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谓道无形，混沌而成万物，乃在天地之前。〇混，胡本反。先，悉荐反。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寂者，无音声。寥者，空无形。独立者，无匹双。不改者，化有常。周行而不殆，道通行天地，无所不入，在阳不焦，托阴不腐，无不贯穿而◎凤麟按：据《章句》补不危殆也。〇殆，田赖反。可以为天下母。道育养万物精气，如母之养子。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我不见道之◎凤麟按：据《章句》补形容，不知当何以名之，见万物皆从道所生，故字之曰道也。强为之名，曰“大”。◎凤麟按：原误“天”，据《章句》改。不知其名，强名曰大，◎凤麟按：“名”“大”据《章句》补。大者，高而无上，罗而无外，无不包容，故曰大也。〇强，其丈反。大曰逝，其为大，非若天常在上，非若地常在下，乃复逝去，无常处所也。逝曰远，言远者，穷乎无穷，布气天地，无所不通也。远曰反。言其远不越绝，乃复反◎凤麟按：据《章句》补在人身也。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道大者，包罗诸天地，无所不容也。天大者，无所不盖也。地大者，无所不载也。王大者，无所不制也。域中有四大，四大，道、天、地、王也。凡有称有名，则非其极也，言道，则有所由，有所由然后谓之为道。然则是道称中之大也，不若无称之大也，无称不可而得为名，曰域也。天地王皆在乎无称之内也，故曰域中有四大者也。◎凤麟按：王弼注：“吾所以字之曰道者，取其可言之称最大也。责其字，定之所由，则系于大；大有系，则必有分；有分，则失其极矣。故曰强为之名曰大。”而王居其一焉。八极之内有四大，王居其一也。〇居，一作处。人法地，人当法地安静和柔◎凤麟按：二字原作“柔和”，据《章句》改也，种之得五谷，掘之得甘泉，劳而不怨也，有功而不置◎凤麟按：原作“制”，据《章句》改也。地法天，天澹泊不动，施而不求报，生长万物，无所收取。天法道，道清静不言，阴行精气，万物自成也。道法自然。道性自然，无所法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