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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的世界

熱度 1已有 1981 次閱讀2012-12-22 20:40 | 世界,

奇異的世界 劉曉民 本文摘自筆者的長篇小說【成長】第八部第三章第二節: …… 何嘴巴道:『只是這鬼神的事,終究也說不清。』又道:『這世界,也奇妙。我以前在報紙上看到過有些地方有「捕蠅草」,好象是植物吃掉動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還一種叫「奠柏」的植物,據說也能捕食動物?』志宏:『「奠柏」也就是「吃人樹」,不過沒有確切存在的證據;但「捕蠅草」是能捕食小昆蟲的;而含羞草,我在它的葉子上輕輕一碰,它便象受了驚嚇似的收縮,過一會再慢慢展開,再碰,又立即收縮。』何嘴巴:『想這含羞草,明明是植物,卻象動物一般,真是不可思議!』 志宏道:『動物也有不可思議處,象小小的螞蟻。螞蟻分兵蟻、工蟻、雄蟻、雌蟻等等,基本上各司其職。小時候我曾多次看到過黑螞蟻行軍,每隔二三尺左右便有一隻個頭比普通螞蟻大二三倍的紅褐色螞蟻押着。那大螞蟻應該是軍官,負責巡察、指揮。因為有時蟻隊旁邊來了別的螞蟻,大螞蟻能立時分辨出來,並將那隻螞蟻趕走或咬死。他手下這麼多螞蟻,它蟻角一碰,竟然馬上就能認出不是自己一夥的。那時候它們都沒搬東西,應該不是搬家。』何嘴巴道:『螞蟻行軍我沒注意過,但螞蟻打仗小時候倒看得多。螞蟻打仗比較激烈,也非常殘酷。用頭上的夾子夾住敵方細小的腰部或頸部,直至夾斷。被夾住腰或頸的螞蟻,其痛苦掙扎的樣子,也就象戰爭中某些殘忍的情形一樣。蟻戰結束後,勝利的一方便將敵方的頭、腳、屍體堆做幾堆,將自己這方的屍體拖到洞裏去。』 志宏:『翻開歷史,中國史,世界史,都是爭鬥史,殘忍史。氫彈比原子彈厲害多了,然而地球上所有的氫彈加起來,也阻擋不了一顆撞向地球的星球。所以在宇宙中,地球上的幾個超級大國不過是幾窩螞蟻。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毫無疑問也是螞蟻爭奪食物、搶佔地盤。地球上的大國,不要因為軍事實力的膨脹,總是去騷擾周邊的小國,還倒打一耙,說是那些小國的不是,以此來轉移國內矛盾的焦點。不知那些口口聲聲嚷嚷着「國家領土主權神聖不可侵犯」的人,到臨死時的那一刻,是否能夠明白「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大公雞為什麼怎是要爭腳邊那粒米呢?一粒米能使自己壯大嗎?當自己身無疾病,強壯之時,向前看,可搞個四大洋艦隊,望天上,可造個人造天宮出來。』 何嘴巴:『電視裏的動物世界裏,好象是野狗,吃羊的時候,咬着羊的肚子扯着羊的腸子吃,那隻羊還在那裏掙扎,也殘酷。』志宏笑道:『你那魚塘裏養的魚,你不知剖了多少,就不殘酷了?我有次見魚被剖後,魚腮還在動,魚眼睛慢慢向左轉了多半圈,又向右慢慢轉半圈,最後不動了。——它只不過是不會叫而已。』何嘴巴道:『小時候見立夫捉青蛙吃,把青蛙的頭剁掉後,青蛙的身子還向前跳,沒頭的青蛙有的能跳出二米多遠。』志宏:『植物界也是弱肉強食的。人類、動物、植物都是弱肉強食。進化的過程也就是殘酷的弱肉強食過程。』 何嘴巴道:『反正都是要死的。低等動物也好,高等動物也好,——便是植物,在世上也只是經歷一個周期。只不過有些冬眠的東西,比如種子,經歷的時間能夠長一些而已。』志宏:『確是如此!便是岩石啊、碗啊、桌子、金銀珠寶、太陽地球,也都是在世上經歷一個周期,只不過時間有長有短罷了。』何嘴巴:『不知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長久——萬古不朽的東西?』志宏:『我想沒有。我以前曾仔細想過,象人,得了病不醫治——當然不是指生瘡感冒之類——生命便短;得了病治好,或講究養生方法,保養得好,生命便長些。一台電視,壞了不修,你將它報廢,其生命便是終止;你將它修好,又可繼續使用;若正確使用,愛護它,它的使用壽命便可延長。一張桌子,將它打造出來,其生命便是誕生;桌面壞了,將它修好,其生命便是延長;到最後桌子朽爛之時,其生命便是結束。——世上萬物,大抵如此。』 何嘴巴:『曾有報道說從完全封閉的岩石層中發現了沉睡數萬年的青蛙,在正常的自然條件下,甦醒過來了。動物能冬眠,人卻不能,因為人的細胞一凍就破裂。將來科學家克服這些問題後,人應能象動物那樣冬眠,保持目前的狀態不衰老,冬眠一段時間後再繼續活,這樣人在世上的時間就會象青蛙那樣久得多。甚至是將人長期冷凍起來,在這個世紀裏活一段時間,幾千年後,又在另外一個世紀裏活一段時間。』 志宏:『只要人的大腦不損壞,延長生命的方法可用內臟器官的更換。只是這種方法,也只是延長生命,並不是永久的延續。克隆出來的人,是仿製品而不是原個體,也只是相當於下一代,不是個體延續。現在的永久延續方法,如人,是結婚生子;動物、植物,也都是用「下一代」的方式。』思索一會,又道:『為何用這種法子呢?』 何嘴巴道:『這是老天爺決定的。他老人家決定用下一代的方式延續香火。』志宏道:『為何不用本身延長的法子,卻用「下一代」的方式?』又道:『「下一代」的延續方式取決於異性相吸,為什麼異性會相吸?』又道:『聽說把雌雄兩隻壁虎摔向地下,兩條尾巴便會脫離,扭動,越來越近,直至絞在一起。』 何嘴巴笑道:『越說越離奇了!』志宏盯着何嘴巴道:『不離奇!有個十八歲的,身材極好,相貌極美的女子在你面前走過,你便趕上去同她搭話。』何嘴巴:『我在這次結婚前一直是奉行 「獨身主義」,現在結婚了,我更不會同別人搭話了。倒是聽說有的人在打工的時候趕到歌廳裏找小姐,搭話肯定是搭了的。』志宏道:『那是謠傳。』又道:『我也聽說到了,早幾年有七個人捉到了派出所,本村有二個,一個是昆八老倌,還一個不知是誰,那次可是有確鑿的人證。』 何嘴巴笑道:『有些事還真弄不明白,聽說什麼蜂,公母做了那事後,母的便吃掉公的。有的是在那事快要結束時,母的便咬住公的的頭部,開始吃。』志宏:『蜂?——我不大清楚,但有一種螢火蟲,還有蠍子,交配之後,都是母的吃掉公的,為繁殖下一代積些養分在肚子裏。河蟹雖不是母的吃公的,但第一次交配之後,公蟹在一天左右就會死去。母蟹生下小河蟹後,在一周內也會死去。』想了一想,又道:『像它們的交配,似乎僅為起一個「延續」的作用。倘性不具備那種愉悅性質,人會不會絕種?——性為什麼會具有那種愉悅的性質呢?』何嘴巴道:『這「性」果然怪異,幾乎象人吃東西般必需,既帶饑渴性,又具快樂性。且這床笫之樂,幾乎無可比擬。』志宏疑惑地道:『可是在性的背後,又隱藏了什麼?沉醉於其中的人,有幾人會想到這是老天爺設的一個局。老天爺為了延續人類的後代,便讓人做一件喜歡做的事。』 何嘴巴道:『這不關我的事。我要回去了。』 何嘴巴走後,志宏仍然尋思:『地球是不是宇宙中獨一無二的星球?從星球的數量來判斷,地球外應當還有類似地球的星球,地球外應當還有生命。』又想:『先有雞而後有蛋。雞由原雞馴化而來,原雞由雞形目鳥類、始祖鳥這樣的飛禽進化而來,飛禽應當是由滑翔類動物進化而來,滑翔類動物仍由走獸進化而來(最先獲得飛行能力的好象是昆蟲)。最初的動物是不是由含羞草捕蠅草一類具有動物特徵的植物進化而來?真菌就介於植物與動物之間。碰觸捕蠅草夾子裏面的感覺毛要有時間間隔,它的夾子才閉合,這其實是這種植物已具備了類似思維意識的意識。有些植物為了保護自己,還能長出刺來;蠍子草的刺還象蛇的毒牙那樣,是空心的而且裏面有毒液。「甦醒樹」在乾旱時,不是被枯死,而是把根從泥裏抽出來,捲成一個圓球,隨風遠走他鄉,一旦到了有水的地方,就把根扎進泥裏,繼續過日子。葡萄、黃瓜、絲瓜之類,為了托起自己的主莖,總是將卷鬚伸向自己最近的支撐物,你把這最近的支撐物拿掉,它們就會改變前進的方向,朝另一個離它最近的支撐物伸展,你能說它們沒有眼睛嗎?據說西雙版納有一種小樹聽到音樂還能跳舞。植物應是源於苔蘚地衣一類的東西。生命最初應是源於陸地源於泥土而不是源於海洋。在合適的條件下,外星球上應也能生出生命來。地球可能是其他星球分解而來,也可能是由星雲凝聚而來,星球也可分解為星雲,它們可能就是這樣誕生、消亡、誕生地循環着。只是,宇宙中的這些物質又是那裏來的?植物如果能進化成動物不奇怪,這是我們所要探尋的「目」;有外星生物不奇怪,外星生物的智力比我們高或低更是正常,這也是我們探尋的「目」;對於宇宙中這些物質的來源,或說是宇宙的產生,才是我們所要探尋的「綱」。外星生物也得尋找出這個「綱」的答案,才能跳出生死循環,否則在它們的星球快要毀滅時,也只能象人類那樣從這一個星球挪到那一個星球。 人類不應該着重於毀滅的核武器而應全力發展航天事業。人類探索宇宙到現在,還只是剛剛起步,如睜眼看世的嬰兒。宇宙它已誕生了,它是不是在成長着?便是宇宙間的星球都消失了,宇宙還是宇宙,它不會消亡。它可能是唯一永恆的。宇宙如果不是無邊無際,人類只要能跳出生死循環到能長生不死時,便能征服宇宙;宇宙如果無邊無際,那麼,人類就永遠不能征服宇宙。 地球繞着太陽轉,太陽在銀河系裏轉,銀河系在宇宙中轉,所以地球象人那樣沒有一秒鐘的重複沒走過一步重複的路,這註定了它將來會分裂會化作星雲會象人一樣消亡。 志宏尋思,既然現在的人總是會死的,為何要怕鬼呢?志宏尋思自己便是睡在墳墓裏也不會害怕。 看了一會書,志宏合上眼睛休息。在白天裏合上眼睛,只能看到白的與黑的,看不到其它東西。若是在漆黑的房間裏閉了眼,或是把頭蒙在被子裏閉眼視物,是能看見許多東西的。有次志宏在被子裏閉眼視物,初時只是些黑的、白的,混雜在一起,瞧不出什麼;慢慢地便見着個牛不象牛,馬不象馬的東西,模模糊糊的。稍後這東西又清晰些,卻仍是辨不出。須臾,這東西不見了,卻見着一級一級的階梯。然後好似到了一座宮殿裏面,——挺寬的牆壁,牆壁上還畫着些什麼。努力的看,似乎是些辣椒。然後沒了牆壁,儘是辣椒,還有些瓜果。志宏想看些別的,腦子裏想着,慢慢地見到些人,頭挺大,湊到眼前來,有些兇惡。志宏想:『眼睛是個奇怪的東西,不僅能睜着在白天裏看,還能在漆黑的環境裏閉着看。』 又想,人腦也奇怪,不僅能做夢,還能在夢裏做夢。記得有一次,自己夢見得到許多錢——好大的一袋,裏面儘是面額一百的鈔票。自己便想,這些錢可買好多東西:買棟樓房,買車,買電器,還買……忽又想,這些錢得慢慢用,先藏着一多半。於是便尋藏錢處,見前面有堆稻草,便過去,把錢藏到那堆稻草裏。正將錢一捆一捆地往草堆裏放,忽又想,莫不是在做夢,便把手指頭伸到口裏,輕輕咬一下,不痛,又用力咬,覺得很痛,便接着藏錢。藏了好一會,全藏好了,自己也累了,便在山坡上躺着,曬着太陽,不知不覺竟睡着了,夢見自己住在大房子裏。有的房間裏鋪着地面磚,有的鋪了地毯,房間裏有彩電、音箱、功放機……又想,車子呢?便下樓,逕到樓下院內的轎車裏,開動車子,在公路上奔馳着,開得好快。忽又覺得那房子不是自己的,以前怎沒見過呢?便欲將車掉頭,卻又不知自己到了那裏,又不識路,心裏一急,便醒了過來,還是睡在山坡上,原來是在做夢。才想着房子、車子,都還沒買呢!看太陽,白花花的挺刺眼,人仍是倦倦的,躺在山坡上,也懶得起身。扭頭去看稻草堆,卻吃了一驚,稻草堆已被扒開了。心裏便着急,跳起來四處望,是誰偷走了錢。果見有人背了大袋子,飛快地走着,立時大怒,一陣風似的追上。那人是個老頭,自己年輕力壯,便要揍他。老頭扔了袋子便跑。志宏也不追,拾子袋子,背着,心想,把錢藏到那裏呢?忽想到,何不全存了。見四處無人,放下袋子,便數錢,一捆一捆的卻儘是一分二分的。心想,難道先前看錯了,這一袋分票,不過幾百元?忽又覺得這袋錢比先前少了好多,將袋子在手裏掂一掂,果然輕了許多。放了袋子,又瞧裏面,似乎還有白紙。忙扒開錢,底下一捆一捆的,竟然全是白紙,原來分票也只有上面十幾捆,立時知道被掉了包。着急地四下一望,遠遠地瞧見有人背着個大袋子,飛快地跑着,自己已是追不上了,心裏非常着急,仍是瘋狂地追過去。——這時卻醒了,天已大亮,想起秧田裏要放些水,以免秧箱曬得結塊,秧苗難出,便連忙起床。 對於做夢,志宏有二點覺得不解。第一是夢中的環境,或說是夢見自己住的房子,絕大多數都是最初住的那一棟;而夢見的人,有不少都是兒時見着的人。而兒時的記憶,因相隔的時間久遠,能憶記的並不多,所跨的時間也只有十年左右,可夢中的環境,絕大多數總是最初住的那一棟房子。在兒時以後的二十幾年裏,自己再居住的幾處,包括打工時住的出租屋,從未在夢中出現過一次。現在細思,只可能是那時正是大腦發育階段,因而那第一棟房子便儲存在腦子裏了,很難更改。第二是自己做的夢,與現實生活中的事相反,而且極准。如果夢見身邊那一個人死了,則這個人必定長壽;也就是說,志宏夢見死了的人,直到現在還一個都沒死。如果夢見某個人結婚早,則這個人結婚必定非常遲,甚至是這個人一輩子都沒結婚。志宏以為,做夢,第一種夢應是與現實相符;第二種夢與現實相反;第三種夢介於第一種與第二種夢之間:這樣做夢才是正常的。可實際上,第一種與現實相符的夢永遠也沒有,自己從未做過一次這樣的夢。志宏問何嘴巴與立夫,以前也曾問過志仁,他們都說夢是反夢,做的夢與現實中的事相反。但志宏還是深信,有些夢是可以改變的:比如有好幾次,都夢見自己做的某一件事成功了,也就是說,在現實中,這件事會失敗,但志宏認為只要自己努力,正確拼搏,這件事還是會成功。 志宏尋思,人的大腦也奇怪,能做夢,能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而把它擺在眼前,不過是些豆腐樣的東西。 作者簡介:本人誠實,2002年年底、2008年3月31日、2008年6月18日三次寄稿中央,有關這三次寄稿而提及的人名、單位、事件,任何地方,只要有一處虛假,則讀者可當作這些全是假的。2002年年底是用寄信的方式,寄信與王蒙、阿成、光明日報報社社長、新華每日電訊日報報社社長、中國作協主席、社科文研究所長、湖南省作協主席、蘇童、肖克凡、林希等人,由他們將信轉寄中央,將農負、官腐、社會秩序差等情況反映給中央[中央後來治理了社會秩序(應是在湖南省的範圍內)、免除了農業稅、對農民實行補助,並實行了醫療保險等等]。2008年3月31日是寄【成長】與【當代】雜誌社社長、主編潘凱雄、副主編洪清波等人(主管【當代】雜誌社的是【人民文學出版社】)。此稿於4月上旬到中央手裏。中央在4月中旬在全國範圍內開始大規模反腐(在這種情況下,一大批『裸體幹部』浮出水面。『2008年,最高人民法院受理經濟犯罪、商業賄賂和職務犯罪的案件55959件,同比上升11.66%;最高人民檢察院立案偵查貪污賄賂、瀆職侵權犯罪案件33546件41179人,查辦涉嫌犯罪的縣處級以上國家工作人員2687人,其中廳局級181人、省部級4人,抓獲在逃職務犯罪嫌疑人1200名。』2009年統計出的這龐大的數字說明了反腐的成績,同時也完全證明了我在【成長】第五部第3章、第5章中說的貪污腐敗已經泛濫成災。2008年刑事案件審結數為768130件)。本人為民為國,中央領導集眾人之智確定再發佈出來的政策、採取的措施、法學家們制定的法律,我尋出錯誤的與不妥當的,共一百二十餘條。其中五十餘條羅列在【成長】免費稿11,四十餘條融入【成長】其它部分,其餘的從【<成長>續】的附錄(6月18日寄出去,約6月下旬到中央手裏)以及其它短篇中指出來。本人倡導言論自由,在網上發表【寫給中央委員……的公開信】(原稿)。本人務實,國家省市公佈97年農民人均純收入為二千多,並被許多報刊刊發轉載十年,我在【成長】第二部中,以農民的人均用電量(那幾年我在村裏當村電工),推翻這個幾千個拿工資的統計出來的數字。本人關心社會,十幾年來一直是耗費着自己的低微收入,做一個人大代表該做的事。本人開書店力圖文學繁榮,支撐一個不贏利的書店近十年,書店倒閉後又在網上發表【狂人日記】續、志仁的婚事(節選)、得失、生死生死生、喪事與迷信1、房價與經濟危機、【我與中國】全稿、反差、正義的聲音11篇、【正義的聲音12篇】上、網文薈萃、貴州5名悶死兒童與中美官方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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