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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墨子》卷30非命(下)2执有命者暴王作之先圣书镂非之矫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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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东 发表于 2022-9-21 16: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墨子》30非命(下)2有命者暴王作之先圣书镂非之矫造
题文诗:
有命者,然今不识,昔三代之,圣善人?
,三代之暴,不肖人与?若以说观,
则必非昔,三代圣善,必暴不肖.然今以命,
为有者于,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贵为天子,
富有天下,于此,矫耳目欲,从其,
心意之辟,外之驱骋,田猎毕戈,内湛酒乐,
不顾国家,百姓之政,繁为无用,暴逆百姓,
遂失宗庙.其言不曰,不肖,听治不强,
必曰吾命,固将失之.虽昔三代,不肖民,
亦犹此也.不能善事,亲戚君长,甚恶恭俭,
而好简易,贪饮食而,从事,衣食之财,
不足,陷乎饥寒,冻馁之忧,其言不曰,
不肖,从事不强,又曰吾命,固将.
三代伪民,亦犹此也.昔者暴王,作之穷人,
之此皆,疑众迟朴.先圣患之,固在前矣,
书之竹帛,镂之金石,琢之盘盂,传遗后世,
子孙:何书焉存?禹之总德,有之曰允,
不着惟天,民不而葆;既防凶星,天加之咎;
不慎厥德,天命焉葆?仲虺之诰,曰我闻夏,
人矫天命,帝式是,用爽厥师.彼用无为,
有故谓矫;若有谓有,岂为矫哉!昔者桀执,
有命而行,汤为仲虺,之告非之.太誓言于,
太子发曰:恶乎君子!天有显德,其行甚章;
为鉴不远,在彼殷王,谓人有命,敬不可行,
谓祭无益,谓暴无伤;上帝不常,九有以亡;
上帝不顺,祝降其丧;惟我有周,受之大.
纣执有命,而行武王,为太誓以,非之曰子,
胡不尚考,之乎商周,虞夏之记?从十简篇,
皆无,以记之将,何若者也?真情不假,
假情不真.暴王惑众,虚情假义.以史为鉴.
《原文》2
然今夫有命者,不识昔也三代之圣善人与?意亡昔三代之暴不肖人与?若以说观之,则必非昔三代圣善人也,必暴不肖人也。然今以命为有者。昔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于此乎不而矫其耳目之欲(4),而从其心意之辟,外之驱骋田猎毕戈,内湛于酒乐,而不顾其国家百姓之政,繁为无用,暴逆百姓,遂失其宗庙。其言不曰我罢不肖,吾听治不强,必曰吾命固将失之。虽昔也三代罢不肖之民,亦犹此也。不能善事亲戚、君长,甚恶恭俭而好简易,贪饮食而惰从事,衣食之财不足,是以身有陷乎饥寒冻馁之忧,其言不曰吾罢不肖,吾从事不强,又曰吾命固将穷。昔三代伪民,亦犹此也。昔者暴王作之,穷人术之(5),此皆疑众迟朴。先圣王之患之也,固在前矣,是以书之竹帛,镂之金石,琢之盘盂,传遗后世子孙。曰:“何书焉存?”禹之《总德》有之曰:“允不着惟天(6),民不而葆。既防凶星(7),天加之咎。不慎厥德,天命焉葆?”《仲虺之诰》曰:“我闻有夏人矫天命于下,帝式是增(8),用爽厥师。”彼用无为有,故谓矫;若有而谓有,夫岂为矫哉!昔者桀执有命而行,汤为《仲虺之告》以非之。《太誓》之言也,于去发曰(9):“恶乎君子(10)!天有显德,其行甚章。为鉴不远,在彼殷王。谓人有命,谓敬不可行,谓祭无益,谓暴无伤。上帝不常,九有以亡;上帝不顺,祝降其丧。惟我有周,受之大帝(11)。”昔纣执有命而行,武王为《太誓》去发以非之。曰:子胡不尚考之乎商、周、虞、夏之记?从十简之篇以尚,皆无之。将何若者也?注释(4)此句中“不而”当为“而不”。(5)术:通“述”。(6)允:诚实。惟:于。(7)防:此处为“放”。星:当为“心”。(8)增:此处当为“憎”。(9)于去发:当为“太子发”。(10)恶乎:发语词。(11)帝:当作“商”。
文》
然而今天主张“有命”的人,不知是根据从前三代的圣人善人呢?还是从前三代的凶暴无能的人呢?如从他们的言论来看,则必定不是从前三代的圣人善人,一定是凶暴无能的人。
然而今天以为有命的人,从前三代暴君桀、纣、幽、厉,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于那时不改正声色的欲望,而放纵他的内心的邪僻。在外驱车打猎射鸟,在内耽于酒和音乐,而不顾他的国家百姓的政事;过多地作无用的事,残暴地对待百姓,于是失去了国家。他们不这样说:“我疲沓无能,我不努力地听狱治国。”一定说:“我命里本来就要失国。”即使是三代疲沓无能的百姓,也是这样。不能好好地对待双亲君长,很嫌恶恭敬俭朴而喜好简慢粗陋,贪于饮食而懒于劳作,衣食财物不足,所以自身有饥寒冻馁的忧患。他们不这样说:“我疲沓无能,不能努力地劳作。”也说:“我命里本来就穷。”从前三代的虚伪的人也是这样。
古时暴君编造这些话,穷人复述这些话。这些都是惑乱百姓、愚弄朴实的人,先代圣王对此感到忧虑,在前世就有了。所以写在竹帛上,刻在金石上,雕在盘盂上,流传给后世子孙。说:哪些书有这些话?禹时《总德》上有,说:“诚信不到达天帝,就不会保佑下民。既然放纵自己的凶恶的心意,天帝将会惩罚的。不谨慎而丧失了德,天命怎会保佑呢?”《仲虺之告》说:“我听说夏人假造天命颁布于世,上帝痛恨他,因此使他丧失了军队。”他无中生有,所以叫假造;如本来就有而说有,怎么是假造呢?从前桀主张“有命”行事,汤作《仲虺之告》以批驳他。《太誓》中太子发说:“啊呀君子!天有大德,它的所为非常显明。可以借鉴的不太远,殷王就是:说人有命,说不必恭敬;说祭祀没有好处,说凶暴没有害处。上帝不保佑,九州都亡灭了。上帝不顺心,给他降下灭亡的灾难。只有我周朝,接受了商的天下。”从前纣主张“有命”而行事,武王作《太誓》太子发反驳他。说,你为什么不向上考察商、周、虞、夏的史料,从十简之篇以上都没有命的记载,将怎么样呢?
魏柳 发表于 2025-4-5 04:18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命》下篇第二章阐发墨家"非命"要义,其文辞峻切而理据昭然。今试析其义理结构如次:

一、历史反证法破命定论
墨子以三代史实为鉴,揭示"执有命者"实为暴王不肖之遁词。桀纣幽厉"贵为天子"而纵耳目之欲,失政亡国不自省其"罢不肖",反归咎"吾命固将失之"。此犹今人所谓"历史虚无主义",将人事成败悉委于虚无之命,实乃解构责任伦理之妄说。墨家以"三表法"考之:上本古者圣王之事,三代圣王未尝言命;下原百姓耳目之实,暴王皆以命文过;发为刑政观其利,命定之说"暴王所作,穷人所术"。

二、双重归谬逻辑
文本运用"暴王-疲民"二元对照:暴王失国诿过于命,疲民冻馁亦谓"命固将穷"。此双重归谬揭示命定论者无论贵贱,皆属"不着惟天"(《尚书·禹誓》语)的推诿者。仲虺之诰"矫天命"之训,正指此等"以无为有"的诡辩逻辑。墨家特别指出:若命定实有,则"暴无伤""祭无益"(《太誓》语),一切人事努力皆成虚妄,此说之悖谬可知。

三、先圣书契的实证传统
墨子重视"书之竹帛,镂之金石"的文献实证,引《尚书》三篇(《仲虺之诰》《太誓》《禹誓》)为据,构建起从夏桀到商纣的"非命"谱系。这种"考之乎商周虞夏之记"的方法,体现墨家"三表法"中"本之"的严谨态度。尤其"从十简篇以上皆无以记之"的文献考据,近乎后世"默证法",足见其学理之严密。

四、现实批判维度
"疑众迟朴"四字道破命定说之社会危害:既惑乱民众(疑众),又阻碍勤勉(迟朴)。墨家将此说定性为"暴王作之,穷人术之"的政治欺骗术,与儒家"天命靡常"(《诗经·文王》)形成鲜明对比。其"以史为鉴"的思维,上承《尚书》"殷鉴不远",下启《韩非子》"论世之事,因为之备"的务实精神。

要之,此章以历史经验破形而上学命定论,确立"强力从事"的实践哲学,其论证兼重文献考据与逻辑推理,在先秦诸子中独树一帜。墨家非命之说,非为否定天道,实为高扬人道,其"赖其力者生"(《非乐上》)的主张,至今犹有振聋发聩之力。
澄羽 发表于 2025-4-17 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墨子·非命下》辨命论之谬与先圣垂诫

(一)命论源流考辨
墨子直指"执有命者"实为三代暴王所伪作,此论发千古之未发。考桀纣幽厉之流,"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而不修德政,纵耳目之欲,驰田猎之乐,湛酗酒之娱,终至"失其宗庙"。当其败亡之际,不咎"听治不强",反诿于"吾命固将失之",此即命论之始作俑者。正如《仲虺之诰》所斥"夏人矫天命",将人事不臧伪托天命,实为"疑众迟朴"之诈术。

(二)命论双重贻害
命论之毒,上惑君王下愚庶民:暴王借此文过饰非,"繁为无用"仍谓"天命不佑";疲民惰于耕织,"衣食不足"反称"吾命固穷"。墨子揭示此"伪民"现象,实指命论已异化为社会溃败的意识形态工具。尤值得注意的是"不能善事亲戚君长"等语,显示命论破坏宗法伦理,使"恭俭"之德让位于"简易"之习,此乃周文疲敝之深层病因。

(三)先圣载籍明诫
墨子举证三代圣王早有警觉:禹之《总德》明言"不慎厥德,天命焉葆",揭破天命与德行的因果关系;《太誓》载武王斥纣"谓人有命,敬不可行",直指命论消解道德实践。先圣"书之竹帛,镂之金石"者,非为传命,实为存鉴。墨子特别强调"十简篇以上皆无以记之",证明命论本非古制,乃后世暴王所"矫造"。

(四)墨家非命要义
本篇展现墨家"三表法"之运用:上考三代典籍无命论记载,下察百姓困苦源于怠惰,中立暴王饰非之实。其"以史为鉴"的方法,较儒家"畏天命"说更显实践理性。末章"真情不假"四字真言,实为墨家名实论之精髓——暴王以"虚情假义"惑众,必以"名实耦"之道破之。

墨子曰"执有命者不仁",本篇之论非仅哲学辩难,实含救世苦心。当今之世,宿命论仍为精神怠惰之温床,墨家"强力从事"之教,犹黄钟大吕,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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