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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中國經濟網 我國從秦代起就與外國發生通商往來。在兩漢極盛時期,和更多的國家與地區發生了聯繫,發展了對外貿易。漢王朝幅員遼闊,對外的陸路海上交通四通八達。當時的對外貿易,以陸路為主。武帝時張騫出使西域(今新疆和新疆以西地區),開闢了由新疆地區通往中亞的道路。張騫到過大宛(今蘇聯中亞費爾干納盆地)、大月氏(今阿姆河流域)、大夏(今阿富汗北部),康居 (在阿姆河以北鹹海與巴爾喀什湖之間地區)等國,與這些國家建立了通商關係。自此與西域的往來日漸頻繁。漢王朝派到西域去的使臣,每年從五、六批到十幾批;每批人數多的幾百人,少的也有百餘人。漢使曾到達安息(今伊朗高原及其以西地區)、身毒(今印度)、條支(在今伊拉克境內)、嶼y (又名大秦,即羅馬帝國)等國。從中國內地輸往西域的貨物,以絲織品和金屬品為主。張騫在大夏市場上曾見到我國四川的蜀布和邛竹杖,是商人從身毒傳來的。可見四川早就有產品經西藏、印度到達阿富汗。由西域輸入中國內地的貨物以馬匹、穀物、水果等為主。一些重要的農副產品,如葡萄、苜蓿、蠶豆、胡桃、胡蘿蔔等就是原產在中亞一帶而後移植來我國的。王莽時,內地與西域的貿易逐漸衰落。公元七十三年,東漢政府派遣班超出使西域。他在西域前後三十年,對於鞏固西域和內地的聯繫,發展貿易往來,以及進一步尋找通往歐洲的道路,作出了重大貢獻。此後,中國內地與西域的貿易又活躍起來。中國商人前往西域的很多,西域商人也有不少到中國內地經商。東漢時的洛陽 (以及西漢時的長安),都設有『蠻夷邸』,接待鄰族、鄰國來的賓客。
張騫通西域以後,在物資交流和貿易發展的情況下,西域各民族社會經濟面貌迅速改觀。漢族人民比較先進的生產技術,先後在西域推廣,對當地的生產起了促進的作用。西域的音樂和樂器(胡笳、v篥)等也傳入內地,豐富了漢族人民的文化生活。中亞各國的安息香、條支大鳥(駝鳥)、一峰駱駝、獅子、汗血馬以及一些重要的農副產品也相繼傳入我國。我國的煉鐵技術、掘井法等也傳到中亞。當時通往中亞,有南北兩路。南路出陽關(今敦煌西南),經鄯善 (今新疆若羌東北)、于闐(今和田)到莎車,西越蔥嶺南部,到達中亞細亞地區的大月氏、安息等國。北路出玉門(今敦煌西北玉門關)、交河城(今吐魯番西)、龜茲(今庫車)、疏勒(今喀什)等地,再越過蔥嶺北部到達大宛、康居等國。中國的絲綢即經過這兩條道路源源運往中亞,甚至再經過這些國家的商人轉運到歐洲大秦。因此,歷史上稱這兩條路為『絲綢之路』。這兩條路是當時中外經濟關係的大動脈,全程均達七千多公里,是古代歷史上最長的重要商路。
張騫通使西域,也開闢了和印度的直接交往。張出使中亞時,他的副使曾到達身毒(今印度)和Y賓。Y賓在今克什米爾。至於商人的貿易,則早在這以前已經存在了。
在漢代,我國到東南亞各國的通道,除了有經由中亞、緬甸的陸路以外,還有海道。海路從廣東徐聞縣出發,可航行到馬來半島、印尼等地。東漢時,大秦國王曾遣使經波斯灣到達印度河口,沿印度西海岸、馬來半島經蘇門答臘到達現在的越南登陸,最後抵洛陽運來象牙、犀角、玳瑁等物。
中國和朝鮮、日本,早在秦漢就有經濟文化上的聯繫。由於當時航海船舶和技術的限制,中日兩國之間的海上往來,只能經朝鮮沿中國海岸行駛。中國的鐵器、銅器、絲綢和日用品以及養蠶技術等逐漸傳入日本,日本也不斷遣使來我國,使兩國的經濟文化得到交流。
西漢時代,開闢了對中亞、西亞、東南亞以及西歐、羅馬等地的陸上、海上交通,對密切各國之間的聯繫,促進中外經濟文化的交流,起了積極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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