢,奚独彗星乎。”谏上篇曰:“何暇在彗,茀又将见矣。”此文曰:“茀又将出……彗星之出,庸何惧乎。”语意前后相同,则不当有“天之变”三字明矣。续汉书天文志注引作“孛又将出。彗星之出,庸何惧乎”(困学纪闻六同),御览咎征部二引作“孛又将出,彗星庸可惧乎”,史记齐世家作“茀星将出,彗星何惧乎”,皆无“天之变”三字。’◎刘师培校补云:‘开元占经八十八引作“孛星将出,彗星宁可拒乎”,御览八百七十五引作“孛又将至,彗星容可拒乎”,与此稍异。又史记齐世家云:“齐景公三十三年,彗星见,景公坐柏寝叹曰:‘堂堂谁有此乎!’群臣皆泣,晏子笑。公怒,晏子曰:‘臣笑群臣谀甚。’景公曰:‘彗星出东北,当齐分野,寡人以为忧。’晏子曰:‘君高台深池,赋敛如弗得,刑罪恐弗胜,孛(山堂考索前集五十九引作“茀”)星将出,彗星何惧乎!’”即本此章。惟彼言“公坐柏寝”,未知何据,亦与谏上篇游公阜章不同。(史记“乎”下又云:“公曰:‘可禳否?’晏子曰:‘使神可祝而来,亦可禳而去也,百姓苦怨以万数,而君令一人禳之,安能胜众口乎?’”与此节及谏上篇均异。)’◎则虞案:王云‘天之变’衍文,非是。元龟亦有之,指海本据王说删,亦失之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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