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公問於有若曰:『年飢,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對曰:『盍徹乎盍音hé和徹乎:何不用徹呢?盍,何不。徹,『什一而稅謂之徹』,西周的田稅制度,從收穫中抽取十分之一為田稅?』曰:『二二:指抽取十分之二的賦稅,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對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
譯魯哀公向有若問道:『年成不好,國家用度不足,該怎麼辦呢?』有若回答道:『為什麼不實行十分抽一的稅率呢?』魯哀公說:『十分抽二,我還感到不足,怎麼能十分抽一呢?』有若回答道:『如果百姓的用度足,國君怎麼會不足?如果百姓的用度不足,國君又怎麼會足呢?』問怎樣理解『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
答在饑荒面前,有若主張減輕賦稅,提出了『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的觀點,也就是要藏富於民,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思想。人民富足了,國家的稅源才會充足。像魯哀公那樣,靠加重稅賦來解決國家用度不足的問題,猶如竭澤而漁,國家的稅源就會枯竭。有若的對策,揭示了只有民富才能國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