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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人民日报海外版 雅人喜逛书店,俗夫爱孵书摊。偶尔在书摊上购得一本解放初期出版的小册子《北方口语简释》(广州南方通俗出版社出版),繁体字,64开,纸脆发黄。内收800多个常见口语,旨在利于南北交流。我有滋有味地阅读起来,从中发现南、北方俗语中许多有趣的现象。
字同意异――“就手”,北方话意为:顺手、随手、顺便;沪人意为:马上、立刻、随即。
语同音异――南北都这么说,只是发音不同罢了,例如帮衬、老茧、蹩脚、拌嘴、咬耳朵、疙里疙瘩、打烊、拉倒、外快等。
大相径庭――由于历史、社会、地理等因素,南北有些俗语大相径庭。如北方话拿大鼎(头手倒立),上海话叫竖蜻蜓;北方人说的蛐蛐儿(蟋蟀),上海人称才绩;北方人讲的山药蛋、土豆子、山药豆子(马铃薯。有时用作骂人语),上海人称洋山芋(上海话不用“洋山芋”来骂人)。
半同半异――北方与南方的这类俗语也不少,例如埠头――码头;门脸――门面;粉丝――线粉;刺儿头――刺栗头(难惹的人);麻麻亮――蒙蒙亮。
大同小异――北方话“身体棒”(强壮、结实),沪人说“身体结棍”;北方话说“舀汤”、“舀水”、“舀饭”,沪人称“盛饭”。 北方话“拐弯”等同沪语“转弯”,拐就是转折嘛!沪人说:“拷酒、拷酱油”,北方人说“打酒、打酱油”,这边说“拷”,那边说“打”,联想到动词“拷打”,原来它们是一家子啊!(钟 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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