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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墨子】卷32大取詩解4名實必符異而有同聖附覆仁而無利愛慮生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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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9-23 13:54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墨子】32大取詩解4名實必符異而有同聖附仁而無利愛慮生利愛
題文詩:
諸聖所先,名實.不必實,實不必名.
苟是石白,敗是石也,盡與白同.是石唯大,
不與大同.是有便謂.以形貌命,者必,
是之某也,某也.不可以,形貌命者,
唯不,是之某也,某可也.諸以居運,
命者苟,於其中者,皆是,去之因非.
諸以居運,命者若鄉,里齊荊者,皆是諸以,
形貌命者,若山丘室,廟者皆是.與意異.
諸同重同,具同連同,同類之同,同名之同,
丘同,是之同也,然之同也,同根之同.
有非之異,有不然異.有其異也,為其同為,
其同也異.是與不是:一曰乃是,而然二曰,
是而不然,三遷四強.子深其深,淺其淺之,
益其益之,尊其尊次,察山比因,至優指復;
次察聲端,名因情復,匹夫辭惡,得人.
諸所遭執,欲惡生者,人不必以,其請得焉.
聖附,而無利愛.生利愛.慮非,
今日之慮.昔之愛人,非今愛人.之愛,
生於慮婢,之利慮婢,之利非慮,之利也;
,乃愛,之愛人.去其愛,
而天下利,弗能去也.昔知嗇非,今之知嗇.
貴為天子,其利人不,厚於.二子事親,
或遇年,或遇凶年,其親相若,非彼其行,
益也.外執無能,厚吾利者.也死,
而天下害,吾持養奴,萬倍吾愛,不加厚.
【原文】4諸聖人所先,為人慾名實。名實不必名。苟是石也白,敗是石也,盡與白同。是石也唯大,不與大同。是有便謂焉也。以形貌命者,必智是之某也,焉智某也。不可以形貌命者,唯不智是之某也,智某可也。諸以居運命者,苟人於其中者(11),皆是也,去之因非也。諸以居運命者,若鄉里齊荊者,皆是。諸以形貌命者,若山丘室廟者,皆是也。智與意異。重同,具同,連同,同類之同,同名之同,丘同,鮒同(12),是之同,然之同,同根之同。有非之異,有不然之異。有其異也,為其同也,為其同也異。一曰乃是而然,二曰乃是而不然,三曰遷,四曰強。子深其深,淺其淺,益其益,尊其尊(13)。次察山比因,至優指復;次察聲端名因情復,匹夫辭惡者,人有以其情得焉。諸所遭執,而欲惡生者,人不必以其請得焉。聖人之附■也(14),仁而無利愛。利愛生於慮。昔者之慮也,非今日之慮也。昔者之愛人也,非今之愛人也。愛獲之愛人也(15),生於慮獲之利。慮獲之利,非慮臧之利也(16);而愛臧之愛人也,乃愛獲之愛人也。去其愛而天下利,弗能去也。昔之知嗇,非今日之知嗇也。貴為天子,其利人不厚於正夫。二子事親,或遇孰,或遇凶,其親也相若,非彼其行益也,非加也。外執無能厚吾利者。藉臧也死而天下害,吾持養臧也萬倍,吾愛臧也不加厚。
注釋(11)人:『入』字之誤。(12)鮒:同『附』。(13)尊:同『■』,減少。(14)■:即『覆』。(15)獲:婢。(16)臧:奴。文】
聖人首先要做的,是考核名實,有名不一定有實,有實不一定有名。如果這塊石頭是白的,把這塊石頭打碎,它的每一小塊也都是白的,白都相同。這塊石頭雖然很大,但不和大石相同,因為大石之中仍有大小的不同,這是各依其便而稱的。用形貌來命名的,一它要知道它反映的是什麼對象,才能了解它。不是用形貌來命名的,雖然不知道它反映的是什麼對象,只要知道它是什麼就可以了。那些以居住和運徙來命名的,如果進入其中居住的,就都是,離開了的,就不是了。那些以居住或運徙來命名的,象鄉里、齊國、楚國都是。那些以形貌來命名的,如山、丘、室、廟都是。
    知道與意會是不同的,(同的種類很多,)有重同,具同,連同,同類之同,同名之同,丘同,附同,是之同,然之同,同根之同。有實際不同的異,有是非各執的異。所以有異,是因為有同,才顯出異。是不是的關係有四種:第一種是『是而然』,第二種是『是而不然』,第三種叫『遷』,即轉移論題,偷換概念,第四種叫『強』,即牽強附會。
    你對於墨家的學說,深奧的就深入探求,淺近的就淺近研究,並體察節用節葬是否應當。其次明察墨家學說之所以成立的根由、學說中的比附、學說的原因,這樣,就可以掌握墨家學說的要旨。進一步再深察墨家聲教的端緒、借鑑名學的方法、證明它的終因,這樣,墨家學說的實情就能夠了解。一個平常的人,他的言詞雖然粗俗,但也是實情的論斷,人們從中還可以了解實情。那些因自己的遭遇堅持一種成見,感情用事,產生好惡,妄下斷語的,人們從他的言詞中就不會了解實情了。
聖人撫覆天下,以仁為本卻沒有愛人利人的區別。愛人利人產生於思慮。過去的思慮,不是今日的思慮。過去的愛人,也不是今日的愛人。愛婢這種愛人的行為,產生於考慮婢的利益。考慮婢的利益,不是考慮奴的利益;但是,愛奴的愛人,也就是愛婢的愛人。如果去掉其所愛而能利天下,那就不能不去掉了。從前講節用,不等於今日講節用。貴為天子,他利人並不比匹夫利人厚。二子的侍奉父母親,一個遇到豐年,一個遇到荒年,他們利自己的雙親是相同的,不會因豐年而增多,也不會因荒年而減少。外物也不會使我利親的心加厚。假使奴死對天下有害,我持養奴一定萬倍,並不是對奴的愛心加厚。
昨天的淚 發表於 2025-4-3 17:33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大取】名實辯證與仁愛本真探微

【大取】此章以名實之辨為樞機,展開墨家邏輯學與倫理學的精微論述。所謂"諸聖所先,欲人名實",實乃墨家認識論之根基。名實關係非簡單對應,"名不必實,實不必名"的辯證觀,較公孫龍"白馬非馬"之說更顯深刻。如白石的"白"屬性不隨石毀而滅,然"大"的範疇則因具體比較而變,此即"以形貌命者"與"不可以形貌命者"的認知分野。墨家在此展現出超越常識的邏輯思維:概念既有確定內涵("必智是之某"),又須承認認知邊界("唯不智是之某")。

居運命名(如鄉里齊荊)與形貌命名(如山丘室廟)的區分,實為墨家對語言符號社會性的深刻把握。繼而提出的"十同三異"說(重同、具同、連同等十種同;非之異、不然異、同中異三種異),構建起先秦最完備的類比邏輯體系。其中"同根之同"與"為其同也異"的辯證關係,恰如【經上】所言"同異交得",彰顯墨家對事物矛盾統一性的認識。

至"仁而無利愛"之論,實為墨家倫理學精義所在。聖人之仁超越功利計較("附覆仁而無利愛"),常人利愛則生於思慮("慮生利愛")。此說解構了愛的主觀性:愛婢與愛奴雖同屬愛人,然其利益考量各異。墨家犀利指出,即便為天下大利亦不可剝奪基本愛欲,此即"去其愛而天下利,弗能去也"的深層人道主義。文中"持養奴萬倍"之喻,更凸顯利他主義的實踐品格——愛人非抽象情感,而是具體的行為承擔。

章末"貴為天子,其利人不厚於匹夫"的平等觀,與儒家"親親有術"形成鮮明對照。墨家以理性之光燭照倫理實踐,既肯定情感的自然發生("情復"),又強調行為的客觀效果("至優指復")。這種名實互證、知行合一的思維範式,對當代價值重建仍具啟示意義——真正的仁愛,當超越功利計算而歸於本真,又須通過理性思慮轉化為現實利益。墨家之學,誠為華夏文明中不可多得的理性主義瑰寶。
盧朱伍 發表於 2025-4-10 06:08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大取】名實辯證與仁愛本真探微

【大取】此章以名實之辨為樞機,層層剖判同異之理,終歸於聖人之仁與利愛之辨,實為墨家邏輯學與倫理學之精要。今試析其義理如次:

一、名實相耦的認知法則
聖人所重者,在於"名以舉實"的認知規範。白石的命題揭示名實關係的三重維度:(1)"敗是石也盡與白同"指屬性之名的普遍性;(2)"是石唯大不與大同"顯個體之名的特殊性;(3)"有便謂焉"強調命名行為的約定性。形貌命名者(如山丘)必須確指其實,而居運命名者(如鄉里)則隨境遷變,此中已蘊公孫龍"物莫非指"之先聲。

二、同異之辨的十重境界
墨家將"同"析為九類:重同(一體)、具同(共屬)、連同(相鄰)、類同(屬種)、同名(指稱)、丘同(區域)、附同(依存)、是之同(肯定)、根同(本源)。相對應地,"異"分非之異(實質否定)與不然異(判斷相左)。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同中見異"的辯證思維——"為其同也異",此說實開後期墨家"同異交得"說之先河。

三、聖人之仁的超越性
"聖附覆仁而無利愛"乃全章要義。聖人仁愛如天覆地載,不雜功利計較(無利愛),此即兼愛之本真狀態。而世俗之愛(如愛婢與愛臧)皆因"慮利"而生,具有歷史性與條件性。墨家在此劃出兩重境界:聖人之愛是絕對的"體仁",常人之愛是相對的"用愛"。所謂"去其愛而天下利弗能去",正揭示仁愛作為本體價值不可消解。

四、歷史理性的批判
通過"昔之慮非今之慮"的時間性分析,墨家打破愛的永恆幻象。年歲豐歉不影響孝親之實("其親相若"),利人之心不隨地位改變("天子利人不厚於匹夫"),這些命題皆彰顯墨家"以實正名"的實踐理性。末句"持養奴萬倍"的假設,更凸顯功利考量不能替代道德本體的深刻洞見。

此章以名實論奠基,經同異之辨的中介,終歸於仁愛本體論,構成嚴密的義理鏈條。墨家既肯定"慮生利愛"的經驗事實,更追求"仁而無利愛"的超越境界,這種既入世又超脫的思想品格,正是其迥異於諸家的獨特精神。
陸交 發表於 2025-4-17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大取】名實辯證與仁愛本真探微

【大取】此章以名實之辨為樞機,展開對認知邏輯與倫理本質的精微論述。墨家名學體系在此呈現三重辯證維度:其一,"名實不必"揭示符號與指稱的非對稱性,如"石白"之屬性可隨石毀而俱滅,然"石大"之比較屬性則不可簡單類推,此即"以形貌命者"與"不可以形貌命者"的認知分野。其二,"居運命名"說破譯空間範疇的語義相對性,鄉里齊荊之稱謂隨主體位移而流轉,較之山丘室廟的實體命名更具語境依賴性。其三,通過"十同三異"的精密分類(重同、具同、連同至同根之同),構建起先秦最系統的同一性理論框架,其"同異交得"的辯證思維,較公孫龍"離堅白"之說更顯實踐理性。

在倫理維度,墨家提出"仁而無利愛"的命題,直指道德本體與功利計算的本質差異。"慮生利愛"的論斷揭示:愛婢與愛奴雖表面相似,然其利益考量根源各異。此說解構了儒家"泛愛眾"的抽象性,確立起以具體需求為本的差序倫理。尤其"昔之愛非今之愛"的命題,彰顯墨家對道德實踐歷史性的深刻把握——正如饑饉豐年侍親之道雖異,孝心本質未改,此即"權"道在倫理中的運用。

文本的認知方法論尤具現代價值。"深其深,淺其淺"的認知分層理論,與"察聲端名因情復"的符號溯源方法,共同構成墨家"三表法"的具體展開。其"匹夫辭惡以得人情"的民本立場,恰與"聖人之附覆"的超越性形成張力結構,暗示着墨學兼愛理想與現實考量的微妙平衡。

此章之要義,在於通過名實關係的邏輯澄清,為"興天下之利"的墨家宗旨奠定認識論基礎。其價值不在建構體系化的形而上學,而在為社會實踐提供思維工具,這種實用理性精神,正是墨學迥異於諸子的獨特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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