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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觀止] 劉向【說苑】卷11善說詩解13事賢舉窮分貧禮賤管仲佐相權變羊殖每變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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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性暢情 發表於 2022-7-12 11:0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題文詩:
衛國將軍,文子問曰:季文子昔,三窮三通,
爲之何也?子貢對曰:其窮事賢,其通舉窮,
其富分貧,其貴禮賤.事賢不悔;舉窮忠友,
分貧族親;禮賤民戴;得之固道;失之命也.
曰失而不,得者何也?子貢曰其,窮不事賢,
通不舉窮,富不分貧,貴不理賤,得之命也;
失之固道.子路問曰:管仲何如?孔子謂曰:
大仁人也.子路問曰:昔者管子,之說襄公,
襄公不悅,是不辯也;立公子糾,欲而不能,
是無能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是不慈也;
桎梏檻車,中無慚色,是無愧也;事所射君,
是不貞也;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是無仁也;
何以大之?子曰管仲,說襄公也,襄公不說,
非其不辯,不知說也;立公子糾,欲而不能,
非無能也,不遇時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
非不慈也,知天命也;桎梏檻車,而無慚色,
非無愧也,自裁審也;事所射君,非不貞也,
知權變也;召忽死之,管仲不死,非無仁也;
召忽也者,人臣之材,其不死則,三軍虜之,
而死之則,名聞天下,何爲不死?管仲者也,
天子之佐,諸侯之相,死之不免,爲溝中瘠;
不死則功,復用天下,何爲死哉?汝不知也.
晉平公問,於師曠曰:咎犯之與,趙衰孰賢?
曰陽處父,欲臣文公,因咎犯也,三年不達,
因趙衰也,三日而達.不知士眾,智者不智;
知而不言,謂不忠也;欲言之而,不敢無勇;
言之不聽,謂不賢也.趙簡子問,於成摶曰:
吾聞羊殖,賢大夫也,是行奚然?對曰不知.
簡子曰吾,聞之子與,友親子而,焉何不知?
成摶曰其,爲人數變,年十五廉,不匿其過;
其二十也,仁以喜義,其三十爲,晉中軍尉,
勇以喜仁,其年五十,爲邊城將,遠者復親;
今臣不見,其五年矣,恐其變也,故不敢知.
簡子曰果,賢大夫也,每變益上.真情不變.
衛將軍文子問子貢曰:『季文子三窮而三通,何也?』子貢曰:『其窮事賢,其通舉窮,其富分貧,其貴禮賤。窮而事賢則不悔;通而舉窮則忠於朋友,富而分貧則宗族親之;貴而禮賤則百姓戴之。其得之,固道也;失之,命也。』曰:『失而不得者,何也?』曰:『其窮不事賢,其通不舉窮,其富不分貧,其貴不理賤,其得之,命也;其失之,固道也。』
注釋出自【論語·公冶長第五】子貢問曰:『孔文子衛國大夫孔圉(音yǔ),『文』是諡號,『子』是尊稱何以謂之文也?』子曰:『敏聰敏,思維敏捷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
【人物簡介】季文子(?—前568年12月3日),即季孫行父。春秋時期魯國的正卿,前601年—前568年執政,卒於魯襄公五年十二月辛未(前568年12月3日)。姬姓,季氏,諡文,史稱『季文子』。
季文子從公元前601年至前568年共在魯國執國政33年,輔佐魯宣公、魯成公、魯襄公三代君主。爲穩定魯國政局,曾驅逐公孫歸父出境。他執掌著魯國朝政和財富,大權在握,一心安社稷。忠貞守節,克勤於邦,克儉於家。【史記·魯世家】記載:季文子當政時,『家無衣帛之妾,廄無食粟之馬,府無金玉』。以此來收攬人心,並招納人才,不斷擴大自己的勢力。【國語·魯語】說:季文子身居位高權重的魯國上卿大夫,掌握國政和統兵之權,有自己的田邑,但是他的妻子兒女卻沒有一個人穿綢緞衣裳;他家裡的馬匹,只餵青草不餵粟米。孟獻子的兒子仲孫很瞧不起季文子這種做法,於是就問季文子:『你身爲魯國之正卿大夫,可是你的妻子不穿絲綢衣服,你的馬匹不用粟米飼養。難道你不怕國中百官恥笑你吝嗇嗎?難道你不顧及與諸侯交往時會影響魯國的聲譽嗎?』季文子回答:『我當然也願意穿綢衣、騎良馬,可是,我看到國內老百姓吃粗糧穿破衣的還很多,我不能讓全國父老姐妹粗飯破衣,而我家裡的妻子兒女卻過分講究衣著飲食。我只聽說人們具有高尚品德才是國家最大的榮譽,沒聽說過炫耀自己的美妾良馬會給國家爭光。』孟獻子聞知,怒而將兒子仲孫幽禁了7天。受到管教的仲孫,改過前非,亦仿而學之。消息不脛而走,在季文子的倡導下,魯國朝野出現了儉樸的風氣,並爲後世所傳頌。
子路問於孔子曰:『管仲何如人也?』子曰:『大人也。』子路曰:『昔者管子說襄公,襄公不說,是不辯也;欲立公子糾而不能,是無能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是不慈也;桎梏而居檻車中無慚色,是無愧也;事所射之君,是不貞也;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是無仁也。夫子何以大之?』子曰:『管仲說襄公,襄公不說,管仲非不辯也,襄公不知說也;欲立公子糾而不能,非無能也,不遇時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非不慈也,知命也;桎梏居檻車而無慚色,非無愧也,自裁也;事所射之君,非不貞也,知權也;召忽死之,管仲不死,非無仁也。召忽者,人臣之材也,不死則三軍之虜也;死之則名聞天下,夫何爲不死哉?管仲者,天子之佐,諸侯之相也,死之則不免爲溝中之瘠;不死則功復用於天下,夫何爲死之哉?由!汝不知也。』
參考【孔子家語·致思第八】
子路問於孔子曰:『管仲之爲人何如?』子曰:『仁也.』(得仁道也)子路曰:『昔管仲說襄公,公不受,是不辯也;欲立公子糾而不能,是不智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是不慈也;桎梏而居檻車,無慚心,是無丑也;(言無恥惡之心)事所射之君,是不貞也;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是不忠也.仁人之道,固若是乎?』孔子曰:『管仲說襄公,襄公不受,公之暗也;欲立子糾而不能,不遇時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是知權命也;桎梏而無慚心,自裁審也;事所射之君,通於變也;不死子糾,量輕重也.夫子糾未成君,管仲未成臣,管仲才度義,管仲不死束縛,而立功名,未可非也.召忽雖死,過與取仁,未足多也.』
參考譯文【孔子家語·致思】
子路請教孔子說:『管仲是怎麼樣的人呢?』孔子說:『是有仁道的人呀!』子路說:『管仲曾經遊說齊襄公,齊襄公卻沒有接受他的意見,是他口才不夠好;他想幫助公子糾做國君卻沒能成功,是他本事才能不夠好;他的家人留在齊國死的死傷的傷,他好像沒有憂愁悲傷,可見他是一個沒有慈悲心,是冷酷的人;他被抓起來了,都已經裝進囚車了,卻好像不在乎沒有慚愧心似的,可見他沒有羞恥之心;後來他又去爲他曾經射殺的他的對手(齊桓公)做事,可見他不是一個有節操,是不忠貞的人;同樣是輔臣師傅,公子糾死了以後,召忽就自殺了,管仲卻不去死,可見他不是一個忠誠的人。有仁道的人的做法,是這個樣子嗎?』
孔子說:『管仲遊說齊襄公,齊襄公卻沒有接受他的意見,這是因爲齊襄公愚昧昏暗;他要幫助公子糾做國君卻沒能成功,是沒有得到機會,也是公子糾沒有做國君的命;他的父母在齊國被殺而不憂傷,是他懂得審度時命;他身陷囹圄而似乎無羞慚,是因爲他會去自己裁斷慎重;他改事齊桓公,是因爲他懂得要及時變通;他不爲公子糾而死,是他會權衡生死的輕重。因爲公子糾沒有成爲國君,管仲沒有成爲臣,(二人沒有君臣名分)管仲認爲自己的才智(對齊國的)重要性要勝過了很淺顯的爲主子殉死的道義的重要性,所以管仲不拘泥於要爲公子糾殉死的道義的綁架,不去死而要建立功名,這沒有什麼不正確的。召忽爲公子糾殉死,雖有義名,人品不虧,但爲了成仁卻不能審時度勢,做得有些過火(不必要),這種行爲是不值得大加稱讚的。』
晉平公問於師曠曰:『咎犯與趙衰孰賢?』對曰:『陽處父欲臣文公,因咎犯,三年不達,因趙衰,三日而達。智不知其士眾,不智也;知而不言,不忠也;欲言之而不敢,無勇也;言之而不聽,不賢也。』
注釋不知而言不智,知而不言不忠。——出自【韓非子.初見秦第一】
【翻譯】不知道、不明白,卻喜歡發表意見,到處亂說,這是沒有智慧的表現;明明知道卻不肯說出來,這是對朋友、領導不忠的體現
趙簡子問於成摶曰:『吾聞夫羊殖者,賢大夫也,是行奚然?』對曰:『臣摶不知也。』簡子曰:『吾聞之子與友親,子而不知,何也?』摶曰:『其爲人也數變,其十五年也,廉以不匿其過;其二十也,仁以喜義,其三十也,爲晉中軍尉,勇以喜仁,其年五十也,爲邊城將,遠者復親。今臣不見五年矣。恐其變,是以不敢知。』簡子曰:『果賢大夫也,每變益上矣。』
譯文趙簡子問成摶說:『我聽說羊殖是賢大夫,他的品行到底如何呢?』成摶回答說:『我不知道。』趙簡子說:『我聽說你和他關係很親密,你卻不知道他的品行,爲什麼呢?』成摶說:『羊殖的爲人多次變化:他十五歲時,廉正不隱瞞自己的過錯;二十歲時,仁厚愛正義;三十歲時,做晉國的中軍尉,勇敢又富有仁愛之心;五十歲時,做駐守邊城的將領,讓已經和晉國疏遠的邊民又重新親近了。如今我已經和他五年沒見面了,我恐怕他有變化,所以不敢說了解他。』趙簡子說:『羊殖真是個賢大夫啊,他的每一次變化都是向好的方面發展!』

本文來自以下【文集

忍隱待時 發表於 2025-4-10 01:08 | 顯示全部樓層
【說苑】此章所載三則對話,實爲春秋時期士人立身處世之道的精要總結。子貢論季文子"三窮三通"之辨,孔子評管仲"權變達道"之論,以及羊殖"每變益上"之跡,共同構成了先秦儒家關於仕隱窮通的完整價值體系。

子貢闡釋季文子"窮通循環"之理,揭示出"德位相配"的深層邏輯。"窮事賢"體現士人處困厄時的道德自律,"通舉窮"彰顯顯達時的社會責任。這種"窮達以時,德行如一"的處世哲學,與【周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思想相呼應。值得注意的是,子貢特別強調"失之固道"的必然性,指出違背道德準則的得勢實爲僥倖,這種"以德馭命"的觀點,較之早期天命觀具有明顯的人文理性突破。

孔子爲管仲辯誣之論,展現了儒家政治倫理的靈活性。針對子路以"不死君難"質疑管仲之仁,孔子提出"權變"說:管仲之不死,非爲苟活,實因"天子之佐"的使命擔當。這種"守經達權"的思想,與【孟子】"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的政治倫理一脈相承。孔子將管仲定位爲"大仁",正是基於其"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民本功業,這種超越君臣私誼的政治評價標準,體現了早期儒家思想的歷史進步性。

羊殖"數變益上"的成長軌跡,則提供了德行修養的動態範式。從少年"廉不匿過"的自我修正,到壯年"勇以喜仁"的德性融合,直至晚年"遠者復親"的政治感化,其人生各階段的進階轉變,印證了【大學】"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修養理論。成摶"不敢知"的謹慎態度,恰說明真正賢者的德行提升永無止境。

此三則對話共同構建的處世智慧,對當代社會仍具啟示:個人發展當如季文子般恪守道德本分,面對抉擇當如管仲般胸懷天下大義,修養德行當如羊殖般追求日新又新。這種將道德操守、政治智慧與人格成長相統一的處世哲學,正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歷久彌新的精神內核。
孔岡占 發表於 2025-4-16 21:53 | 顯示全部樓層
【說苑】此章所載三則對話,實爲春秋處世哲學之精要。子貢論季文子"三窮三通"之道,孔子評管仲權變之智,趙簡子嘆羊殖"每變益上"之德,三者皆以"時中"爲樞機,呈現儒家處世智慧之三維。

子貢解季文子進退之道,揭示"德位相濟"之理。其謂"窮事賢"者,若顏回之簞瓢不改其樂;"通舉窮"者,似鮑叔之薦管仲;"富分貧"者,如范仲淹置義田;"貴禮賤"者,猶周公吐哺握髮。此四者非獨行爲準則,實爲"德"與"位"動態平衡之術。尤值玩味者,子貢將得失歸諸"道""命":守道者得之爲當然,失之爲天命;悖道者得之爲僥倖,失之爲必然。此論與【中庸】"君子素其位而行"相發明,較【論語】"不怨天不尤人"更顯辯證。

孔子爲管仲辯誣之語,彰顯"經權之辨"大義。子路所執七非,皆拘泥小節:說襄公不遇、立糾不成,此"時命"也;家殘無憂、囚車無慚,乃"知命"也;事射君、不死糾,實"達權"也。夫子以"天子之佐"許管仲,謂其不死小諒而存大仁,與【論語】"如其仁"之評一脈相承。此中深意,在區分"守經"與"行權":召忽死節是臣道之常,管仲活國乃聖人之變。程子所謂"管仲之功,非幸致也",正指此種通權達變之智。

羊殖"五變益上"之事,尤見君子成長之階。十五歲之廉直,二十歲之好義,三十歲之勇仁,五十歲之懷遠,每次蛻變皆爲德性之躍升。成摶"不敢知"之答,暗合【周易】"窮變通久"之理。簡子"每變益上"之嘆,揭示真賢者非固守一德,乃如顏子"見進則止",在動態中持守本性。此與【大學】"苟日新,日日新"之說互爲表里。

三則對話構成完整處世體系:季文子示範德位相配之道,管仲展現經權應變之智,羊殖昭示德性進化之路。其核心皆在"時中"二字——非機械折中,而是"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中的動態平衡。讀此章當與【易傳】"變通者趣時"、【孟子】"聖之時者"並觀,方得先秦儒家實踐智慧之真髓。
田覃帖 發表於 2025-4-23 11:58 | 顯示全部樓層
【說苑】此章所載,實爲儒家處世哲學之精要。子貢論季文子"三窮三通"之要義,可分三層次解之:

一、窮達之際的處世準則
"窮事賢"者,乃"君子固窮"之實踐。孔子曰"貧而樂",正與此通。季文子處逆境猶能師事賢者,非徒慕名,實爲"就有道而正焉"的具體表現。其"不悔"二字,尤見儒家安貧樂道之精神內核。至若"通舉窮",則體現"己欲立而立人"的恕道,與【論語】"周急不繼富"之理相通。

二、富貴時的道德踐履
"富分貧"非施捨之義,實爲宗法社會"收族"之道的延伸。【禮記·檀弓】載晏嬰"敝車羸馬",正與此類。而"貴禮賤"更見政治智慧,子產不毀鄉校、周公吐哺握髮,皆此道之體現。此四句實構成完整的行爲範式:處貧賤則進德修業,得富貴則推己及人。

三、命運與道德的辯證
子貢以"固道"與"命"對舉,深得孔子"知天命"真諦。錢穆先生【論語新解】謂:"知命者,知天之所以命我者。"此處"得之固道"強調人事當盡,"失之命也"則言外在際遇非人力可必。二者相濟,方爲完整的人生觀。末段反說,正見儒家反對"僥倖得之"的功利心態。

管仲評價之辯尤具深意。孔子以"仁"許之,非違禮制,實因管仲"九合諸侯"之功利濟蒼生。此即孟子"民爲貴"思想之先聲。師曠論趙衰、咎犯,成摶論羊殖,皆在說明:真賢者必能與時偕行,其外在行跡雖有變化,內在德性卻日新又新。此即【易傳】"窮則變,變則通"的生動註腳。

要之,此章所論,皆圍繞"權變"與"經權"關係展開。儒家處世,守經達權而已。經者,仁義之本;權者,應時之變。後世學者當於此細參。
馬食木甸呈 發表於 2025-4-26 05:53 | 顯示全部樓層
【說苑】此章所載子貢論季文子「三窮三通」之道,實爲儒家處世哲學之精要。子貢以「窮事賢、通舉窮、富分貧、貴禮賤」十二字概括君子進退之義,深契【周易】「窮則變,變則通」之旨。考【論語·泰伯】載孔子言「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正與此處「得之固道,失之命也」相發明。所謂「固道」,即【孟子·盡心上】「求則得之,舍則失之,是求有益於得也」之主動修爲;而「命」者,非宿命論,乃【中庸】「君子素其位而行」的境遇應對智慧。

至若孔子評管仲一節,尤見聖人體察之深。子路所執七非(不辯、無能、不慈、無愧、不貞、無仁),皆拘於小節;而孔子所揭六義(知說、遇時、知命、自裁、權變、大仁),則明大道。此中「知權變」三字最堪玩味,【易·繫辭】言「窮神知化」,管仲不死子糾而相桓公,正合【荀子·臣道】「權險之平」的聖臣標準。其「不死則功復用天下」之論,與【論語·憲問】「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遙相呼應,彰顯儒家經權辯證之思維。

羊殖「每變益上」之例,尤足爲士人法。【禮記·大學】言「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羊殖自十五至五十,德業隨年歲遞增,恰如【孟子·告子下】「舜發於畎畝」章所述士人成長軌跡。簡子「果賢大夫」之嘆,印證【周易·益卦】「君子以見善則遷,有過則改」的修身要義。此三事雖異,其理一也:君子處世,當如【中庸】所言「君子而時中」,外順境遇之變,內守德性之常,方爲善說善行之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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