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夏禮吾能言之,杞杞:春秋時期的諸侯國名,夏王朝的後代不足征征:證明、證驗也;殷禮吾能言之,宋宋:春秋時期的諸侯國名,殷王朝的後代不足征也。文獻文獻:古時『文』指歷史典籍,『獻』指賢者。與現在文獻只指典籍不同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征之矣。』
譯孔子說:『夏代的禮,我能說出來,它的後代杞國不足以作證。殷代的禮,我能說出來,它的後代宋國不足以作證。這是他們的歷史典籍和賢者不夠的緣故。假如有足夠的典籍和賢者,我就可以引來作證了。』問孔子此話反映了他怎樣的治學態度?
答孔子強調,對夏禮、殷禮的說明,要靠足夠的歷史典籍和賢人來證明,這反映了他對待歷史、對待學問的嚴肅認真、實事求是的態度。成語『杞宋無徵』就出典於此,比喻事情缺乏足夠的證據。孔子主張對知識要抱有『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論語·爲政】的態度,把『道聽而途說』斥之爲『德之賊也』【論語·陽貨】,反對只憑一知半解就發表見解,或下判斷、做結論的輕率做法。本章就是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