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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網絡 巴蜀相爭,秦惠王想出並討伐蜀國,但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攻打蜀國註定是一件苦差事。何況,韓國在自己身後虎視眈眈,一旦有機可乘,定會算計。惠王進退維谷,猶豫不決於是,手下的大臣張儀和司馬錯分別給惠王出了不同的建議:
張儀對攻打蜀國很不感冒,覺得那樣獲取的利益太少,勸說惠王安撫魏國,攻打韓國,借道直逼東西周王都,控制象徵王權的九鼎和天下版圖,挾持天子以號令天下,各國就不敢不從,從而獲得主動權。
司馬錯意見與張儀不同,而是主張討伐蜀國。攻打韓國,占領東西周王都只會讓自己陷入孤立,名利雙失。就名而言,以臣討君是不義之舉,留下的只能是惡名,授人以柄。就利而言,攻打韓國和周,只能把自己的敵人逼得狗急跳牆,聯合起來對付自己。而攻打蜀國卻是名利雙收,既出師有名,又能得到不可小視的利益。
秦惠王最終聽取了司馬錯的建議,攻打了蜀國。實踐證明,惠王的選擇是正確的,蜀國攻打下來以後,秦國更加強大了。
把周天子不放在眼裡是一回事情,但是赤裸裸地攻打又是另外一回事。『據九鼎,按圖籍』,真的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嗎?如果控制了天子,就能號令天下,大家大都可以『擒賊先擒王了』。但問題是,這樣做不但起不到號令天下的目的,而且還會授人以炳,讓自己陷入孤立。正是這樣一個式微的『周王室』,這樣一個名存實亡的『周天子』,卻戲劇般地在各諸侯之間起着制衡的作用。因為它在各路諸侯眼裡僅僅是一個符號了。這個符號,可以作為工具,也可以作為幌子,更可以作為藉口。所以,此時的秦國,向東進軍確實不是明智之舉。因為此時東海之濱有齊,中原之地有燕趙,南方有楚,實力都還很大,的秦國實力還沒有大到可以攤牌的程度,勢力還沒有雄壯到可以凌駕於一切的地步。如果此時急於求成,勢必陷入被動。所以是名利皆失。所以大規模地向東進軍,是時機不對。相反,攻打屬國雖然道路險阻,但卻是勝券在握,猶如豺狼攻群羊,何況蜀有桀紂之暴,攻其順乎民心,不僅能夠活的美名,拔一國而天下不以為暴,還能『得其地足以廣國,取其財足以富民,繕兵不傷眾而彼已服焉。』沒有任何風險,成本最低,還能名利雙收,何樂而不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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