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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交流] 醫藥的真相 別讓藥品害了你[英·德呂恩·布奇-新世界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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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丘 發表於 2010-11-15 21:3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治病救人的醫生竟成了悄無聲息的殺人兇手,藥物究竟是治人還是害人?藥物的神奇療效究竟是放之四海而皆準,還是利弊參半,抑或弊大於利?對阿司匹林、奎寧、抗生素等的使用緣何進入誤區,致使藥物濫用而傷及人的性命?


序言一

  某人手拿巨型針頭,意在將它插進病人的頸部,這是對病人自己有好處的,而執行醫生之前沒有任何成功的經驗。沒有什麼事情比旁觀這事兒更嚇人的了。
  我說的不是你們用來注射藥物的小針,也不是輸血用的那種稍大些的針。我指的是那種又長又大的磨尖了的鋼針,這是用來在人體上作入口穿刺用的。
  準備過程是簡單的。你讓病人平躺着,或者讓床向後傾斜,這樣頭就比腳低了,頭部和頸部的血管就會處於充盈的狀態。你要清潔皮膚,在頸部周圍鋪上消毒紗布(這意味着要把病人的臉蒙上),在頸靜脈血管處注射局部麻醉劑。然後,有人給你戴上手套,給你穿上長袍,在你的嘴上罩上口罩,頭上戴上帽子。額外穿上的這些東西,讓你熱得直流汗。你要摸摸病人頸部的脈搏。你找到了脈搏,然後停留一秒以確認這不是你自己的脈搏。現在,你的手指摁着的是病人的頸動脈,每一次脈衝都將一定量的血送往大腦。對於多數人來說,你必要的血管就位於這種跳動的外側。
  持續把你的手指放在脈動上,你抓過一支安上了小型注射器的大針。你要找的血管位於皮下的深處。你無法看到或者感覺到它。針可能會穿過它,或者把它完全錯過。這可能刺穿動脈,使血液在高壓的作用下順勢噴出,也可能穿過並刺穿肺的頂部,還可能在氣管上穿個洞,或者切斷重要的神經。
  你一隻手抓着注射器,小心翼翼地將針的末端放在病人頸部的皮膚上,緊挨着你的手指。針尖兒是傾斜的、尖銳的,不是一個圓形,而是如同你們現在從側面看到的,是一個刺穿的『V』字形。若你是幸運的,病人的頭不亂動,也不痙攣。你很緊張地意識到,針穿過你薄薄的手術保護手套,並扎到你的手,是多麼容易的事兒。
  你說,『你現在會感到輕微的推動』,期望這能讓病人聽起來更信服。
  我在扎針方面的訓練,開始於一個大抵經過系統佈置和監控的病房。這是因為,在我來之前兩個月,一個醫生試圖嘗試這些訓練,然而失敗了。當他只是想確認一下針是否安好了時,當他要把注射器從針的末端拔掉時,針已然插進了頸動脈,血液帶着足夠大的壓力噴出,橫跨房間留下了它的痕跡。觸碰到動脈是相當常見的。你足夠用力按足夠長的時間,流血通常就會停止。
  那個醫生接下來嘗試扎病人頸部的另一邊,而在那兒他犯了同樣的錯誤。拔出針以後,他再次按壓,以促使流血停止。
  病人的頸部開始膨脹。流出的血液在每一側鼓出一個巨大的血液包。從動脈中流出的血液被遏制在她的肌肉中,而並非失去控制地流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的壓力增大,兩個西紅柿大小的包擠壓着周圍的組織結構。病人開始呼吸困難。這兩處內部流血,不比大的淤青大多少。它們擠壓了氣管,使氣管變形。她死了。
  醫學介入是危險的。有時,甭管你多麼小心,事情就是會出錯。當看到大的針頭時,要比看到藥片兒時,多多少少更為不舒服,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尖銳的邊緣並非是為了使事情變得更危險才這麼要求的。我曾給心臟病發作的人服用血凝分解藥物,之後看到血液在其舌頭上快速地滲出,舌頭腫脹而使其窒息。有些人因為中風而病倒,藥物在挽救他們生命的同時,也使血液急速流進他們的大腦。即便是當死亡不是那麼顯著的時候,死亡也是真實存在的。藥物以隱性的方式對人體造成的損害,幾乎無法被察覺。比人們通常忍受的苦痛更加讓人感到困惑的是,這是向暮年的死亡邁出的輕微的一小步。患有癌症的人開始內部出血,直至流盡他們自己的血液。當你一直期待某種壞的事情出現時,很容易忽略的一個事實是,一個藥片可能會加速這一進程。
  還有很多因為疏忽造成的過失。一個醫生,在過去的一個月內他的兩個病人因為服用阿司匹林導致出血而亡,這個醫生在給其他人使用阿司匹林時變得很謹慎。出血事件扎進他的記憶,困擾着他。使用阿司匹林的目的在於阻止中風和心臟病突發,然而病人堅持服用它,而不管他們對這種藥適合不適合。那些為數不多的、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出血死亡案例是令人難忘的。許多的心臟病和中風患者出血死亡事件隨後還會出現,但這種情況將不那麼頻繁,而且出血的狀況也不那麼令人印象深刻。所以,醫生的職業習慣慢慢地溜走了,疏忽而導致過失的記憶慢慢模糊。當一個老人捂着胸口病倒的時候——這是他所有的家人都知道的某一天會出現的情況,這時,人們很容易忽視他不宜服用的藥物。這些出血死亡案例,表明的是醫療危險的副作用。
  你可能會認為,醫生會意識到這些危險,他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以你認為向醫生徵詢醫療建議是一件有益的事兒。多數情況下,你是對的,但這只是最近才這樣。在人類歷史的多數時間中,醫生毀掉的人遠遠多於他們挽救的人。他們開的藥以及他們的建議或許是有害的。他們一直是真誠的、好心好意的,但也是危險的。本書要講述的就是醫藥學的陰冷過去,以及為了進步而採取的方法。
  用少數的常見藥——鴉片、阿司匹林、奎寧以及幾種其他的來舉例,我想向人們展示,人們是如何認為藥品決定了他們的成功的。不同的治療方案講述着不同的故事。這兒搜集到一塊兒的例子講的是一個共同的主題。這些故事講述了下列問題的重要性:你是如何嘗試着回答關於人體的問題,關於什麼使人健康或者生病,對此加以區分是出奇的困難。
  多數的醫藥史都出奇地古怪。它們把自己的學科仿佛當做一種觀點、一種判斷、一種看法。羅伊·波特的【對人類最大的益處】(TheGreatestBenefittoMankind)是一部最好的現代綜合史。波特在他的導言中致歉,說他聚焦於那些取得進步的人,而嫌惡那些『偉大的醫生』創造歷史的想法,這種想法慶祝的是人類對醫藥從無知經歷錯誤到科學的成功歷程。波特困惑於他的研究對西方的集中程度。他解釋說,他這樣做只是因為西方的方法從文化上講是成功的。他說,『它的主導地位』,意思是說,西方的醫藥,『處於增勢是因為社會和病人認為它會「起作用」,是獨一無二的好,至少對於許多重要類別的紊亂症是這樣的』。
  為什麼波特在『起作用』一詞上加上引號?
 樓主| 南丘 發表於 2010-11-15 21:35 | 顯示全部樓層
序言二

  歷史學家以對待政治、社會和藝術的方式來對待醫藥。埃及人用鴕鳥蛋膏藥來治療敞開式顱骨骨折,這就如同他們將他們的死人木乃伊化,並為之修建金字塔一樣。在歷史學家看來,所有這些活動都和信仰體系相契合,而信仰體系定義了什麼是古代埃及人。另一種文化中的醫藥如同宗教一樣,反映的是民族的屬性。這些歷史學家是對的。波特撰寫的醫藥史中容納了數量大得驚人的治療方法,包括埃及人的醫療方法、希臘人的醫療方法、羅馬人的醫療方法以及維多利亞時期英國人的醫療方法。
  這些醫療方法中包含的這些藥物是否救命、治病,並且減緩了病人的傷痛?就這個問題而言,歷史學家無能為力。他們不能告訴你。他們的興趣在於一種治療方法是反映某種特定文化信仰的方式。跟大多數歷史學家一樣,波特的興趣在於醫藥的文化本質。在我的眼裏是治療方法的東西,在你的眼裏可能是毒藥。波特說,每個社會的『診斷藝術和治療方法』跟其他社會的一樣有效。他聚焦於西方的診療方法,是因為西方的診療方法在世界範圍內很流行。醫藥史的傳統觀點是,在醫藥史上,不同的醫藥體系之間彼此開戰,這是信徒們彼此之間發自心底的戰鬥。
  儘管醫藥並不像詩歌那樣,然而,關於藥片兒和劑量的不同功效間無休止的爭論,像抒情詩和十四行詩之爭一樣。我們的身體跟我們之前的埃及人的身體一樣,跟埃及人之前的蘇美爾人的身體一樣。我們有着一樣的器官、一樣的結構。癌症和傳染病以及意外和年齡帶來的危害歷經千年之後,雖有些許改變,但改變的幅度並不大。醫藥史給讀者提供了豐富的體驗,讓讀者感知希臘人、羅馬人、中國人、印度人以及18世紀的法國人所擁有的大量藥品。歷史學家用了大量的篇幅來敘述人們對其所做的事情的信仰,但幾乎沒有哪個醫藥史評價一下這些醫藥法是否正確。
  遭受癌症的苦痛,在中世紀的法國內科醫生的治療下就比在埃及神醫伊姆霍特普的治療之下更好嗎?罹患肺炎,希臘醫生、羅馬醫生、文藝復興時期的意大利醫生、以創新性著稱的美國醫生或者擁有19世紀從哈佛到海德爾堡最好的醫藥理念的醫生,誰治得好?答案是,他們沒有差別。他們的基本原理是不同的,而不是效果不同。希臘人解釋了為什麼放出去四品脫的血會對胸部感染的人有所幫助。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的醫生也有着他們自己的解釋。希臘人的解釋和華盛頓的私人醫生的解釋中存在的差異是非常有趣的。關於失血對病人的影響,他們認為這並不重要。
  埃及人對於機體是如何運作的,有着複雜的看法。他們認為萵苣是一種能引起強烈性慾的藥物。一千年以後,在雅典和羅馬的傳統文明中發生了什麼呢?托馬斯·多曼迪最近寫的疼痛史,篇幅很長,也很有趣。當談及希臘和羅馬的時候,他評論說『被採摘下來的萵筍嫩芽,有着既得的聲望——既可以用來安慰悲傷者,又可用來鼓勵狂怒的人』。難道埃及時代的萵苣發生了什麼改變嗎?是人類的心理改變了嗎?我們吃沙拉的時候,要不要小心點兒?
  在1664年的最後一天,塞繆爾·佩皮斯在日記中寫下了幾個月以來他罕有的良好健康狀況。『我確實蒙了,不知道是因為我的野兔,還是因為每天早晨吃了一片兒松節油,還是我不再穿長袍了』。不論原因是什麼,一定並非上述的三種。我們仍對很多事情感到迷茫,經常包括身體方面的解釋,但是自1664年以來,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醫藥的進步是真實的,這來自於人們意識到某些醫藥理論比其他的更有用。佩皮斯的信仰是真誠的,但這些信仰卻是錯誤的。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自1960年開始監控全球兒童死亡問題。在2007年,他們報告說,兒童年度死亡數量第一次降低到1000萬以下。與此同時,世界兒童的數量在增加。在1960年,這一數字是2000萬,在2007年是970萬。這一數字降低的原因是一些貧窮國家的貧窮狀況有所改善,這意味着更好的食品、房屋和衛生,與此同時,疫苗、維生素以及防蚊網絡也幫助挽救了數百萬孩子的性命。這種進步依賴於理解了一些醫藥治療真的『起作用』。
  我從未想過要挽救任何人的生命。這是個意外,當時我主要帶着拓展我的運動生活的想法。花在遺傳研究上的時間失敗了——我發現吸量管是個太過枯燥的伴兒,而且統計數據太過令人恐懼——然而,外面的世界也沒什麼吸引力。我無法理解我的同僚們為什麼湧向倫敦城。那意味着穿套裝與刻板的工作和生活,更不要提幾乎沒機會做運動了。在我的頭腦中,『合適的工作』的想法等同於中年。我的精神世界分為運動和非運動兩部分,我想要在前者中生活。
  這樣,帶着這些秘密的目的,我申請了醫學院。我的面試準備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存在的。我的一個朋友問我:『如果他們問你為什麼想要當醫生,你要說什麼?』我解釋說:『他們不會問我這個問題的。……為什麼人們會問這麼枯燥的問題啊?他們只能得到相似的回答,即熱愛科學,想要幫助別人。』
  他們問我:『你為什麼想要當醫生?』
  我說了什麼早已從我的記憶中消失了。也許是考官根本沒有聽。時至今日,我仍認為這是個糟糕的問題。醫學似乎相當有趣,相當榮耀。但當有一天我實踐它的時候,我會有什麼樣的感覺?我最初沒有一點兒想法。除了往前走,你能有什麼想法?
  在醫學院的學習很順利。我的外科導師給我寫的可能是最善良的報告,他記錄着『我沒見過這個學生』。幾個月以後,我被分配到他這個導師組。他寫道『但我知道他的划船進步得飛快』。確實是這樣。我從未出現在他的任何外科教學和外科手術中,後來我發現他是非常傑出的。他絲毫沒有為難我就讓我通過了。
  一個夏天,我需要一個藉口以便在假期繼續留在那兒培訓。一個給予我幫助的導師,期望我的計劃能夠代表某種學術熱情。他幫我贏得了一小筆助學金,讓我在夏天繼續從事醫藥史的研究。這樣,在早晨繞着泰晤士河跑完以後,我將陽光燦爛的日子裏的大部分時間用來坐在古老的圖書館裏。我坐在那兒讀書,直到白天的灼熱弱化成為輕柔的溫暖,那時,我再去划船。那種生活是完美的。我閱讀了關於19世紀和20世紀的醫藥實踐方面的東西。在很多方面,醫學的發展看來已經非常文明化了,只是治療方法是可笑的。人們應用水蛭時,跟其他一些也能縮短人的壽命的東西一塊兒用。我發現值得注意的是,在那個時候沒有人發現這一點。
  當夏天過去了(而冬季培訓適時開始),我們學了心臟病方面的知識。我的一本書告訴我,你應該使用利諾卡因,但這在報告中卻沒有提到。我舉手問了這個問題。
  我被告知『現在我們不用這個了』。
  『但我的書裏面說它可以救命。』
  『不再是這樣了,現在它會要了人的命。』
  講師用一些著名的話來回應我,這些話通常是從醫學雜誌上引用的:
  戈洛特說:『看起來你把它們安錯了位置:心臟在左邊,而肝臟在右邊。』
  斯甘娜瑞利說:『是的,在古時候確實是這樣的,但我們已經完全改了,我們現在用全新的方法來進行醫學實踐。』
  某種東西怎麼可能這一年還能救命,第二年就會要了人的命呢?開始使用水蛭的歲月距離現在不甚久遠。現在我在教科書裏面發現了其他自相矛盾的地方。有人說,安非他明有助於幫助學生集中注意力,所以家庭醫生很樂於開這種藥。第二個人說抗抑鬱藥物容易讓人自殺。第三個人說,孕婦應該喝黑啤酒。第四個人說,床上睡眠可以挽救生命,而第五個人則自信滿滿地說這會要了人的命。在病房裏,早晨資深醫生告訴你,要不惜一切代價迴避某些做法,而下午其他的資深醫生則宣佈同樣的處置是基本的處理。教授們就人們是否得了傳染病、心臟病、癌症以及中風而爭論不休,然後,爭辯說他們對手的治療方案很可能是災難性的。
  大約在這個時候,某種被稱為『以證據為基礎的醫學』的東西被介紹給我們。這意味着,真理不是被哪個專家的神秘觀點所神化的東西。你提出了一種理論,然後你檢驗它,只有某些類型的檢驗是可信的。
  很多看起來令人糊塗的東西變得清晰起來。關於水蛭,關於教科書,關於教授的那些東西,我開始明白了。如果某位資深人士認為某種東西是有效的,它並不必然是正確的。即便是真誠的、受了良好教育的、聰明的人認為某種治療是有益的,它也仍然可能是有害的。
  依此類推,事情也同樣處於變化中。從前我的教練們看起來很喜歡上帝。我的教練們都有着很好的天賦,包括完美的理解力和整體力量。任何時候,我成績欠佳,都是我的過失,這是明擺着的,是因為我的某種局限性。教練們也持有這樣的觀點。甭管我對他們的智慧和理解力有多肯定,教練們都比我更肯定他們自己的智慧和理解力。
  他們說,『我想讓你在之後的一個半小時時間裏,將心率保持在最大值的85%』,這是他們經常說的內容。
  我開始問:『為什麼?』
  通常會有短暫的沉默。
  『因為這是提高你的健康水平的最好方式。』
  『你怎麼知道的?』
  這次的沉默稍長一點兒。
  『因為我們以前就是這麼做的,而且這種做法起作用了。這是那些贏得奧運會冠軍的人所採取的方式。我知道這一點,我給他們中的一些人訓練過。』
  我問:『但是,實際上,有人做過實驗嗎?』
  又是一次短暫的沉默,不過這一次有點兒恫嚇的味道。
  『你到底要說什麼?』
  這本書就是我的答案。
 樓主| 南丘 發表於 2010-11-15 21:3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章

約一萬到一萬五千年前,當我們的祖先不再靠採摘和狩獵為生時,他們作出了一個不同尋常的選擇,之所以這麼說,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一選擇使他們不再那麼健康了。

 
  • 1.早期的麻醉藥物——鴉片(1)
  • 2.早期的麻醉藥物——鴉片(2)
  • 3.早期的麻醉藥物——鴉片(3)
  • 4.鴉片是如何發揮作用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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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放血療法真能治腦膜炎嗎(1)
 
  • 11.放血療法真能治腦膜炎嗎(2)
  • 12.放血療法真能治腦膜炎嗎(3)
  • 13.放血療法真能治腦膜炎嗎(4)
  • 14.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15.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16.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17.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18.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19.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20.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21.醫藥於人的害處多於好處嗎…
  •  樓主| 南丘 發表於 2010-11-15 21: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風濕性關節炎是另外一種狀況,它像瘧疾一樣,在醫生看來,這種病對水楊苷的提取物或者水楊酸的反應效果特別好。

    1.醫藥的發展與阿司匹林的發…
    2.醫藥的發展與阿司匹林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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