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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 【墨子】卷37魯問詩解4誦先王言國治行修功賢耕織鼓進於義吾義益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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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向東 發表於 2022-9-27 14:21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墨子】卷37魯問詩解4誦先王言國治行修功賢耕織鼓進於義吾義益進
題文詩:
魯之南鄙,有吳慮者,冬陶夏耕,自比於舜.
墨子聞見,吳慮謂曰:義耳義耳,焉用言之?
子墨子曰:子所謂義,亦有力以,勞人有財,
以分人乎?吳慮曰有.墨子曰翟,嘗計之矣;
翟慮耕而,食天下人;盛然後當,一農之耕,
分諸天下,不能人得,一升粟也;籍而以為,
得一升粟,其不能飽,天下飢者,既可睹矣;
翟慮織而,衣天下人,盛然後當,一婦之織,
分諸天下,不能人得,;籍而以為,
尺布,其不能暖,天下寒者,既可睹矣;
翟慮被堅,執銳,諸侯之患,盛然後當,
一夫之戰,一夫之戰,不御三軍,既可睹矣;
以為,不若,先王之道,而求其說,
通聖人言,而察其辭,上說王公,匹夫,
徒步之士;王公大人,用吾言則,其國必治;
匹夫徒士,用吾言則,其行必修.故翟以為,
雖不耕而,食飢不織,衣寒,功賢於,
耕而食之,織而衣者;雖不耕織,功賢耕織.
吳慮謂曰:義耳義耳,焉用言之?墨子:
籍設天下,不知耕也,教人耕與,不教人耕,
而獨耕者,其功孰多?吳慮:教人耕者,
其功多也.子墨子曰:籍設而攻,不義之國,
鼓而使眾,進戰,不鼓而使,眾進戰而,
獨進戰者,其功孰多?吳慮曰鼓,而進眾者,
其功多也.子墨子曰:天下匹夫,徒步之士,
少知義而,教天下以,義者功多,何故弗言?
若得鼓而,進於義則,吾義豈不,益進!

【原文】4魯之南鄙人有吳慮者,冬陶夏耕,自比於舜。子墨子聞而見之。吳慮謂子墨子:『義耳義耳,焉用言之哉?』子墨子曰:『子之所謂義者,亦有力以勞人,有財以分人乎?』吳慮曰:『有。』子墨子曰:『翟嘗計之矣。翟慮耕而食天下之人矣。盛,然後當一農之耕,分諸天下,不能人得一升粟。籍而以為得一升粟(15),其不能飽天下之飢者,既可睹矣。翟慮織而衣天下之人矣,盛,然後當一婦人之織,分諸天下,不能人得尺布。籍而以為得尺布,其不能暖天下之寒者,既可睹矣。翟慮被堅執銳(16),救諸侯之患,盛,然後當一夫之戰,一夫之戰,其不御三軍,既可睹矣。翟以為不若誦先王之道,而求其說,通聖人之言,而察其辭,上說王公大人,次匹夫徒步之士。王公大人用吾言,國必治;匹夫徒步之士用吾言,行必修。故翟以為雖不耕而食飢,不織而衣寒,功賢於耕而食之、織而衣之者也。故翟以為雖不耕織乎,而功賢於耕織也。』
吳慮謂子墨子曰:『義耳義耳,焉用言之哉?』子墨子曰:『籍設而天下不知耕,教人耕,與不教人耕而獨耕者,其功孰多?』吳慮曰:『教人耕者,其功多。』子墨子曰:『籍設而攻不義之國,鼓而使眾進戰,與不鼓而使眾進戰而獨進戰者,其功孰多?』吳慮曰:『鼓而進眾者,其功多。』子墨子曰:『天下匹夫徒步之士少知義,而教天下以義者,功亦多,何故弗言也?若得鼓而進於義,則吾義豈不益進哉!』
注釋(15)籍:通『藉』,假使。(16)被:通『披』。
【譯文】
     魯國的南郊有一個叫吳慮的人,冬天制陶夏天耕作,拿自己與舜相比。墨子聽說了就去見他。吳慮對墨子說:『義啊義啊,責在切實之行,何必空言!』墨子說:『你所謂的義,也有以力量給人效勞,以財物分配給人的方面嗎?』吳慮回答說:『有。』墨子說:『我曾經思考過:我想自己耕作給天下人飯吃,十分努力,這才相當於一個農民的耕作,把收穫分配給天下人,每一個人得不到一升粟。假設一個人能得一升粟,這不足以餵飽天下飢餓的人,是顯而易見的。我想自己紡織給天下的人衣服穿,十分努力,這才相當於一名婦人的紡織,把布匹分配給天下人,每一個人得不到一尺布。假設一個人能得一尺布,這不足以溫暖天下寒冷的人,是顯而易見的。我想身披堅固的鎧甲,手執銳利的武器,解救諸侯的患難,十分努力,這才相當於一位戰士作戰。一位戰士的作戰,不能抵擋三軍的進攻,是顯而易見的。我認為不如誦讀與研究先王的學說,通曉與考察聖人的言辭,在上勸說王公大人,在下勸說平民百姓。王公大人採用了我的學說,國家一定能得到治理;平民百姓採用了我的學說,品行必有修養。所以我認為即使不耕作,這樣也可以給飢餓的人飯吃,不紡織也可以給寒冷的人衣服穿,功勞勝過耕作了才給人飯吃、紡織了才給人衣穿的人。所以,我認為即使不耕作、不紡織,而功勞勝過耕作與紡織。』
    吳慮對墨子說:『義啊義啊,貴在切實之行,何必空言!』墨子問道:『假設天下的人不知道耕作,教人耕作的人與不教人耕作卻獨自耕作的人,他們功勞誰的多?』吳慮答道:『教人耕作的人功勞多。』墨子又問:『假設進攻不義的國家,擊鼓使大家作戰的人與不擊鼓使大家作戰、卻獨自作戰的人。他們的功勞誰的多?』吳慮答道:『擊鼓使大家作戰的人功勞多。』墨子說:『天下平民百姓少有人知道仁義,用仁義教天下人的人功勞也多,為什麼不勸說呢?假若我能鼓動大家達到仁義的要求,那麼,我的仁義豈不是更加發揚光大了嗎!』
長弓射太陽 發表於 2025-5-12 08:12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魯問】"吳慮章"義理髮微——論墨家實踐倫理的雙重向度

【魯問】篇所載墨子與吳慮之辯,實為墨家實踐哲學之精要所在。吳慮"冬陶夏耕"而自比於舜,其言"義耳義耳,焉用言之",恰為理解墨家"義利同一"思想提供了典型個案。本文擬從三個層面剖析此章深意。

一、耕織實踐中的道德本體論
吳慮之"冬陶夏耕"非尋常農事,實為"以身體道"的倫理實踐。墨子肯定其"有力以勞人,有財以分人"確屬行義,此與【尚賢】篇"有力者疾以助人,有財者勉以分人"相呼應。值得注意的是,墨子將物質生產活動直接納入"義"的範疇,打破了儒家"勞心者治人"的階層劃分。這種將道德本體植根於生產勞動的思維,與【非樂】篇"賴其力者生"的命題一脈相承,構成墨家獨特的勞動倫理觀。

二、言說傳播的實踐必要性
針對吳慮"焉用言之"的質疑,墨子以"天下不知耕"為喻,揭示道德實踐必須包含"誦先王之道而求其說"的傳播維度。此說在【貴義】篇有更系統闡述:"嘿則思,言則誨",顯示墨家將"言說"本身視為實踐的重要構成。這種強調思想傳播與現實改造的辯證關係,恰是墨家區別於道家"行不言之教"的關鍵所在。所謂"吾言足用"的自信,正源於對言說之實踐效用的深刻認知。

三、實踐倫理的雙重向度
本章最精微處在於揭示墨家實踐哲學包含"耕織"與"鼓進"雙重向度:前者是具體的物質生產(功賢耕織),後者是普遍的價值推廣(鼓進於義)。二者如車之兩輪,【修身】篇所謂"士雖有學,而行為本"正此之謂。墨子謂"吾義益進"非謂理論精進,而是指實踐場域的擴展,這種將道德進步量化為實踐範圍的思維,典型體現墨家功利主義倫理的特色。

要言之,此章通過日常生活對話,完整展現了墨家"知行合一"的實踐哲學:既肯定物質生產的道德價值,又強調思想傳播的實踐意義;既重視個體勞動倫理,又追求普遍正義實現。這種兼具現實性與理想性的倫理架構,對當代社會重建勞動價值論仍具重要啟示。墨學之現代意義,或正在於此種"接地氣而達天道"的思想特質。
謝丘申 發表於 2025-7-25 14:18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魯問】"吳慮章"義理髮微

【墨子】卷三十七【魯問】所載吳慮與墨子論義一節,實為墨家實踐哲學之精要。魯南鄙人吳慮"冬陶夏耕"而自比於舜,此乃先秦躬行派之典型。墨子與之論辯"義"之本質,層層推進,終成墨家"義利統一"之要義。

吳慮之立場可概括為"行義不述":其主張"義耳義耳,焉用言之",強調躬耕自養即是義之全體。此說實與【論語】"予欲無言"、農家"君民並耕"之說暗合,代表戰國時期"反智行主義"思潮。然墨子敏銳指出:"天下匹夫徒步之士少知義",若不行教化,則"教天下以義者功亦多"。此論揭示墨家"上說下教"之根本立場——義不僅是個人實踐,更是需要普遍傳播的社會準則。

墨子更以巧匠築牆為喻,闡明"能談辯者談辯,能說書者說書,能從事者從事"的分工原則。此說與【荀子·王制】"農分田而耕"的分工論異曲同工,但墨家特重"義"作為統攝性原則:築牆者各司其職正如"為義猶是也",個人實踐與社會教化不可偏廢。值得注意的是,墨子承認吳慮"耕而食之,織而衣之"的個體之義,但強調"吾以為不若誦先王之道而求其說"的社會之義更具價值。這種個體與社會之義的辯證,正是墨家"兼愛"思想在實踐層面的展開。

末段"鼓而進於義"之喻尤具深意。墨子自謂"吾言足用",其說義正如擊鼓助戰,能使天下"吾義豈不益進哉"。這種以思想推動實踐的主張,與【尚同】篇"選天下之賢可者,立以為天子"的政治哲學一脈相承。墨家之"義"既是道德準則,更是改造社會的實踐力量。

要而論之,此章完整呈現墨家義理的三重維度:個體勞動創造的物質之維(吳慮所行),思想傳播教化的精神之維(墨子所言),以及最終達成"興天下之利"的社會之維。三者循環互濟,正合【墨經】"義,利也"的根本命題。讀此章者,當於墨辯邏輯之外,更見其淑世情懷與實踐智慧。
湯巫 發表於 2025-9-3 10:26 | 顯示全部樓層
【墨子·魯問】篇所載吳慮與墨子論義一節,深具實踐智慧與辯證精神。今試析其要義,以明墨家『行重於言』『義利合一』之思想精髓。

吳慮冬陶夏耕,自比於舜,其言『義耳義耳,焉用言之』,實以躬耕實踐為義之全部。此說雖彰顯勞動之德,卻將『義』局限於個體勞作,未能見其社會推廣之維。墨子則直指其蔽:『教人耕者其功多』,若僅自耕而食,其利不過一人之飽;若以言傳義、以行化民,使天下皆知耕織之義、兼愛之道,其功豈止百倍?此即【墨子·公孟】所謂『隱匿良道,而不相教誨也,不仁莫大焉』之延伸。

墨子進一步以『擊鼓助戰』為喻:若戰士聞鼓而進,其勇可嘉;然擊鼓者雖不直接搏殺,其助戰之功反大於個別戰士。此喻精妙揭示『言傳』與『身教』之辯證關係:吳慮之耕織如戰士衝鋒,墨子之誦先王、傳義理如擊鼓振氣——二者皆不可廢,然後者能成倍擴大義之影響。故墨子言:『吾言足用矣,舍言革思者,是猶舍獲而拾粟也。』強調思想傳播之於社會實踐的槓桿作用。

更須深究者,墨子非否定勞動價值,而是主張『義』的多層次實踐:個體之『勞人有財』為基,社會之『誦先王之道』為翼,二者相濟方能『國治行修』。其謂『鼓而進於義者,吾義豈不益進哉』,正表明『言說』本身亦是義之行,能激發更大範圍的義舉,形成良性循環。此與【墨子·貴義】『手足口鼻仕於義』之全身心獻身於義的精神一脈相承。

吳慮之局限,在於將『義』私有化、碎片化;墨子之宏大,在於將『義』公共化、系統化。墨家之所以能成顯學,正因其既重『賤人之所為』的實踐根基,又具『上說下教』的傳播智慧。今日觀之,墨子的『鼓進於義』思想,實為對知識生產與社會實踐關係的深刻洞察:思想若不能轉化為動員力量,則義不成義;實踐若缺乏理念升華,則行難久遠。此中平衡,足為後世鑒。

以上內容基於【墨子】原文義理展開闡釋,共計798字,文風力求契合先秦論說體之簡峻,兼采現代學術分析之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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