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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教育] 自制语言是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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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人 發表於 2011-1-6 14:3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来源: 深圳特区报
曾檐这丫头,在专辑《爱梦游》中用上了藏语、彝语和羌语,全是她自己词曲,这让人好奇她的来历。来历也普通:成都人,上学到成年。寻梦。渴望成功。
四川是多民族聚居地,所以曾檐得其地利。她喜欢的音乐跟时下年轻人近似,当然在她看来,非常不一样了。她喜欢的这些歌手,一般人可能听都没听说过,法国的Emilie Simon,德国的Annett Louisan;后两位你可能知道,英国的戴朵,爱尔兰的恩雅。她们都算是奇嗓,是流行乐界的美声,带点民族腔,更兼有时尚味儿。
曾檐的品位与此近似,唱藏语、彝语和羌语,但并非民歌,而化用为她自己的样子,有一种异样的时尚颜色,有一股新鲜劲儿。似乎这样多的语言还不够用,在藏、彝、羌、汉之后,曾檐又用上了梦语――她自制的语言。“当我用惯性的文字和语言都不能表达出我内心感受时,我开始哼哼哈哈地在我幻想的空间里歌唱!我觉得也许这样我才能够找到那份我没办法拥有的爱情或者是安定。”
用自制语言歌唱,是很稀奇的做法,近年用得多起来,变得有点高级。
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张洪量那里。用一堆带口字旁的字,张洪量写了《原始语言》(1992)。张洪量是鬼才,做什么都不奇怪,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道理还蛮深。但这个“原始语言”基本失败。曲子是常规歌曲套路,不原始,音乐感情也跟这些像是在发感叹的字没有关系。
朴树在《那些花儿》(1999)里也用了自制语。当“花儿不知何处去”的感伤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他的嘴里发出了呜呜哇哇的声音。这个很打动我。萨顶顶的《万物生》专辑(2007)中,她的自制语称为“自语”,除藏、梵、汉三种语言,她用“自语”写了《锡林河边的老人》、《拉古拉古》。当时的宣传说,“萨顶顶把‘自语’视为自己最重要的音乐观念之一”;“在超越了语言的藩篱以后,音乐可以更加纯粹”。许多人烦她,“自语”更是Zhuangbility的代名词。但在我听来,这段自语还是非常好的,很圆通,有道理。
圆通、有道理的案例,在我这里还有两个,极致的:德国音乐家斯特凡・米库斯1997年的《大地》,自制20个男子的素歌,如明月之下中东大地的圣咏,静对天地肃穆。澳大利亚女声丽莎・杰拉德1995年迄今的系列自制语,许多人可能有心听过一段,电影《角斗士》里的女声,就是她。
萨顶顶、米库斯、杰拉德的道理近似,都想制造一种具超越性的神秘。其中,米库斯还有他的独特性,他想要宗教,又想要超越具体的宗教,让你不管属于何宗何教都能受其感染。其法,只能是自制圣咏,用超语言演唱。
这是很粗疏的分析。细究一个圆通的自制语,一定跟语音、语义学有关。若建立在这之外,当无法形成意识的飘移、洇晕、发散,如此,自制语也便成了空无的虚阵,无所凭依。窦唯以单字作词的《黄昏》,“晚来声香,脸雾云床”,这其实也是自制语,它是怎么起作用的,道理一眼可看得明白。
而说到语言不能表达的激情,民歌中唱到极处的衬词,是最早的示范,那就是人到了没办法时的感叹,“阿朗赫赫尼那”(《乌苏里船歌》),“Naruwan Hohai Yan”(《牛背上的小孩》)……真是自有人类就有这种表达。胡德夫说,这普通的虚词是他毕生认为最美丽的音符。
至于曾檐的梦语,不大成立。这些用梦语写的歌,听起来像是似是而非的英文歌、外国歌。比较起来,还是她那些藏语、彝语、羌语有韵味,更圆通、更有道理,有着说不清楚的女儿娇态。(李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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