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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 秦漢長城的生態史考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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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 發表於 2010-10-25 10:1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來源: 國史探微

以水利灌溉為條件的農耕經濟,曾『稍蠶食』畜牧區地域,使農業區與牧業區之分界逐漸向北推移。漢武帝元鼎六年(前111),又令『上郡、朔方、西河開田官,斥塞率六十萬人戍田之』。[23]居延漢簡所見『田卒』、『治渠卒』諸稱謂,可能即此次北邊經濟開發事業的文字遺存。遼陽三道壕西漢村村落遺址中畜圈鄰近測所,內中多積有糞肥[24],說明當時所謂『務糞澤』[25]的農田施肥技術已經推廣至於北邊地區。居延漢簡中可見有關『運糞』的內容,如:『□以九月旦始運糞』[26]。居延漢簡又可見所謂『代田倉』[27],許多學者據此以為中原先進耕作方法『代田法』,當時已經在北邊推廣。內蒙古和林格爾漢墓出土反映莊園經濟的壁畫如農耕圖、園圃圖、採桑圖、果林圖、畜牧圖、網漁圖、穀倉圖、釀造圖等,也體現出當地農業及其他多種經營的發展水平[28]。
  除了來自內地的移民之外,戍守長城的軍人往往也同時進行農耕生產。這就是【鹽鐵論・和親】所謂『介冑而耕耘,Ii而候望』。
  秦漢時代在北邊長城地區的大規模屯墾,導致了當地生態條件的變化。
  據【漢書・匈奴傳下】記載,北邊長城地區原本草木茂盛,禽獸繁衍,匈奴以此為主要生存基地,看作『園囿』一般。秦漢經營北邊,動員軍屯與民屯,移民規模有時一次就數以十萬計,一時『人民熾盛,牛馬布野』。起初當地水土保持條件遠較現今為好,山泉流量也很可觀,因而司馬遷曾經在【史記・河渠書】中記述,新墾區『皆引河及川谷以溉田』。然而過度的開發,可以導致原有生態條件的破壞,如烏蘭布和沙漠北部出現的漢代墾區後來衰落乃至廢棄後,『逐漸沙化,而且愈往後風沙危害愈嚴重。』東漢初年,北邊屯墾形勢曾有反覆,但是不久又出現城郭丘墟大多廢毀的情形。有的學者經過對朔方郡墾區遺址的實地考察後指出,『隨着社會秩序的破壞,漢族人口終於全部退卻,廣大地區之內,田野荒蕪,這就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後果,因為這時地表已無任何作物的覆蓋,從而大大助長了強烈的風蝕終於使大面積表土破壞,覆沙飛揚,逐漸導致了這一地區沙漠的形成。』『現在這一帶地方,已經完全是一片荒漠景象』,『絕大部分地區都已為流動的以及固定或半固定沙丘所覆蓋。』個別地方,『沙山之高竟達50米左右。』[29]
  史念海先生曾經分析說,西漢一代在鄂爾多斯高原所設的縣多達二十多個,這個數字尚不包括一些未知確地的縣。當時的縣址,有一處今天已經在沙漠之中,有七處已經接近沙漠。『應當有理由說,在西漢初在這裏設縣時,還沒有庫布齊沙漠。至於毛烏素沙漠,暫置其南部不論,其北部若烏審旗和伊金霍旗在當時也應該是沒有沙漠的。』土壤大面積沙化的情形各有其具體的原因,但是至少農林牧分佈地區的演變也是一個促進的因素。除了可以防風防沙的森林被破壞,沙漠於是可以因風擴展而外,草原也有減低風蝕的作用,『可是草原的載畜量過高,也會促使草原的破壞。草原破壞,必然助長風蝕的力量,促成當地的沙化。』[30]
  有的學者認為,過度的開墾,甚至也可以導致自然災害的逐漸增加。『秦漢時期,由於大批的士兵、農民移入鄂爾多斯地區進行開墾,在一定範圍內破壞了原始植被自然災害增加,這個時期全內蒙古旱災增加到27次,其中鄂爾多斯地區就有5次。[31]
  對於河西居延邊塞戍守和屯田導致的生態環境的破壞,有的學者進行了更為具體的分析:『古代弱水沿岸有良好的森林植被,胡楊(又作梧桐)和紅柳組成為森林的主體,它們都是極耐乾旱的植物。漢時,在弱水兩岸修築了一系列的烽燧,在烽燧之外又修築了塞牆,所謂居延塞是指這種軍防體系而言。在這種軍事工程的修建中,都要大量地使用木材。在城障中(如破城子)和烽燧中,至今仍可以發現木材的殘存。因此,居延塞的修建,砍伐了大量的森林。』『額濟納河沿岸現在是戈壁沙漠景觀。然而在薄薄的沙礫下面卻是黃土層。在黃土層之下則是深厚的沙礫層。當地的主風向是西北風,全年平均風速為4.2米/秒,春季平均風速為4.8米/秒,年平均八級以上大風37次,持續52天,年平均沙暴日數21天。而年平均降水量只有41.3毫米。年平均蒸發量3706毫米,蒸發量為降水量的90倍。在此情況下,黃土層一旦遭到破壞,地下的沙礫便在烈風的作用下飛揚移動。掘土方堆烽燧、建塞牆挖溝壕以及修築城障等項活動,都要破壞黃土層,導致地下沙礫出露,被暴露出來的沙礫,順西北風向東南移動,恰與額濟納河道呈垂直相交的狀態。由於河東岸處於迎風坡,便具有沙障的作用,風沙在此產生渦流現象,紛紛下落堆積形成沙丘。日久天長,流沙的堆積越來越多,最後便在河的東岸形成了連綿不斷的沙丘。』論者還指出,『額濟納河東岸沙丘的堆積有一個不斷發展的過程。這個過程從漢代即已開始,隨着人類活動的不斷加劇而增強。』[32]
  這樣的分析,具體地總結了長城沿線局部地區生態環境的變化因素。這一情形其實是帶有普遍性的。以這樣的思路認識『起臨洮,至遼東,延袤萬餘裏』[33],『自敦煌至遼東,萬一千五百裏,乘塞列隧』[34]的秦漢長城地區生態條件演變的共同形式和共同原因,可以得到更深刻的理解。
生態變遷與長城興廢
  導致經濟文化歷史背景發生若干變化的生態因素,又稱作生態因子,即影響生物的性態和分佈的環境條件,大致可以區分為:1.氣候條件,2.土壤條件,3.生物條件,4.地形條件,5.人為條件。
  影響秦漢這一歷史時期經濟形勢的主要的生態因素,應當說大致以氣候條件和人為條件為主。氣候條件和人為條件的影響,有時也對土壤條件、生物條件和地形條件發生作用。
  氣候條件對於以農業為主體經濟形式的社會,顯然是經濟進程中至關重要的因素。這一條件對於社會生活的全面影響,也是不容忽視的。這種影響,也作用於政治景況、軍事形勢和民族關係。
  歷史上的生態條件是有所變化的。許多資料可以表明,秦漢時期的氣候條件確實與現今不同,據竺可楨先生所繪『五千年來中國溫度變遷圖』,秦及西漢時,平均氣溫較現今大約高1.5℃左右,東漢時平均氣溫較現今大約低0.7℃左右。[35]平均氣溫上下擺動的幅度超過2℃。在兩漢之際,曾經發生了由暖而寒的歷史轉變。[36]
  與氣候的變遷相應,兩漢時期移民的方向有所變化。秦王朝與西漢王朝連年組織大規模的軍隊屯戍、移民實邊,都為中原先進農耕技術向北傳播提供了條件。在這一時期,新築長城往往在舊有長城以北,如秦始皇長城就在秦昭襄王長城之外,二者之間即著名的『新秦中』墾區。『由於這個地區的土地在當時是十分肥沃的,其肥沃程度幾乎可以和渭河下游相媲美。渭河下游當時為都城所在地,稱為秦中。這個地區既然仿佛秦中,所以也就稱為新秦中。』[37]我們有理由推測,當時不僅土壤條件適宜農耕的發展,氣候等因素無疑也提供了便利的條件。而在秦始皇長城築成之後,秦昭襄王長城的防衛作用顯然已經不再具有實際意義了。然而後來又發生秦始皇長城也失去效用的情形,匈奴人不僅入居秦始皇長城以南,甚至又入居秦昭襄王長城以南。正如史念海先生所指出的,『東漢初年,匈奴內部分裂,南匈奴呼韓邪單于受到漢朝的保護,而入居於西河美稷縣。美稷縣位於戰國時秦昭襄王所築的長城之內。由那時起,歷秦及西漢,匈奴人殆無能超越過這條長城而向南徙居的。至南匈奴呼韓邪單于時才改變了這個局面。』[38]
  東漢以後,農耕區的北界南移,比較【漢書・地理志下】與【續漢書・郡國志五】記錄的北邊敦煌、酒泉、張掖、武威、安定、北地、上郡、西河、朔方、五原、雲中、定襄、雁門、代郡、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19郡人口[39],可知這一地區東漢人口較西漢減少了56.46%,遠遠超過了全國平均人口減少率17.52%,其中朔方郡人口驟減94.25%,是北邊人口減少最典型的郡。[40]與這一地區漢族人口銳減形成鮮明對比的歷史事實,有匈奴『南單于攜眾南向,款塞歸命』,北匈奴亦有被迫大批南歸者,如:『章和元年,鮮卑人入左地擊北匈奴,大破之,斬優留單于,取其匈奴皮而還。北庭大亂,屈蘭、儲卑、胡都須等五十八部,口二十萬,勝兵八千人,詣雲中、五原、朔方、北地降。』[41]長城沿線人口民族構成的變化,勢必會對地區經濟生活的形式有所影響。有的學者指出,在建武年間北邊邊民大規模南遷,有的邊郡已經完全撤銷之後,『漢朝的北界退至今北京西北、太行山中段、五台山、山西偏關、河曲一線』。[42]在這樣的形式下,戰國至於西漢經營的北邊長城在這一區段的作用自然可想而知。
  民族遷移以及與其相應的社會動盪與文化演變,有十分複雜的因素,氣候環境的變化或許只是諸多因素之一。然而【史記・匈奴列傳】記載,漢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其冬,匈奴大雨雪,畜多饑寒死』,『國人多不安』,執政貴族遂有『降漢』之志。【漢書・匈奴傳上】記載,漢宣帝本始三年(前71),『會天大雨雪;一日深丈余,人民畜產凍死,還者不能什一。』於是『匈奴大虛弱』,『茲欲鄉和親』。【後漢書・南匈奴列傳】記載,光武帝建武二十二年(46),『匈奴中連年旱蝗,赤地數千裏,草木盡枯,人畜飢疫,死耗太半,單于畏漢乘其敝,乃遣使者詣漁陽求和親。』匈奴往往於『秋,馬肥』時則校閱兵力,有『攻戰』之志[43],而漢軍『衛護』內附之南匈奴單于,亦『冬屯夏罷』[44],也都告訴我們,考察機動性甚強的草原游牧族的活動,不能忽視氣候因素的作用。
  匈奴內附和邊民南遷,都使得長城的功用有所銷減。
  【漢書・匈奴傳上】記載,漢宣帝地節年間曾經廢止陰山以外長城的防務[45]:『是時匈奴不能為邊寇,於是漢罷外城,以休百姓。』施行這一軍事舉措的直接原因,竟然是匈奴因遭遇氣候突變而國力大減:『其冬,單于自將萬騎擊烏孫,頗得老弱,欲還。會天大雨雪,一日深丈余,人民畜產凍死,還者不能什一。於是丁令乘弱攻其北,烏桓入其東,烏孫擊其西。凡三國所殺數萬級,馬數萬匹,牛羊甚眾。又重以餓死,人民死者什三,畜產什五,匈奴大弱,諸國b屬者皆瓦解,攻盜不能理。其後漢出三千餘騎,為三道,併入匈奴,捕虜得數千人還。匈奴終不敢取當,欲鄉和親,而邊境少事矣。』
  有的學者否定長城是『農業平原與游牧草原』的分界的說法,指出『北方各民族人民的遷徙流動,從未受到長城的阻礙』,以及『古代北方許多民族的文化分佈都是地跨長城內外的』這一歷史事實。這一論點,是有文獻記載和考古資料的根據的。由於塞外部族留居塞下,臣服中央政權,長城的軍事作用發生了歷史性的變化。有的學者指出,『自漢武帝以後,陰山以外的長城一直是漢朝軍隊駐守的地方。到公元前33年,匈奴呼韓邪單于款塞入朝,迎娶王昭君,約定和親友好,服從中央的統一領導,並「自請願留居光祿塞下」,漢中央王朝才從這裏撤退大軍』,於是,『作為軍事工程的長城沿線,變成了南北各族人民友好往來的樞紐地帶。』[46]
  在有的地方,戰國至秦代的長城竟然在後世長城『以北千裏之遙』[47],『以北千裏之外』。這一情形,也體現了這種歷史變化。於是有學者認為,『中國北部歷史上存在過的許多少數民族,他們和漢民族經常接觸,頻繁交往,共同開發我國北方和東北這塊廣闊的領土,也從來沒有受到過長城的限制。』[48]有的地方在長城內發現古代匈奴族的遺物,有的學者也認為可以說明『長城內外,匈(匈奴)漢雜居,他們之間互通往來,進行經濟、文化交流,並不以長城為界』。[49]
  所謂『並不以長城為界』,所謂『從未受到長城的阻礙』,所謂『從來沒有受到過長城的限制』等,是在特定條件下針對某種外國歷史文化觀的帶有政治色彩的說法。然而這種論點,也大體符合曆代長城作為空間存在,在一定的時間環境中作用有所不同的事實。而我們在分析導致這一現象的諸因素時,顯然不應當忽視生態條件的影響。




[1]參看中國牧區畜牧氣候區劃科研協作組:【中國牧區畜牧氣候】,氣象出版社1988年8月版,第6頁至第7頁。
[2]王敏瑚:【我國歷史上農耕區的向北擴展】,【中國歷史地理論叢】第1輯,陝西人民出版社1981年7月版。
[3]【史記・五帝本紀】:『西至於流沙。』【夏本紀】:『弱水至於合黎,餘波入於流沙。』『東漸於海,西被於流沙,朔、南暨:聲教訖於四海。』【秦始皇本紀】:『六合之內,皇帝之土。西涉流沙,南盡北戶。東有東海,北過大夏。人跡所至,無不臣者。』【樂書】:『歌詩曰:「天馬來兮從西極,經萬裏兮歸有德。承靈威兮降外國,涉流沙兮四夷服。」』司馬相如【大人賦】:『經營炎火而浮弱水兮,杭絕浮渚而涉流沙。』
[4]【鹽鐵論・備胡】,【呂氏春秋・孟春紀】高誘注。
[5]【漢書・李陵傳】,【陳湯傳】,【匈奴列傳下】,又【漢書・武帝紀】顏師古注引應劭曰。
[6]【鹽鐵論・通有】。
[7]胡平生、張德芳:【敦煌懸泉漢簡釋粹】,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8月版,第65頁至第66頁。
[8]史念海:【黃河中游戰國及秦時諸長城遺蹟的探索】,【河山集】二集,三聯書店1981年5月版,第461頁。
[9]參看任美鍔等:【中國自然地理綱要】,商務印書館1979年7月版,第55頁圖12;席承藩等:【中國自然區劃概要】,科學出版社1984年5月版,第74頁;【中國自然地理圖集】,地圖出版社1984年6月版,第60頁。
[10]參看竺可楨:【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考古學報】1972年1期,【竺可楨文集】,科學出版社1979年3月版,第495頁至第498頁;王子今:【秦漢時期氣候變遷的歷史學考察】,【歷史研究】1995年2期。
[11]【史記・韓長孺列傳】。
[12]【史記・匈奴列傳】。
[13]【漢書・景帝紀】記載,漢景帝中元六年(前158),『六月,匈奴入雁門,至武泉,入上郡,取苑馬。吏卒戰死者二千人。』顏師古註:『如淳曰:「【漢儀注】:太僕牧師諸苑三十六所,分佈北邊、西邊。以郎為苑監,官奴婢三萬人,養馬三十萬疋。」師古曰:「武泉,雲中之縣也。養鳥獸者通名為苑,故謂牧馬處為苑。」』
[14]參看謝成俠:【中國養馬史】(修訂版),農業出版社1991年5月版,第70頁。
[15]李孝聰:【秦始皇長城】,【長城百科全書】,吉林人民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76頁。
[16]【文選】卷三。
[17]據【史記・平準書】、【漢書・武帝紀】、【漢書・晁錯傳】。
[18]【史記・貨殖列傳】:『陸地牧馬二百蹄,牛蹄角千,千足羊,澤中千足彘』,『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
[19]【史記・平準書】:『乃徙貧民於關以西,及充朔方以南新秦中,七十餘萬口,衣食皆仰給縣官。數歲,假予產業,使者分部護之,冠蓋相望。其費以億計,不可勝數。於是縣官大空。』『令民得畜牧邊縣,官假馬母,三歲而歸,及息什一,以除告緡,用充仞新秦中。』
[20]甘肅省博物館:【武威磨咀子三座漢墓發掘簡報】,【文物】1972年12期;;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和林格爾漢墓壁畫】,文物出版社1978年版。
[21]黃展岳:【近年出土的戰國兩漢鐵器】,【考古學報】1957年3期。
[22]『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萬人』,或斷作『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萬人』。
[23]【史記・平準書】。
[24]東北博物館;【遼陽三道壕西漢村落遺址】,【考古學報】1957年1期。
[25]【鍤ぶ書】。
[26]如簡73.30。
[27]如簡148.47,273.14,273.24,275.19,275.23,543.3,557.3,557.5A,557.5B。
[28]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和林格爾漢墓壁畫】,文物出版社1978年版;蓋山林:【和林格爾漢墓壁畫】,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29]侯仁之、俞偉超、李寶田:【烏蘭布和沙漠北部的漢代墾區】,【治沙研究】第7號,科學出版社1965年11月;侯仁之:【我國西北風沙區的歷史地理管窺】,【中國歷史地理論叢】第1輯,陝西人民出版社1981年7月。
[30]史念海:【兩千三百年來鄂爾多斯高原和河套平原農林牧地區的分佈及其變遷】,【河山集】三集,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99至103頁。
[31]王尚義:【歷史時期鄂爾多斯高原農牧業的交替及其對自然環境的影響】,【歷史地理】第5輯,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4頁。
[32]景愛:【額濟納河下游環境變遷的考察】,【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4年1期。
[33]【史記・蒙恬列傳】。
[34]【漢書・趙充國傳】。
[35]竺可楨:【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考古學報】1972年1期,【竺可楨文集】,科學出版社1979年3月版,第495頁至第498頁。
[36]參看王子今:【秦漢時期氣候變遷的歷史學考察】,【歷史研究】1995年2期。
[37]史念海:【新秦中考】,【河山集】五集,山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12月版,第92頁至第138頁。
[38]史念海:【兩千三百年來鄂爾多斯高原和河套平原農林牧地區的分佈及其變遷】,【河山集】三集,人民出版社1988年1月版,第92頁。
[39]其中酒泉郡【續漢書・郡國志五】只有戶數12706,不記口數。以【續漢書・郡國志】所記全國產戶均口數5.068核算,估定其口數為64194。
[40] 19郡中僅漁陽郡人口有所增加。而【續漢書・郡國志五】雁門郡口數249000,顯然是估算結果。遼東、遼西兩郡口數完全相同,均為81714,亦頗可疑。由此可知人口最多的漁陽郡口數435740,其可信性也是難以確定的。
[41]【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42]葛劍雄主編:【中國移民史】第2卷,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7月,第156頁。
[43]【史記・匈奴列傳】。
[44]【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45]【漢書・匈奴傳下】記載『習邊事』之郎中侯應答漢元帝問:『北邊塞至|東,外有陰山,東西千餘裏,草木茂盛,多禽獸,本冒頓單于依阻其中,治作弓矢,來出為寇,是其苑囿也。至孝武世,出師征伐,斥奪此地,攘之於幕北。建塞徼,起亭隧,築外城,設屯戍,以守之,然後邊境得用少安。』又說到『前以罷邊城,省亭隧,今裁足以候望通曰鴝已』情形。
[46]唐曉峯:【內蒙古西北部秦漢長城調查記】,【文物】1977年5期。
[47]鄭紹宗:【河北省戰國、秦、漢時期古長城和城障遺址】,【中國長城遺蹟調查報告集】,文物出版社1981年2月版,第39頁。
[48]項春松:【昭烏達盟燕秦長城遺址調查報告】,【中國長城遺蹟調查報告集】,文物出版社1981年2月版,第19頁。
[49]寧夏回族自治區博物館、固原縣文物工作站:【寧夏境內戰國、秦、漢長城遺蹟】,【中國長城遺蹟調查報告集】,文物出版社1981年2月版,第5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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