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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文詩:
宗衛相齊,遇逐罷歸,舍召門尉,田饒者等,
二十有七,而問焉曰:士大夫誰,能與我赴,
諸侯者乎?田饒等皆,伏而不對.宗衛曰何,
士大夫之,易得難用!田饒對曰:非士大夫,
之難用也,是君不用/宗衛問曰:不能用士,
大夫何若?田饒對曰:廚有臭肉,則其門下,
無死士矣;今三升稷,不足於士;而君雁鶩,
有餘粟也;紈素綺繡,靡麗堂楯,從風雨弊,
而士曾不,得以緣衣;果園梨粟,後宮婦人
,摭以相擿,而士也曾,不得一嘗,且夫財者,
君之所輕;死者士之,所重之也,君不能用,
所輕之財,欲使士致,所重之死,豈不難哉?
於是宗衛,面有慚色,逡巡避席,而謝曰此,
衛之過也.哀公問曰:當今之時,君子誰賢?
孔子對曰:衛靈公也.公曰吾聞,其閨門內,
姑妹無別.對曰臣觀,於朝未觀,於堂陛間.
哀公問曰:其事何如?孔子對曰:靈公之弟,
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國,信足守之,
靈公愛之;有士林國,國有賢人,必進而任,
無不達也;不能達之,則退而與,之分其祿,
是以靈公,賢而尊之,無游放士;有士慶足,
國有大事,進而治之,無不濟也,靈公悅之.
史鰌去衛,而衛靈公,邸舍三月,琴瑟不御,
待史鰌入,而後敢入,臣是以知,靈公賢也.
宗衛相齊,遇逐罷歸舍,召門尉田饒等二十有七而問焉,曰:『士大夫誰能與我赴諸侯者乎?』田饒等皆伏而不對。宗衛曰:『何士大夫之易得而難用也!』饒對曰:『非士大夫之難用也,是君不能用也。』宗衛曰:『不能用士大夫何若?』田饒對曰:『廚中有臭肉,則門下無死士矣。今夫三升之稷不足於士;而君雁鶩有餘粟。紈素綺繡靡麗。堂楯從風雨弊,而士曾不得以緣衣;果園梨粟,後宮婦人摭以相擿,而士曾不得一嘗,且夫財者,君之所輕也;死者士之所重也,君不能用所輕之財,而欲使士致所重之死,豈不難乎哉?』於是宗衛面有慚色,逡巡避席而謝曰:『此衛之過也。』
魯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時,君子誰賢?』對曰:『衛靈公。』公曰:『吾聞之,其閨門之內,姑姐妹無別。』對曰:『臣觀於朝廷,未觀於堂陛之間也。』(公曰:『其事何如?』孔子對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知足以治千乘之國,其信足以守之,而靈公愛之。又有士曰王材,國有賢人,必進而任之,無不達也;不能達,退而與分其祿,(是以靈公無游放之士),靈公(賢)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國有大事,則進而治之,無不濟也,而靈公說之。史鰌去衛,靈公邸舍三月,琴瑟不御,待史鰌之入也而後入,臣是以知其賢也。』
注釋出自【孔子家語】卷13賢君:
哀公問於孔子曰:『當今之君,孰爲最賢?』孔子對曰:『丘未之見也,抑有衛靈公乎?』公曰:『吾聞其閨門之內無別,而子次之賢,何也?』孔子曰:『臣語其朝廷行事,不論其私家之際也。』公曰:『其事何如?』
孔子對曰:『靈公之弟,曰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千乘,其信足以守之,靈公愛而任之。又有士曰林國者,見賢必進之,而退與分其祿,是以靈公無游放之士,靈公賢而尊之。又有士曰慶足者,衛國有大事,則必起而治之;國無事,則退而容賢,靈公悅而敬之。又有大夫史鰌,以道去衛,而靈公郊舍三日,琴瑟不御,必待史鰌之入而後敢入。臣以此取之,雖次之賢,不亦可乎?』
註解: 閨---閨guī上圓下方的小門:~閫(內室)。舊時指女子居住的內室:深~。際---jì交界或靠邊的地方:彼此之間:時候:當,適逢其時:。交接,接近。遭遇(多指好的):中間,裡邊
翻譯: 魯哀公詢問孔子說:『當今(各個諸侯國)的君主,誰最賢明啊?』
孔子回答說:『我還沒有看到,如果有,或許是衛靈公吧?』
哀公說:『我聽說他家庭之內男女長幼沒有分別(門風不好),而你把他說成賢人,爲什麼呢?』孔子說:『我是說他在朝廷所做的事,而不論他家庭內部的事情嘛。』哀公問:『朝廷的事怎麼樣呢?』
孔子回答說:『衛靈公的弟弟公子渠牟,他的智慧足以治理擁有千輛兵車的大國,他的誠信足以守衛這個國家,靈公喜歡他而任用他。又有個士人叫林國的,發現賢能的人必定推薦,如果那人被罷了官,林國還要把自己的俸祿分給他,因此在靈公的國家沒有放任遊蕩的士人,靈公認爲林國很賢明因而很尊敬他。又有個叫慶足的士人,衛國有大事,就必定出來幫助治理,國家無事,就辭去官職而讓其他的賢人被容納,衛靈公喜歡而且也尊敬他。還有個大夫叫史魷,因爲道不能實行而要離開衛國,衛靈公在郊外住了三天,不彈奏琴瑟,一定要等到史魷回國,而後他才敢回去。我拿這些事來選取他,即使把他放在賢人的地位,難道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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