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5-28 12:54
经疏“齐囯酌”
解云:亦有作“囯弱”者
注疏“戌恶”至“大恶”
解云:下七年秋.“卫侯恶卒”.十年冬.“宋公戌卒”.知向戌.齐恶皆与君同名也.然则君臣者.父子之伦.宁有同名之理.今二子与君同名.乃是不可之甚.而《春秋》不正之者.若正之当云其氏.或贬称人.若其去氏.嫌如宋督.宋山.齐无知之属.若其称人.嫌如襄三十年澶渊之大夫.有作福之大恶.由兹进退.不得正之.然则君臣同名.不轨之甚.得不为大恶者.正以名者父之所置.已父未必为今君之臣.已或先世子而生.君子既孤.礼有不更名之义.是以《春秋》谓之小恶.《曲礼》下篇云“不敢与世子同名”.郑注云“其先之生.则亦不改”.义亦通于此.以此言之.则知无骇入极之属.自是大恶.故去其氏.侠卒.翚.溺会齐师之属.未命大夫.正合无氏.须辟嫌故
注疏“方讥”至“可知”
解云:定六年“冬.季孙斯.仲孙忌帅师围运”.传云“此仲孙何忌也.曷为谓之仲孙忌.讥二名.二名.非礼也”.何氏云“为其难讳也.一字为名.令难言而易讳.所以长臣子之敬.不逼下也.《春秋》定.哀之间.文致大平.欲见王者治定.无所复为讥.唯有二名.故讥之.此《春秋》之制也”.然则所见之世.文致大平.二名者小过.犹尚讥之.况名不辟君.乃小恶之大者乎.当须正之亦可知矣.总三世言之.昭为大平之首.所以不讥二名.而定.哀之间乃讥之者.盖欲析而言之.未当孔子之身故也.云云之说.在定六年
此陈侯之弟招也.何以不称弟.据八年称弟.
注疏“据八年称弟”
解云:即八年经云“春.陈侯之弟招.杀陈世子偃师”是
贬.曷为贬.据八年杀偃师犹不贬.为杀世子偃师贬.曰陈侯之弟招杀陈世子偃师.大夫相杀称人.此其称名氏以杀何.难八年事.〇为杀.于伪反.下注“为内”.“为仕”皆同.难八.乃旦反.二年注同.
传疏“曰陈”至“偃师”
解云:先举八年经文.然后难之
传疏“大夫相杀称人”
解云:文十六年“宋人弑其君处白”之下师解.故此弟子取而难之
言将自是弑君也.明其欲弑君.故令与弑君而立者同文.孔瑗弑君.本谋在招.〇令.力呈反.
传疏“言将”至“君也”
解云:世子者.君之副贰.今而杀之.明其从是以后有弑君之心.故称其名氏.不作两下相杀辞矣
注疏“明其”至“同文”
解云:两下相杀.例自称人.今欲明自是弑君.故与文十四年“齐公子商人弑其君舍”文同矣.若然.大夫相杀称人.而宣十五年.“王札子杀召伯.毛伯”.亦是大夫相杀.而不称人杀者.彼注云“大夫相杀不称人者.正之.诸侯大夫顾弑君重.故降称人.王者至尊.不得顾”是也
注疏“孔瑗”至“在招”
解云:案昭八年“春.陈侯之弟招杀陈世子偃师.夏.四月.辛丑.陈侯溺卒”.竟无孔瑗弑君之文.而知孔瑗弑君者.正以八年下文“冬.十月.壬午.楚师灭陈.执陈公子招.放之于越.杀陈孔瑗.葬陈哀公”.当尔之时.楚人讬讨于陈.招杀世子.但适放之而已.孔瑗见杀.明其弑君故也.是以九年“陈火”之下.传云“灭人之囯.执人之罪人.杀人之贼.葬人之君”.以此言之.知孔瑗为弑君贼矣.而经不书孔瑗弑君者.本为招弑.当举招为重也.但始有计.不成为弑.陈侯溺卒者.但自卒耳.何氏之意.见招作弑君之文.故知本谋在招也.本谋在招.则招当为首.而楚人所以不杀招.但放之者.盖楚失其意.或陈招归罪于孔瑗.是以但罪于孔瑗.而招但罪其杀世子之愆.遂免弑君之咎.《春秋》体其事.故于杀世子经书其名氏矣
今将尔.词曷为与亲弑者同.君亲无将.将而必诛焉.然则曷为不于其弑焉贬.据未弑也.
传疏“今将”至“者同”
解云:言招但与孔瑗为谋首.而将欲弑陈侯尔.而经曷为书招名氏.乃与亲弑者同文乎
注疏“据未弑也”
解云:据今仍未弑而已贬去其弟.曷为不于八年杀世子时贬之乎
以亲者弑.然后其罪恶甚.《春秋》不待贬绝而罪恶见者.不贬绝以见罪恶也.招杀偃师是也.〇见者.贤遍反.下同.
传疏“以亲”至“恶也”
解云:传言此者.欲道八年之时.罪恶大甚.不假贬绝也.云《春秋》不待贬绝而罪恶见者云云者.解之而言《春秋》者.欲道上下通例如此.不为此文
贬绝然然罪恶见者.贬绝以见罪恶也.招称公子.及楚人讨夏征舒贬.皆是也.
注疏“招称公子”
解云:此文是也
注疏“及楚”至“征舒”
解云:即宣十一年“冬.十月.楚人杀陈夏征舒”.传云“此楚子也.其称人何.贬.曷为贬.不与外讨”是也
今招之罪已重矣.曷为复贬乎此.据弃疾不豫贬.〇复.扶又反.
传疏“今招”至“乎此”
解云:此今谓八年之时.言八年杀世子之时.将有弑君之意.即是其罪已重矣.何不逐其重处而贬之.曷为又复豫贬于此
注疏“据弃疾不豫贬”
解云:下十一年夏.“楚公子弃疾帅师围蔡”.至十三年夏.“楚公子弃疾弑公子比”.与招杀偃师无异.弃疾于围蔡之时不豫贬.此则贬之.故以为难也
著招之有罪也.何著乎招之有罪.据弃疾不着.言楚之讬乎讨招以灭陈也.起楚讬讨招以灭陈意也.所以起之者.八年先言灭.后言执.讬讨招不明.故豫则于此.明楚先以正罪讨招.乃灭陈也.
注疏“所以”至“陈也”
解云:八年经云“冬.十月.壬午.楚师灭陈.执陈公子招.放之于越.杀陈孔瑗.葬陈哀公”.是其先言灭.后言执之事也.言讬讨招不明者.正以若其讬讨.宜先执后灭.今乃先言灭后言执.是讬讨不明.楚先以正罪讨招.乃灭陈也.而八年经先书灭者.彼注云“托义不先书者.本怀灭心”.然则楚人本怀灭人之心.故先书灭.而宣十一年“冬.十月.楚人杀陈夏征舒”.“丁亥.楚子入陈”.先书讨贼.乃言入陈者.庄王讨贼之后.始有利陈囯之意.故后书入也
运者何.内之邑也.其言取之何.据自鲁之有.不听也.不听者.叛也.不言叛者.为内讳.故书取以起之.不先以文德来之.而便以兵取之.当与外取邑同罪.故书取.月者.为内喜得之.
传疏“运者何”
解云:欲言内邑.而经书取.欲言外邑.文无所系.故执不知问
注疏“月者为内喜得之”
解云:正以僖三十一年“春.取济西田”.不书月.故知此月者.以其是内之叛邑.喜封得之故也.是以彼注云“以不月.与取运异.知非内叛邑”.故言取是也
秦无大夫.此何以书.仕诸晋也.为仕之于晋书.〇针.其廉反.
传疏“秦无大夫”者.
解云:正以文十二年秋.“秦伯使遂来聘”.传云“秦无大夫.此何以书.贤缪公也.何贤乎缪公.以为能变”.然则秦处西戎.罕接诸夏.贤于缪公始有大夫.自尔以来.常多格化.《春秋》漏之.无大夫名氏.今得书见.是以据而问之
曷为仕诸晋.据囯地足以禄之.有千乘之囯.十井为一乘.公侯封方百里.凡千乘.伯四百九十乘.子男二百五十乘.时秦侵伐自广大.故曰千乘.〇千乘.绳证反.注同.
注疏“公侯”至“千乘”
解云:《王制》文.连言侯者.据有功者言之.云伯四百九十乘者.正以《王制》云“伯七十里”故也.云时秦侵伐自广大.故曰千乘者.正以此伯故也
而不能容其母弟.故君子谓之出奔也.弟贤.当任用之.不肖.当安处之.乃仕之他囯.与逐之无异.故云尔.
此大卤也.曷为谓之大原.据读言大原也.〇大原.音泰.下同.卤.力古反.
经疏“晋荀”至“大原”
解云:案《左氏》作“大卤”字.《穀梁》与此同
传疏“此大卤”至“大原”
解云:案古史文及夷狄之人皆谓之大卤.而今经与师读.皆谓之大原.故难之
注疏“据读言大原也”
解云:时公羊子亦读言大原也
地物从中囯.以中囯形名言之.所以晓中囯.教殊俗也.
传疏“地物从中囯”
解云:言所以今经与师读皆言大原者.正以地与诸物之名.皆须从诸夏名之故也
注疏“以中”至“言之”
解云:谓诸夏之称.皆从地之形势为名.此地形势高大而广平.故谓之大原.云所以晓中囯.教殊俗也者.本史及夷狄皆谓之大卤.而今经与师读必谓之大原者.正以晓中囯之人.教有殊俗之义故也
邑人名从主人.邑人名.自夷狄所名也.不若他物有形名可得正.故从夷狄辞言之.
传疏“邑人名从主人”
解云:此主人谓夷狄也.言大原人道云之时.从其夷狄.皆谓之大卤.故注云“邑人名.自夷狄所名也”
注疏“不若”至“言之”
解云:诸夏地物有形名言之.夷狄之俗.不如诸夏之地物有形势之名也.可得正者.犹言可能正.是故本史及邑人止从夷狄辞言之.谓之大卤也
原者何.上平曰原.下平曰隰.分别之者.地势各有所生.原宜粟.隰宜麦.当教民所宜.因以制贡赋.〇隰.音习.别.彼列反.
传疏“原者何”
解云:《春秋》之文既同.明是广大之义.原卤名异.未有分别之言.故以不知问之
传疏“上平曰原”
解云:《释地》云“广平曰原.”李氏云:“广平.谓土地宽博而平正者.名原.”然则此言上平者.盖欲对隰言之.故谓之上平.其实与《尔雅》广平不异
传疏“下平曰隰”
解云:《释地》云“下湿曰隰.”李氏云“下湿.谓土地窊下.但当名为隰.”然则此言下平者.正欲对上平言之.仍与湿不异
注疏“莒无”至“当氏”
解云:在庄二十七年传文.云当囯出奔者.正以襄三十一年冬.“莒人弑其君密州”.今年去疾之入.入者.出入恶之文.而文不氏.故知出时为当囯也.既是当囯.正合书入.而言自齐者.剌齐有力矣.其出奔不书者.《春秋》之义.微者出入不两书故也.云皆不氏者.当囯也者.正以隐元年“郑伯克段于鄢”之下.传云“何以不称弟.当囯也”.则此等下言公子者.是当囯之文.注不从云云者.下十四年“冬.莒杀莒公子意恢”.何氏云“莒无大夫.书杀公子者.子未逾年而杀其君之子.不孝大甚.故重录之.称氏者.明君之子”也.然则莒为小囯.大夫名氏例不录见.假有录者.名氏不具.即莒庆之属无氏是也.今此去疾之徒.宁知不尔.彊云当囯故不当氏者.正以莒杀意恢重而录氏.今邪庶并篡.其事非轻.固宜重而录之.但欲当囯为君.故如其意.使恶逆见也.然则意恢事重.故称公子.今亦篡重.明其未贬之时.亦合称氏.故云篡重.不嫌本不当氏也
疆运田者何.与莒为竟也.疆.竟也.与莒是正竟界.莒言城中丘.〇疆运.居良反.下同.
传疏“疆运田者何”
解云:欲言正界.而经书帅师.欲言侵伐.而道疆运.故执不知问
传疏“与莒为竟也”
解云:若言与莒人造作竟界
注疏“若言城中丘”
解云:隐七年“夏.城中丘”.传云“何以书.以重书也”.何氏云“以功重故书.当稍稍补完之.至令大崩弛坏败.然后发众城之.猥若百姓.空虚囯家.故言城.明其功重.与始作无异”.则彼若稍稍补完.则轻而不书.至于功重.故书而刺之.今此鲁若往前之时.少侵即正.则轻而不书.至于大损.而兴师发众.乃能正之.明其功重.与始取无异”.故若城中丘
与莒为竟.则曷为帅师而往.据非侵伐.畏莒也.畏莒有贼臣乱子.而兴师与之正竟.剌鲁微弱失操.烦扰百姓.
注疏“畏莒”至“百姓”
解云:襄三十一年“莒人弑其君密州”.是为贼臣.而二子争篡.是为乱子.鲁人见其贼乱.恐其转侵.是以兴兵与之正竟.贼乱之人.自救无暇.焉能转侵乎.故云微弱失操.烦扰百姓也
经疏“楚子卷卒”
解云:《左氏》作“麇”字.二小传本亦有作“麇”字者
注疏“辟内难也”
解云:正以更无他事.于君薨之际而出奔.故知止应辟内难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