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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網絡 諸暨話的最大特徵――通
我說諸暨話加上漢字是世界上所有語言和文字的絕配,完全是從我本人的感覺出發的,而這種感覺相信它與氣象學家魏格納感受【世界地圖】時是一樣的;我所希望的是通過我的努力,製造一顆語言學的全球的『金釘子』,如世界地質學界在浙江江山所設的『金釘子』一樣。
在草作【哺成、皇頌功、內客和諸暨話】一文中,我簡單地談了在語音學上的理由,就我的水平也只能到這一步,其餘的諸如:諸暨話的語音語源學研究;吳越語系的地域差異、特點和傳播研究;諸暨話在吳越語言中的地位;諸暨話與漢語文字的相關研究;諸暨話與南越諸語的相關研究等等問題,是必須由相關的專家們來完成的,希望我能早日持有支付這批專家們的錢,哈哈。
本文的目的是想略舉幾例,談一談諸暨話的最大的一個特點――通。這『通』概括地講是同音皆通,其義相通。諸暨話『通』的特點,主要是因為它的發音是從人的感覺出發,是對人的心理和生理的之於對象的一種綜合概括,它的語音綜合了人們對於環境自然、動植物特點、生產勞動、日常生活以及人本身的生理體驗和心理感受,從而得出了這樣獨特的一整套語音、語彙體系。當然,在此以後,它也不斷地汲取了其它兄弟語言,特別是南侵漢語、漢詞的營養,從而演化而成了現代的諸暨話。
正是由於『通』這一個特點,導致了諸暨人在聽別族人的話言時,不管是相似的鄰居的語言,還是外國的語言時,心理都是不舒服,總認為自己的語言說着感覺最為舒服,而人家的就是不好。如聽嵊州話,總感到他們好象有些『此舌頭』的,而聽義烏東陽話時,則是感到他們的太過的含糊,有點口齒不清,即使是同源的紹興話,也認為它太軟、太賣弄。
我一直在比較思考着諸暨話與紹興話,因為,從歷史上講,古越的首都先是在諸暨,後遷至紹興。兩者目前的存在着的差異之因是值得思考的。據我認為這一點與主要與兩者的自然環境和生活方式有很大的關係,我推測在二千多年前,這兩個地方的語言應該是相同的,正如吳鴻鈁先生所言,紹興的地理環境多沼澤,從而養成了紹興人外柔內剛的個性,但我還想講的是,紹興的商業一直較之於諸暨更為發達,沼澤環境和商業要求人需耐心並以柔待事待物,因此,紹興話聽起來比諸暨話更為和軟,紹興話的時而激越時而柔軟,明顯示的體現是紹興高調『紹劇』和紹興低調『蓮花落』,在人中也有同樣,剛強如周樹人,柔軟如周恩來,一硬一軟皆為精品!
諸暨商業的不發達,以及相對的保守傾向,這種表現主要有兩方面:一是諸暨人的外排,而這種排外,其根源我認為是語言的排外。一個在諸暨呆了一年的一個朋友講,我在中國許多地方生活過,從來也沒有看到過象諸暨人這般的排外(我當時勸他,中國的許多地方,都是熟人社會,主要原因是社會誠信體系不完善。);別一方面是,當你去接觸諸暨的官員,你會發現,他們在關健的時候,特別地喜歡講諸暨話,以表明自己是真正的諸暨人,即使是本來會講普通話的人也是如此。這種風氣,當然也存在於教育界。我幾年前去湄池中學聽課,X先生以前是講得不錯的普通話的,那次去聽他的課是他提撥為副校長不到半年的時候,二十多位地理教師,來自天南地北,他卻故意地講一口農民式的諸暨話,結果,外地的老師,沒有一個聽懂,但評課的時候,他們都說課上得好,只是話聽不懂,哈哈,,,,
但是,也許正是這些官員和教師,在他們日常的工作中從內心自由的所為中,客觀上使得諸暨話得以不斷地保存着其基本的性狀,也許正是由於歷史上如此同樣的思想和行為,才使得我現在能夠由現狀而推知諸暨語言的發端之情狀。
要談諸暨話的特點――通,我想得由語言本身來說話。列舉一些最極端的最典型的例子開講,毫無疑問是是最好的方式,同時也可以證明我的感覺的正確性的。
第一組是:主、主、鬼、救、久、酒,音ju。主是什麼?如果這世界有神的存在,那麼,主就是神,關健是神在哪裡?也許他是一種永恆的存在,是支配一切的主神,是高高在上的又無所不在的,古越人一直是把這這種存在叫做主,即神。第二個主,是指人,指負責的佬館,主人,作主,主席,是屬於普通的人的世界的,所以從這裡來看,人與神是相通的,這一點古越人就已經意識到。救,則是一種延伸,是一種對於神和鬼的乞求,是對於敢於作為的人的一種懇求。久,是一種時間上的存在,也是相同意義和感覺的在物質存在上的延伸。酒,那種用五穀發酵製成的,能夠使人的意識彌散的東西,進入恍若神一般了的東西……哈哈,史載『禹惡酒』,每每看到那些『老毛傢伙』,也就是英文稱的『Big Potato』在祭禹時,呈上佳酒,我就想笑,哈哈……這群Zh-u→Zhu!
第二組是:金、井、精、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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