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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 【賢良三策董仲舒】詩解1治亂由己正道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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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3-8-1 13:55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賢良三策董仲舒】詩解1治亂由己正道不滅
題文詩:
至道真情,國將失道,天出災害,以譴告之,
不知自省,怪異警之,尚不知變,傷敗乃至.
天心君心,君心仁愛,仁愛所至,欲止其亂.
有道世主,事在強勉,自強自勉,博聞智明,
強勉行道,德功日起,夙夜匪懈,茂哉茂哉.
至道治路,仁義禮樂.聖王已沒,子孫安寧,
禮樂之功.先王之樂,宜於世者,教化民深,
教情不得,雅頌不成,功成作樂,樂其德也.
樂變民風,以化民俗,其變民易,其化人著.
聲發於和,本於情性,接於肌膚,藏於骨髓.
王道式微,管弦未衰,虞政即沒,樂頌猶存,
孔子在齊,而聞韶樂.安存惡危,人主之願,
所任非人,所由非道,政日仆滅,政亂國危.
至道至正,幽厲周衰,至道未亡,幽厲不正.
至於宣王,思先王德,興滯補弊,周道復興.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治亂廢興,在於已正,
至正真情,真情不至,操持悖謬,失其道統.
說明本傳敘述董仲舒其人其事;詳載其賢良對策。董仲舒,少習【公羊春秋】,景帝時為博士,武帝初,以賢良對策,主張更化善治,『前德而後刑』。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一統紀而明法度。又奏請立學官,州郡舉茂材孝廉。兩任諸候相,後家居治學著書。其學混合儒家學說和陰陽五行說,形成『天人感應』的思想體系。鼓吹『天不變,道亦不變』的形而上學思想,宣揚黑、白、赤三統循環的歷史觀和三綱五常的倫理道理準則。還主張『限民名田,去奴婢,除專殺之威』。【史記】將其附於【儒林列傳】,傳甚簡略。【漢書】為其立專傳,詳載其『賢良三策』,體現了『詳而有體』的特色。傳末引了劉歆評語:『仲舒遭漢承秦滅學之後,【六經】離析,下帷發憤,潛心大業,今後學者有所統一,為群儒首。』肯定董仲舒在漢代儒學上的地位。這是頗具史識的。但對其思想無所批判,定然是因受影響不小。  
正文:
  董仲舒,廣川人也。(1)。少治【春秋】(2),孝景時為博士。下帷講誦。弟子傳以久次相授業(3),或莫見其面。蓋三年不窺園,其精如此。進退容止,非禮不行,學士皆師尊之。
(1)廣川:縣名。在今河北棗強縣東。(2)少治【春秋】:【史記·儒林傳】云:『漢興至於五世之間,唯董仲舒名為明於【春秋】,其傳公羊氏也。』(3)傳:讀為轉,謂轉相授業。久次:謂年限長短之次序。
譯文:董仲舒,廣川人。年輕時研究【春秋】,漢景帝時為博士。他在室內掛上帷幕,坐在帷幕後面講學,弟子們先入學的對後入學的傳授學業,有的學生竟然沒有見過他。董仲舒三年不看園圃,精心鑽研學問到如此的程度。他的進退儀容舉止,不符合禮儀的不做,學士們都尊他為老師。
  武帝即位,舉賢良文學之士前後百數,而仲舒以賢良對策焉(1)。
(1)董仲舒以賢良對策:此事可能是在元光元年(前134)。
譯文:漢武帝繼承帝位以後,下令薦舉賢良文學先後一百多位,董仲舒作為賢良回答皇帝的策問。
  制曰:朕獲承至尊休德(1),傳之亡(無)窮,而施之罔極(2),任大而守重,是以夙夜不皇(逞)康寧(3),永惟萬事之統(4),猶懼有闕。故廣延四方之豪俊,郡國諸侯公選賢良修潔博習之士(5),欲聞大道之要,至論之極。今子大夫褎然為舉首(6),朕甚嘉之。於大夫其精心致思,朕垂聽而問焉。
(1)休:美也。(2)罔:無邊。極:盡也。(3)不遑:無暇。(4)永惟:久思。統:紀也。(5)公選:謂以公正之道選士。修潔:修身潔行。(6)子:男子之美號。褎然:出眾之貌。舉首:謂領袖。
譯文:漢武帝策問道:我繼承了先帝最崇高的地位和最美好的德行,要永久傳下去,延長到無窮盡的未來,這項任務巨大而且職守重要,所以我從早到晚都沒有時間來享樂休息,長久地思考一切事情的原委,惟恐有不周到的地方。因此廣泛地邀請各地的豪傑俊才,郡守、國王、諸侯公正地推選出來的賢良、修德、博學的才士們,我想知道治國大道的綱要,安民理論的最高原則。現在大夫們卓然作為賢良的首選,我認為這很好。大夫們要精心思考,我很想知道和要問的如下。
  蓋聞五帝三王之道,改製作樂而天下洽和,百王同之。當虞氏之樂莫盛於【韶】(1),於周莫盛於【勺】(2)。聖王已沒,鐘鼓管弦之聲未衰,而大道微缺,陵夷至乎桀紂之行(3),王道大壞矣。夫五百年之間,守文之君,當塗(途)之士(4),欲則先王之法以戴翼其世者甚眾(5),然猶不能反(6)日以仆滅,至後王而後止,豈其所持操或悖繆而失其統與(歟)?固天降命不可復反,必推之於大衰而後息與(歟)?烏乎!凡所為屑屑(7),夙興夜寐,務法上古者,又將無補與(歟)?三代受命,其符安在(8)?災異之變,何緣而起?性命之情,或夭或壽,或仁或鄙(9),習聞其號,未燭厥理(10)。伊欲風流而令行(11),刑輕而奸改,百姓和樂,政事宣昭,何修何飭而膏露降,百穀登,德潤四海,澤臻草木(12),三光全(13),寒暑平,受天之祜(14),享鬼神之靈,德澤洋溢,施乎方外(15),延及群生?
(1)虞氏:虞舜。【韶】:傳說是舜樂。(2)【勺】:【南·周頌】之一篇名。勺,讀與『酌』同。(3)陵夷:漸漸衰替。(4)當途:當權。(5)翼:助也。(6)反:還也。言還於正道。(7)屑屑:勞碌不安貌。(8)符:驗證。(9)仁:寬裕。鄙:狹陋。 (10)禾燭厥理:未明其理。(11)伊:惟也。(12)澤:恩澤。臻:至也。 (13)三光全:意謂日、月、星辰無虧蝕流隕之變。(14)祜:福也。(15)方外:殊域。
譯文:聽說五帝三王治理國家之道,是改革制度,創作樂章,因而天下安定,後來的百位國王也都同樣這麼作。虞舜的樂以【韶】樂最美好,周朝的樂以【勺】最優美。聖明的君王死後,鐘鼓管弦的聲音依然存在,可是大道衰微,逐漸變壞到桀紂那樣的所作所為,王道大大地敗壞了。這五百年中閭,遵守舊制度的國君和當權的士人,想學習先王的法制來輔助當時政治的很多,可是都沒有扭轉過來,而且王道還一天天走向滅亡,一直到後來的王興起了,這種沒落的趨勢才得到制止。難道是他們所信奉的有錯誤,而失掉了道的傳統嗎?還是天命就是這樣,不是人力所能扭轉的,一定要衍變到國家危亡以後才停止呢?唉!所作的一切日夜勤勞,力求效法遙遠的古代,難道都沒有作用嗎?那麼,夏、商、周三代的君主承受天命,他們的依據在什麼地方?災異變故,又是因為什麼而發生的呢?性命的實際,或者天亡,或者長壽,或者仁德,或者鄙陋,常常聽到這些名稱,可是沒能透徹地明曉其中的道理。想用風俗教化的力量使命令推行;使刑罰減輕,奸邪改變;使百姓和睦安樂,政治開明。應該怎樣整頓政治才能使甘露普降,百穀豐收,使四海之內的人民都受到德澤,連草木也得到滋潤?怎樣才能使曰、月、星三光完全不發生虧蝕,寒暑季節正常,能夠得到天的福佑,為鬼神所歆享?使德澤洋溢,擴大到國外,普及到所有的生命呢?
  於大夫明先聖之業,習俗化之變,終始之序,講聞高誼(義)之日久矣,其明以諭朕。科別其條,勿猥勿並(1),取之於術,慎其所出(2)。乃其不正不直,不忠不極(3),枉於執事(4),書之不泄,興於朕躬(5),毋悼後害(6)。子大夫其盡心,靡有所隱(7),朕將親覽焉。
(1)猥:猶煩瑣。並:猶含混。(2)此意謂非正道勿以上陳。(3)報:中也。(4)枉:偏也。執事:指公卿執政者。(5)興:發也。指發書。(6)毋悼後害:謂不要怕有後患而不言。(7)靡:無也。
譯文:大夫們通曉先代聖王的事業,熟悉風俗變化的道理,了解事物從發生、發展到結束的次序,而且你們研究高深道理的時間也很久了,希望把研究的成果明白地告訴我!要分清條理,不要籠統,不要混亂,提出的方案,也應慎密考慮。要是有不正直、不忠實、邪曲不守中道的官吏,你們大膽告訴我,決不會泄露出去,我親自拆看,希望你們不要有後顧之憂。大夫們儘管說出所知道的一切,不要隱瞞,我要親自看的啊!
仲舒對曰:
陛下發德音,下明詔,求天命與情性,皆非愚臣之所能及也。臣謹案【春秋】之中,視前世已行之事,以觀天人相與之際(1),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2),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以此見天心之仁愛人君而欲止其亂也。自非大亡(無)道之世者,天盡欲扶持而全安之,事在強勉而已矣。強勉學問,則聞見博而知(智)益明;強勉行道,則德日起而大有功:此皆可使還(旋)至而有效者也(3)。【詩】曰『夙夜匪解(懈)(4)』,【書】云:『茂哉茂哉(5)!』皆強勉之謂也。
(1)相與之際:相關聯之處。(2)省:察也。(3)旋:速也。(4)『夙夜匪懈』:見【詩經·大雅·烝民】。謂朝夕不懈。(5)『茂哉茂哉』:見【尚書·咎繇謨】。茂:勉也。
譯文:董仲舒的對策說:
陛下發出有德的聲音和英明的韶書,尋求天命和情性的解答,這兩個問題都不是愚臣所能答覆的。我謹慎地按照【春秋】中的記載,考察前代已經做過的事情,來研究天和人相互作用的關係,情況是很可怕的呀!國家將要發生違背道德的敗壞事情,那麼天就降下災害來譴責和提醒它;如果不知道醒悟,天又生出一些怪異的事來警告和恐嚇它;還不知道悔改,那麼傷害和敗亡就會降臨。由此可以看出,天對人君是仁愛的,希望幫助人君消彌禍亂。如果不是非常無道的世代,天總是都想扶持和保全他,事情在於君主發奮努力罷了。發奮努力鑽研學問,就會見聞廣博使才智更加聰明;奮發努力行道,德行就會曰見崇高,而且越發成功,這些都是可以很快得到,並且是可以很快就有成效的。【詩經】上說:『從早到晚,不敢懈怠。』【尚書】中說:『努力呀!努力呀!』都是奮勉努力的意思。
 道者,所繇(由)適於治之路也,仁義禮樂皆其具也。故聖王已沒,而子孫長久安寧數百歲,此皆禮樂教化之功也。王者未作樂之時,乃用先王之樂宜於世者,而以深入教化於民。教化之情不得,雅頌之樂不成,故王者功成作樂,樂其德也。樂者,所以變民風,化民俗也;其變民也易,其化人也著(1)。故聲發於和而本於情,接於肌膚,臧(藏)於骨髓(2)。故王道雖微缺,而管弦之聲未衰也。夫虞氏之不為政久矣,然而樂頌遺風猶有存者,是以孔子在齊而聞【韶】也夫人君莫不欲安存而惡危亡,然而政亂國危者甚眾,所任者非其人,而所繇(由)者非其道,是以政日以仆滅也。夫周道衰於幽厲,非道亡也,幽厲不繇(由)也。至於宣王,思昔先王之德,興滯補弊,明文武之功業,周道粲然復興,詩人美之而作(3),上天祐之,為生賢佐(4),後世稱誦,至今不絕。此夙夜不解(懈)行善之所致也。孔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也(5)。故治亂廢興在於已,非天降命不可得反,其所操持悖謬失其統也。
  (1)著:明也。(2)藏:深入之意。(3)作:指作【烝民】之詩。(4)賢佐:指輔佐周宣王的仲山甫。(5)『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見【論語·衛靈公】。此意謂人能把道廓大,而不能用道來廓大不強勉之人。                 (卓註:行仁義非仁義行)
譯文:『道』就是由此達到治理國家的道路,仁、義、禮、樂都是治理國家的工具。所以雖然聖明的君王死了,可是他的子孫還能長久統治,安寧數百年,這都是禮樂教化的功效啊。君王在自己沒有製作樂章的時候,就選用先代君王樂章中能適合當時社會的,用它來深入教化人民。得不到教化的實效,典雅、歌頌的樂也就做不成,所以君王功成名就以後才作樂,用樂來歌頌他的功德。樂是用來改變民風,感化民俗的;樂改變民風容易,感化人民也有顯著的功效。所以,樂的聲音是從和諧的氣氛中發出,依據於感情,接觸到肌膚,深藏在骨髓。因此王道雖然衰微了,管弦之聲卻依然流傳。虞舜的政治已經很久都沒有了,可是流傳下來的樂頌還依舊存在,所以孔子在齊國能聽到【韶】樂。人君沒有不希望國家安寧而憎惡危亡的,然而政治混亂、國家危亡的很多,這是由於任用的人不得當,言行舉止不符合治理國家的『道』,所以政事一天天衰敗下去。周代的『道』到了周厲王、周幽王時衰落了,不是『道』亡了,而是厲王和幽王不遵循這個『道』走。周宣王思念先代聖君的德行,復興久已停滯的事業,補救時弊,發揚周文王、周武王開創的功業,周代的『道』又燦爛復興起來。詩人讚美他,為他作詩,認為上天保佑他,為他出生賢良的輔佐,後世稱頌周宣王,至今不絕。這是周宣王H夜不懈地做好事得來的。孔子說『人能光大「道,,不是「道,光大人』。所以治和亂、廢和興,都在於自己。世遭衰亂並不是天命不可挽回,而是由於人君的行為荒謬,失掉了先王優良的傳統啊。
雨紛飛啊 發表於 2025-4-8 22:33 | 顯示全部樓層
【賢良三策】中的天人治道與董仲舒的儒學建構

董仲舒在【賢良對策】中提出的"治亂由己"思想,實為漢代儒學對先秦"天命靡常"觀念的創造性轉化。其核心要義在於:天道顯象與人事治亂構成雙向感應系統,災異譴告說並非簡單的神秘主義表述,而是構建了一套君王自省的政治哲學體系。所謂"國將失道,天出災害",本質上是通過宇宙論話語確立政治責任的約束機制。

這種天人感應理論具有雙重維度:其一,將自然現象政治化,使"陰陽失序"成為評判統治合法性的客觀標準;其二,將政治倫理自然化,令"仁義禮樂"獲得形而上的終極依據。董仲舒特別強調"強勉行道"的實踐理性,指出"德功日起"必須通過"夙夜匪懈"的主體努力來實現。這種將道德意志與政治效能相聯結的思維,既區別於法家的功利主義,又超越了早期儒家的德性理想主義。

關於禮樂教化的論述,董仲舒創造性地發展了孔子的"移風易俗"思想。他認為"聲發於和,本於情性"的樂教,能夠"接於肌膚,藏於骨髓",這種身心一體的教化觀,實為漢代"以禮為體,以樂為用"文化政策的理論先聲。其援引周室興衰史論證"王道式微而管弦未衰",深刻揭示了文化傳統相對於政權更迭的超越性價值。

在歷史哲學層面,董仲舒提出"至道未亡,幽厲不正"的命題,既堅持"道統"的永恆性,又強調"弘道"的主體性。這種辯證思維既為漢代"更化"改革提供依據,又通過"正道不滅"的設定維護儒學的真理地位。所謂"操持悖謬,失其道統",實指統治者必須通過"自正"來實現"正天下",這與【大學】"修身齊家"的理路一脈相承,但增加了天道監督的維度。

要理解董仲舒思想的歷史意義,需置於"漢承秦弊"的特定語境。其"罷黜百家"主張並非簡單的文化專制,而是針對"【六經】離析"的學術困境,試圖重建統一的價值體系。劉歆稱其"為群儒首"的評語,恰說明董仲舒完成了從戰國儒學向帝國儒學的轉型。今日重審【賢良三策】,當超越"天人感應"的表層話語,把握其中"治亂在人"的理性內核,這對理解中國傳統政治智慧仍有啟示意義。
熊此方 發表於 2025-4-10 03:38 | 顯示全部樓層
【賢良三策】與董仲舒的天人治道思想發微

董仲舒【賢良三策】開篇即揭示"治亂由己"的深刻命題,其思想內核實為貫通天人的政治哲學體系。本文試從三個維度解析其要義:

一、災異譴告說的政治警示性
董氏提出"國將失道,天出災害"的遞進式警示機制,構建起"災害—怪異—傷敗"的三級預警系統。此說並非簡單比附,而是基於"天心君心"的同構理論。【春秋繁露·必仁且智】云:"災者,天之譴也;異者,天之威也",其深層邏輯在於確立君主"強勉行道"的責任倫理。所謂"夙夜匪懈"的為政態度,實為將周人"敬德保民"思想納入天人感應框架的新發展。

二、禮樂教化的雙重功能
董子論樂尤具卓識,指出"聲發於和,本於情性"的審美本質與"變民易俗"的教化功能實為一體兩面。其引"虞政既沒,樂頌猶存"的例證,暗合【樂記】"聲音之道與政通"的命題。值得注意的是,他將"功成作樂"與"樂其德也"並置,既承續了【尚書·舜典】"詩言志,歌永言"的傳統,又賦予禮樂"藏於骨髓"的深層心理建構意義。

三、王道復興的歷史辯證法
"幽厲周衰而王道未亡"的論斷,彰顯其"道統不滅"的歷史觀。這種"道"的超穩定性認知,與【中庸】"道不可須臾離"相呼應。董氏特別標舉宣王"興滯補弊"的實踐智慧,實為對武帝"更化善治"的政治隱喻。其"人能弘道"的命題,既強調主體能動性,又暗含"道者萬世無弊"(【天人三策】)的永恆性預設。

要言之,董仲舒通過賢良對策構建的治道體系,既是對先秦儒家"內聖外王"思想的制度性轉化,亦為漢代政治確立"霸王道雜之"的治理模式提供了理論支撐。劉歆稱其"為群儒首",正是洞察到這種理論創造的歷史意義。然其將道德理想國建立在天人感應的神學基礎上,亦埋下了後來讖緯神學泛濫的思想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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