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搜狐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契丹部落最後流落到了雲南地區。他們的根據是,在雲南施甸縣,發現了一個仍在自己祖先的墳墓上使用契丹文字的特殊族群,統稱『本人』。在施甸縣由旺鄉的一座宗祠里,還發現了一塊上面篆刻着『耶律』二字牌匾。據『本人』介紹,這是為了紀念他們的先祖阿蘇魯,並表明他們的契丹後裔身份。歷史上確有記載,阿蘇魯是投靠蒙古的契丹後裔,他的先祖曾參加西南平叛戰爭。但這並不能證明這些『本人』就是阿蘇魯的後代。畢竟漠北和雲南相隔萬里,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學術界始終未能給這個自稱契丹後裔的族群正名。
最近,社科院的劉鳳翥教授稱利用DNA技術揭開了這千古之謎。他率領的專家們先在四川樂山取到了契丹女屍的腕骨;從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取到了有墓誌為證的契丹人牙齒、頭骨;在雲南保山、施甸等地採集到『本人』的血樣;從內蒙古自治區莫力達瓦旗和其他幾個旗提取到了達斡爾、鄂溫克、蒙古族和漢族等人群的血樣。在完成古標本的牙髓和骨髓中用硅法提取的線粒體DNA可變區比較後,得出了如下結論:達斡爾族與契丹有最近的遺傳關係,為契丹人後裔;雲南『本人』與達斡爾族有相似的父系起源,很可能是蒙古軍隊中契丹官兵的後裔。
但是這項測驗的最大的難題是要證明實驗所獲得並進行分析的是古代契丹的DNA的確是古DNA,而不是污染物。因為古生物遺存中的有機物經長期降解已保存無幾。實驗只能在有限的DNA中複製擴增並排除污染。雖然這次分子考古的實驗每一步都進行了陰陽性對比,可還是沒能嚴格按照國際上權威的分子考古――尼安德特人的分子考古法來執行實驗。
這項測驗還有待於進一步的驗證。其實即使最終證明這項測驗結果準確無誤,也不能過於簡單地來看民族源流問題,因為契丹族一千多年來一直保持着『外婚制』,所以純粹意義上的契丹人已經不存在。(本文選自【歷史密碼Ⅱ:解讀十大歷史另類面孔】,中國工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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